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卧底暴露被抓以后)1
书迷正在阅读:《噩梦游戏》同人—不明生物、【灌篮高手】百变花流、【代号鸢GB】【广陵王x左慈】情之所系、双花点梗、【古剑】在混邪和纯爱边缘反复横跳(单机、古网都搞搞)、【gb高H合集】玩坏yin荡壮母狗、情迷慕尼黑、厌 /GB、「夏x琴」柯南里的坏猫咪侦探、回音
蝉向你禀报,他要见你。 你本不愿这么快就去奚落他如今的处境,但望着手里把玩的铜钱,还是迟疑了片刻。 那日他身份暴露,可你早有预料。特意安排了密使周密策应,拿下傅融后,命人将他关在地牢,自己则花了几天的时间将司马家的棋子铲除干净。 密探解开了层层加固的牢门,这是你第一次见到傅副官如今的样子。 几天过去,他憔悴了很多。 傅副官的墨色抹额被粗暴的拽下来,勒在他的干裂的嘴唇上,有很多想说的话说不出来,只有在每日被允许进食的时候才得以片刻自由。 眼睛蒙着布条,紧紧束在脑后,无论何时都只能看见一片黑暗,对周围的一切只能凭借听力猜测。 双手被潮湿的麻绳一圈一圈捆住胳膊束缚在身后,到手腕时特地多绕了几圈,最后一拉扯吊在刑架上,使他被迫弯腰,做出引颈受戮的姿态。 傅副官的武功绣衣楼谁敢轻视,哪怕已经将他绑缚至此,还多用了一圈铁链将他的脚腕锁起来,双腿之间的自由不超过一拳,就算没有绳子把他拴在刑架上,他也走不出这座牢房。 或许是估计往日情谊,傅融除了一身无法逃脱的枷锁外,没有受到其他的羞辱。 当然,或许也和绣衣楼里默认的条例有关——傅副官是广陵王的人。 所以如何处置,只有广陵王能够决定。 听见脚步声,傅融呜咽着挣扎了一下,最终只是徒劳地加重了他自己的痛苦。 他对你的脚步声很熟悉,你们之间,曾经比任何人都要亲密。 直到你走近他,看着这个往日运筹帷幄又小气吧啦的副官连头也抬不起来,可怜的脑袋垂在你腹部左右的位置。 这使你很方便。 你不客气的伸手,在他不痛不痒的颤抖中用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 他急切的挣扎起来,脸也由于呼吸不畅而逐渐泛红,最后在他几乎晕厥之前松开了手。 他的呼吸声被你折腾地很重。 他的喉咙里发出声音,有什么话要对你说。 你知道他要说什么。 无非是一些不肯低头的倔强,和不肯言明却隐晦流露的表白。 那日红烛帐暖,刀光剑影,你给过他向你坦白、或向你求助的机会。 但是他的决定从来孤注一掷,不愿让旁人帮他分担。 刺来的那一剑,看似绝杀,却挑去了你背后的暗箭,等被你接下那剑时才故作计划失败准备撤退。 可他没想到你早就布下天罗地网,连剑带人一起被抓住了。 他看不到,所以身体对外部的触碰格外敏感。 他感觉到身上的衣着在一件件褪去,空气中的凉意让他有些许的不适应。 你们有很多次亲密,情至深处,水rujiao融。 但他这样受制于人是第一次。 身体一松,吊在屋顶的绳子被解了下来,但身上的拘束一点都没消失。 他被你扛到一边的刑床上,顺手将口中的抹额解下,系在脖子上拴在刑床上。 随后是更深的欲望,褪去他的鞋袜,你的双手像不容抗拒的罗网,安抚他欺负他,将他的意识带入更深处藏起来。 但他有话跟你说。 他身体发软,又受制于人,但好不容易有机会和你说话,总是喜欢谈正事:“嗯……啊,你、你小心司马家呃——有、有仙人——” “还有呢。” 多的他也不肯再说,无论是偏向哪边都是背叛,他能做到如今这一步已是不易。 你反复抽动,看他的沉默被玩弄的破碎,脸上染着情欲的颜色。 “我至始至终……不曾有过选择,不要再……逼,我嗯啊……你……你让我、我看看你,让我看看你。” 他的声音压抑隐约的颤音,和隐秘的祈求。 你不爱听这些左右为难的话,用双指夹住他的舌头,叫他嗯嗯啊啊地再也难说一句话出来。 你的傅副官总是这样,凡事依着你,虽然偶尔刺你两句还是顺着你。可欢愉之后总抽身的很快,从不沉溺其中,就好像喜欢做这事的只有你一个。 你总得让他一同堕落才痛快。 他现在彻彻底底归你了,仙门也好,司马家也罢,你会去处理。 而傅融,早就在那一夜刺杀里死去了,从今以后的傅融不需要关心那些东西,也不许再背负那些重担。 可怜的傅副官还不知道你独裁的决定,你也不准备给他选择的余地。 你狠狠揪住他的胸口重重一拧,从腰封里取出一些铜钱。 他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危险,手用力去挣手上的绳子。 “我们傅副官总视钱如命,我这个做楼主的,总要在这最后一次满足你的愿望。” “……你想做什么。” “你这条命如此廉价,四处认主,我只好把你买下来,让你这辈子只能对着我叫主人。” 你将铜钱一个个排开。 他看不见,只能去猜你的位置,一如既往的镇定也伪装不住了。 你捉住他的脚踝,叫他不能再动。冰冷的铜板撑开粉嫩又敏感的深处,一枚,两枚,三枚…… 他不知道你冷静的声音下为何隐藏着如此巨大的愤怒,只知道不能在你面前连最后一丝尊严也丢失掉。 哪怕巨大的敏感和从未有过的刺激将他的大脑碾压地迟钝,但依旧咬着牙,不肯露出一声求饶。 而你早知道,他有一身玩不坏的硬骨头。 外面的蝉捂住耳朵,将附近的全部打发走。雨下了一夜,洗去了不少污秽。 被玩弄失神的傅副官一副失去魂魄般躺在刑床上。 你满足起身,穿上蝉备好的着装,准备叫人进来帮他松绑穿衣净身。 你正欲离去,衣服就被一股轻轻的力道拉扯。 是傅融。 他察觉到你要离开,用牙齿咬住你的衣角。 你轻轻拍拍他的脸,却沾染了一手的湿润。 他沙哑着嗓子,费力出声。 “让、我,看看你吧……” 你扬起阴谋得逞的笑,俯身吻住他的唇。 却没有其他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