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勾引我,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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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吧。” 卧室只留了两盏壁灯,暗黄的光柔和地落在男人的身上,,久久没有动作娄月便出声催促。 邢厌森一丝不挂坐在床边,两边的大腿扣上了黑色的分腿器,另一头挂在脖子上,整个下体暴露在女人面前。空余的双手试图掩盖住已经勃起的yinjing,欲盖弥彰。 xue口很久没有插入,已经闭合只剩一个很小的圆形小洞,手指要进入狭仄的肠道有些困难。 邢厌森舔舐手指,骨节分明的手放入口中吸蠕,模仿着koujiao的动作深入,偶尔发出“渍渍”的声音,戳的深了有些干呕也没有吐出来,反而抬起带着湿气的眼看她,好像在给她们口一样。动了情的男人眼尾都是魅惑的红,像成了精的男狐狸。手指拿出来时狐狸也跟着吐了吐舌头,呼吸有些急。 邢厌森在手上倒了一些,向后xue探去。 润滑剂是娄月新买的草莓味,粘腻的粉色和媚态的xue口。 “咕叽咕叽”带着水声。 男人熟知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很快就把自己cao出了水来,yinjing兴奋地吐水在冷空气中涨红,想要抚慰的手还没伸出去就被呵止。 “哥哥,用后面。” 邢厌森比他年长了八岁,娄月每叫一声都提醒他这是一段令人发耻的关系。同父异母的兄妹,在他们的身体里鲜活的是暴力杀人犯的血,生不出正常人。 他是个连亲生meimei都蛊惑的罪人, 男人的敏感点有点深,手指几次碰到也只是隔靴搔痒,急的不行。他红着眼,仗着一副好皮相,犹如不怒自威的狮子主动露出脆弱的一面,引人上钩:“你帮帮我,够不到里面。” 他好像对人类下蛊惑的魅魔,娄月对这一招说不出拒绝的话。手惩罚性地在在男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要撒娇。” 邢厌森敏感的很,没想到娄月会来这么一下,没忍住叫了出来:“疼!”,挺立的yinjing抖了一点jingye出来。 这哪是疼。娄月好像拿捏住了他了不得的把柄,笑着握住这根,“喜欢这样的?” 修剪过的指甲平滑圆润,指腹挑逗了一下尿口,抹开上面的浊液,涂抹到最后整个柱身,两个精囊也被细心地照顾到。邢厌森眼尾是红的,带着羞愤和情欲瞪她。殊不知他这副样子只会更让人想欺负。娄月坏心眼地堵住他快要射的马眼。邢厌森身体颤抖紧绷,手想要推开这个人。如溺水的人急促地呼吸,露出线条完美的脖颈,那上面还有她留下的印记。 “啊——”他咬着声音,“放开,邢月!” 娄月跟的是母亲的姓,小时候闹过,都是一个爸爸凭什么自己跟哥哥不是同一个姓的别扭。就算这么说,邢砚森该怎么叫还是怎么叫,任性得过分。 附身含住红润的嘴,轻轻的撕咬、挑开,侵入这片湿软的土地,将里面搅得一塌糊涂。同时也没冷落别的地方,捻起略微内陷的rutou,只要轻微的刺激就会挺立起来,然后可怜兮兮地被玩弄。 口腔和后xue都被填满,快感迭送,就快要到达临界点。嘴被亲着连怎么呼吸也忘了,缺氧致使脑子一片空白,眼泪氤氲满眼眶,断了线一样止都止不住。 最后他射在娄月手里,浊白的jingye黏着在手指上,yin靡不堪。 娄月终于放过他,快要窒息的人倒在柔软的床上,被咬红的嘴张开大口呼吸,呛了几声,咳得撕心裂肺。邢厌森脑子还没清醒,娄月的手指又贴了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手指含住,啜得啧啧响。 她还来不及下一步动作,尚未被上锁的门响了起来。沉闷的敲门声,吓得邢厌森咬了她的手指。 “小森啊,你睡了吗?”是娄月mama,娄辛雅。 邢厌森瞪了娄月好几眼,催着她赶紧把腿上的绳子解开。刚才咽了不少自己的jingye,嗓子还是低哑的:“没,”不知道娄月是故意的还是手忙脚乱,又招来一记白眼。如果不是为了应付 娄辛雅他少不得说些刻薄的话。“还没,怎么了娄姨。” 娄月在腰间不安分的手挨了一下,像是还刚才屁股那么一下。 真记仇。 娄辛雅:“也没什么,就是我看你回来得晚,没赶得上吃饭就给你煮了点粥。” 腿上的绑带解开,细腻的大腿上红了一圈,看上去像被狠狠狠狠凌虐过。后xue的状况更惨,邢厌森裤子一拉又和刚才的判若两人,拽得像上班开会的老板。 腿间到底是不舒服,眉毛翘得老高,紧闭的嘴角艳红,有心人一看就能看出刚刚唇齿纠缠。所幸娄月在他房里,他们这不耻的关系让她站在暗处,听邢厌森顶着温柔的样子应付。 小的时候误以为跟了一个温柔可亲的继兄,说了很多交心的话,对方嘲笑她小小的梦想幼稚可笑。 “站在那做什么,要我亲自请你出去?”送走了娄辛雅,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臭得像娄月欠了他百八十万。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遮住那些暧昧的红痕,“别拿那种愚蠢的表情看着我,出去,我要睡觉了。” 说着,扫开床上乱七八糟的玩具,躺上去,真的不顾她这个活人。 “太过分了吧,把人用完就丢。” 娄月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脏兮兮地爬上去。邢厌森只是随意的扣了几颗扣子,摸进去就是湿哒哒的,rutou被被捏了几下敏感地硬了起来。凑近在小小的红豆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舌头逗弄。再离开时上面还能看到残留的痕迹。 邢厌森的呼吸也跟着加快了,他眼角撇下来,抓住娄月在半勃yinjing上为非作歹的手。 她没挣开,反而凑过去亲他。有邢厌森老师的教导,她的吻技比之前好多了。更会、更清楚如何取悦老师。 果不然,蛇尾缠上了她的腰间,翻身欺压在身上,小小的xue口,自慰般在裤口磨过。眼中卷起的媚态能吞没任何怀有色心的凡人,此刻他是发了情的魅魔,对于性大方又直接。 “cao我。快点,邢月你是不是不行——”她只不过是伸手去够被扫落在地上的穿戴式阳具,男人急不可耐用腿勾起来。 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邢厌森不会放过机会说她不爱听的话。不过这并不重要,娄月已经自动免疫消化。 “我要是真不行可怎么办,要是这里想我了就只能用按摩棒堵住了。”才戴上邢厌森就压了上来,进了一点就发现举步维艰。xue口撑得张开满,他欲要退出来的腰被掐住,毫不怜惜地往下按,又吞进去一小半。 “……啊,疼!” 娄月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劝人的话宛如恶魔的低语,“好厉害,这里都满了。”手指环在xue口周围,轻微的按压给他放松。阳具的尺寸被偷换了,他这时候想后悔也不行了。 抬起腰顶了顶,上边的人没防备被顶得眼冒金星,jiba抖了抖射了一小股出来。 “这么大了还管不住jiba,干脆锁起来吧。”娄月轻柔的安抚,嘴里缺说着吓唬人的话。男人才射过,脑子空白的只知道摇头了。 这可不能听他的,蛰伏在后xue里的东西倒弄起来,毫无章法纯粹的发泄欲望,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用力,粗大的撞到前列腺上,刺激媚rou卷上又果断抽离,很快又cao了进来。 男人已经被cao得一塌糊涂,胸前的奶头也被控制在手下,娄月这时候什么都听不见,眼圈发红看着邢厌森被自己弄得只会叫床的样子,皱眉、喘息,细节到额头上的汗水、黏糊脖颈的头发,每一个动作都收入眼中,没有什么比这还要让她兴奋的了。 “……想射,嗯嗯啊,左边想、想要……!”深陷性欲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又娇又媚。 邢厌森瘫软在床上,床单不用说已经皱皱巴巴,斑斑点点都是他的痕迹。男人还沉浸在射后的余韵里,娄月抬起他的大腿搭在肩膀上,缓缓插进去。 男人被掰着翻了个身,顶在里面的研磨敏感点,刺激肠道不断收缩。娄月cao弄的速度降了一些,“.......你怎么不cao死我,用我的屁股给你做个飞机杯?” 空调是26°,她鬓边流了些汗,头发散开的黏垂在两边,影响视线的被捋到耳后。 “不要这么说,我想到我死后哥哥会用别的玩具自己玩,都会嫉妒得发狂。”。腰没停过,挺动一次邢厌森失神地叫。害怕被娄辛雅听到,闷在胸腔里的喘叫声就伴随耳边,还有轻微的,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 她cao进去一次两边的rou浪就像果冻一般跳动,手感好得她没忍住拍了几下,当然,被骂了。 射过精的yinjing软趴趴的搭在床上,被顶得一跳一跳的。床单失去了原来的铺展大方,拧巴巴的缩成一团,再被邢厌森撰在手里随后又松开。蹭硬了之后不自觉哼哼,腰塌下去屁股更主动跟上来,简直是发情的蛇。 娄月将人捞起来,半抱在怀里cao。他转过头来讨吻,舌头又热又滑,比下面的xue还热情,勾着她的脖子不松手。最后呼吸困难得快晕过去,娄月才松开,水润的唇微张,连了一条晶莹的丝,邢厌森意犹未尽地舔开。贴在腹上的又射了一些,已经不如之前的浓了。 她cao得狠,里面已经被搅得一团糟,邢厌森陷入情欲之后就完全失去了理智,有几处还漏出了一点尿,不过他可不管这个,头一倒就昏睡过去了。 娄月用热毛巾给他擦干净,换了床单,丢进洗浴室里,囫囵丢进洗衣机里。刚躺下没多久就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