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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江X我】温情水

    我流ABO背景的孕期

    本来想写一个温柔的黄江,但写完之后发现也不是那么温柔()

    孕期play,有产乳和吃奶,注意避雷。

    黄江外出调查三个月,期间他单向联系报社,偶尔发消息报平安,至于他在哪里就连你也不能知道,在他外出的第一个月,我怀孕了。

    黄江临行前的那一夜正好赶上我的发情期,双方意乱情迷,关键时刻家里的避孕套用完了,我勾着他的腰不让他下楼买套,最后黄江不仅内射还射进了生殖腔,第二天我也忘了吃药,直到我开始频繁呕吐才反应过来应该是怀了。

    Omega在怀孕期间需要结合者信息素的大量安抚,怀孕是一个胎儿蚕食孕体的过程,而结合者的信息素会消减孕体的负担。我孕期反应格外的大,食欲不振,就连黄江留在冰箱里的饺子我都不愿意吃了。胎儿前三个月是最需要营养的时候,母体若不能及时从外界获取营养满足胎儿的需要,胎儿就会通过脐带汲取母体本身。我瘦了一大圈,外凸的肚子竟显得有些狰狞,像大肚的怪物。

    我还是如常去报社上班,有时候看着黄江的工位,对他的思念如排山倒海般倾泻,omega对于自己Alpha的需求和占有是天生的,现在黄江不在,我的焦躁就抑制不住,胎儿也因没有及时得到父亲信息素的注入而急躁不安,每天晚上在我的肚子里上演武打戏,让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我紧了紧身上黄江的厚外套,这件外套黄江穿得最频繁,上面的信息素残留也最多,熟悉的味道包裹了我,让我长舒一口气,我看着他的工位叹了口气,隔着衣服轻抚小腹,祈求他早日归来。

    黄江回来时已经是三个月后,他第一时间看向你的工位,发现你不在,没有多想径直去了大主编办公室汇报此次调查的结果,据理力争要下一次的头版,两个人又吵了一会,韩东赶紧进来打圆场,黄江趁机背着包溜回工位继续写作。

    他微妙地察觉到了空气中有种特殊的味道,身为Alpha在人来人往的报社迅速判断周围人的属性对他而言并不难,可是这股味道让他觉得很新奇且陌生,闻起来像枯树发新芽,像春雨滋润后的草地,像在沙漠遇绿洲,是希望是新生。黄江皱起了眉头,一般而言,他应该最先感知到自己伴侣的气味,但现在他闻不到了。

    Alpha野兽的本能顿时被激发出来,他的伴侣不见了,寻找她。黄江迅速站起来走到你的工位旁边,那股味道更明显了,他抽了抽鼻子,对现况感到疑惑,有什么事情改变了,关于你。

    刚才又是一阵孕吐,我迅速跑去卫生间,却没有什么东西可吐,吃的太少了,吐了半天也只是酸水。我掬水漱了一下口腔,抬头看向镜子里,发现自己实在不怎么好看,睡眠不足导致眼下青黑一片,脸颊rou清减之后显出尖尖的下巴,我叹了口气,留下这个孩子是否正确我不敢肯定,黄江愿意接受吗?毕竟我们都没探讨过这个问题。

    我低头快速走向工位,直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一时间愣在原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回来了。黄江似乎也有所感知,他转过身,发现了愣在原地的你。他的双眼从上至下迅速打量了你,瘦了很多,是他的第一反应,并且那股味道的来源似乎就在你身上。

    瘦了,也是你看见他的第一反应,胡茬冒出来了,整个人风尘仆仆的,与报社吵闹的氛围实在是太格格不入了,他站在那里,像一座山,周围一切喧闹的声音仿佛都被他隔绝在外,好像电影镜头,唯独他是慢动作。

    我努力勾起笑容,对他点点头,鼻头却忍不住发酸,喉头渐渐哽咽,连我想开口叫他一声都做不到。三个月的离别以前不是没有过,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格外地难熬,思念将时间距拉长了很多倍,那些睡不着的、空虚的、冰冷的夜丝毫没有削减我对黄江的渴望,反而使得我们俩愈发想念对方,我再也强撑不住,朝黄江张开了手臂。

    他大步揽过,将我抱了满身。他拥着我的手臂强健有力,他后颈腺体处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比衣服上残留的强劲数千倍,孕吐顿时被压制住。

    “你怎么瘦得这样厉害?”黄江问我。

    “你要当爸爸了。”我在他耳边小声说。

    黄江愣住了,花了几秒钟处理这句话的信息,随后又恍然大悟,你的信息素不见了是因为怀孕,他反应过来后就拉着我去医院。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我摸索着开了灯,换好鞋后拿过水壶开始接水,黄江从背后紧紧拥住了我,他伸手关掉水龙头,拿过水壶放在一旁,沉默顿时蔓延开来。

    “我很想你。”我说。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黄江轻啄我的侧脸。

    “我很难受,我不知道怀孕这么难受,我...我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宝宝会踢我,我连你包的饺子都不喜欢吃了,我是真的很想你。”泪水又浮上了我的眼眶,我努力平复呼吸,喉头像被人掐住了,喉结不停翻滚,我极力忍着,泪水却不争气地往下流。

    “宝贝对不起。”黄江扶住我的肩膀将我转过去面向他,我抬头望他,黄江眉头微皱,他漆黑的瞳孔里水光潋滟,泪水盛满了他的眸,镜片也无法阻绝他的柔情似水的眼。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一进门我就脱下了黄江那件外套,只穿一件毛衣,我拉着黄江的手按在我的小腹上,三个月的孕肚因为我的消瘦特别显怀,黄江能轻易圈划出圆滚滚的肚子。

    “你喜欢孩子吗?”我盯着黄江盖在我肚子上的手,低低地问他。

    “你愿意留下我就接受,但是如果它让你很痛苦,那也可以不要。”Alpha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他们对于自己伴侣的占有欲极高,不允许有其他人分走伴侣的爱,就连他们结合的产物也不能幸免,甚至历史上曾发生过Alpha杀掉自己孩子的事件。

    我没有接话,只是吻上了他的唇,擒住我最爱的上唇珠反复舔舐。黄江很快按住我的后脑勺回吻我,他新长出来的胡茬磨蹭着我,让我有些疼也有些痒,仰着头的姿势太难受,我撑着他的肩膀努力踮起脚。黄江看我太难受,搂着我的屁股一把将我抱起来,我顺着他的动作双腿盘上他的腰,接吻的动作不停。

    我们就着这个姿势吻了好久,黄江臂力极好,稳当当地抱着我,双臂垫在我臀下,我也不用使很多力气。最后是我先败下阵来,从接吻中匆匆逃出来,靠在他肩上喘息,催促他去房间。

    黄江照做,三两步走到房间门口扭开门,却站在原地不动。

    “为什么不进去?”我背对房间,疑惑地问他。

    他听见我的催促,走进房间,将我放到床上,一坐下来我人就傻了,床上到处都是黄江的衣物,今天他突然回来,我还没来得及收拾!难怪黄江站在房间门口不进来。

    我对上黄江的目光,又迅速低下头,本来没有什么血色的脸瞬间羞红一片,我嗫嚅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巢*被发现了,丢人丢到外太空了。

    黄江离开的时间太长了,家里他残存的信息素渐渐淡去,omega在极度缺乏Alpha信息素的情况下,原始的筑巢本能被激发了,我不自觉地将所有黄江的衣物都堆在床上,做了一个简易的巢,晚上睡在里面,这让我觉得安心。

    正在我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黄江半蹲下来,握住我紧张到搓衣角的手说:“对不起我不走了,巢也不需要了,有我就够了。”

    我差点又因为他这句话落泪,黄江的眼神无比认真,我回握住他的手,点头说好,又眼神示意床上被堆满了。

    黄江让我下床,随后抓起被子往旁边一掀——所有的衣服都掉到地上去了——我目瞪口呆,又想这样确实最快。

    我重新坐在床沿边,低头拨开头发,露出后颈的腺体,黄江明白我的意思,走过来坐在我旁边,低头咬住了,信息素顺着他的牙齿被注射进我的体内,浇灭了我一部分急躁,但是还不够。

    随着信息素的注入,我的情欲渐渐被挑逗起来了,Omega总是会因为Alpha的信息素动情,我也不例外,更何况那个人是黄江。

    黄江的动作太过小心翼翼,好像我是一个易碎的娃娃,我实在心急,将他推倒靠在床头,分开双腿坐在他的小腹上,迅速把自己的衣服脱下随手一扔,那块凸起的肚子就暴露在黄江眼里。

    黄江愣愣地看着我,我噗嗤一笑,抓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胸上。

    “揉一揉,涨得难受。”

    怀孕之后我的胸部也发生了变化,它们不再柔软而是多了很多硬块,涨得我发疼,有时候还会流出一些母乳,这叫涨奶,医生说只要多揉揉,揉松了就好了。

    我们俩中间还隔着肚子,无法亲密接触,黄江便将我换了个姿势放在他双腿间,又迅速脱下衣服,从背后圈住我,两个人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他扯下我的内衣,大了许多的奶子在空气中颤动,他罩住两边大力揉着,拢不住的地方从他的指间溢出来。我倒吸一口冷气,还是很疼,我抓着黄江的小臂,靠在他胸膛上小声闷哼,实在受不住了就侧头同他接吻。

    黄江手心都是茧,捏住自孕期来就一直敏感的乳尖时,我就抑制不住地大幅度颤抖。

    “嗯啊...老师...黄江......”硬块被黄江极富技巧地揉散了,我的奶子又变得软腻起来,在黄江手里像两团纤密顺滑的豆腐,疼痛被纾解了,剩下的是无尽的痒。

    yindao里的体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像失了禁,此刻内裤已经完全被濡湿了。我伸手去自慰,两根手指插进yindao里,不紧不慢地动作着,但是始终不得要领。

    “黄江...下面......”

    他照做,腾出来一只手,隔着内裤狠狠揉了几下阴蒂,我顿时并拢大腿夹住他的手,高昂地呻吟。

    黄江也不拨开我的腿,指甲快速刮着凸起的阴蒂,简直要擦出火来,下面敏感的阴蒂被他刮蹭着,我的rutou也被他又掐又扯,上下刺激太大,我不自觉抬起腰来,看似远离实是迎合,双腿带着他作乱的手胡乱扭动,大腿渐渐痉挛,随着他的动作抖动,接吻也堵不住我的哭腔。

    “呜呜...慢一点...黄江...好爽......”

    “舒不舒服,嗯?”他咬着你的耳垂问你,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勃起的性器顶在我的腰上,硬邦邦的。

    我爽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地叫。

    内裤湿哒哒的,贴着黄江的手掌,黏腻腻的,他嫌布料碍事,掰开你的大腿捏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扒,也不完全脱下来,被搓成布条的内裤被他拨到小腿上挂着。

    他两只手指拨开yinchun,中指插进去在里面抠挖,时而模拟性交快速抽插。他的指甲又长出来了,还没来得及剪,戳在内壁上有些疼,但是这点疼很快就淹没在他刺激G点的爽中,很快,内壁紧缩,xuerou吐纳着他的手指,我颤抖地喷出水来。

    黄江的呼吸变得粗重,xue里喷出的水全被他兜住了,他复又抹在我的肚子上,灯光照射下,凸起的肚子水光一片,显得愈发yin靡。

    “怎么喷这么多水?”

    “......想你想的。”

    “让我检查一下你有多想我。”黄江松开我,让我平躺着,又随手抓了一个枕头塞到我腰下,垫高我的腰,转到我身前来,跪在我腿间。

    那根巨物已经完全勃起,高耸地立着,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黄江俯下身,我顺势盘上他的腰,挑逗地磨蹭着,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上,抬头去亲他耳廓上的痣。我同他的距离已经很近了,guntang似铁的性器头部抵在xue口。

    “快点进来......”我催促他。

    黄江闷笑,随后扣住我的手,腰部发力,猛地往前一撞,没根而入。我猝不及防,尖叫起来。他也不等我适应,大开大合地干我,每一次退出去只剩guitou堪堪留在xue里,继而又深深插进去,囊袋撞击着臀部,响亮的啪啪声伴随着我的呻吟,回荡在房间里。

    黄江的性器太长了,一插就能到顶,每一次的抽插都撞在生殖腔上,虽然Omega在发情期之外很难打开生殖腔,更何况现在我还怀着孕,但是他的动作如此狠厉,粗壮的性器次次鞭挞着那块软rou,酸痛自小腹蔓延开来,我顿时生出一种要被贯穿的错觉。我往外推他,他却纹丝不动。

    “呜呜...别顶那里...不行的...还有孩子......”我连连求饶。

    “叫我什么?”黄江放慢速度,低头舔掉我眼角滑落的泪。

    我被插得神志不清,不知道他想听什么,只能“老师”、“黄江”之类地喊着,他却不满意,停下来不动,继续逼问我。快感极速减退,被撑得满满当当的xue又从深处泛出痒来,我要疯了。黄江摸着我的肚子不说话,我突然福至心灵,急切地喊他“老公”。

    “乖孩子,现在坐上来自己动。”黄江搂住我直起身往后一倒,靠在床头,我则骑在黄江身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姿势变化后,他的yinjing插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我重重喘了一声,腰瞬间软了,好在我及时撑住黄江的肩膀稳住了自己。

    骑乘的姿势让我不用担心压到胎儿,也让主动权掌控在我手里。我扶着黄江的肩,自己上下taonong,我不敢任由体重下落,小心地控制进入的深度,几回下来倒也得了趣,自顾自地玩。

    正当我眯着眼享受这样温柔的顶弄时,黄江突然出声:“你流奶了。”

    我睁开眼低头看去,发现被黄江揉过的乳尖正往外渗着淡白色的液体,全都淋在黄江结实的小腹上,后又顺着他的皮肤滑落,氤湿了床单。

    早期的产乳是生理反应,以前也有过一两次,但只是像被划了一道小口子的皮肤,丝丝往外渗,擦擦就没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流出这么多。

    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手掌托着还在往外流奶的胸,泪汪汪地看向黄江。

    黄江盯着我的胸看了半天,手指抹了些流到他身上的奶,放进嘴里嗦了一下。

    “甜的。”他评价。

    黄江喝了我的奶水,还说甜。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一声炸开了,当场宕机。

    黄江看我呆在原地,轻轻按住我的后背,把我的胸往他嘴边送,他含住一边乳尖用力吮吸,发出啧啧的水渍声。随着他的吮吸我感到有什么东西排出去了,rufang不再涨得发疼。

    黄江吸了几下,直到最后没什么奶水流出来,才换到另一边含着乳尖继续嘬,孕期之初的奶水还很稀薄,奶味不是很足,但是他舔得格外起劲。

    “这样就不流了。”黄江把两边的奶水都舔空了,我的乳尖果然不再往外冒奶水了。

    “...这是你孩子的奶......”我呆呆地说,也不知道到底是讲给谁听。

    “没出生之前是我的。”黄江抬眼看我。

    “那你动一动,先喂饱我。”我堵上他的嘴,舔弄他的口腔,淡淡的腥味在我嘴里炸开,然后前后摆动身体,暗自夹紧xuerou,惹得黄江闷哼。

    他捏住我两片臀瓣,控制我的上下起伏,在我坐下去的那一刻猛地往上挺,速度不快,但是每一下都正中xue心,皮rou相撞的啪啪声挡不住黏腻的水声。

    不紧不慢地几番动作下来,快感又渐渐到达了顶峰,我已经跪不住了,大腿发软,膝盖一直往两边滑,整个人全靠黄江手臂撑着。

    黄江也感受到了你的xuerou在剧烈地抽搐,知道你快高潮了,于是加快速度,不再全根抽出,而是高频次地撞那块软rou,终于你尖叫着高潮了,水被黄江的yinjing堵住,喷不出来,只能沿着缝隙一点点往外渗。

    黄江被你绞得头皮发麻,停下来歇了一会,看你湿滑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换了个侧身躺的姿势,高抬起你一条腿,从后面继续干你。你还处于不应期,全身都在发抖,敏感得厉害,黄江一次都没射,那根东西硬邦邦的,已经高潮过两次的身体被他翻来覆去地颠,我实在是累得要命,捧着肚子就要往旁边挪。

    “我还没射呢,跑什么?”

    黄江拨开我额前被汗浸湿的发,在我眼睛上轻啄了几下,然后突然退出来,射在我大腿上。

    “怎么不射进去?”我抓住他的手,闭眼问他。

    “怕再怀一个。”

    我没答话,黄江以为我睡着了,就要抱我去浴室洗澡。

    “再来一个也吃得消。”我在他耳边小声说。

    甘之如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