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顺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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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从简做了一夜春梦,图书馆里被舔着逼的变成了她,裴玉泽跪着,穿着那条穿在学姐身上的短裙。上课的时候,她的目光几次飘到他清爽的白色t恤上,漫不经心地幻想他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衣服下面是否有学姐留下的痕迹。想着想着,她夹紧了大腿。 她这一整天特地坐在了裴玉泽斜后方,裴玉泽一次都没回头,哪怕是她回答问题全班都转过来看她的时候。 张从简并不觉得不悦,刻意的漠视正是一个在意的讯号——想来他也知道,她在注视他。他一整天的大课上都很僵硬。 本来最后一节课结束,她就要去截住他了。结果,一起上大课的隔壁班团支书宋筠君特意来找她商量学校之后某比赛策划的事情,让她耽误了。 到了晚上,她去cao场跑步,那个春梦又在脑子里乱晃起来,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给裴玉泽打电话。 裴玉泽那边是寝室其他室友吵吵嚷嚷的声音,大概是往外走了,很快周围环境就变得安静。他等了半天不见她出声才声音干涩地“喂”了一声,示意她开口。 “裴同学,想得如何了?”她故意用很甜的嗓音问,似乎只是在咨询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裴玉泽哑了一下,清朗的声音刻意压低了,因为电波的加工而显得暧昧:“我有拒绝的权力吗?” “这话说得我很像独裁的暴君呢。”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恶劣,情绪明显很愉快:“裴同学很喜欢学姐吗?这样和我做这种事会不会被学姐抛弃呢?” “我说很喜欢,你就会删除那个东西吗?”他这时候倒是显得冷静,还在讨价还价:“我只有一个请求,要去见她的时候不要逼我。” “我不答应,你又能怎么样呢?”她感到有趣,反问。 “那就只能直接报警了,张从简。大不了,玉石俱焚。” 他第一次正式叫她名字,语气里却是十足威胁。 不过这副露出尖牙利爪的样子,张从简倒也很喜欢。 “哦?学姐的名字一起在里面也可以吗?” 她歪着头,语气天真。 其实她还根本不知道那个学姐是谁。但无所谓,诈一诈,赌他反应不过来。 裴玉泽果然露了怯。 半晌,他磨着牙委婉妥协:“你在哪,我过来。” “先处理一下,”对方声音压低说了几个字,裴玉泽听着听着脸慢慢地黑起来。 裴玉泽过来的时候张从简还在跑步。她看见裴玉泽了,但不急着索要报酬。 他先耐不住性子,跟上她,压着声音——尽管cao场也并没有人。 “能不能快点。” “离宿舍锁门还有一个小时,急什么?” 张从简停下脚步,莞尔。 cao场的路灯昏暗,她领着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摄像头照不到的角落,声音散漫。 “脱吧。” 裴玉泽被这种直白羞辱到了,面无表情,有股暗自咬牙切齿的味道。半晌,他慢吞吞地开始解裤子,外裤一下子滑到地上,扯内裤的时候不情愿几乎要溢出来,修长的手指搭在内裤边缘,欲拽又止。 张从简只是保持微笑,既不催促,也不急躁。 这是一种无声的压迫。 裴玉泽目光晃了晃,最终垂下眼。 他投降地解下下半身最后一层遮羞布。 但张从简没有抚摸他,而是仍然隔着一段距离,淡淡地看着,目光审视地落在软在双腿之间的yinjing上,让人摸不清她下一步想干什么。 裴玉泽穿回去也不是,继续这样站着也极为尴尬,脸在黑暗中慢慢地热起来。 还好cao场的光足够暗,想来对方也看不出他的窘迫。 张从简是娃娃脸,只看脸是甜妹,但骨架修长。她慢条斯理伸出手,在他面前展示武器般晃了一下,一手顺着他的后腰往下滑,摸到刚刚清洗过还湿润的后xue——她在电话里让他自己先清理干净——食指试探地探入其中,一手抓紧他还有气无力的yinjing。 裴玉泽腰一下子就软了。 臀rou间被挤进去手指,指节微曲,顶在清洗后还很脆弱的肠壁上,每一下动作都仿佛闭上眼能想象出来。 她有一双和脸完全不匹配的,修长的、骨节分明甚至有点粗的、青筋微微鼓起的手。 手的皮肤保养得白皙而细腻,指甲修剪得很短而圆润,泛着一点点粉意。 的确很适合......塞进体内。 尽管——裴玉泽忍受着前所未有的怪异的侵入感,恍惚地想——尽管,似乎不应该是在他的体内抠弄。 前面,囊袋被轻轻地揉弄着,飘飘欲仙;后面,不知何时她已经塞进第二指。 她的手指很长,很容易就摸索到他肠壁中凸起的那块软rou,轻轻按了按,他就腿软了,喘息着倚在她身上,全然忘了见面的小龃龉。她比他矮上一些,他因为快感半屈着身子,刚好够埋在她颈间。 裴玉泽的呼吸已经很热了,喷得张从简耳朵痒而酥麻。 她顺手搂紧他的背,让他抵着墙,重心挂在她身上,手指在他的后xue之中抽插。 内裤本来被他捏在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就忘乎所以地掉在了地上。 张从简掀开裙子,甚至没有脱掉内裤,附在他耳边吩咐:“蹭一蹭。” 裴玉泽借着一点点光,看清是一条米白色的棉质内裤。晚上太暗,看不清她是否湿了。他试探着摸了一把,一手粘腻,立刻扶着yinjing贴过去,送在她双腿之间,就着透出内裤的汁液,刚控制不住地粗暴撞了两下,她马上冷笑一声,食指稍稍用了点力,来回刻意按了按,他几乎失声,腿发软,整个人借着她的支撑才稳住。 他高潮了,大脑空了一瞬,yinjing颤得厉害,幻觉里已经猛烈地射到yinjing都发疼,回过神才发现什么也没射出来。裴玉泽的目光短暂地失了焦,人也一下子乖顺多了,像只吃过主人厉害的小猫,小心地注意她的神态,讨好地放轻了动作,蹭着被内裤裹紧的rou唇,看碾过阴蒂之上她的眉眼舒展开几分,便回回控制着力度,压过阴蒂。 张从简被蹭得很舒服,紧闭的唇终于舍得微微张开,发出几声断续的呻吟。 裴玉泽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只是听她大发慈悲叫了几声,竟有一种被奖励般的错觉。而且,被屈辱地以手指插了后面,却有一种比以往更强烈的快感。 而且,到现在,什么也没射出来,却已经高潮过一次。 她单腿着地,另一只大腿攀在他腰上,一手抱着他的背,另一手已经抽了出来,改为揉捏他的囊袋。 他的腿因高潮的余韵发软,微微弓了腰,她便也贴着他的身子向后深深折去,弯成一道漂亮的弧线,长发顺着引力垂下,镀了光的发丝随着动作微微摇晃。他心里一动,又恨自己被刁难至此,还能有余力心动。 或许是这个姿势后仰,又或许是那么一点重心失衡的危险感,她的脸完全被远处的路灯照亮,稍稍涨红了些,睫毛翕动着,目光有一些涣散。 他蹭着她潮湿的下面,有种插进去的冲动,却只能徒劳地在内裤外加快了速度蹭一蹭。 她骤然发出隐忍的呻吟,一股水透过内裤喷了出来,一部分沿着腿根滑了下去。 张从简慢慢地站直,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纸巾,轻轻地拭去滑下去的粘液,嗓音里还带着高潮的沙哑:“小裴裴,等我下次叫你哦。” 她在笑,裴玉泽却无心应答,只觉背后冷汗骤起。 他越过她,看见cao场外伫立着一个遥远的人影。 模模糊糊地,裴玉泽总觉得,是在看他们——虽然,他们在很昏暗的地方,而cao场又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