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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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在鬼市打盹儿的鬼王突然皱紧眉峰,手抚上额头。 铜炉山内还留有几分积怨已久的执念没有消散,趁鬼王没防备还真让它钻了空子。 花城靠在躺椅背上,脑中仿佛暴风压境,逼的他头痛欲裂。 他的眼前逐渐模糊,又渐渐清晰起来,看见谢怜朝他微笑着走来。花城忍着头痛冲谢怜扬起一抹笑意来,只是嘴角还未提起,就见谢怜擦着他过去投入了君吾的怀抱。 花城圆睁着双目站起来要把谢怜拽过来,却发现自己怎么够都够不到。 眨眼间,君吾和谢怜来到了他平日歇息的榻上,接着是谢怜娇羞的喘息和君吾的低语,“看我怎么cao你,让你哭着还要求我继续,哈哈哈哈……” 耳边是君吾充斥着欲望的笑声,令人作恶,花城癫狂了般向君吾打过去,手起刀落,却又是扑空。眼前景象又变了,一个说不上名字的山洞里,他看见几乎赤条的谢怜双手被缚住吊在一个木架子上。双颊潮红,眼珠涣散的看着他,顺着腿根往下流着不明液体,一下子让他双目通红,发了疯般朝这里走来。 花城看着谢怜的脸,轻声喊着哥哥,谢怜看着他,涣散的瞳孔变得耐人寻味。耳边好像又传来了君吾的声音,“看我怎么cao你,让你哭着……” “啊啊啊啊啊啊!”花城发了狠的向四周砸去,声音消失了,换成谢怜不满的看着他,似是责怪他赶走了君吾,两条滑嫩的白腿难耐的绞着,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花城看着眼前这副景象,头越来越痛,眼也越来越红,好像失控了,凑到谢怜跟前,唤出厄命拿刀身抵着谢怜的大腿根,突如其来的凉让谢怜抖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神更加迷离,似是大漠中突逢的几点甘露,但又远远不够解渴的地步。 试图就着这点凉意来解自己的燥热,谢怜甚至打开了双腿,贴着刀身抵着,看着花城的嘴角朝它咬去。花城吃了痛恶狠狠的看着这副浪荡模样的谢怜,看着将将把他身体遮住的若邪,把它从谢怜身上取下来,又把谢怜从木架上放下,转头看向一旁的石床,将谢怜结结实实的摔了上去。 全身赤裸的谢怜在石床上躺着,微仰着脖颈,能自在动弹后的双手不带半点犹豫的往身下摸去,自我纾解。 花城看着他,唤起若邪把他的手重新捆在身后,若邪软趴趴的飘过去看着主人,又不得已迫于花城的yin威自顾自的给谢怜系了个实打实的结。 谢怜挺着上身不满的扭动着身体,嘴角流下津液,伴着一声声喘息变成了呻吟。 “cao我,啊哈~求你,cao我!” 谢怜扭动着身躯从床上爬起来,跪在那里,像一个乞求垂怜的奴仆。 花城的头越来越痛,看着谢怜,径直扑了过去,撕咬着他的身体,嘴巴,下颚角,锁骨,胸膛,最后抚上他的茎身。弓着身跪在他的腿间,舌头抵弄着他的马眼,抬眼看见谢怜餍足的神情,做坏的用牙齿磨他的马眼处,引来谢怜一阵惊呼。 “啊啊啊……三郎!放……开我!” 花城听见谢怜的阻止,吞吐的更加卖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制止自己,还如此坚定的语气,明明上一秒他还浪荡的一脸求cao。 “三郎!你醒醒,快醒……醒过来……” 花城听不见谢怜在说什么,嘴里含着谢怜刚刚射出的jingye,对上谢怜的唇角一股脑都喂了过去,呛的谢怜咳了两下,还没来得及缓一下,就被花城抓着屁股托了起来。 手被若邪绑着,谢怜为了稳住重心只好向花城靠去,俩人胸紧贴着。花城直接扶着自己的东西就戳了进去,根本不给谢怜准备。 谢怜吃痛瞪大双眼,来不及尖叫,嘴被花城捂上,只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顺着花城的指缝流下。 花城大开大合的cao干着,不顾谢怜的抗拒,发了狠的顶弄。 xue口被顶的松动,一吞一吐的接纳着汹涌而来的异物,进出间肠rou被翻动,合着周遭的屁股一粉一白的颜色交间着。谢怜不受控制的打摆颤栗,只觉得xue口麻木肿胀不堪。 直到一股热流打在里面的roudong上,满满当当的灌了进去。谢怜已经不知道被cao射了几回,茎身抖擞着一点透明的液体,已经出不来再多,xue口随着收缩,缴的花城低呼一声,挺着腰狠狠又撞了他几下。 手上也毫不懈怠,在谢怜出不来一点东西的yinjing上撸动着,大拇指不时划过铃口,囊袋,挤压着它们。 谢怜几乎要晕过去,又被身下又苏又涨的酸麻难受醒,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要濒临极限,下一秒就要昏厥,又偏不得安生。终于,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液体,从他的尿道喷出来,淅淅沥沥,抖了好一会儿才排了个干净。 谢怜扛不住,求花城停下,花城却好像在另一个世界,根本听不见他半点声音。 “哥哥,你要想着我……你怎么能想着别人。” 花城没来由的出来一句,谢怜不知道从何回答,看着花城眼里的泪花,声音里都是哭腔,想着抱抱他,发现手还被若邪绑着,骂了不争气的若邪一声,让它起开,若邪哀哀怨怨。 谢怜腾了双手忍着身下的难受抱住花城。 “傻子,你看见什么了啊” 谢怜叹息,想着给他补些法力,让他赶紧打破这个噩境醒来。抓着他脑袋渡了口气,却不料被花城反扑过来,疯狂撷取他口腔里的空气。 身下又开始新一轮进击,啪唧声没断过。几只银蝶扑闪着飞在他们周边,一会儿扑扑谢怜的背,一会儿扑扑谢怜的rutou。在一阵快感中感觉到痒,谢怜看着这些小灵蝶,不知是哭是笑,用手驱散它们,灵蝶就又轻飘飘扑到他的手上,谢怜只好放弃。 花城赤红的双眸看着谢怜,想起刚刚他被吊在木架上的样子,抽出自己的东西,把谢怜双腿扒开,看着他身下张张合合的小嘴不停翕动着,带着他留下的jingye,yin靡不堪。仔细看,还混着几丝血痕,是他一开始什么都没干,就猛地插进去把谢怜弄伤了。花城却好像没看见,只盯着张合的xue口,像是确认了这里已经被自己标记上,他又重新开始之前的动作。 又一轮cao干之后,花城在谢怜体内留下他浓稠guntang的jingye,把谢怜肚子撑的微微鼓起,眼里戾气未减,看着鼓动的xue口,一巴掌拍了上去,谢怜猛一激灵,xue口随着紧紧闭上,待要再次张开,又被花城一巴掌打了上去。 花城蹙着眉头,一手托着谢怜的屁股,目光四处搜寻着,透过床帐看向窗边的桌案,也来不及思考在石洞的石床上什么时候有了帘帐,还有了桌案。另一只手把桌子上放着的一个铃铛拿来,冲着谢怜的身下塞进去,堵住了那张合的xue口,让他灌进去的jingye流不出一点。 他又把谢怜翻过去,让他趴着,铃铛在体内发出闷响。 花城伏在谢怜身上,啃咬着他的肩背,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雪白的肌肤变得红肿,青紫,血管要破了似的密麻的挤在皮肤上,这一块那一块。 接着继续攻城掠地,啃咬他的臀瓣,大腿根,一路向下。 谢怜紧绷的脚尖被他握起,印上了一个轻轻的吻。 谢怜正要松一口气,突然被花城拉着脚拽了过去,人还是趴着面朝床的状态。两条白花的腿被花城缚在腰两侧,挺起自己那物又要继续抽插。 yinjing刚碰到xue口,还没进去,谢怜就瑟缩了一下,两个胳膊扒着床板往前爬,想要逃开。 花城急了,又把他拽过来,谢怜又爬,如此往复了三次,花城早就没了耐性。 “哥哥,别走!哥哥!” 花城仿佛是受伤的那一方,犹如被小情郎抛弃的大姑娘。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麻绳出来,把谢怜的手和里侧的床围栓起来,试图这样锢住他,不让他再逃离哪怕一步。 谢怜的脑袋埋在身下的被子里,枕着被栓住的胳膊,侧过脸艰难的大口呼吸着,整个面颊都是红的。 后xue里的铃铛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谢怜情不自禁的收缩,小腹还涨着。弓起身子,屁股要献祭一般拱到了花城眼前。花城的瞳孔晦暗不明,被眼前沾满jingye的臀瓣摄住,屏着呼吸。抬手朝着露在外面的半截银链子扯去,xue口里侧的嫩rou顺着动作翻出一点,紧接着就被大股大股的jingye没过。 失去堵塞的xue口留恋着刚刚被塞满的滋味,不舍得让jingye流走,铃铛刚啵唧一声拔出来,就紧紧的缩了起来。流走了大半的液体顺着股缝嘀嗒的往下落,还有少许被谢怜夹在了里面。 花城把沾满jingye的铃铛不由分说的塞在谢怜口中,施法变大,让谢怜说不出话来,扭头愤恨的看着花城,嘴角的津液不住的往下流。 突如其来的腥味让他不由皱了下鼻尖。花城手伸过去,摸上他的面颊,进行安抚,身下也不懈怠,撞出狠狠的一声,一下子就把白皙的屁股撞红了。 谢怜说不出话了,用收缩的xue口回应着花城,花城却在紧紧相逼的洞xue里再次胀大,谢怜往前移动企图逃开,被花城抓着屁股又是狠狠一撞。 …… 随着又一股guntang的jingye袭来,谢怜早已精疲力竭,动弹不了一点。花城的眸色一点点恢复正常,变得清明起来,看着身下狼狈不堪的谢怜,震惊的扩大瞳孔。 “哥哥……” 慌忙的将麻绳抽开,把谢怜扳正过来,看着他全身上下被自己弄得烂熟,啪给了自己一掌。 谢怜勉强睁开眼睛,看着花城,又扛不住身体一阵阵袭来的疲倦,睡了过去。 花城轻轻抚上谢怜的脸庞,一点点虔诚的吻上,心里一抽抽的绞痛。 看见嘴里还含着的铃铛,把它变小,不敢大动作,慢慢掏了出来,然后一点不客气的扔在地上,地板被砸出哐当一声,还有铃铛滚落的叮当声。 …… 第二天,微蹙着眉头的谢怜从床上醒来,眼神不聚焦的望着床帐,稍一动作,被身下疼的嘶了一声。想起昨天的种种,不由瑟缩一下,只觉得xue口肿得老狠,受不住半点摩擦。 又闭上眼睛歇了会儿,被脸上的触感痒到,睁开眼睛,看见脸颊扑闪着一只灵蝶。把它接在手上,听见花城的声音传出来 “哥哥,昨日是我发了疯,我该死,哥哥,对不起……” 灵蝶还絮叨的说着什么,谢怜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看见床边立着俩半人高的小木偶,一脸歉意的盯着谢怜看,眉眼间又尽是担忧。 谢怜扯着嘴角笑笑,小木偶赶忙过来扶住他,然后梳洗,穿衣,甚至还给他的伤口抹药,一连串的照顾让谢怜应接不暇。 这几日哪里都好,谢怜甚至觉得就这几天功夫自己可能都要胖上一些,没想到小木偶还会做饭,做的味道竟然还很不错。 他看着眼前一个在给他剥虾,一个在吹勺子里冒热气的汤汁儿,无奈的笑起来,扶额大声的喊到, “花城,你再不出来,我可要走了!” 说着不顾那俩忙碌的小木偶,作势就要离开,前脚刚迈出一步,就被收在了一个紧紧的怀抱里。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谢怜仰头看着一脸忧郁的花城,垫脚印上一吻,正色道∶ “你若再如此……” 花城神色瞬间紧张起来,盯着谢怜怂了吧唧的看。 “你再这样不说一声就离开,我真的会生气的,三郎……” 花城抬起他的下巴,温柔的舔舐着,轻轻的磨着他的唇瓣,堵住他没说出口的话,越发爱不释手,一刻也不想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