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目一角的礼物【一些企图自己主导却被要到神志不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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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 “喂弓亲,你在家吗!” 一角站在小屋门前大喊,他感觉明明听到了屋里有声音,但迟迟不见有人来开门。 “弓亲!我开门进去了哦!” “等一下。”一角的手刚碰到房门,屋里便有人说话了,“我这就来。” 门打开。 弓亲的头发并没有扎起来,而是随意地散在身后,在夕阳的照射下,他好像整个人都发着柔和的暖光。 “你回来了?”弓亲倚靠在门框边,“怎么样?” “无聊!”一角向来最讨厌名门望族里乱七八糟的琐事,所以才选择从家里跑出来过他认为自由的生活,这次如果不是斑目家派人叫他无论如何都要回去在典礼上露个面,他可能早就忘了还有这么个可以“回去”的宅子。“不过我给你带来了这个!” 一角把一直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在弓亲面前展示:是一件用料很好的羽织——灰紫色的面料带有规则的提花,领口和袖口有用银线绣的流水纹样,里料则是带有暗纹的白色,整件衣服由里到外做工非常细致,所有的缝线都被用针法隐藏了起来,没有一条裸露在外面。 即使是衣柜爆满的弓亲,也几乎没有真的见到过这种“高级货”,倒也不是他见识短浅,只是流魂街的普通居民根本没有渠道接触到这些贵族才能用的东西。 “你回去一趟就只带了一件羽织回来?”弓亲打量着和之前一样灰头土脸的一角——衣服还是原来那件,磨损得不成样子的刀也还是原来那把。 “你……你不喜欢吗?”耿直的光头显然没太明白弓亲的意思,只以为是对方不喜欢自己的礼物,“虽然……虽然是女式的,但是我以为会很适合你,你不喜欢的话,我丢掉好了!” “我喜欢。”弓亲无奈地笑笑。 “真的吗!那你快穿上!”一角眼睛又亮了起来,抓着衣服急吼吼地就想帮弓亲穿上,但是弓亲显然不是这么打算的,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却被热情的一角逼得后退了两步。 …… “喂弓亲你怎么了!?” 一角显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在场的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弓亲忽然就倒到自己怀里了呢?一角没来得及细想,他发现弓亲的状态好像不太对。 之前自己只顾着给弓亲看礼物,根本没注意到,弓亲的额头上已经挂了薄薄一层汗珠,在橙黄色的阳光下亮晶晶的,甚至有些刺眼。弓亲挂在一角身上喘了好几口粗气之后才稍微缓过来一点,放开了一角的脖子,声音仿佛有些微颤地说:“我没事,你先回去吧,衣服我等下试。” 怎么可能自己回去!一角心想,弓亲可是浑身都在发抖啊! “你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我……我去给你找医生吗?”可这混乱又贫穷的街区要去哪里找医生呢? “我说了我没事!”弓亲猛地把一角推出了门外,然后“哐”的一声关上了门。 “喂,你不喜欢的话也不用这么生气啊!你别……” “……啊哈……”门内传来一小声惊呼,随即就是很重的喘息声和人倒地的声音。 “弓亲!”一角听到后慌忙踹开房门,生怕里面的人出什么意外,却看到了让他感到意外的一幕…… 或者说,用震惊可能更合适。 门内,弓亲有些失神地瘫坐在地上,他的身下有一小片水迹,旁边扔着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 一角站的位置,刚好可以通过弓亲半敞的衣领看到他白皙的胸膛以及胸前红润的两点。 “你生病了吗?” 一角不太确定他是真的以为弓亲生病了还是想象不到发生了什么,又或者可能是在自己骗自己。 弓亲迟钝地转过头,眼神慢慢地聚焦到一处,“没有,我没生病。” “别在这里坐着了,地……地上凉,我扶你去床上……” 说是“扶”,实际上一角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丢到了床上。 “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刚转过身,一角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了回去,他的后脖领被人抓住,整个人被摔在了床上,刚刚还躺在自己怀里哼哼唧唧的人,现在正跨坐在自己身上,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你恢复得不错啊。”一角笑着调侃。 “都已经硬成这样了,我不拦你的话,你真的就回家了吗?”弓亲没有回答他,“然后再回忆着我的样子自己动手?” 一角笑了笑用胳膊撑起上半身,坐在他身上的弓亲一下失去平衡向后倒去,却被一直大手稳稳托住。 他的眼睛充斥着弓亲的视野,他的味道弥漫在弓亲的口腔,他的舌头湿润粗糙且强势。 “那东西也会像我这样吻你吗?”忽然的发问拉回了弓亲的思绪,然而还没等他回答——当然或许他也根本没想要回答——对方便又一次强硬地吻上来。 稍微有些窒息。 嘴巴之后紧接着是下巴、喉结、锁骨……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被人饱含爱意地温柔地亲吻过了呢?弓亲好像记不太清了,但此时此刻,这些也不太重要了。 湿润柔软的舌尖碰到乳首的瞬间,弓亲感觉自己的腰好像不存在了,他本能地一边挺着胸迎合对方,一边伸手去安抚被冷落的另一边。 一角显然还对刚刚的事耿耿于怀,看到弓亲手上的动作后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背到弓亲身后,整天打打杀杀的一角有的是力气,弓亲被他束缚地死死的,只能不停地扭动身体企图获得一点点自由,这动作同时也在不停地刺激着一角身下的欲望。 感觉到顶着自己臀缝的东西在突突地跳动,胸前的舌头也开始变得毫无章法,弓亲脸上不由得挂起一丝自信的笑。 一角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一把拉开弓亲的腰带,把衣服扒下来扔到一旁。 “一角,你是第一次吧?”弓亲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角,“你知道怎么做吗?” 一角感觉对方好像在羞辱自己,但却没有办法反驳,这些年他的心思都不在这种事情上,今天见到的场景就像是一把锤头,硬生生地敲开了那块他从没注意过的地方,被忽视了多年的欲望顺着那个破口倾泻而下,浇了他满头满脸,他对这种欲望感到着迷,但又不知道怎样妥善地处理它们。 “这种事情做着做着就会了!” 弓亲正准备开口嘲笑一角,却忽然感觉到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已然顶住了自己的入口,他低头看了一眼,不得不稍微有些认怂地说:“呐一角,你要先帮我扩张一下,直接进去我会死的……” “啊?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做啊?再说你刚刚不是已经去过一次了吗?” 弓亲不知道一角是真的不在乎还是故意气自己,但他能真实感受到的是自己身后的入口已经有了要被打开的趋势,他真的慌了了。 “一角一角!不行,真的不行!不能直接进去,我真的会死的!” “可是你说的扩张我真的不会,你也知道我完全没有这种事情的经验,所以你教我吧,怎么样弓亲?做给我看,不然我就直接进去。”一角第一次见弓亲这样害怕,坏心思不知道从何而来。 “你……” 世界上固然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事,但绝对不是斑目一角的鸡儿! 所以弓亲最终还是妥协了。 此刻的弓亲,正大开着双腿抬高屁股趴在床上,右手艰难地背到身后颤巍巍地用两根手指在自己的后xue进进出出,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并不完美的自慰,他的后面还是湿润的,此刻正随着手上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一角就在旁边直勾勾的看着,根本无法移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可以说击碎了他以往几十甚至上百年来构筑的世界观,他想拥抱弓亲,想和他接吻、zuoai,但当这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弓亲正在为接纳自己做准备——他还是觉得震撼。 眼看着弓亲把两根手指增加到三根,一角深呼了一口气,“弓亲,可……可以了吗?” “还不行。” 一角觉得自己双腿间的东西快要炸了,他只是忽然兴起了坏心眼,但这无法改变他没有性经验这一事实,他忍不住了,伸出手抓住自己一直昂着头的欲望快速地撸动起来,没两下便射了出来,jingye飞溅到弓亲的屁股和大腿上,顺着细腻的皮肤缓缓滑落。 弓亲猛地被烫了一下,回头看发现一角已经忍不住射过一次了,不由得发出一声或玩味或嘲讽的轻笑。 一角听到了有些不爽,俯下身去亲吻弓亲,“你太慢了弓亲,我来帮帮你。” 说完不等弓亲拒绝就私自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他第一次感受到被肠rou包裹的感觉,很奇妙,且令人着迷。他想要更多,狭小的空间挤压着弓亲自己的三根手指,让他无法完全被包裹,他另一只手轻轻抓着弓亲的手慢慢地退出来,紧致的内壁瞬间包裹上来,他渴望与弓亲十指相扣,但不是现在,此时此刻他只想一个人填满他,不与任何人分享,哪怕那个人是弓亲自己。 手指退出来的弓亲趴在床上喘息了一会,他全身都累得发抖,以这样的姿势给自己扩张真的是非常消耗体力的事情。 但同时,只容纳了一根手指的后xue又稍微感觉有点空虚,他忍不住挑逗起一角,“一角,你有没有摸到一个yingying的凸起?在下面。” “嗯……摸到了。” “你刺激它试试。” 一角照做了,他像是按下了一个开关,紧接着弓亲便弓起身子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发出满足的呻吟。 告诉一角这个位置,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弓亲自己想追求刺激,但是他显然低估了一角的莽撞程度,很快他就会为自己的这一决定感到无比地后悔。第一次看到弓亲美妙的反应之后,一角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尤其是当他意识到,刚刚在门口让弓亲失禁的可能也是这个地方到时候,他开始报复性地蹂躏那个地方,弓亲一开始可能还有些享受,但到后来,满足的呻吟全部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求饶: “够了够了……一角我不行了……” “……快……快停下……唔啊……”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求求,求求你……要坏掉了……” “一角!一角!你……你cao我吧!别欺负它了,求你了!” 一角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亲吻了一下弓亲噙着泪的眼角,凑在他耳边说:“你下午是不是被那东西cao尿了,这样,你尿给我看,我就停手。” 弓亲泪流满面胡乱地摇着头,“没有了我真的没有了……饶了我吧……” 最终,弓亲一滴像样的jingye都射不出来了,才在一角毫不让步的蹂躏下挤出一股清液。在一角满足地退出手指后,他顾不得身下的被褥是否已经被打湿便直接跌进床里,这是他第一次在面对自己的欲望时体会到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以至到后来,这种感觉屡屡让他感到绝望,同时又让他欲罢不能…… 但此时,他的绝望还远远没有结束。 “喂弓亲,醒醒!我可是还完全没有爽到呢!明明是你自己叫我留下来的不是吗!”弓亲完全没有回应。一角把弓亲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然后把胯下火热的欲望递到弓亲嘴边,“不许用牙齿。” 话虽这么说,但弓亲完全是条件反射性地张开嘴巴将一角的东西吞下去,任由一角抓着自己的头在他胯下抽插,即使是在几次深喉之后也只是失神地趴在一边咳嗽或干呕。有一瞬间,一角真的担心他会就这么坏掉了。 那也没关系,如果弓亲坏掉了的话,我就照顾他一辈子吧。 一角这么想着,把像一摊烂泥一样的弓亲翻了个个儿,让他正面对着自己,然后慢慢地把guitou挤进了弓亲身下的入口。 剧烈的撕裂感强行将弓亲的精神拉回现实,随着一角下体的完全进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哈啊——!”,回过神来惊恐地看着一角,慌乱的用手去摸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地方,企图把身上的人推出去。 “我不行了一角,不要做了,不要了……” “啊?你在说什么啊?刚刚可是你哭着求我cao你的,我这可不算强迫你啊!”说罢一角摆动腰肢,恶趣味地顶了弓亲一下。 “啊——求你,求你温柔一点……” “你这里完全被撑开了,你自己摸摸看。”一角完全不理会身下人的求饶,抓着他的手去抚摸原本应该有褶皱现在却被完全展开的地方,“那个不会动的东西也会像我这样完完全全地填满你吗?” 弓亲使劲摇头。 “说话。” “不会……只有,只有一角能填满我……” 得到理想答案之后的一角开始按自己的节奏慢慢抽插。每当他退出一点,少量粉嫩的肠rou便会不舍地挽留着他的性器,恨不得随那东西一起逃离弓亲的身体;而每当他再次深入,它们又会争先恐后的随着贯穿它们主人的rou钉挤回到原来的位置……一角看得眼珠子都快要淌血了,这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 “我要这副身体从里到外全部都属于我一个人!” “我还要住在这副身体里的灵魂也只属于我一个人!” 一角加快了摆动腰肢的速度,弓亲被他晃得连一声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所有声音都随着“啪啪”的交合声一起被打碎。 一角紧紧抱着弓亲在他体内射了很久,射到弓亲感到下腹有很明显的饱胀感——他自己则是真的一滴都射不出来了,只有不住地痉挛在表示他也在同一角一起经历高潮…… 一角心满意足地把性器拔出来后,红肿的后xue还在不断地开合着,和他的主人一同喘息,刚刚射进去的jingye不断地往外流,一角见状赶忙捞了两把把它们都送回了弓亲体内。他四处张望,发现了被丢在门口的他的“小情敌”,一角走过去把它捡起来冲洗干净后塞进了弓亲的后xue,把那些jingye死死地堵在了弓亲体内。 “我要这副身体从里到外全部都属于我一个人!” 弓亲的房间已经完全没法睡了,一角从角落里捡起那件被他们忽视了很久的昂贵的羽织搭在弓亲身上,把他抱回了自己家。 羽织上的提花暗纹在月光下真的格外耀眼。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弓亲才醒过来。 不是自己家,但环境很熟悉……脑袋昏沉沉的,浑身酸痛,身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痕迹…… 弓亲努力地回想之前发生了什么。 他向来是不会回避自己欲望的人。和斑目一角确立关系的第二天,斑目家派人来找一角,要求他无论如何都要回去参加一个不知道什么典礼,弓亲本来计划和一角上床的事就这样被打断了。 之后几天,他迟迟等不到一角回来,满身的欲望无处发泄让他越来越烦躁,我到底凭什么要为这个死秃子守住这不值钱的“贞cao”?我自己做总不算出轨吧! 这么想着,弓亲翻出了之前买的小道具们。 清洗干净身体,铺好床铺之后,弓亲准备开始享用自己。 他拿出一个小巧的肛塞——和普通的还不太一样,弓亲十分喜欢它,它的弧度刚刚好能碰到自己的敏感点——塞到一半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扫兴的呼唤,“喂弓亲,你在家吗!” 弓亲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是一角回来了,但此时,肛塞在身后不上不下,该拿出来还是放进去成了一个难题。 最终他鬼使神差地选择了把它全部塞进去,当然随后他便后悔了,这个玩具和自己的相性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他在着急地穿衣服时、在迈出走向门口的每一步时,敏感的位置都在饱受着它的折磨,等他终于走到门口,已经双腿发抖,只能依靠着墙才能站住了。 他想赶紧把一角打发走,虽然说一开始想做的对象是他,但是自慰被打断也是很让人烦躁的一件事。 后来一角非要给自己穿衣服,弓亲自然是不想让他碰到瑟瑟发抖的自己,便拒绝着往后退,谁知道屁股撞到了门边的柜子,弓亲的身体瞬间像过电一样,双腿脱力差点摔在地上。 但挂在一角身上可能还不如摔在地上…… 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出丑,弓亲稍微缓了一下便把一角赶了出去,关门之后,他甚至没办法支撑自己走回到床边,只好扶着柜子把后面一直折磨自己的东西取出来。 危险的刺激带来的是情难自禁的惊呼和下体的失禁,弓亲扔掉肛塞跌坐在地上,怔怔地回想刚刚发生的事:这个东西也不是第一次用,为什么只有今天反应这么大? 没等他想明白,门就被踹开了。 后面就是一场持续时间长且十分激烈的性事,弓亲只记得自己反复地失去意识,又反复地醒来…… !!! 身后传来的麻酥感打断了弓亲的思绪,他伸手想安抚一下过劳的xue口,却摸到了另一个熟悉的东西——弓亲的脑子里瞬间像炸开了一个雷——斑目一角你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