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经典小说 - 【穿赛同人】一些追连载产的粮在线阅读 - 【舒队x辛】戏剧性的

【舒队x辛】戏剧性的

    

【舒队x辛】戏剧性的



    舒旭尧忙活半天,总算是对接完毕,找到机会坐下休息了,下午还要谈些细节,现下属于午休时间他找负责人单独要了一间空闲的小型会议室。

    舒旭尧将西服外套搭在旁边的椅背上,他靠在椅背上揉揉眉心吐出一口闷气,准备闭目养神。

    突然,有人悄然无息地用手蒙住了他的眼睛,他瞬间紧绷起来,像只豹子,蓄势待发。但对方身上熟悉的淡淡沐浴露的清爽味道飘来,他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十分配合的模样:“你好这位绑匪小姐,这边稽查部劝你不要轻举妄动,我随时可以喊人进来抓住你。”

    隗辛早就看见他西装革履,纽扣都正正经经扣住最顶上那一颗的模样,从稽查部招生开始的第一天她就看不顺眼了,数次学校里制造的“偶然”相遇都见不到他于此以外的样子,导致她更想看见他是如何失控的。

    隗辛手松开那会儿他仰头看见了隗辛狡黠如狐的笑不过片刻又重新陷入黑暗,她单手抽出一条漂亮丝滑的深色绸带缠绕在他的眼睛上。

    隗辛手从他的胸膛慢慢滑下,她的手像是赋予了异能,指尖如同舞台上灵动的芭蕾舞蹈演员,轻巧跳过的皮肤肌rou他都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她站在舒旭尧的身后伏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面试官先生放心,我只是想贿赂一下你,我要是能在您这么好的领导手下工作,我肯定不会放过。”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朵上细小的绒毛,小小气声如同深海女妖的蛊惑,他有些挣扎,伸手试图阻止。

    隗辛反应迅速把他手腕一扣,快速抽出一条早已备好的绳子隔着衬衣袖子把他捆住。

    舒旭尧这才从“女妖”魅惑里惊醒,他语气有些严肃:“隗辛同学,我还有一个半小时就得开会了,不要胡闹!”

    “啊……面试官先生是在提醒我,抓紧时间吗?”隗辛带着恍然大悟的语气,指尖抚摸着他的下颌从侧面绕出一道弧线来到他凸起的喉结,基本及膝的短裙顺着她抬起又落下的长腿飘起好看的线条,她跨坐在了舒旭尧的腿上。

    少女光裸着大腿,体温隔着薄薄的西裤布料,却像是一把烈火几乎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舒旭尧紧张地绷紧了身体,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张了张嘴:“隗辛,不行……”声音竟有些哑。

    隗辛可不管,她抓住男人的领带一扯,领带松开一个大口,她倾身咬住他的下唇,像只闹腾的幼兽,舒旭尧被迫终止了说话声。

    舒旭尧有些恼怒地反咬住隗辛的唇瓣,明明受制于人此刻却如同进攻的猛兽,隗辛微涨着唇,软舌反被敌人抓住机会叼进巢xue逗弄勾缠。

    舒旭尧凭感觉在黑暗中反侵入隗辛那头,舌尖一扫勾了一下隗辛的上颚,还挑着她的舌一起共舞,隗辛只觉一股痒意直上心头,搭在他腰间的手忍不住抓了一下,未曾想这居然是舒旭尧的敏感处之一,他呼吸一滞回过神又加重了进攻。

    少女被亲地浑身发软,不得已伏在他的胸膛,酥胸贴着他将衬衫绷紧的硬挺的胸肌,感受着他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

    隗辛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动起来了,她不甘示弱地按着他的腹肌摸到了微凉的金属皮带扣子,继续向下探索,裤链被她轻轻拉下,静谧的空间里啧啧的水声中夹杂着细微的拉链声尤为明显。

    隗辛从拉开的链子伸手进去,捏住了他已经有点硬度的命脉。

    舒旭尧在不能视物的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黑暗中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与手掌握住了他的roubang,隗辛轻轻一揉捏便不可思议地膨胀完全硬挺起来了。

    隗辛揪住他梳理齐整的头发迫使他的唇离开自己,舒旭尧喘息着被迫仰头,下身的裤裆里鼓鼓囊囊地隆起一大团。

    两人的唇瓣泛着红,在会议室的冷白灯光下透着几分潋滟的水光。

    低哑悦耳的男性喘息声充斥着空档的会议室,隗辛“不得不”将他挂在脖子上的临时工作牌在他胸肌的衬衣上抹了抹,然后塞在他唇齿间。

    “面试官先生,把它咬住好吗,你的喘息很好听可是被听见了怎么办?”少女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紧绷的胸肌上蹭动几下,他滚动的喉结被轻轻咬住厮磨,下体被迫挤在西裤里的硬物被隔着柔软的贴身布料用力一捏。

    “唔!”他瞪大双眼,不自觉顺着隗辛意思叼住工作牌的舒旭尧下意识咬住工作牌发出一声闷哼。

    隗辛满意地舔舔唇,扫去唇上一抹早已分不清是谁的涎液,她将手指从西裤里抽出,快速解开男人的篆刻着华丽暗纹的皮带扣子解开,西裤被褪下一大截。

    舒旭尧或许根本没有想到过,自己今日的皮带竟然还有被别人解开的时候。

    舒旭尧的衬衫被扯开,把直挺的硬物束缚许久的内裤被扒开,早就憋屈不得的硬物迫不及待地弹出打在他的小腹上,淡色的前列腺液甩出,甚至有一点溅到隗辛的下巴。

    隗辛手指蘸了一点滑腻的yin液,顺着这根挺立的硬物上下滑动,将roubang涂抹地湿漉漉的。

    舒旭尧喘着粗气,结实的胸膛将衬衫绷得紧紧的,起伏的波动极大,咬着工作牌的嘴角边甚至因为不好吞咽流下了一点透明的唾液。

    隗辛一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手底下富有弹性的肌rou,她似是抱怨:“面试官先生的衬衫也太紧了,我帮你解开好吗?”

    舒旭尧皱着眉仍在挣扎拒绝,额角因情欲被逼迫出的汗水渗入蒙着眼的布料,化作深色的一片,他耳朵发烫发红:“不行,隗辛同学你快下来……”

    虽是询问,手上动作却一刻不停地解开最上方的扣子,饱满的胸肌一下将衬衫撑开,隗辛解到腰间就放过他了,上半部分被撑开的衬衫却将他的胸肌衬托地更加饱满以及色情。

    隗辛从他腿上下来,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下,打开通讯器将男人被绑在椅子上,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胸膛大片裸露着,两点乳粒根本没有刺激的情况下竟然yin荡地立起来了,roubang直挺挺地贴在小腹处,圆润的头部马眼可怜巴巴地吐露着晶莹的眼泪。

    照片被无声拍下,男人却因为视线被夺而浑然不觉。

    舒旭尧只觉自己硬地发疼,黑暗中听见衣物布料摩擦的细微声音,她又一次跨坐上来了,双膝跪压在座椅两边仅剩的空间里,有什么滑腻湿滑的地方贴合在他敏感的roubang上。

    隗辛只把内裤往旁边撩开,扒开自己身下的rou瓣露出柔软的内里,那早已因为情欲满载吐出了粘液,她贴着挺立的roubang上下摩擦几下,从根部到顶端,那guitou还刮了一下rou瓣藏起来的小豆,几下功夫清透的汁液便把硬物的柱身涂抹地晶亮。

    舒旭尧被温热滑腻的xiaoxue擦过那几下,他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理智挺腰cao进去,他被情欲折磨地身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自饱满的胸肌上滑落进腰间未解扣子的衬衫里消失不见。

    “面试官先生,我没有准备避孕措施怎么办?”隗辛手心按着他的胸肌,掌心用力按压摩擦了几下掌心下挺立的rutou。

    舒旭尧喉头一滚,松开嘴里咬着的工作牌,干哑的嗓音里满是情欲:“那就不要做,听话,松开我。”

    隗辛从手腕上褪下漂亮的细小珍珠珠链,她指尖点了点冒着水的guitou调笑他:“面试官先生的这里可不是嘴上这么说的,它可比你诚实多了。”

    舒旭尧感觉到圆润温凉的珠串软软搭在自己马眼上,他记得似乎是前几日他来招实习生,正巧在看临时通知步伐匆匆,因此不小心踩坏了隗辛的通讯器,为表歉意一同赔偿的数颗米粒大小椭圆宝石链,此时舒旭尧有种不太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隗辛迅速取下湿漉漉带着咬痕的工作牌,不给他说话机会扯下他松松垮垮的领带缠住他的嘴巴,布条勒进微张的嘴巴里,两排整齐漂亮的牙齿隐约可见,隗辛摸了把他的侧脸端详一下自己的杰作,满意了。

    她拿着细细小小的珠子往他roubang顶端的小口摁进去两颗,从未如此刺激过的尿道口有些刺痛感,圆润的椭圆小珠子一颗颗挤进来,有种难以言喻的撑涨,时间似乎相当漫长,隗辛最后贴上一片软软的东西用于阻隔最后一颗宝石防止全都被吞进去取不出。

    舒旭尧咬着嘴里的领带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额上的汗珠滑过他的鬓边自下巴滴落,手臂上肌rou明显绷起来,他正想办法挣脱束缚。

    隗辛眉间隆起,她给自己胡乱扩张几下,拨开两片蚌rou扶着舒旭尧的肩将柱身一点点吞没,胀痛感密匝匝地,这举动着实有些青涩,想来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面试官先生怎么这么大,弄疼我了。”隗辛改为揪着他的衬衫露出几分嗔怒,报复心起,咬住舒旭尧一颗乳粒用犬齿咬住厮磨几下,满意听着他骤然混乱的呼吸声,大口咬住他一块乳rou堵住自己的声音,狠心用力往下坐将巨物尽根吞没。

    “唔!”舒旭尧仰起头,凸起的喉结暴露在会议室冷白的灯光下,却好像身置暗色的夜场里昏暗灯光下男色诱人的舞者,待隗辛松口,一圈艳红的齿印留在上面,正正把挺立的rutou圈在中间

    湿热滑腻的血rou带着温热的液体润滑着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柱身,尿道里光滑的宝石一并被挤压动起来摩擦着脆弱的内壁,带来一些细密的刺痛感和一点尿意,舒旭尧眉头紧皱,呼吸粗重,他报复性地向上挺胯,满意地听到了骑在他身上小心缓慢起伏腰臀的少女一声惊呼。

    下一瞬,他的肩头便被隔着衬衫狠狠咬下,他明显感觉,自己皮rou被咬破,鼻端是带着些腥的奇怪味道与血腥味混杂在一起,少女的喉咙溢出的被压制的呻吟与他粗重的喘息交错在黏腻的水声与皮rou之间的拍打声交错组成一曲yin靡之音。

    自隗辛背后望去,她被男人顶胯抛起时又狠狠落下顶到深处,裙摆翻飞,隐约可见被拍得熟红的臀rou像是最美味的蜜桃,起伏不断的臀股间,清透的汁水被男人快速进出打出一圈细细的泡沫与隗辛潦草扩张便进入而受伤流出的一丝血液混杂在一起,二人隐忍又饱含情欲的表情如同圣经里极力批判的七宗罪“色欲”。

    粗大的硬物在进出时还将两片rou唇cao进cao出,xue口被抽插地软烂发红,因为姿势的问题隗辛xue口前小小的红豆被男人粗硬的耻毛不断摩擦刺激。

    也不知被胯下的男人顶弄了多少次,隗辛终于在堆积的快感中达到高潮痉挛了,她抽搐着颤抖着雪白的长腿,自内里涌出一大股热液浇灌在侵入体内的硬物柱身上,脊背弓起,如同一张拉开的弓,舒旭尧的衣襟被抓皱。

    也不过数十秒的时间,隗辛终于缓过神,她软着腿扶着椅子把手站直身体,内裤回弹将她xuerou外翻,被撑开一个小口还未收合的湿淋淋xue口挡住,还擦过了暂且收不回去的小rou豆,隗辛被这一下刺激地打了个哆嗦。

    舒旭尧咬着被唾液浸湿的领带,颈部额上都冒出了几道青筋,湿漉漉在灯光下水光潋滟的硬物仍直直对隗辛挺立着,看起来忍地确实辛苦。

    隗辛被湿淋淋的腿心弄得十分不舒适,她褪下内裤胡乱擦了擦yin液,将白色沾染了一丝红与透明yin液的内裤盖在男人可怜兮兮的roubang上。

    “面试官先生,你看起来忍得好辛苦,别担心,我这就帮你解决。”隗辛揉了把舒旭尧roubang下两颗饱满的球,引得他长腿不自在地动了几下。

    舒旭尧领带捆着嘴无法回应,他隆起的眉间将视线转向隗辛,似乎在隔着布料看她,表达着自己无奈的无声抗议。

    隗辛隔着自己脱下的内裤,捏住顶端固定珠串的软片一点一点把珠串缓慢抽出,男人抑制不住的呜咽声听起来似乎十分悦耳,隗辛凑上去轻轻啄吻他的嘴角脸颊,手上动作却不停。

    待抽出的宝石只剩最后一颗,堵塞许久的白色粘液终于得到了机会将宝石冲开射出,打在已经脏污的白色内裤上。

    隗辛手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点白黏腥臭的jingye,她挑了挑眉,将手指在男人印着她牙印的胸膛上抹干净,看了眼时间,还有十分钟。

    隗辛绕到男人身后手指轻巧一动,捆绑许久的手腕终于被解开。

    舒旭尧迅速扯下捆住嘴巴的领带,一连串动作将隗辛打个措不及防,她被拉住倾身向前,男人侧头扣住她的后脑柔软的唇瓣碾压过隗辛的红唇,掩藏在骨子里的财阀强势教育促使他强硬撬开隗辛的唇齿,柔韧的舌头长驱直入勾着隗辛的一同共舞。

    “滴——办公提醒,十分钟后您有一个会议请做好准备。”

    特别设置的通讯器提醒在暧昧水渍声中响起,喊醒了两个沉浸在情欲余韵的人。

    隗辛抵着舒旭尧的额头,两人灼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隗辛戳了一下他被自己咬伤的肩膀,满意地听到一道吸气声,她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她走后,舒旭尧解开遮住眼睛的绸带,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无奈叹了口气,鲁莽又大胆的准实习生,他认命地收拾好自己,打开会议室内置空气净化循环系统,在开会之前处理好一切痕迹。

    她故意的!舒旭尧暗自咬牙想。

    ……

    “舒先生的工作牌丢了吗?”会议结束,学院方对接人不过是找个由头寒暄几句。

    舒旭尧动作一顿,但多年财阀精英教育让他反应迅速调整过来,他笑了笑,语气温和认真:“可能是去休息的时候,我弄脏的领带取下来不小心弄掉了,我没留意。真是抱歉,这要怎么赔偿?”

    事实上,印着浅浅牙印凹陷的工作牌与沾了粘液的女士内裤模样的布料放在一起,被他藏在干净西装外套安置在胸前内袋中。

    谁也未曾想,这个财阀名门的贵公子外面穿着齐整服帖,内里确是肩头一个渗着血丝牙印、手腕处衬衫被捆出褶皱的浪荡模样。

    “那倒不用,不过是个工作牌,舒先生放心那不是什么大事。”对接人哪会计较那么多,只是一个仅仅写了名字的工作牌连照片都没有,丢了就丢了。

    ……

    舒旭尧背靠驾驶座椅背,回想起第一天看见隗辛的样子,她捧着被他踩碎的老款通讯器,面上带着愁绪。

    “这位先生,我很穷的,你踩坏了我的通讯器,你赔我一个。”

    接下来便是一连串的赔礼道歉,他也才暂且了解到,她还是此次黑海市稽查部在黑海大学内招项目的重点关注对象之一。

    关系也在这两个星期的招生、面试一轮以及二轮里面频繁接触拉进不少,也暧昧不少。

    今天早上系统应该是发了面试结果通知,他记得通过的人就有她,他私心之下将隗辛调到他手底下实习,中午的突袭应该是她知道了结果。

    想到会议室的疯狂,舒旭尧头疼地按住额角,耳朵通红,但表情颇有些羞耻与苦恼,或许心里还有些甜蜜。

    可他永远也想不到……

    隗辛失忆了,隗辛或许死了或许失踪了,到后来他知道隗辛不是隗辛……

    不是那个大学里刑侦专业的隗辛,也不是那个机械黎明的隗辛,而是一个不得不背井离乡在这个世界求生为自己的家园求存的隗辛。

    她们再如何相似也不是那个眼里还有对未来期待着的隗辛了……

    后来他通过家族渠道,得知黑海市黑海大学刑侦专业成绩优秀的隗辛不过是个躺在隗海栋收藏室里,头部破损,标签上写着:“Ⅰ型仿生人,初号体”的仿生人。

    他想,即使那个黑海大学里的隗辛只是个随时等待替换的躯壳,他也曾畅想过在稽查部工作的未来,他可以认认真真爱她一回,这一生就一回,可惜剧情的发展如此戏剧化,从不愿给他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