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梦 歌楼春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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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来后发了好一会儿呆,这个梦的冲击太大,你有点缓不过来。 活了这么多年,你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个玩这么大的人。 梦中的旖旎风光再次出现在脑海里,你脸一红,急忙揉了揉脸,收拾好情绪下车。走路间,你都不由得感觉腿间仿佛有什么东西空落落的,竟然不适应自己的原装身体了。 马车上的确实是之前在地宫找到的玉枕,你连夜写信给师尊询问它的来历,只含糊地说它带你入了别人的梦。师尊很快回信说听说过上古周朝有这种可以穿梭梦境的灵玉,但长埋地宫,可能功能已经出了变化。 确实变化很大。你不知道这接连的春梦到底是枕头的错还是干吉的问题,但是你吩咐人把它丢进仓库再不启用。 以后跟干吉不必见面了。 你被打脸得很快。 你焦头烂额地哄着两尊大神在地道中奔走时,看到干吉从阴影里走出来,几乎要叹气了。 你懒得去想他忽然口风一转,和着刘辩一起左一句右一句让你接过皇位的原因,太后的尖声吵得你脑袋嗡嗡,你使劲压抑心里的烦躁感。所幸干吉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装得跟你不熟一样,见你不中招,就化作满天蛇群扑上来。 你见识过他的神通,抓着刘辩就跑,心里祈祷,下次别再见了。 干吉在你背后微笑。 后面发生的事太多太繁复,你疲惫不堪地带人手来到江东,听闻干吉在此远近闻名,连吴夫人都深深信赖他时,已经没什么感想了。 哦,干吉啊,不熟。 直到陆逊来寻你,告诉你秘密抓捕干吉时你才认真起来。干吉活着对你还有用,于是你巧换概念,引得吕蒙毁掉了抓捕,果不其然,引出了狡兔三窟的鬼师先生。 他鬼魅般出现在你马车阴影里,轻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广陵王殿下。” “鬼师先生,最近很是春风得意啊,连我在广陵都听闻你的威名赫赫。” “呵……不敢当。” “我又卖了个人情给先生,先生可要记我的恩啊。如此算来,先生已经欠了我好几个人情了。” “哦?此话怎讲?” “之前梦中先生曾请求我助你通过特殊时期,怎么,竟忘记了?” “呵呵……殿下竟梦到了我?真是惶恐呀,不知殿下梦到了我什么?” ?你没料到他说瞎话的本事,这就是盲人的特权吗?你一时语塞,干吉轻笑着,声音飘远了。 “殿下今夜再次入梦,说不定能梦到有趣的事。” 你站在仓库门口,犹豫良久。 你真不情愿向他低头,可是那次以后你疏解自己时总不得其法,干吉那张漂亮的脸张唇流泪的样子总在面前晃悠,搞得你心神不宁。本来许久不见,你都快渐渐忘了,谁知一再碰面,那次的回忆又涌上心头。 你刚刚又梦到了那晚的记忆,梦中他吐着热气,渴求地嗯嗯喘息,你一下醒来,发现裤子湿了。 ……你唉声叹气地爬起来,才有了现在大半夜站在仓库前的场面。 最后一次。你暗下决心,谁知道这梦会不会有后遗症,就目前你总对干吉魂牵梦萦的状态都让你很难接受,虽说成年人不会被一两次的约炮影响感情,但是谁说得准。 如果你这边出了问题,盯着干吉的人手随时能把他端了。抱着这个想法,你提出玉枕,随便冲洗了一下,塞在脖子下沉沉入睡。 你站在歌楼前,抬头一看,醉红阁,是白天查封的那家。 如今它张灯结彩,暗香浮动,楼前有好几个貌美绝色的女孩子持着琵琶弹奏,引了许多路人观看,你却没在这些人里发现干吉的踪迹。你想了想,抬步往歌楼里走。 梦中的歌楼结合了你以前见过的许多地方,显得极度奢华靡丽,婆子歌女头上的金簪晃得你眼前发花,刚陷进人堆里,就有个婆子上来亲亲热热地对你说: “公子,你定的房间在这,随我来。” 你心中惊讶,这梦竟然到了这么智能的地步,心想着大约是干吉搞的鬼,就顺着她往歌楼深处走去了。 你走进一个异常奢华的房间,绫罗丝绸滚落在地,金银珠宝贝随手弃置,炉中有幽幽熏香烟气腾起。婆子将你送进房中后就掩门离开了,你百无聊赖地躺下,丢了粒西域葡萄在嘴里,嚼了嚼,没有味道。 过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你震惊地看着干吉迈步进来,反手关上门。 他还是黑纱覆眼,外披赭红长袍,一切仿佛与白天并无区别,除了他只穿了外袍。 你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他一步一步走近你,松松垮垮的外袍挡不住春光,房中烛火昏暗,他每走一步,修长光裸的双腿就若隐若现一次。 你吞了口口水。 百忙之中你注意到他走路姿势有点奇怪,来不及多想,干吉散开头发,他身上的鬼魅荷香比房中炉香更加浓烈。 你被他困在床上,睁大了眼睛看他幽幽低头,一张含春的艳丽面容凑得极近,长发倾泄而下落在你脸旁,痒酥酥的。干吉勾起你的下巴,涂着乌色唇脂的嘴贴上你的唇,在你唇上染上同样的颜色。 “殿下知道,你没有入梦的这几周我是怎么过的吗?” “怎么过的?” 你情不自禁放轻了声音,生怕打破这旖旎的氛围。他轻叹,拉着你的手往下身探去,你摸到一片濡湿中,有个暖热坚硬的东西在xue里吞吐。 竟是你上次留下来的玉势。 你吃了一惊,下意识探进手指摸索,干吉轻喘一口气,软倒在你身上,被你拥了个满怀。他香得惊人,也软得惊人,男子天生肌rou饱满,但他浸在情欲不得缓解中太久,浑身骨rou都化作了绕指春水。 “那次之后,你一直没有取出来?”你搂着他,手指夹着玉势轻轻捅弄,干吉软绵绵埋在你颈窝,往你脖颈上烙下唇印。 “嗯……是啊,我只是个平民,殿下赐我的东西,我可不敢随意丢弃呢呜嗯!嗯嗯、就是那里,哈啊、哈啊……” “告诉我,你是怎么弄自己的?” 饥渴许久的rouxue死死绞住你,干吉找到你的唇,急切地捉住你含吸,仿佛久旱逢甘霖。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渴望对方已久,你终于再度吻到这对熟悉唇舌,这才发觉你如此想念他,几乎是靠着本能主动攀近、抵死纠缠。 热、高热。重重的喘息声混着水声把气氛搞得旖旎又不堪,你仿佛渴了很久的旅者,把他的唇舌当做泉眼一样汲取生命。干吉主动挺腰迎合你的动作,rouxue在太久没人抚慰后更加敏感了,流着水把你们衣裳都浇得湿透,你们没人在乎可怜的衣服,忘却一切地缠着对方的唇,活像要把对方吃下去。 干吉没能坚持多久,哀哀叫着潮喷了。rouxue失禁一样滴滴答答地涌出春水,你把那代替你cao了他几周的玉势丢出去,亲吻着干吉翻个身,把他按在底下。干吉失神地喘息,潮红再度泛上脸颊,他的唇脂花了,你伸手去抹,在唇角擦出抹不去的痕迹。 “你更敏感了,这段时间没自己弄过吗?”你咬着他的耳朵,干吉嗯嗯地轻哼: “嗯……没有,哈啊……自己弄不出来,够不到那么深。” 听说如果玩得太过,事后就会很难再次达到同样的快感,房中术切忌太过是有原因的,你开始觉得你们现实中可能都要性冷淡。 你正苦恼着,干吉情乱意迷地握住你的rou茎,往空虚的xue里塞去。你随着他的动作戳弄软烂的xue口,嘴上不停地啃咬白皙的耳垂,干吉呻吟着伸手想捂住酥痒处,被你抓住手指细细舔舐。 “嗯、嗯啊……好痒,别舔了唔嗯。” “好,我不舔。”你含含糊糊地说,推起腿,抓着他被润湿的手指和roubang一起戳进xue里。干吉惊叫一声,羞耻地感觉到自己的rouxue正在潺潺流水,对着自己的手指又吸又咬,立刻就想拔出来。 你截住了他的动作,越发地带着他往深处顶去,干吉无助地摇头,“不……太撑了,让我拔出来……” “还有很多空间呢,你都被cao松了,唔,我觉得都还能塞一个进来。” “不,不行,会撑裂的!”干吉摇着头,一个劲想把手指抽出来,你揉弄着松软多汁的rouxue,蛊惑道: “左右都是梦,你就不想知道自己能吃下多大的东西吗?” 干吉闭了嘴,你笑起来,挺腰跟他的手指一起cao弄。致密高热的花xue难耐地裹住任何来进犯的东西,你的roubang被照料得激动无比,一时间难以自持,红着眼只顾着往花心上狠狠冲撞。 也许是因为合着roubang一起指jian自己的快感太盛,干吉格外的敏感,红艳rouxue不停地抽搐着喷水,你不过抽插了数十下,就被yin水泡得险些滑出xue道,拍了下他的屁股。 “别这么yin荡,流这么多水是要我喝掉吗?”干吉颤抖一下,陡然咬紧了些。你惊讶地停下动作,又抽了他一下。 “——哈啊!”干吉快速咬住嘴唇,却没抑制住唇齿间的惊喘,你愣了一下就明白过来,陡然笑道: “原来鬼师先生竟然有这个爱好,真让我惊喜啊。”你推起他的腿,对着屁股就是一下,干吉呜咽着xiele身,白皙的臀rou上很快浮现出掌心,他好不狼狈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无力地抓住你。 “呜……别抽了,好痛。” 你怀疑道:“痛还是爽?”你在靠近花xue的地方抽了一记,听到干吉高声媚叫了一声,软瘫下去了。 “痛……痛、哈啊,爽……很舒服……”干吉哭道。 你点点头,为了表彰他的诚实,连续在花xue上扇了四五下。干吉抖若筛糠,抓着你的手已经吐不出求饶的话。花xue迅速红肿起来,可怜兮兮地颤抖,你怜爱地俯身亲吻那烫得惊人的蕊心,微凉的嘴唇接触到花蕊的瞬间,干吉尖叫一声,大量清液涌进你嘴里。 梦就是梦,yin液都是甜的。你舔舔那宛如甜水的潮液,坏心眼地去吻他,让干吉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唔唔,味道好怪。”干吉嫌弃地推开你,兀自咂摸着嘴里的怪味。你笑嘻嘻地吻住他唇舌不让他跑,roubang再次挤进软xue里,发出扑哧一声。 你满足地长叹口气,也许是分离太久了,你总觉得他今天热得出奇,也敏感得出奇,花xue又软又嫩地吸住你,你真想永远插在他xue里,本就不该分开。 干吉揽住你,细长手指顺着你的背滑落到腰间,激得你痒酥酥的,不安分地动了动。他耳语道:“你今天还没射过,射进来吧。” 你抖了抖,干吉引诱人的功力真是丝毫不减,你从善如流地挺腰cao弄起来,已经被充分爱抚过的花xue娴熟地迎合着你,干吉摆腰顺着你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把花心送到roubang上。 他像个熟透的蜜桃,一顶就能挤出一些甜蜜的汁液,你乐此不彼地不断顶弄着那个让他会发出甜腻呻吟的地方,干吉难以招架,很快缴械投降湿漉漉地喷了,你也顺势射进他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