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修罗场,过儿戴乳环深喉,勾引洪凌波(彩蛋木马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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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曾经以为,只要古墓心经在手,自己功力必能突飞猛进,就是那天下五绝来了,她也有一战之力。然而,在提升实力的同时,她受到了不小的反噬。 毕竟祖训讲究“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能做到这十二少的人,才能毫无后顾之忧。近来修炼心经后,李莫愁往往心中燥热易怒,少不得将杨过狠狠cao上一顿。不过她知道竭泽而渔的道理,不能玩得太过,便让弟子出去给她找些材料,熬制成药喝下,也能解些邪火。 被打发出门的洪凌波却遭了殃。 此前他就遇见过李莫愁的仇家,对方认出他的身份,不由分说便一哄而上,好在都是乌合之众,应对起来并不困难,他也没放在心上。 据说领头那人是一个镖局的镖头,李莫愁曾将其子拿来炼药。此番听闻魔头行踪,镖头怒不可遏,誓要将其斩杀。不知他从哪里重金请来的,今日找上门来的并不是什么小角色,洪凌波与其僵持许久才堪堪险胜,一路防着被镖头的眼线跟踪,飞速赶回府邸,想向师父秉明此事。 看到自己破了一截的衣袖和渗血的手腕,洪凌波叹了口气,不由得生出厌倦,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他本想直接去找李莫愁,但想到杨过也在那边,犹豫间,不知出于怎样的念头,实在不愿以这副脏污模样示人,便先回到自己住的那间房里,沐浴清凉了一番。 “师兄,师兄!” 穿上一身崭新的青色道袍,整理着发冠,洪凌波还没来得及揽镜自照,便听到门被拍得咚咚作响。他一打开,陆无双焦急的脸映入眼帘。 青年略一思索,便对师弟为何造访心中有数,明知故问道:“无双,有事吗?” “我这几天常常过来找你,却不见你人,这会儿总算碰见了。”稚气未脱的白衣少年咬着唇说道:“我……我想问问你,杨过还待在师父那边吗?” “那是自然。” “这都快七天了,师父不是叫我守着他吗?可是我一直都没见到他……” 师弟还是太年轻了,眼里全是尽力掩饰却毫无疑问的担忧。洪凌波心中想到,那杨过确实有些手段,不过相处几日,便让陆无双如此恋恋不舍……指不定,二人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早就天雷勾地火,搞上了床了。 地坤就那么欠cao不成? 陆无双不清楚师兄晦暗的念头,只是不断将自己憋了好几日的话说出来:“他是师父很重要的炉鼎,是不是?那师父……应该不会杀了他,对吧?” 陆无双后悔,在杨过被带走的时候他也应该请求一同前去才对。他不敢贸然去李莫愁那边查看杨过的情况,又找不到师兄询问,这几日已是担心得食不下咽。一想到杨过被李莫愁杀死的画面,自己就几乎喘不过气来。 陆无双……喜欢和那个人待在一起的感觉,喜欢他眉开眼笑的样子,喜欢他时不时抚摸自己头顶时手上传来的温度。明明一开始就心里清楚“炉鼎”会遭遇什么样的对待,但至少……自己还能再见到他。 可现在……就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对杨过安危的担忧与对李莫愁的恐惧夹杂在一起,让陆无双备受折磨。 “你放心,他活得好好的。”洪凌波淡淡道,走过师弟身边,似乎不想与他多说。 陆无双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却又嘴硬掩饰道:“我不是担心他,是怕没了看守他的机会,不能将功赎罪……” “陆无双,别起不该有的心思!”身材高大的青年猛地回头,喝道:“你我都清楚,杨过是师父的炉鼎,她不会放过觊觎自己东西的人,你懂吗?”陆无双一怔,涨红了脸反驳:“你胡说甚么,我没有……没有那样看他!我只是把他当朋友!” 洪凌波没理他,径直往前走了。 “你……” 少年停在原地,脸色变幻莫测。他咬咬牙,对着师兄的背影大喊道:“洪凌波,你呢?你敢说对他没心思吗?我看你才是觊觎他的那个人吧!” 对方给他的回答,只是不断加快的匆匆步伐。 …… 洪凌波来到李莫愁房间时,她正坐在太师椅上品茶。貌美道姑放下茶杯,按了按太阳xue,闭着眼问道:“我要的东西呢?” 青袍男子低头恭敬地奉上药材。李莫愁看了一眼,确认无误,摆了摆手。洪凌波整理了一下思绪,刚想开口,却听到了许些yin靡的水声。他惊愕地望去,才发现师父胯下还有一个跪在地上、不着寸缕的少年,正在背对着他,脑袋似乎不断地上下摆动,嘴巴被塞得满满的,一点话都说不出来。 这少年正是几日未见的杨过。 洪凌波忍不住把目光放在那白玉般晃眼的身体上,意识到自己僭越,又垂下眼来。 李莫愁似乎觉得有趣,一把掐着杨过遍布淤青的脖子,强迫他换了个方向趴跪。这下,洪凌波很难看不到少年此时的模样了。 杨过和前几日刚被带来的时候变了不少,仿佛一颗青涩的莓果,被人贪婪地吸吮着汁水,却不见萎靡和干枯,反倒成长得更为勾人。 要说他不着寸缕,其实不大恰当。仔细打量下,他有些鼓起的红肿rutou上挂着异域风情的小金环,垂着的珠链如流苏一样,将那对椒乳与薄薄的肌rou装饰地漂亮极了……还有两腿间隐秘的粉嫩xiaoxue,也放置着相似的阴环,上面还镶嵌着小小的珍珠,显得精致又色情。以洪凌波的眼力,甚至能看到珍珠上沾着的透明液体,正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 少年眼上蒙着黑布,脸颊被戳得鼓了起来,殷红的小嘴卖力地侍奉师伯的大jiba,技术rou眼可见地高超了太多。他时不时从下端往上舔,还会很好地照顾左右的囊袋……加上挂着乳环的yin荡装扮,简直就像彻底失去了羞耻心的母狗,一心讨好雄性的雌性。 “呜呜……嗯……” 李莫愁快要到达顶端,呼了一口气,将jiba重重往他喉咙里顶。杨过微微噎了一下,却更加顺从地吸吮起来,不断摇晃着腰肢,吞吐着这根把他cao得无数次汁水横流的巨物。 过了几秒,少年的喉咙作出上下吞咽的动作,大概是李莫愁射了出来。道姑舒服地喟叹一声,把jiba抽出来,打在杨过脸上。他刚刚才喝完jingye,就立即乖巧地用脸颊蹭起jiba,吐出小舌,把上面多余的液体全都清理掉。 “多谢师伯赏赐……过儿吃饱了。” 少年嗓音柔软,引人浮想联翩。 “真乖。” 李莫愁满意道,随即看向僵在原地的洪凌波:“怎么,是出了什么事吗?” 洪凌波目睹这副艳景,花了半晌才稳住心神,将杂乱的心绪压了下去,开始向李莫愁叙述几日的见闻。 李莫愁听着听着,表情从一开始的无谓到逐渐阴狠起来。洪凌波最后总结道:“师父,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还是快些返回赤霞庄才好。” “呵,什么时候我李莫愁也要避人耳目了?那蠢货想找我寻仇,便放马过来。”她不屑道:“凌波,你这几日不用再出门了,不如花些时间多练练武……我来亲自解决那些不知死活的废物,等把他们都杀光了再回去。” 李莫愁刚刚练完了心经第一层,早已迫不及待松松筋骨,这下正好合她心意。 她整理好衣摆站了起来,杨过也随之低下头趴跪在她脚边。道姑宠爱地摸摸他的脑袋,对洪凌波说道:“你把过儿带回去,让无双看着。这些天我把他调教好了,如今乖巧懂事,我可舍不得折了他。” 随即,她拿起东西离开,约莫是熬药去了。 洪凌波听到她关上房门的声音,便抬眼望向依然跪倒在地的少年。他身上似乎已看不见曾经的傲骨,剩下的只有奴隶般的顺从。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快意,洪凌波轻轻地将杨过眼上的黑布解下,看到的是那双一如往昔的明亮双眼。 杨过知道他一直在旁边看着,表情却恍若无事发生,平静至极,只是抬起手擦了擦嫣红嘴角和残存的液体。他缓缓地站起来,身体却支撑不住,险些摔倒。道袍青年见状,立即扶起他来。 接触到赤裸的肌肤,洪凌波忍住上手抚摸的冲动,只道:“你别动了。” 和上次被抱起时的厌恶和反抗不同,这次的杨过像一只乖巧的家猫。他主动环住洪凌波的脖子,若有若无的地坤香气扫过青年的鼻尖。 他说:“……多谢。” 洪凌波一时难以判断,这个与之前对他态度截然不同的人,到底是同一个人吗? 还是说……他根本没变,只是在伪装呢? 杨过见他不答,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在装,等你一放松警惕,就跟豺狼虎豹一样,把你咬死,是吧?” “我……” 杨过抢先说道:“我现在的境况你也看到了……不妨告诉你,她给我喂了剧毒,要是我离开她身边,不出几日我就必死无疑。”少年眼中透露出一种平淡的绝望:“说我贪生怕死也好……只要能活着,谁想去死呢?” 洪凌波驳道:“你之前随龙掌门跳进瀑布的时候,若不是我救的你,你早没命了……我可不觉得你怕死。” 少年摇头道:“人是会变的。我一开始也不想听李莫愁……不,我师伯的话。但她的手段,你也知道。前几日你告诫我,一定要听她的话,我记在心里……也只有这样,我才活了下来。” 他居然对洪凌波笑了笑:“事已至此,不如既来之,则安之。日后,恐怕还得多麻烦你了。” 洪凌波虽然对之前这少年的倔强印象深刻,可李莫愁调教起人的厉害,他也心中有数……因此,杨过的此番转变也算不上意料之外,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也是一件好事。少年方才的笑容让他想起二人初识,那时他还在装好人,杨过对他也笑得真心……不过后来只剩下横眉冷对了。 如今……他或许可以和杨过长久地和平共处了。想到这一点,洪凌波竟有几分雀跃。 “你能把衣服借我一下吗?我……不想这样出去。” 那赤裸身体上青青紫紫的受虐痕迹,把洪凌波从自己的回忆中唤醒,他轻咳一声,心中怜惜,给少年披上了外袍,抱起杨过背在身上,感到这人比之前更瘦了些。 “谢谢你,洪师兄。” 杨过再次开口道谢,还加上了颇为亲切的称呼。轻柔的热气呼在耳边,洪凌波有些受宠若惊,心跳将起来,只含糊应道:“啊……这没甚么。” 他把格外乖顺的少年带出李莫愁的屋子,向柴房的方向一步步走去。一路上,杨过都安安静静,未再开口。 不曾想,洪凌波鼻间闻到的那股幽香愈发沉重。他脑内忽而闪过方才杨过给李莫愁吮吸roubang的情景,全身血液直往下涌去。还好他把杨过背在身上,对方应当感觉不到他的丑态。 “那个……你住的地方有水吗?我想洗个澡,身上有点脏。” 耳边忽然传来这么一句话,洪凌波花了几秒才听明白。他努力定了定神道:“有,我带你去就是了。” 他调转了方向走,一边困难地思索着,杨过是不是想在他那边偷偷找什么解毒秘方?不、他压根就没有那种东西……还是说,想在洗澡的时候找到什么密道逃走?那也不可能,他身体那么虚弱,内力也用不了…… 然而,充满纷杂想法的脑子在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往自己下半身靠去时,变得一片空白。 背上的俊秀少年靠近他的耳朵,轻轻说着。 “你硬了,洪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