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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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表现/犯罪表现/GB/乳责/吸血鬼 城市由深浅不一的灰色组成,大厦鳞次栉比,投下密不透风的网一样的影子,他刚请了半天病假,理由是头晕。走在路上时浑身无力如同陷进泥浆里,抬眸望一眼太阳,太阳也是泛着灰的惨白,光芒直直扎进眼睛里,这下有着连眼睛都睁不开的相当的困乏。这泥浆浸透了的世界仿佛一部黑白默剧,形形色色的人们无声地演一出出戏,统统与他无关,他仅仅是从旁走过。 由这个路口转弯,还需直直地走一段,他扶着墙几乎是蹭过去,就快到了。就快到了的时候忽地失去身上所有气力,眼前一切都飘忽起来—— 此刻的世界毋庸置疑地由红色组成,刀刃没入皮肤,得心应手,如同切一块豆腐,红色如同溪流一般自灰白的皮肤之中流淌而出,她手伸向怀中尸首瞪大的眼,已失去了生命活力的死去的眼,它们的表面迅速地蒙上一层阴翳,她手指逼近眼眶,仿佛与死死睁着的眼进行一场对峙,然而这对峙并不持续多久——她只是将其眼皮轻轻盖上。 ——不够,完全不够。 门铃声急急驰来,她并不如何急切,有条不紊地收拾好一切,带血的罩衫泡进清洁剂里,将一应工具擦拭得光洁明亮,一一排列整齐……方才走出地下室上楼开门。门一开,忽地一个谁迎面倒过来,她眼疾手快,用力一撑面前这人才不至于落得双双跌倒的境地,他脸色很坏,比起尸体不胜过多少,身体软绵绵的甚至不能自主行走,样子像是人类犯了低血糖。 “我给你准备的便当还是没吃吗?” 她叹气,抱怨道。 他低声道歉。 “便当里的可能不是那么新鲜了,刚好今天有刚到的。” 她手指伸向玄关的储物盒,里头一排手术刀发着雪亮的光,她手指来回扫着,终于选定一只,拿在手中把玩,刀刃上下翻飞如一只银白的蝶,从未能伤她分毫。 “这次的要乖乖吃完哦?”她说着,向他伸出手去。 他拉住她,仓促地起身,踉踉跄跄地跟在后头,她又返回来扶着他,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又相当窄,不得不挤着一同走下去,他这时觉得十分的亏欠,又不甘心囿于现状: “x,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她扶着他肩膀的手拍了拍,扭过头很亲昵地蹭着他脸颊,一眼望见对方赤色的瞳,他精神近来一直不好,两眼如同未经雕琢的红宝石,因蒙尘而黯淡无光,她很爱怜地吻了吻他的脸颊: “嗯……再忍一忍好不好?慢慢的就会习惯了。” “我真的不——” 通往地下室的铁门一下打开,尽管她早已处理过一切,尸体连同墙面和地上的血迹都清理干净,一切都保持着表面的清爽美观,但不可忽视的浓烈的血腥味仍然尖锐地刺入鼻腔,腥且甜腻的气息如同一只猫爪不停地抓挠着他的神经,极具侵略性,他忍不住深呼吸,却吸入更多,胃里隐隐翻滚着作呕的冲动,他捂住了口鼻,却被她耐心地拉开手,拍着背安抚: “饿着肚子不会更难受吗?”她说。同时从一旁冰柜里取出血袋来。 血袋上打着标签,日期清清楚楚地显示着是今天,颜色暗红,新鲜、黏稠且秾艳,冰凉的,袋子外头凝结成水珠一滴滴落到地上去,像泪一般。 他迎着她的注视,硬着头皮啜饮那液体,它冰凉的,因温度加持而减去了些许腥气,却仍旧不容忽视,比水略浓,微微发黏,那气味和质感一经过口腔便附着上去,霎时口中爆出一股铁锈味。他几乎难以下咽,立起身来,几乎是疾驰着冲向洗手池,将口中之物一吐而尽,呕吐的感觉带动着肠胃的刺痛,他吐到只能干呕,头晕脑胀,抬起头时忽地在面前的镜子上发现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迹,这得拜目前转得十分敏锐的嗅觉所赐,他一下就闻出这血同血袋里的来自同一处。 “x,真的很抱歉,我……” 面前的镜子映出身后她的身影,她托腮思忖,很苦恼的样子,那块血迹糊在镜子里她的左眼上,镜子里她走近来,踮起脚尖,下巴轻靠到他肩膀上,不动声色,像只猫,他又漱口,噗地将口中血水吐尽,血的余味在口中发生微妙的化学反应,如同茶的回甘一般渐渐地送回来一点奇妙的余韵,甜美芳香,她仍静静看着他,微一挑眉,他后背上冷汗条条如小虫蠕下。 “挑食不好。”她说。 而今他只顾不断往脸上扑水,闻言将整个身子扭过去,两手在背后抵着盥洗台,这瓷制的人造物冷硬地顶着他,像是作为一个餐具将他整个的端出去,他面着她,脸上汗混着水,连发梢都沾到一点,她更凑近,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很细致地替他揩去水珠,最终送上一安抚性质的吻,落在额头上。 “不过,可能确实是这血的品质太差。对不对?”她笑着问,收回手帕,从胸前口袋里捏出一枚小小的刀片,他未来得及出声阻止,声音哑在嗓子里,被掐断了,只能惊讶地啊了一小声,就看着她手中刀刃掉翻过去,雪亮的一面在手腕上一滑,那光洁白皙却遍布伤疤的皮肤上瞬时现出一道血痕,新伤划开旧伤,血珠涔涔泌出,滚落,滑动,染红衣袖,使空气里翻涌起一股血的绵柔的香气。 她将手腕递上去,他像拒食的狗一样将头扭开,退无可退的时候靠上镜子,背上的冰凉并未带来多少清醒,他因饥饿而感到头晕目眩,似乎马上就要摔倒。眼前的景象像是旧电视里翻涌呼啸着的雪花,他脑中嗡嗡轰鸣,血的颜色更为显目,一阵幽幽的香,极似火炙过的糖,香甜中带一丝苦涩,十足的馥郁。他回过神时发觉自己已经捧着她手好一阵舔吻,伤口渗血的速度甚至远远不及他舔舐的速度,他饿了这么久,如今从心理上到生理上都愿饱餐一顿,便昏了头,满心只有血,她总是鼓励他,摸着他头发,或是干脆将他抱住,两人坐在地上依偎着,他像一只长得太大却仍然不能断奶的幼犬,卖劲地拱着脑袋。 他吃着,终于觉得不那么饿,脑中思绪一下清明起来,理智回笼,抓着她手便不动弹了。他唾液里如今含着一种抑制凝血的东西,叫伤口片刻不停地滚落出血珠来,是以方便吸食,可他看着却只有不悦。她对着他微笑,脸上已然失了血色,以为是还不够,举起刀片要再追加一道。他终于有了制止的力气,自她手中夺过刀片丢掉,叮啷的一响,刀片掉出去很远,她不解地望着他,脑袋一歪:“就这么点是不能吃饱的吧。” “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他知道她体质异于常人,痛从她的感觉之中被削减出去了,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危险。 “不这样你要怎么办呢?”她反问。抱起肩来,忽地意识到手腕上有伤,血会染到衣物上,稍显厌弃地脱去外衣扔到地上,随即背过身去沿着楼梯走上去。 “我真的有点生气了。”她留下这么一句。 他跟在她身后,捡起她外套,缩减步子慢慢地缀在她身后,一路跟到房间去,她意识到他的跟踪,不知是消气了还是没有,坐到床上去,朝他的方向丢一句:“门关上。” 似乎代表着仍有能商量的余地。他迅速地反手关上门,来到床边要在她身边坐下。 她只说:“你先站着。” 他便乖乖站着,偷偷低头打量她,这角度看过去,只见到她一小块侧脸,嘴角似乎紧绷着,像是不悦,又像是忍耐。为了更清楚地观察她脸上神色,他一下跪坐到地上,房间里太暗,因而只看见她侧脸一个剪影,面无表情的。她这时喊他名字,似乎有点烦躁,连喊了两声,他是听见几声就应几声,乖顺地坐着等待指令,听见她说: “你上来。” 他在床边坐下,正想凑过去看看她表情,刚有动作的时候就被对方伸手按倒,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有点受惊,但又带来一点小小的兴奋,他抱着被子,看她翻身爬上床来,抬起腿来,一边膝盖抵着他两腿之间,双手在他肩膀上撑着,这动作饱含着的情色意味使他涨红了双颊,一时间反而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他终于能出言试探她:“x,你还生气吗?” “当然。”她撑着他肩膀的双手更使上几分气力,手指深深陷进他肩上皮rou:“比起刚才更生气了。” 他有点慌张:“那怎么办?” 她没有马上回答,短暂地陷入思考,不多时她给出简短的答案: “把裤子脱了。” 他两手按在裤腰上:“啊……?” “你自己脱。”她从他身上下来,在一旁好整以暇地坐着,持一种观望态度。 他没有多少犹豫,只顾着照做,躺着要脱下裤子实属不易,他刚支起上身来却又被她按倒,耳边响起一声轻轻的:“不行哦。” “只许这样躺着。”她说。在他眼前缠上一道眼罩。说是眼罩,并不如何正式,它是由他的领带临时来顶替的。他这下眼前黑下来,什么都不能看见,双手摸索着裤腰一点点将它拉下,褪至膝盖处则不能再往下,不上不下地卡着只叫人难受,他只轻扭着腰希望将它拉得更低,然而这幅光景落在她眼中显得十分有趣,带着一种天真色彩的情色,她饶有兴趣地托腮看着,看他终于成功,一脚将堆在脚踝处的裤子踢开来。这之后他就再没有其他动作,始终记着她是在生气,连呼吸都放缓了,生怕任何一丝惊动。她无声地笑了,凑上前去,握住他双手,再取一条领带。 她绑他时有留情,手腕上比较轻地捆了两遍,保证他不能剧烈动作,且挣扎时也不至于留伤。 他全身心潜进黑暗之中,失去视觉的补偿是听觉和触觉的增强,他竖着耳朵,身下的着装对于现今的气温而言为时尚早,有些太冷,他一下察觉到身上渐渐立起的一片片鸡皮疙瘩,后脑勺突突地跳,难以言喻的兴奋悄悄掩于其中,随着周身流动着的血液一同在血管之中奔涌,这突然的,她冰冷的手在他大腿内侧一触,他毫无准备,浑身一颤,闷哼一声。 “y君好敏感呀。”她笑着在他耳边吹气,这气息若即若离,叫他觉得好痒,他难忍本能反应地扭过头去,那气息和声音却都消失了,他不安地扭着头,听得更远的一旁有翻箱倒柜的动静,紧跟着一阵脚步声,他在这脚步声之中不自觉地屏息敛声,暗含某种期待。越来越近,始终是来了,他听见床上一点衣物同床单摩擦的声响,她的手指又摸上他小腹,他又是兴奋地一颤,面上已经羞得受不了,浑身皮肤都泛起酒醉后的粉红色,他压低声音讨好地问: “x,你拿的什么呀?” 她并未正面回答,他察觉到她似乎坐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摆弄着什么,果然一阵轰鸣的嗡嗡声,此起彼伏的。她将手上所有玩具都调试一遍,最终选定一个拿在手中把玩:“这个尺寸对现在的y君来说似乎还有点勉强呢。” 那物的形象一下在他脑海中浮现而出,他连连点头,心有余悸。 她见他点头,也跟着点头似乎表示赞同,但并不放下它,举着它直直按向他两腿之间,仅隔着一层内裤刺激他,他吓了一跳,鼻腔里挤出一声高昂的声响,浑身过电一般不断颤抖,他求饶着:“x……嗯、啊……不要这个,求你了……” “但是有些事情不勉强是做不成的,你说对吧?”她一笑,伸手在湿润的伤口处一抹,将指尖递到他颤抖着的嘴唇上一点,血液的芬芳再度侵占他的全部感官,他像是酒醉一般再度感到一种飘飘然的眩晕,下身传来的快感却一次次将他拉回现实,他紧张得像一张绷紧了的弓,生怕无意中再吃进血液,让自己再度陷入失控的境地,因此总狠狠重重地咬着口腔内的软rou,牙深深陷入制造出两道齿痕,叫它几乎要渗出血来。 她察觉到他这动作的用意,将造型仿制成阳具形状的震动棒随手塞进他内裤里,叫他两腿夹着,他几乎要发出呜咽,低速震动带来的刺激令他兴奋到恐惧,而他无法抗拒,如何扭动腰和双腿也不能奏效,它牢牢地卡在他两腿之间,直接接触着他最柔软脆弱的所在。她轻轻抚摸他脸颊,沾染着血迹的手指拨开他抿着的唇,他此时虽存着反抗的心,却被本能驱使着投降,只顺从地打开齿关,任她入侵,两指深入他口腔内,夹着他湿软的舌亵玩,将它从口中高高拉起,又将手指插得更深,激得他快要干呕又退出来。 这些并不算什么,只是他尝到血的气息又饿起来,一阵阵分泌出唾液,顺着她手指在口腔中抽插的动作丝丝缕缕地滴淌而出,落在胸前,她又坏心眼地用另一手抹开,沾着他唾液摸进大开的衣领之中,在他立起的rutou上轻轻一点,他低声求饶,却更刺激她那大发的玩心,手指灵巧地四处游走,从喉结到锁骨,再回到rutou,指甲搔刮他乳晕,快速揉按着rutou,将它按进乳晕里,又托着他薄薄的乳rou,抓在手中揉捏把玩,让rutou恰好卡在指缝之中,这刺激使他在黑暗中瞪大了眼,无意识地想要发泄出叫声,但因口中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又无法言语,只能发出一阵含糊的呜咽。 “喜欢吗?” 她抽出湿润的手指,在他脸上轻拍。他脸上红得发烫,身下内裤已然湿了大半,里头还勃着,他感到十分的羞耻,不能言语。她将他两腿之间的玩具拔出,换以双手,伸进去把玩他湿漉漉的囊袋,托着揉捏着:“听不见吗?我在问你话呢。” “……喜欢。”他轻轻吐出这两字,因过分的刺激无声地张口呼吸着。 “接下来想要我怎么对你?” 他不假思索:“如果可以解开我的话——” 她立刻打断他:“这是惩罚,我对你的惩罚哦,y君。惩罚是没有你选择的余地的。” 他不再回嘴了,也不祈求什么,只是将头靠在枕边,似乎不愿面对什么似的,抿了抿嘴。 她见他这样子,又可怜又好笑,更感到一种别样的爱怜,俯下身去在他唇上吻了吻,一下看见他喉结滚动,全身都紧张到无所适从,被捆着的双手四处乱摸着,倘若能看见他眼睛,一定是在那一瞬就亮了起来。 “x……”他低声喊着她名字。 她一脑子坏心思,还有点气:“不许你再说话。” 他又噤声。身上增了点重量,是她趴了上来,手正往两腿之间摸去,他极配合,两腿大张,顺从地让她脱下内裤,已勃起了的yinjing一下从中弹出,泌着前液。他温驯得如同一只羊。 她并不打算如何抚慰它,只专注于自己目标,取过润滑液倒在他臀缝之中,突然的冰凉的刺激让他皱了皱眉,但之后她又拿出一枚跳蛋,它个头虽小却马力十足,在他xue口高速震动着,激得他两腿肌rou一阵发麻,xue口也跟着不停地收缩起来,她将其塞入,手指跟着往里探了探,使它被吃得更深,恰好在那点震动着。他爽得眼眶发酸,不由得挣扎起来,可顾忌着身上的她,生怕任何动作都可能伤及对方,又只能拼命忍着,看起来就只是一阵颤抖,如同案板上一尾待宰活鱼,她这下有恃无恐,将跳蛋的速度调得更快,听对方难以抑制的情动的呻吟。 突然一切都停下了,震动着的跳蛋一下停住,仅仅卡在里头,而坐在他身上的她也起了身,似乎坐到一旁去,他摸不准,不知如何开口询问,又想起方才她说不许他说话,只沉默地等着,心想这或许是惩罚的一部分。她靠过来,手指顺着xue口往里攀,将跳蛋拔出,带出一滩混合着润滑液的液体,他的xue因突然的空虚变得无所适从,寂寞地吞吐着空气,这沉默在黑暗之中总格外漫长,他不安地在心中默数着,可这时间无法估量,在始终沉寂着的下一瞬间,她又靠近他,她身上血的气味更重了,使他快要不能把持住理智,而在他分神之时,一个比起跳蛋拥有更大体型的东西抵住他xue口,一点点往里推,推着到了底,卡着他的敏感点,材质要更柔韧,体积虽大却并不如跳蛋那样声势嚣张,只是埋入他体内,他含着它,两脚不安地蜷着,她完全贴着他趴下,脖颈挨着他的唇,他几乎完全地感受到那寸皮肤之下血管的跳动,它是如此有力、拥有不可估量的生机,横扫一切,无视他的顾虑,如此直接且无畏地将自己呈现在他面前,他想象到那其中流淌着的甜蜜的血液,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她将他一切动作都看在眼里,鼓动着他:“怕什么呢?咬吧。” 他比她预料中的还要更倔,并不出言拒绝,只是沉默地别过头去,牙齿咬着床单以示决心。 “好吧。” 她打开他xue里含着的假阳具,它运行起预设好的程式,忽快忽慢地震动,时而停下时而继续,特殊的设计使它像是一根触手,紧紧地吸住他xue壁的内侧,前端灵活,精准地击中他的敏感点,加以集中袭击。他无法忍受这不定易变的快感,它难以捕捉,总在他将要习惯之时又调整攻势,或不断地延长着停下的时长,使他以为她的捉弄将要就此作罢,却又开始动作,将他惊出一身冷汗,他紧张地受着,身体变得分外敏感,她却又要突然加以特别的刺激,在他背上掐一把,或是在他臀部上重重一拍,每每此时他总流出一把冷汗,两股战战。她又总要问些比起往日要显得露骨许多的问题,他万分羞耻——可是她刚刚说不许再说话,这样想着,坚持不开口,结果被磨得四肢无力,xue里被抽插到几近麻木,趴在床上一阵阵呻吟。 他终于在这漫长的刺激之中将要攀上顶峰,就在踏出这最后的半步之时,它的动作又被停止了。这次并非出自它设定好的程式,而是因为她的手动关闭,她回到刚才脖颈紧贴着对方脸部的姿势: “就不能听听我的话吗?y,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小狗。” 他闷哼一声,声音听来极为可怜,她正欲再次开口之时却先发觉他已xiele,身下一股一股地射着精,可怜兮兮地并着腿。 她舔着他的耳朵:“很了不起,但是——” 这评价却被打断了,是他咬住了她,她一如既往,感不到丝毫痛楚,只有满心愉快——她的血液终于以此形式进入他的体内,他们得以完成结合,再令人欣喜不过。她抱着他,手指插入他发间,轻轻地爱抚着,他因双手被束缚不能拥抱她,而更不安地紧紧贴着她,舔着她颈上的伤口,难以抵制血液的诱惑,又小口小口吸食起来,喉间发出吞咽的满足的咕嘟咕嘟声。 她在此时生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感动,像是被狗的尾巴尖在心上扫了一下,有些痒,叫人发慌,却又有些甜蜜,她揽着他,看他像孩子一般地依偎着自己,吸食着自己。 近乎干涸的感情在此时似乎将要重新涌动起来,她伸手摘去蒙在他脸上的领带。他一下重获光明,顶着微红的眼眶看向她,是仰视,懵懵的,又充斥着不加一丝修饰的纯粹爱意,眼神清朗地扫过来,眸子赤红通透如宝石,那样定定地望着她,美到她心中暗自惊愕,使她产生奇异的想要占有和破坏的冲动。她不能抑制那冲动,手伸向他的脸,犹豫着、徘徊着、那样踟蹰不前着的时候,他松开被领带捆绑着的手,十分珍重地捧着她的手放在脸旁依偎着,索求爱抚。 她一下清醒过来,缩起指尖,用掌心捧着他,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脸颊,感到其中十足的生的活力,而他坦然地闭上双眼,全身心地感受着他的恋人的爱抚。这一刻,盘踞于两人之间的不安和曾有过的质疑被彻底消除,他们拥抱着对方,像是抓住了此生的幸福。再不需要其他言语加以修饰,世界回归缤纷,不再是单一的色彩。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