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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吸血鬼paro03(大哥xjiejie)

    

异种·吸血鬼paro·03(大哥xjiejie)



    “请允许我的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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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王]

    吸血鬼一族如今的统治者,是一位年轻却残暴的女王。

    莫里亚蒂伯爵被她割去头颅成为大清洗之战的第一个牺牲者。与此同时,莫里亚蒂家的长子阿尔伯特接过伯爵的头衔,成为吸血鬼女王最信任的亲信,最忠诚的追随者。

    数千年中血族不乏内斗,换位血战,吸血鬼王之争,这种类人形的美丽生物本性冰冷而残酷,往往是踩着同类的尸骸坐在高位之上。

    但血族历史从未有过一场内斗能残忍血腥到如此盛大的程度——是的,这只能用盛大来形容。

    女王屠杀了一切敢于反对她的吸血鬼,因此成为了女王。

    在幸存的血族心目中,再没有比女王更可怕的存在了。她远胜过能将他们灵rou都烧成灰烬的圣日。

    新任的莫里亚蒂伯爵也有着差不多的想法。

    不过与外界稍有差别。毕竟他是站在离女王最近位置的人,无论意愿与否,都会知道一些有关于她隐秘不为众知的模样。并且他也知道了女王不可能被杀死,他曾数次见她从血与沙砾中复生,注视吸血鬼们的眼神如同注视不自量力妄图弑神的蝼蚁。

    阿尔伯特冷眼目睹了无数同族的凄惨下场,他们或被丢到圣日下被烧成一堆灰烬,或变成一具苍老干瘪的尸体,这些满脑子只有暴虐暴力的利己主义怪物失去光鲜亮丽外衣后的模样如此不堪,并且最终都风化为沙砾,消失在黑暗中。

    从幼年开始,阿尔伯特便轻易察觉出了自己与同族间的差异,他对自己族群豢养的血奴能生出同理心,他会「怜悯」人类。

    他是吸血鬼中的异类,但也是人类眼中的异族,两边都无法容下身为异种的他。

    结果偏偏是因为这点怪异,成为了女王没有像杀死那些同族一样杀死他的理由。

    女王对类人种似乎都抱着极大恶意,短短数年就把吸血鬼狼人都屠了一遍,连蹲在魔界里两族少有争端的魔族也没放过。对于人类她也依然冷酷无情,但态度却也算和善了许多。至少看起来没有要把人类灭族的架势。女王针对其他类人种的屠杀,不亚于一场大清洗。

    阿尔伯特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过去亲眼目睹女王从人类转变为血族。

    这是全族中只有他才知晓的秘密。

    他是生来具备人性的吸血鬼,她是转化为吸血鬼的人类。

    两只什么都不是的怪物……达成了同盟。

    不知是否基于此原因,女王对他不怎么设防。

    当然,相较于其他吸血鬼而言。

    成为女王后,她给予了阿尔伯特许多权限。但同时诸如大清洗之后招安笼络剩余吸血鬼以及制定全新族规的复杂事务,也大多丢给了他去头疼。

    在外界看来,新的莫里亚蒂伯爵靠着女王拥有了极高的权柄。他是女王的最忠实的拥趸。族内有不少背地里的声音说他是女王身边摇尾巴的狗,更有谣传说他是女王男宠。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是什么谣传。(笑)

    女王不会死。比起黑暗生物,她仿佛是更接近于真神的某种存在,是真正不死不灭的生物。

    但她依然会重伤、会濒死、会魔力枯竭,对此女王的解决方式也简单粗暴——自杀——死后复生的她自然状态就会恢复到最佳,阿尔伯特的数次目睹“女王杀不死”,多是由此而来。

    没有谁能彻底杀死女王,女王为了摆脱令她烦躁的虚弱状态,便会自杀。吸血鬼自杀最方便快捷的方式就是在晴天里站到太阳底下,让阳光中蕴含的圣日之力燃烧圣火烧死自己。女王到底是女王,不至于她像劣种吸血鬼那样一接触阳光便灰飞烟灭,但这也加剧了她死后复生前的痛苦,接受圣日的洗礼无疑是一个漫长的酷刑。

    每一次阿尔伯特都触目惊心。女王神色却是淡淡,像是迎接一场难得的睡眠般轻松自然。

    这太过于疯狂了。

    就在女王再一次要迎着正午的圣日走向自我毁灭之时,或许是出于天生人性的微薄怜悯,或许是缘由内心深处某种不可说的隐秘念头,阿尔伯特伸出手阻拦了她。

    彼时女王刚从魔界归来,活捉了几只大领主恶魔封印了送去德蒙福尔的城堡,浑身鲜血湿透衣裙,肩背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魔力也近乎枯竭。

    “其实……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帮助您迅速恢复。”阿尔伯特说,声音平稳诚恳,“即便是不死,被圣日灼烧的痛苦也不会消失,我实在不忍心……”

    “不用说这些做作的话,我要吐了。”女王毫无血色的脸透着病态和虚弱,但依然高高在上且张嘴不饶人:“我是说过你更像人类,但没夸奖你、以至于让你把他们的恶心虚伪也学个遍。”

    阿尔伯特这几年与她亲近相处,早熟悉了女王的性格与毒舌的嘴,因此只是表现出并不在意的笑笑。

    “女王陛下您不必总是以这样痛苦方式恢复状态。因为吸血鬼说到底也是由魔力支撑生命的黑暗生物,只需要大量地补充生命或魔力——”

    吸血鬼受伤时一般会吸食其他活体的血液、从血液中掠夺生命力和魔力补足自身,大多选择人类也因其更轻易捕捉和滋味甘美,是容易得手的上选大补品。或者还有另一种方法,那就是沉睡。但这样疗伤的过程太过于漫长,除了被诅咒或被圣力烧伤,极少吸血鬼会选择这种方法。

    可女王,阿尔伯特也算对她了解。她从人类转化而来,但并不排斥饮用人血,女王就是单纯的……挑食。

    女王偏爱苹果酒这种不能给吸血鬼提供任何生命力或魔力、只能勉强带来一些果腹感的、像人类小零食般的东西。为此她不仅亲自去人类王国掳了好几个酿酒师,甚至还绑了一个会光木属性魔法的神殿骑士专门种植苹果树。

    阿尔伯特对此无语,还得提防那个被女王绑回来的骑士好好种树不搞事,别给他们带来麻烦。

    但也因此他觉得女王其实,咳,还挺可爱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找些可怜虫人类吸干他们的血吗?还是哪个倒霉的吸血鬼公爵?”

    女王嗤笑,眉头都不皱一下。

    “……除此之外,陛下。”

    阿尔伯特收起脑海翻涌的想法,以近乎冒犯的态度牵起她的手,在那苍白纤细的手指上轻轻一吻:“只要您不介意。”

    像是某种不言而喻的暗示,又像是单纯的效忠。

    他的下巴倏地被献上亲吻的纤细手指捏起。

    她迫使他抬头,二人四目相对。阿尔伯特看见女王的眉狠狠拧紧,绯红的眼瞳充满恼火,苍白的面颊上也浮起了一丝微红,仿佛是被他无礼的言行彻底激怒了。

    他的心微微一沉,但也并未反思自己突兀了。脸上依旧是一副温和面目。

    女王确实生气,“既然有更便利的方法,为什么不早说?!”

    隐隐还有些许咬牙切齿和气急败坏。

    阿尔伯特:“……”

    忍住,不能笑。

    [掠夺]

    吸血鬼的本能是暴力、掠夺和占有。

    傲慢的女王用高高在上的态度平等看待这世间的一切种族和生物——她平等地漠视他们——和看一堆沙砾或草木没有区别。

    阿尔伯特一直自负于他与吸血鬼本质的不同,他生来有人性,更理智,更隐忍,更善于伪装,比起吸血鬼们强制铁血的行为模式,他的手段显得更隐晦曲折,却也更加针对和致命。

    在这之中阿尔伯特稍显特别,不过他并不太在乎女王将他区别于同族的理由是什么。

    毕竟,他确实是特别的。

    站在离她最近的位置,为她掌管权柄,代言她的话语,亲吻她的手指、脖颈和腰腹。

    他能看见她除了残暴冷血之外的另一面,慵懒傲慢,有些任性的小脾气,但摸清她所谓阴晴不定的规律后也就很好哄了。女王不像一只纯粹的吸血鬼那样热衷于某些血淋淋的癖好,甚至只像个幼稚的固执小孩一样喜欢苹果酒这种小零食,反差巨大,可爱得犯规。

    明明屠戮了数不尽的类人种,残暴凶虐的吸血鬼女王,披着血色迷雾的本来面目却是一张淡漠精致的脸庞,比起浓艳艷丽的暗夜生物吸血鬼,反而更像是早已绝迹的、传言生于世界树本源的精灵。

    那是一种会令阿尔伯特生出别样怜惜之情的动人美丽。

    所以他不忍心再次目睹她在圣日之下被烧为灰烬。

    曾是人类的女王对吸血鬼习性并不算了解。她听了阿尔伯特的话,自顾地会错了意,纤指松开他的下巴,抬脚踩在他肩上,居高临下地问:“要怎么做?”

    她皱着眉显得表情不悦,语气冷淡充斥着不耐烦,但苍白的脸色和微弱的魔力波动,无疑都暴露出女王此刻的虚弱和无力。她就像一个人类少女般可以被黑暗生物任意地蹂躏吞噬。但阿尔伯特从不小瞧任何状态下的女王,言行举动毫无破绽,表面依旧温和,他不像是吸血鬼,倒像是人类王国尊重女性彬彬有礼的绅士,神殿里体恤弱小仁慈爱世的悲悯神官。

    他一脸从容的将女王踏在肩上的脚取下,仿佛丝毫不认为女王的行为带有轻辱的意味。吸血鬼是极在乎颜面的高傲种族,换做是其他的吸血鬼被这样对待,恐怕早就忘记女王的恐怖、怒而暴起了。

    阿尔伯特从表示臣服的跪蹲姿势缓缓站起,“请允许我的冒犯。”他再次捏住女王纤细的手指亲吻、并说。

    她确实感觉到了很微量的魔力自指尖传递而来,但实在是太微弱了,如一滴水落入干涸的湖,根本不能挽救什么。

    “只是这种程度就能弥补我的魔力?”女王嘴角掀起冷笑,作势要抽回手,但此刻力量上的悬殊差异没令她摆脱莫里亚蒂伯爵看似温和的钳制。

    他抬起头轻笑。“殿下请不必心急。先跟我来……”

    阿尔伯特像哄脾气不好的小女孩似的哄着女王。

    牵着她的手将之引回了昏暗的室内阴影之中,远离那能被圣日照到的地方。

    女王最终坐在了躺椅上。

    她平日里无所事事时就倚靠在这,像只人类贵族喜欢养的宠物猫儿一样慵懒,歪头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收起了獠牙和利爪,残暴的女王显得沉默而无害。

    现在她抬着眼睛冷冷看他,休憩在此的小兽被惊动,戒备着仿佛随时都会暴起撕裂他的喉咙。

    阿尔伯特知道她不喜欢仰视他,于是慢慢俯身。他一手搭在躺椅背上借力,却也将她笼进他的阴影里。低头,唇触到女王的脖子,贴着皮肤下的动脉亲吻,像是要咬她。对吸血鬼来说,比起亲近更像挑衅。

    然而女王只是歪了歪脖子,皱着眉轻巧躲开,并未被激怒。阿尔伯特顺势贴近她的脸,轻吻她下颌。

    “吸血鬼很少用这种方式补充魔力。”阿尔伯特轻轻说道,仿佛是在解释刚才贴近她脖子的无礼:“这需要彼此是很亲近的关系。但吸血鬼之间大多互不信任,充满猜疑……他们总是更擅长从掠夺的血液中汲取生命。”

    尾音似笑似嘲,比平日更低的嗓音掺杂了几缕意味不明的喑哑。黑暗生物骨子里就流着魅惑他人的血统,无论有意无意,举手投足间都会将这天赋散发出来。

    女王垂着眼帘,浅色的睫羽在苍白的脸落下淡淡的阴影,表情不见波澜,此刻的她仿佛一尊人偶,让人起了独占的恶念,却也难以冒出旖旎的心思,像是孤高的艺术品,远离世俗和情欲。

    偏生她右眼底下那滴泪痣,却在此刻突然存在感鲜明起来,仿佛神像泣泪,让淡漠精致的艺术品有了生动情绪,变得迤逦而惑人……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在蛊惑谁了。

    他终于吻到女王的唇瓣。

    触感柔软冰冷,和他自己的一样。分明是属于情人间的亲昵行为,女王眼中没有柔情,阿尔伯特也只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随着越来越亲密的举动,传递过来的魔力也增多了,但对修复女王的重伤来说依旧杯水车薪,实在太少了。

    她忍不住皱起了眉,然而阿尔伯特还是保持着慢慢的进度和无用的绅士礼节,仿佛是在照顾高傲的女王般,动作十分温柔和缓,处处透出刻意的谦卑恭敬。明明提出使用这种手段的人是他,现在倒像是她用命令强迫他做不愿意的事似的。

    他贴着她的唇,獠牙抵着唇瓣厮磨,舌尖偶尔舔过唇缝,仿佛他内心渴望突破壁垒大肆进攻,但又被生性的温柔压下,强耐住欲望退去。

    女王在心里翻白眼。这人故意用在她急需魔力摆脱虚弱状态的时候磨蹭,才不是什么温柔,而是恶劣。

    她伸手掐住面前吸血鬼的脖子,将他摁到一旁,然后自己翻身跨坐在其腿上。

    阿尔伯特适时的表露出几分疑惑的神色,“陛下?”

    不仅丝毫不在意自己被女王扼住的脖子,还顺势伸手搭在女王腰后帮助她扶稳身体:“您背上还有伤,务必小心……”

    女王冷冷瞪他一眼,“你磨蹭的动作太多了。”

    漂亮的脸此刻露出的神情也像是在嘲讽他不堪用。

    阿尔伯特眨了眨眼,“您要自己来吗?唔……”

    女王没等他废话,径直堵了他的唇,趁着他说话嘴巴张合的间隙,将柔软的舌主动探进来,带着要将他囫囵吞吃掉的气势汹汹。

    阿尔伯特小心收起了吸血鬼的尖牙,免得被她蛮横撞上刺破舌面。

    这根本称不上是一个吻,既不柔软也不旖旎,她只是粗暴地撕咬着他的唇,伸进来的一截舌尖胡乱地搅,毫无章法,只会懵懂生涩地重复着从他口中夺取津液的行为,太多来不及吞咽,便顺着嘴角的间隙滑落。

    即使不存在柔情也依然为这副景象增添了几分欲语还休的暧昧。

    吸血鬼的本能是暴力、掠夺和占有。

    女王此刻受着重伤,无论身心都在迫切摆脱虚弱无助的状态,在这一时刻,吸血鬼的意志终于压倒性地胜过了她留存的人的理智,驱使她本能地从阿尔伯特身上掠夺维系生命的魔力。

    倘若换作平常状态下的她,根本就不会轻易被动摇。

    隐约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接连不断响起,这个“吻”还未结束。以女王此刻对魔力的渴求,恐怕会持续相当长的时间。

    阿尔伯特注视着女王极近的脸庞,她目光下瞥,并不看他,只专注咬他的唇。白色的长发卷曲着垂落在二人身侧,些许发丝随她的动作蹭着脸颊感觉微痒,掐住他脖子的纤细手指不知何时松开并挪到了后颈……好像是本人都没意识到的小动作。

    他并不准备一直处于被动地位,扶住女王纤瘦腰身的双手慢慢合掌用力,像是为预防猎物逃脱的猛兽下意识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上,同时试探引导她稍缓攻势,拖着柔软湿滑的舌尖打转勾圈,如两条交颈纠缠的蛇。

    “唔……”她终于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皱眉,面上稍有不豫之色,但还是没叫停,只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阿尔伯特却置若罔闻,反而得寸进尺将舌头钻进女王嘴里,颇有种要反客为主的意思。

    但这一举动同时也渡过来了更多的魔力,于是他又像块把自己送上门的糕点了。

    现在倒有些像是一个真正的吻了。莫名的快慰从变得敏感的口腔里击电般荡漾而出,刺激到她尖牙不受控制地长出,将他靠近嘴角的位置划出了一道细小伤口。

    尝到血腥味,女王呼吸的频率都乱了一瞬,本来还懒洋洋的,现在立刻压制了意图反攻的莫里亚蒂伯爵,叼着那处渗血的唇瓣不住吮吸,舌面重重舔过伤口,将血和津液都吞咽入喉。

    阿尔伯特不慌不忙。

    这种程度的魔力补给的……女王像啃喜欢的苹果块一样不客气地啃着他的嘴,他还分出心思来想别的。掌心摩挲着女王被他握紧的柔软细腰,手指勾住她背后因战斗破损的上衣布料也缠绕了几缕冰凉发丝,一圈圈慢慢缠紧又松开。

    阿尔伯特温柔体贴地为女王着想:为了不扯痛伤口待会儿还是不用脱的、直接撕开吧。

    特殊情况特殊处理,这种程度的细致考量得出的解决方式,不能称得上是暴力。

    如他所想,唇舌纠缠带来的魔力也不能使女王满足了,她的眉越拧越紧,啃咬的动作慢下来,最终与他分离。

    背后的伤口仍然狰狞,但也在魔力的刺激下开始愈合,所以还需要更多量的、更精纯的魔力。

    这场意在补魔的亲密情事也就需要更深入、更无间。

    女王垂眸看着他,一手搭在他肩,另一手无意识地摸在后颈,但她注视他的目光又依然是冷的,加之她的表情,仿佛是无声命令他继续。

    这让阿尔伯特想起刚才她踩住他肩却在问“要怎么做”的模样,冷漠和高傲也掩饰不住实际的青涩懵懂,女王不通情事,连吻都模仿得拙劣,磨牙的小猫一样乱啃乱咬,毫无技巧可言。

    他不可否认的被勾起了隐秘的欲望,陌生的情动也令他感到新奇。

    即便唇被咬破,但优雅的伯爵神色依旧不显狼狈、他好整以暇,一边手掌贴着腰线抚摸向上,扯掉女王伤前他为她系好在衣领的蝴蝶领结,解开衣襟,洁白姣美的身躯被剥去遮掩一点点展露在眼前。

    余光瞥见女王皱着的眉又深了些,但神色不变,仿佛仍在催促继续。

    “容我失礼。”他谦卑地说。而后吻住她的锁骨,稍稍用力一吮,再移开时便是触目惊心的玫红印记。

    女王双手这下都挪到了脖子后,再次无意识抱住了他的头。阿尔伯特握着她腰的手也暗暗用力,更推使这副甘美的身躯往自己跟前送。

    二人贴得更近了。

    女王最开始便从莫里亚蒂伯爵的亲吻里知道了一件事实,那就是这个自诩温和的家伙究竟能有多磨蹭。

    或许放平常她是不介意循序渐进……哦,不对,平常她根本不会需要做这种事。

    现在她急需魔力的时候,他还跟她来放平常里玩的那套,这不是体贴是找打。

    她知道阿尔伯特这家伙故作风度的表皮下有多腹黑诡谲,丢去处理族内繁琐的事务和对付其他心思多的吸血鬼的时候,不得不说他很好用。但令她感到些许恼火的是,他竟也敢把这些心思用在她身上。

    想到这里,女王的小脾气就上来了。她突然揪了一把他脑后的头发,用了绝对会把头皮扯痛的力气,很不高兴道:“你还要磨磨唧唧到什么时候?!”

    阿尔伯特被扯了头发也不为所动,嗯,他觉得这无伤大雅,当成女王不经意的较劲也可以。听到她不满催促的声音,低声地笑:“您第一次经历,还是先做好充分的准备……”

    “啊是吗。”女王面无表情,冷漠的声线与往常无二。她忽然拧腰从他腿上前移坐到腰腹下那处,掀起嘴角冷笑嘲讽:“但我看你这里比嘴上说的急躁多了?”

    硬胀的一大团鼓鼓囊囊卡在她腿心中间,怎么也没有莫里亚蒂伯爵表现出的那股子风轻云淡,反倒欲望蓬勃得像要突破碍事的布料进入她的身体。

    阿尔伯特停了动作,抬起头来看向他的女王,绿眸深邃可怖,瞳孔宛如野兽的瞳孔。

    她笑是充满讽刺意味的冷笑,但昳丽的面容与白肤上一簇簇的红痕,都令她的笑丧失了原本的尖锐戾气,在他眼中变得可爱诱人。

    更接近是……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