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家村俏寡妇多寂寞,曹老汉魏王人忙叙旧(曹袁♀坚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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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家囤有个曹老汉,年近四十还在打光棍,家里住着他两个meimei,一个未婚,一个离异,经常在家里给他打下手干活。曹老汉年轻时风流,家里也有点小钱,对象谈了好几个,哪知道最后都没结婚。故事还要从村长这里说起。汉家村村长老刘,年纪轻轻内定上任,有没有能力不知道,当个一两年村官就开始生病,是个名副其实的药罐子。这个老刘生活作风有点问题,喜欢熬夜酗酒成性,有一次晕乎吃了头孢喝酒,把人喝没了,送去县医院洗胃也没救回来,走的时候才三十六。 这个老刘留下个媳妇阿何,年轻漂亮守了寡。何家是村里有名的屠户,这方圆几十里大大小小的猪都是他家给杀掉放血的。村长没了村里头吃席,曹老汉作为村中大户肯定要去,他准备给何寡妇搭点份子钱。到了酒席现场哄哄闹闹,哭的哭笑的笑,杀猪菜上了一轮他才赶去寡妇那桌。曹老汉平日里也算跟刘村有些交集,刘村帮助过自己生意,提携自己家属几把,也给meimei们安排了几亩地,怎么说都是老曹半个恩人。于是他来到何寡妇跟前,一把酒一把泪跟她哭悼刘村长,说刘村年纪轻轻以后大有作为不该如此啊。 外人看来曹老汉不过是个热心村民,村长出事他还挺关心人家的未亡人。其实他们有所不知,曹老汉跟别的男人有些不一样,他一直不娶老婆就是因为他的特殊癖好,一般小姑娘家的他不是很感冒,年轻时他爹给他介绍的他都不满意,唯一上门说媒提亲的还给拒绝了,从此以后他就单身。按曹老汉本人的说法是他特别喜欢成熟有阅历的女人,比如说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比如说寡妇。跟何寡妇寒暄完他才看到这桌上坐着另外一个女人。曹老汉觉得熟悉,刚要上前搭话那女人就起身走开了,高挑的背影一摇一晃,看着屁股又翘又大。 没几天村里又吃席了。原来这何寡妇的哥哥吃席那天发生口角,跟几个村霸斗殴被打死了。说来也奇怪,何大哥生前是个屠户,力大无比,就是人比较冲动,喜欢出头,也不管对方人多不多就上去,最后被人围殴惨死村头。这下何寡妇的大嫂也成了寡妇。一听说这家两个寡妇曹老汉眼睛都直了,顾不上两个meimei还在田里耕地,办酒当天一早他穿着城里买的黑衬衣第一个到场。份子钱一分没少塞满信封,他签了字就去往寡妇那桌。传闻说何寡妇跟大哥大嫂一家关系不是特别好,没想到她两酒席也不挨一起坐,整了老半天曹老汉找了个靠近何家寡妇位子坐下。那女人还在哭,擦了一把眼泪奶子还跟着晃了晃,风韵犹存。俏寡妇抹了把眼泪,手帕一拿,竟是一张曹老汉熟悉的脸。 "本初?"曹老汉顿时傻眼,原来何大哥前几年新娶的媳妇是自己当年的同班同学,一起插过秧下地干过活的袁本初。之前她去城里进修,学习先进的肥料生产方式,回到村里搞起来了买卖,嫁给何大哥以后成为村里耕地最大的肥料供货商。早年曹家向袁家说媒,袁家做点纺织生意早就是万元户,看不上他们姓曹的,袁本初她叔一口回绝。后来袁本初跑去城里又回来,折腾几年也不年轻了,就被叔叔嫁到老何家做媳妇。袁家两个女儿,袁本初嫁了人,她meimei袁公路还未婚,因为比村里的鹅还聒噪会吵架,大家都叫袁小鹅。结果袁公路还真在后院里养起大鹅。袁公路鹅养得好,经常送去城里的饭店。负责送鹅的货车司机叫孙大虎,看袁公路的小身板一个人拎大鹅费劲,每次都鞍前马后给她搬货,久而久之袁小鹅觉得他人不错,时不时给孙大哥端茶递水,二人也就熟络起来。 有次孙大虎来取货,傍晚下起暴雨山洪冲了路,救援队还在抢修,他晚上没法赶回城里。正当大虎郁闷之际,袁小鹅招呼他到家里来。“大虎哥,要不,我下面给你吃?”孙大虎禁不住诱惑,又饥又渴,最后还是在袁小鹅家留宿了。晚上灯一关,两人钻铺盖里,雨夜太冷小鹅开始往大虎怀里钻。“哎呀大虎哥,你怎么硬邦邦的。”孙大虎被她蹭得受不了,没忍住裤子一脱,让小鹅岔开腿就往她屁股里捅。袁小鹅逼太紧,骂骂咧咧被孙大虎硬邦邦的东西捅了一晚上,早上起来床单落了红,这下她跟孙大虎彻底说不清了。男人睡了小鹅心里过意不去,早上起来给她煎了个烧饼,又把落红的褥子给她洗好才起身上车。“大虎哥,下个月见。”袁小鹅目送他上车,心里多了几分寂寞。 回到曹老汉这边,他好久没见本初,自然是激动无比。当初村里一枝花大美女,如今见面已经是个娇俏寡妇,男人心里顿时多了几分畅想。袁绍眼底下有颗泪痣,哭起来更加迷人,主要是她哭的时候奶子会颤动,好像没穿奶罩一样。“阿瞒。。。”显然袁寡妇也很意外,她家接连两庄丧事,meimei又被人占了便宜,都说是袁门不幸。袁隗嫌她晦气,说生过孩子的女人少回娘家,让她待在老何家别回来了。唢呐一响,吃席间曹老汉挨着袁寡妇坐,又提起他们当年在村头读书,下地插秧的故事。“唉,本初,你记得不,那年咱两这样坐一起吃席还是婚礼。”他给袁本初倒酒,“我拉着你去闹洞房,结果出来还摔了。”哪知道提到这事袁本初脸红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她有些微醺,看着没那么难过了。“记得,曹阿瞒到哪都是惹事精。”语气里还有几分埋怨。 “本初也别把我当外人。以后有什么事找我,我指定来。”临走前曹老汉拍拍胸脯向她保证,袁绍看着他挥手离去,端起最后一杯酒喝掉,起身一摇一摆走回屋里头。村里的人都说袁本初sao,长得漂亮又丰满穿着打扮洋气,走路还扭个屁股。曹老汉可听不进去,他就是喜欢袁本初洋活的劲儿。村头大婶喝枸杞她喝咖啡,玻璃罐子里挖一勺,开水搅匀兑牛奶。她也不用铁缸子喝水,成天整个陶瓷玩意儿也不怕摔了。这袁本初还爱听钢琴曲,村头跳舞的腰鼓一概入不了她的法眼。渐渐地村里那些女人嫉妒她洋气,见到何家后院晾衣服那地方,说她sao女人奶罩都买半杯的。 可惜袁本初身体不好,以前经常寒冬下地插秧染上肺病,因为落下了病根子现在不能下地干重活。村人纷纷感叹这sao女人还挺没用,农活都干不来,老何怎么说也是一等一的杀猪户,咋就看上她了。自从本初守寡以后何家大宅就没了男人,虽然院子大不定期也有人打理,但是体弱多病的俏寡妇一个人生活总归有难处。前几天遇上暴雨,何家后院那片的猪圈被雨冲了几天,少掉一个口,一大早的猪乌泱乌泱在后院里晃。何寡妇本就想霸占大宅,趁机找借口说大嫂晦气,连哥哥的遗产都守不住。袁本初不跟她一般见识,打电话叫了帮工才知道这两天来县里不方便。眼看小猪崽都要跑进家门了,何寡妇上到二楼把门一关,袁绍再也顶不住一通电话打给老同学。"阿瞒,是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曹老汉家里地多,除了主业务农之外也做点水泥生意,听说本初有事相求,他马上提起裤子带着工具跑去老何家。一进院子里小猪跑得到处都是,门口泥水猪粮踩得到处都是,袁本初打了把伞出来,招呼曹老汉。没想到老同学这么实在,拉围栏和水泥砌墙一气呵成,俏寡妇心花怒放,在一旁默默给他撑伞。雨势不大风吹阵阵,干了一下午活二人都被雨水打了个半湿。袁绍把伞撑在曹老汉那头,自己上衣几乎湿透,一对大奶子若隐若现。熟妇的rufang很挺,湿透的衬衣贴在奶子上,露出下面乳白的肌肤。曹老汉因为半蹲着干活,泥水溅到他裤子上,两个裤腿开始滴水。曹老汉上了年纪,内裤比较宽松,因为那话儿非常大有时候会从内裤里露出来。雨水打湿裤子以后他的jiba贴在大腿上显出一个粗大形状。 “谢谢。。阿瞒。。” 袁寡妇跟他面面相觑,二人都盯着对方的身子打量起来。“要不,进屋擦一下。”进到屋子里袁绍给曹老汉拿了条毛巾,看他裤裆yingying的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哪知道曹老汉一把夺过毛巾给她擦了起来,“本初你可别着凉。我不要紧的。”他顺着袁绍的脖子擦到胸口,又不小心蹭到她的奶子,搞得袁绍脸红起来。这二人在屋内拉扯,你一下我一下擦身子,袁本初也不小心碰到曹老汉那处,房内气温逐渐上升。“那个,要不你披个衣服再走?”话说出口她又觉得不合适,最后只好给老汉拿了条毛巾,让他系在腰上出去。“本初,下次见我给你洗干净了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