第九章 强制 cao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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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竹近来都是千依百顺,今日冷不防的又是土匪作风发作,元伯鳍倒是真被震的有些蒙了,待反应过来已被被他用扯开的布条呈大字型绑在床上。 羞愤难当的元伯鳍正欲开口呵斥,却是张开了嘴直接被塞进一个布团,堵住了言语。 “唔唔!” 梁竹阴着一张脸,沉默的扒着元伯鳍的亵裤,感到凉意的元伯鳍想把腿合上,脚腕处却被死死扣住的没成功。 此时那人一副山雨欲来的神情,让元伯鳍想起了两人的初次,并不美好的记忆涌上心头,元伯鳍才发现原来自己是不喜这人蛮不讲理的。 想来是美好的拥有过了,自然而然的便排斥那些不好的,他现在的心思明白坦荡,若是梁竹真的想要,他无论如何都会给。 只是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要本就不多的回忆里还有不美好的存在,元伯鳍越想越是不愿被这般强制,更是奋力挣扎着要将布条震断,梁竹见状又扯了几根布条将他手腕脚腕处绑的更紧,才伸手去抚弄身后那处…… 只是这两日用的太狠,xue口处仍是有些红肿的微微外翻着,梁竹粗粝的指尖一触上那处柔软的肌肤,元伯鳍便瑟缩着扭着身子往后躲,“唔!” 被困住了手脚终是没办法躲避,元伯鳍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拿一双被急红的眼看着沉默不语,还阴沉的可怕的梁竹。 元伯鳍有些害怕梁竹会真的不管不顾的进来,毕竟这连日来的纵欢,身后那处已然被蹂躏的不能看了,若再来上一回,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活。 梁竹似是被他发红的眼震了震,仍是不说话,心中却是再明白不过如何也不该这般对他。只是他这一颗心烧的慌,烧的疼,若不这样把他绑住困在身边,他怕自己会被那把不知从何而来,又因何而起的无名火烧的发疯癫狂…… 元伯鳍赤裸的身上红痕点点,爱迹斑驳,全是这几日欢爱时他留下的,梁竹看着这些痕迹方觉得心头无名火压下些许,又腾的烧起。 不能自休的将未有痕迹覆盖的裸嫩肌肤统统吻过一遍,或舔或咬的留下暧昧的痕迹,便是连大腿内侧的的娇嫩都不曾放过,元伯鳍被磨了足有两刻,已是心旌摇曳的泛起情潮。 那处这两日被用的烂熟,仍湿润的可轻松探入手指,梁竹用手指匆匆扩张了一下,就解开裤头扶着粗长的阳器狠狠撞了进去。 “唔!”元伯鳍那处本就已被用到极致,如何还能承受这般粗暴。 只被破开进入便酸胀到刺痛,难以忍受的刺痛和酸麻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骸,全身都不可遏制的颤抖。无意识的泪水砸在枕上漾开一朵朵水花,口中呜咽哀叫连连却被阻隔的发不出声响,当下便有些意识不明的想要昏厥….. 是酸到极致,痛到极致,麻到极致,也爽到了极致……元伯鳍难以疏解的憋红了脸,泪湿了眼,十指更是绞成了青白颜色。 梁竹循着记忆对着熟悉的凸起软rou处撞击抽插,不过一两刻,元伯鳍身前便颤颤巍巍的跳动着,竟是被cao到要去了。 梁竹当即停下动作,扯开了布条将头冠处缠紧,道:“你这几日出的太多,于你身体不好。” 骤然被封的出口,让元伯鳍难耐的连脚背都倏然紧绷,无措的甩着头似要摆脱这折磨。 “唔唔!”口中的布团早已被涎水濡湿染透,眼角眉梢皆是红云遍布,身前挺立的红珠和被缠绕的玉茎荡起水光潋滟。 梁竹的每一下抽插都能换来那人一阵颤栗和抖动,似是满意这人的脆弱,梁竹终于将缠在脚腕上的布条解开。 青紫遍布的细长双腿被按在那人胸前,开始打桩一般的竭力cao干!每一下都狠狠撞在软rou上,再缓缓抽出,再狠狠插入,动作了十来下,元伯鳍竟是浑身过电一般的抽搐不止,身前被缚的玉茎抖动着,被干到后xue高潮…… 梁竹被如狼似虎的收缩绞动得丢了性命一般,接二连三的喷出好几股灼热才姑且罢休。 元伯鳍仍是双手被缚的,眼神涣散的瘫在原处,一动不动,只偶尔一两阵高潮余韵带起的瑟缩和颤抖,和溢出的呜咽鼻音。 梁竹终于将那人手腕上已然缠紧陷入皮肤,勒出可怖红痕的布条解开,掏出那人口中咬着的布团,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抱起坐在胯前继续顶弄。 没了布条的遮掩,已然被cao弄的敏感不堪到崩溃的元伯鳍,哭吟根本是控制不住的流泻满室:“呜~嗯啊!梁竹你…混蛋哈~” 元伯鳍早就没了力气,哭着喊着出口也不过是气音了,只梁竹还能听清些。前边被捆的胀痛不得纾解,又这般磨蹭在梁竹小腹前,元伯鳍受不了的央求着:“解开…呜求你了…” 梁竹将布条解开,还是被眼前的惨状震了震,原本秀挺好看的玉茎已被憋的紫红粗大,头冠处更是肿胀的薄皮隐隐有些发亮,梁竹却是不敢用手再碰的。 只专心用硬挺的rou柱在火热的后xue,小心找着敏感的软rou,就着元伯鳍坐下的重量有深有浅的向上挺动着。 舌尖刺激着早前被咬破皮的乳粒,又是一阵刺痛袭来,元伯鳍脸上一片湿滑,早已分不清是汗是泪,只有脑子发昏的哑着声哭喊低泣:“疼…我难受…哈~梁竹你…太过分…啊~” 这般被照顾了两刻,元伯鳍身前玉茎才算来了感觉 ,xuerou内壁紧绞着就要高潮。只是被玩坏的玉茎当下却是没法射了,只可怜兮兮的流出几股不甚粘稠的白浊…… “啊啊!!!!哈啊~~”元伯鳍已然被疼痛交织着快感折磨的崩溃,全身痉挛的尖声吟叫,一口白牙狠狠的咬在梁竹肩头,抽搐着等着这波苦乐交织的高潮过去。 梁竹全然清明思绪已归位,妒火熄灭,无理取闹的心思褪去,面对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心虚的很,只在心里连声暗骂自己禽兽。 元伯鳍身上已然没有一块空白的肌肤,全是或深或浅的紫红印记,有些甚至还有微微血丝渗出,就连唇上也有被咬破的血口,已然凝固成痂。身前紫红的玉茎好不可怜的耷拉着,两人相连处更是红白交杂,肿胀的xue口已然摩擦的破皮出血,一阵yin乱不堪,满室腥气萎靡。 梁竹缓缓将灼热拔出,饶是动作轻柔小心,被cao烂的秘xue仍是被激的一阵刺痛痒麻,元伯鳍只能皱着眉闭着眼忍过。 那人讨好的执起手腕,心疼的欲亲吻伤痕,却是被元伯鳍不着痕迹的避开。 不过是一个抬手的动作,元伯鳍此刻做来都觉得似有千万斤重,居然酸软的惹来眼眶一热,四肢百骸仍是难以自控的流泻出脆弱的轻颤…… 梁竹想把人揽在怀里,却换来一句嘶哑的几乎听不清的:“别碰我。” 元伯鳍身上已是酸痛的没了知觉,只一碰便酥麻的承受不住,心里更是难受的紧,只是不愿再与他多说,偏头假寐。 梁竹心知今日做的太过,只小心将人清理干净后,便默默守着。 元伯鳍今日神思动荡,昏昏沉沉的睡不安稳,梁竹只一次又一次的抚平他睡梦中仍紧皱的眉头,小心翼翼的吻上沟壑,杳不可闻的一声轻叹:“对不起……” 似春风拂过柳无痕……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