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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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play,koujiao,依然没有全垒打 建安十二年夏。 邺城的葡萄熟了。 坤阴不上战场,他们父亲犹在前线北征指挥军队奋勇战敌,曹丕和曹植守在邺城。 正是盛夏当头,他们兄弟二人窝在清凉的室内避暑,室里四角皆堆了冰块,长案上放了些解暑小食,环境舒适,二人心情颇为惬意。 侍从进门把一碗葡萄放在了案上,窝在软榻里的曹植立刻来了精神,他拿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 “兄长,这葡萄是被放在井里镇过的,味道真好,又甜又凉,兄长也来吃。” 在他话说一半的时候,曹丕已经同样拿起一颗葡萄粒,品尝着这葡萄的味道,果实的甜香蔓延在口腔中,镇过的果rou冰凉剔透,顺滑地滑进喉中,甜而不腻,真是美味,他下意识地想去伸手继续拿,曹植却是先拿了一颗,他面带笑意,“让我喂兄长吃一颗……” 软凉的果实碰触了曹丕的嘴唇,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嘴,葡萄进入了他的口里,然后是双唇相接的温润的触感,冰葡萄的甜汁滑进口里时,曹丕的鼻腔间也瞬间充斥着浓甜的葡萄的气息。 曹植适时地放出了自己的信香,他眉眼都愉悦地弯起,灵活的舌裹挟着葡萄果rou,在曹丕的口中攻城略地,果rou在激烈的拥吻间溢出甜汁,滑进喉间像是润心的甘霖,但曹丕的心脏却反而震颤得愈发激烈,他还是有点受不住同性的信香,但却不想避开曹植的亲近,两种针锋相对的意识尖锐地在他脑中和心中碰撞,撞得他头脑昏沉,简直如同醉了一般。 他敏感的上颚又被曹植舌尖抵着刮擦得瘙痒,过多的甜汁沿着唇角滑落,他因为抵抗心中的交锋紧闭上了双眼,而对面的曹植却是努力圆睁着眼,仿佛不愿错过曹丕的任何美妙神情,他眼睛里含着喜悦,葡萄汁顺着食道滑进胃里,似乎也有"葡萄汁"滴进了他的心里,把那里变得甜美,荡出大小不一起伏不定的涟漪。 甜腻粘稠的吻终于结束,连气息间都带着葡萄的甜香味,在一个吻的时间里曹植的信香已经溢满了整个房间,这罪魁祸首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故意把音调拉得又长又黏,带着饴糖般的诱惑之意,“兄长,葡萄,甜不甜?” 曹丕伸手抹了一把淌过甜汁的嘴角,那汁水一路滑进了他的领口里,所到之处都是甜,他呼吸粗重,目光游移不定,头脑因为各种原因昏沉不已,正在经历着巨大的头脑风暴,被来自于同性的信香薰得蹙起眉头,但他看到了曹植脖下露出的白晃晃的皮肤,听见了他的话,摇摇欲坠的思绪彻底崩了盘。 他上前几步,眼神恍惚不定,直接把曹植摁倒在了卧榻之上,曹植眨了下眼,“兄长,你这是做什么?” 曹丕的手顺着他背后探进亵裤里,顺着臀缝暧昧地上下滑动,他感到了湿润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被带了出来,曹植哼了两声,呼吸变得rou眼可见急促起来。 曹丕抽出手,目光灼灼,“阿植喂阿兄吃了葡萄,这么好的葡萄,阿兄也来喂阿植吃些。” 他拽下了曹植的外裤和亵裤,分开那双白皙的腿,红润的腿心果然已经情动,湿黏发热,颤颤地吐出些清液,他凑近了那处,揉开闭合的入口,露出了里面更软熟的红rou,那处随之被打开一个口,而后曹植觉得xue口一凉,有圆凉的物体被曹丕推着送进了里面。 曹丕剥开那圆润饱满的井镇葡萄,露出里面透绿的果rou,一个一个剥完,然后摁住曹植的腿,尽数推进了那已经在颤抖的小口里。 圆滚的果实将xue道堵满,滚动推挤间却是抚慰着曹植的敏感处,激得他酥痒难耐,软rou紧绞收缩着,搅碎了内里的葡萄,葡萄的甜汁混着他身体分泌的yin液从xue口流出来。 “说是阿兄喂给阿植吃的,怎么都流了出来……阿植怎么榨起葡萄汁来了……”曹丕俯下身看着那不断流出液体的口,“不如阿兄来喝,免得浪费了这上好的葡萄……” 热流喷在曹植的私处,他的腰猛得绷紧了,感到热软的舌舐上那处敏感的小口,打开一个小口的时候软舌猛然侵入熟烂的内里,双手摁着腿心两侧把他的腿分得更开,然后那舌卷着一会儿深浅戳刺,一会儿左右探寻,曹丕咽下了葡萄的甜汁,这么近的距离让曹植的香甜信香浓稠到几乎化为实体,热息扑在敏感的腿心嫩rou上,激得曹植又是一阵痉挛。 他白皙的脖颈高高仰起,双目失神,胸口剧烈起伏着,“不……太胀了……舌头好厉害……呃……咕……唔啊!!!!” 有一颗在里面的葡萄正正顶在他前列腺上,曹丕又在外面以舌戳刺,尖锐的快感劈进他的大脑,一股sao甜的体液从体内喷出来,连着尚在体内的葡萄果rou,然后他就瘫了下去,失了力气,曹丕捞住他,曹丕抬起头来,饮下他喷出的汁液,随手从榻边拿了块帕子,擦了脸。 “阿植榨的葡萄汁,很好喝。”曹丕回过头来,看见曹植黑亮的双眸闪着泪光,如两颗剔透圆润的黑葡萄粒,许是方才快感太过了,现在还没有回神。曹丕望着他的脸,像是醉在了那双眼睛里,鬼使神差地靠上来,舔掉了他眼角将要滑落的一滴泪,而后两双眸子对视,像是互相之间有磁性一样,被诱惑得又贴近了对方。 究竟是甜蜜还是苦痛,还是中有剧毒的葡萄,曹丕已经没法分辨,不管是同性之间或是兄弟之间,这样的情感都是不太合适的,然而他看着曹植清亮的眼睛,他们又靠在了一起。 或许曹植是一坛甘美的毒葡萄酒,他是一株美丽的毒草,但此时在这个房间里,他们对彼此只是曹丕和曹植,兄和弟,在令人烂醉的甜葡信香里,极尽缠绵。 他们或许都醉了,虽没有沾一滴酒,醉的是灵魂,对于曹丕来说,或许世间再没有这样芳美多汁的葡萄。 道之固已流涎咽唾,况亲食之邪? 窗内欲影摇动,一室绻缱风光。 窗外绿意葱茏,微风拂过树影,摇落了一地碎阳。 真是生命蓬勃的季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