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想跟你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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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容不得章法,只能学着从小说又或是电影中看过的画面寻求方法,用舌尖点住张白危的舌,轻轻舔弄,舔着舔着跟开了窍似的,开始将他的舌缓缓吮吸,绞紧,试图将那湿软的舌衔入自己口中,好好品尝。 张白危只感到小舌胡乱的在口中横冲直撞,黏腻温热又滑湿的感觉,起初只是蛮横的戳弄,到后来就得了秘诀一样,轻柔的吮吸着他。 舌尖被人吮吸,这种感觉很诡异,但并不让人讨厌,她的口液中还带着几分酒液的香气,甚至有点儿甜。 甜…… 张白危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终于反应过来把宁容给推开。 宁容后退几步,背靠墙站稳了身子,抬眼去看眼前咫尺之遥的男人,他脸上似乎有不明显的薄怒,沉沉盯着她说:“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宁容笑嘻嘻地说:“当然知道,我在亲张老师哦。” 说着往再次往他走近,伸手拉了拉他衣领,将他高高的身体拽得低了下来,她直视着他漆黑的眼睛,说:“想了一年多,我终于亲到了,张老师一点儿都不甜,我十八年来的第一个吻,献给张老师了。” 张白危眉皱如山,想要好好教育这个学生,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她说: “我家里没有人,张老师跟我回家吧,我想跟你zuoai。” 张白危看了她半晌,觉得这学生简直莫名其妙,他家是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身边的圈子也都干净,头一次听人把‘zuoai’这么直白的挂在嘴边。 尤其是这人还是他的学生。 张白危冷了冷脸,“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宁容说:“我在说,我想跟张老师zuoai,你想不想?” 她伸手,意有所指地摸了摸他的双腿间。 那里起初很平,在她的手摸上去挑了挑那裤裆的时候,慢慢的起来了。 宁容脸上洋溢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她是真的想跟他做,每次看见他在讲台上,那一副斯文禁欲的样子,她就总是控制不住的想,他在床上是什么样子……还是这么儒雅翩翩吗? 宁容从小爸死妈改嫁,没有人教她这些东西,她也不爱学习,当然也学不来礼义廉耻那一套,她只想睡了张白危,让看起来触不可及的老师为自己疯狂。 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她倒是不敢想,张白危这样优秀的人不可能会跟她谈恋爱,不会选择她这样的人作为伴侣,所以她只想睡他,简单又直白,睡过这个她喜欢的男人就甩了。 至于她为什么会喜欢张白危,那都是后话了。 张白危则感到双腿间的触感,即便隔着布料不明显,但第一次这样的他还是忍不住僵硬如石,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穿的吊带虽然看得出来廉价,但在她身上,被她雪白的肌肤都衬出几分名贵,吊带露出她精致的锁骨,漂亮的天鹅颈,醉醺醺的眼里有几分迷醉。 张白危从前不知道,原来十八岁的少女可以出落得这么亭亭玉立。 宁容见他不说话,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走吧,去我家。” 她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张白危皱眉,把手从她手中抽回来,沉声说:“你说你一个人来的是吗,不安全,我送你回家,但我不去你家。” 他领着宁容往外走,只用手机给几个朋友告了别,没去包间当面说清楚。 宁容也用手机跟俞修说自己先回去了,随后跟着张白危走到酒吧外面。 张白危的车停在路边,立起来的小奔标志在霓虹照耀下折射出反光,他拉开副驾驶的门,把醉醺醺的宁容给塞了进去。 张白危坐进车里,问她:“你家在哪?” 宁容摇摇头,她酒已经醒了大半大半了,但也要装作醉,说:“我不知道,张老师的家就是我家,你家在哪里?” “……”张白危面无表情,说:“别浪费时间,赶快说。”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宁容故作无辜,矫揉做作的样子却因她生得清纯幼态的脸,而不让人觉得生厌。 她单手支颐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看着张白危。 心下在想,他长得是真的帅,这副皮囊她愣是挑不出哪里有瑕疵,天生就带着冷意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薄唇弧度流畅而温和,在霓虹的照耀下,他整个人显得禁欲寡淡,但又因那张微笑唇而有温和的感觉。 又冷又欲,简直太他妈迷人了。 张白危见她眼神渐渐变得不对了,不动声色的移开看她的视线,他沉默了几分钟,见她说不出地址,觉得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看起来她是真的醉得厉害,不如就先把她带回自己家,等明天酒醒了,自己回老家的时候再顺便送她回家去。 这么想着,他发动汽车,往自己家走。 张白危住在一个高档公寓小区中,房间是三室两厅的,两面环绕落地窗,里面的装修呈欧美的灰白风,给人的感觉和他这个人一样,寡淡而沉冷。 张白危到底是二十七岁的男人,回家的一路上,他就已经接受并完全冷静的应对了,自己被学生强吻这件事,甚至很快就当它没有发生过。 他领着宁容回了家,见宁容站在客厅一动不动,脸上还有几分醉色,他说:“你住客卧,明天酒醒了我再送你回家。” 说完他转身,就要回主卧。 宁容头一次来他家里,哪里能放过这么好的独处机会,她可没忘记自己要把他拉下神坛的目标,顿时伸手拉住他手腕,仰头对他说:“张老师,我得洗澡再睡。” 张白危指了指一个方向,“浴室在那边。” 宁容说:“我没有换洗衣服。” 张白危也没有衣服,更不可能把自己的衣服给她,就说:“你这身挺漂亮,将就一下。” 宁容笑了,“张老师在夸我漂亮吗。” 张白危说:“浴室里什么都有,自己洗了早点休息。” 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主卧。 宁容站在原地,眨了眨眼,进了浴室,随意冲了个澡后,酒彻底醒得只剩下三分了。 她不愿意穿那吊带裙再出去,故意把裙子扔进浴缸里弄湿了,然后拉开浴室门探出脑袋,对着张白危房间门喊:“张老师,我衣服湿了,我真的没有衣服穿了。” 张白危的声音幽幽传来:“我不出去,你就这么进客卧吧,明天天亮我给你买新的来。” 宁容不满,他是真的把距离保持得太好。 但她是谁,她可是除了学习样样精通的宁容,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她直接拉开浴室门。 她看过很多色色的小说,据说如果脱光了反而会让人没感觉,但要是若隐若现,那就不一样了。 所以宁容故意拿了湿漉漉的吊带裙遮住胸脯,却露出下体隐秘地带,然后走到了张白危的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