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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團隊長的真實一面

    管五佃,一個鄉下來的老頭子,莫名其名成為了SUBBRO幾人的經紀人。

    眼下,這個老頭子在本市還是沒有物業的狀態,精神恍恍惚惚,惚惚恍恍,時好時壞。

    溫棉棉和宋書揚帶著管五佃坐到後排,盡量不去惹前排臉色臭得跟溝渠一樣的高澤安。

    “老爺子,你可不能再偷偷拿團章來玩,知道嗎?”溫棉棉再三告誡他。

    管五佃點點頭,一雙皺紋滿佈的老手握住溫棉棉的小白掌:“小女娃你心真好,不像我那些黑心的兒子,一個個都只想謀我家產,你來給我當姨太太,我把家產都給你。”

    溫棉棉:……

    “你有多少家產呀?”

    “我有很多梅菜幹,還會晒臘鴨,很好吃的。”管五佃說完,溫棉棉閉目沉思。

    這人是怎麼做到痴得精明,呆得氣人。

    沒多久管五佃也跟著睡了,他把頭靠在溫棉棉的側臂,溫棉棉為了讓他睡得舒服點,不要一直搖晃,人也坐近一些。

    宋書揚隔著老頭子,摸了摸溫棉棉的頭:“軟軟,我以後工資都給你。”

    溫棉棉樂起來:“那你自己呢?”

    宋書揚認真想了想:“每月留幾千元給我花就好,車費那些就實報實銷吧。”

    溫棉棉輕抿著唇笑,沒答話。

    管五佃悄悄地睜開眼,眼珠子又轉了幾次。

    *

    說管五佃的痴呆症時好時壞是真的,晚上吃飯時嚷著要吃rou,溫棉棉炒了個rou片給他,他吃完後倒是精神,擺起經紀人架子。

    “你,就是你施巴一號。”管五佃指著宋書揚,“別偷懶,舉完啞鈴再去划十分鐘艇!”

    施巴一號到五號,由不滿意到滿意區分,健身房內,宋書揚被灌上施巴一號的名字。

    要是沒達管五佃要求,他便威脅不會把文件報銷單上交會計部,看著完全是一個資深又卑鄙的經紀人。

    溫棉棉洗完澡時見到宋書揚大汗小汗的模樣,嘴角幸災樂禍地勾起來。

    她蹲下來笑得一口小白齒都露齊:“好帥啊,書揚,繼續努力哦~我去上星耀一啦!”

    軟軟學壞了!宋書揚這麼想著,咬著唇再杠起,溫棉棉就在隔壁房間收拾收拾。

    管五佃並沒有房間,溫棉棉要把一間雜物房整理好才能讓他住下來,所以今晚管五佃只能睡在沙發上 等房間收拾好他再搬進去。

    “小娃子,你不用費這個心思,我和你擠擠也行的,你睡地板兒我睡床。”

    幾個人齊唰唰帶著凶狠望過來,溫棉棉趕忙制止:“老先生你別鬧了,隊長真會把你趕出去的。”

    明天SUBBRO要去錄團戰,一個個要休息好精神充沛,溫棉棉半哄著老頭子,才把人逐個逐個給放了。

    宋書揚是最後才被放出來的,出來時手腳都軟掉。溫棉棉哪見過他這樣?他是連遊戲都玩不了了,手都抖的。

    在宋書揚洗完澡時已經十二點多,幾人都睡了,宋書揚心情明顯是低落的,平常大家都寵他,洗澡也沒試過要排隊等著,現在渾身肌rou都酸痛,被喊成一號,心態也有點崩不住。

    溫棉棉把管五佃的被子再拉掖一下,在地面墊了一張軟墊慎防老人家睡不習慣跌倒。

    這才去到宋書揚房間安慰他:“當一號就一號唄,小揚又不露胸肌不露腿,我覺得現在這樣也很好呀,很清雋。”

    “可是你剛剛看了澤哥和橋哥很久。”

    溫棉棉:??

    溫棉棉不是第一次偷看高澤安,他的身形真的很棒,自我管理得非常好??

    而洛杉橋那傻狗,不知在哪找了一支油性筆,給自己騷包的往腿內側點上一顆痣。

    她只是看多幾眼罷了。

    溫棉棉心虛沒敢再說,拉過宋書揚的小腿順著筋絡幫他按摩,一陣酸麻的感覺由腿間發勁,宋書揚暗暗享受著,再次堅定了要讓軟軟成為自己一個人的軟軟。

    “軟軟,我想介紹你給我姐認識??她上次看見你便很喜歡,你們兩個年紀差不多,她也想認識認識你,你怎麼看?”

    宋書揚不想軟軟失望,但也藏不住秘密,只好尋個理由讓溫棉棉在姊姊面前晃,他已經能想象到軟軟高興的模樣。

    “不要!”溫棉棉反應很大!

    她皺起眉,知道自己嚇著人,便又溫聲說道:“不行的,我很少和這種社牛女生相處,沒法的??”

    宋書揚沒料到溫棉棉會反對。

    他再試著勸哄:“軟軟,我姐很好人的,人也熱情,試試相處看看?你知道的。要是你願意,那她也會是你jiejie,她一定對你很好的。”

    謝天謝地,她不害我算好了!

    溫棉棉和宋睬思簡直是八字不合,要說自己有多恨宋睬思倒沒有,反而是宋睬思這邊不恨她都算偷笑。

    她“造謠”宋睬思的事情沒完,又把他的弟弟宋書揚給泡走,昨天還拐走她約在酒店做愛的洛杉橋,連著她的娃娃親高澤安也端了。

    一鍋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和她上過床。

    她不後悔,只是宋睬思知道後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她怎可能主動去接近宋睬思?

    溫棉棉鼓著臉拿枕頭打人:“我不見!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以後都不理你了!”

    “別氣,氣什麼?”宋書揚把人抱住。

    他輕咬著溫棉棉的頸椎,吮起來時那邊的吻痕清楚明瞭,他喜歡這樣標記溫棉棉,當看見他的烙印打在上面時,會讓他下腹不自覺著火,還可以向澤哥橋哥炫耀,軟軟是他的女人。

    “軟軟??我想要,來嗎?”

    “不行,太晚了。”溫棉棉看了眼鐘,已經快一點,明天幾人還要去錄節目。

    “可是我好難受。”

    “不行,明天你還得錄影??”

    “我那裡硬著,怕是睡不好覺了。”

    溫棉棉在他額頭“啵”的親上一口:“忍一忍,是為了明天更美好的將來,晚安!”

    宋書揚:“??好吧。”

    等出來後,溫棉棉鬆了一口氣。

    她轉過頭時才發現走廊有個人直直盯著她,溫棉棉怔楞著:“池遇?還不睡?晚了,快點睡。”

    池遇冷冷看著人,他比溫棉棉高一個頭,這刻從高俯瞰,冷聲質問:“為什麼你會進書揚房間?”

    “他肌rou痛,我幫他按摩。”溫棉棉搖了搖手中的按摩膏,沒什麼底氣。

    “那為什麼你偏偏要去他的房間?而不是出來客廳?你昨晚為什麼沒回來?而隊長和阿橋都沒回來。”

    溫棉棉皺起眉:“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你今天為什麼說話咄咄逼人啊?”

    “我想說,”池遇嗤笑一聲,帶著惡意的聲線從寂靜裡變得刺耳無比:“溫棉棉,你怎麼還這麼會裝?我就說溫意棉這名字怎這麼熟?今天終於懂了,原來你就是那個欺負宋睬思的十八線糊咖。”

    “你沒來之前我們好好的,你來之後隊長和阿橋吵過多少架?書揚知道你是個這麼水性揚花的女人嗎?你是存心要報復我們嗎?”

    溫棉棉抿著唇。

    紙終究包不住火。

    這和紙袍沒有分別,一被撕開就爛掉了,裡面的真實也被人看見。

    溫棉棉沒有問池遇是怎麼發現的,她只是嚅著嘴解釋道:“我沒有要報復你們的意思。”

    “不管你有沒有意思,如果你還要臉,你就該離開我們。”池遇說完,徑自走了。

    *

    溫棉棉一晚上都沒睡。

    她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看父母吵架的情況,當時母親就是這麼說的:“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你做得出這種事你敢當面和兩個女兒說嗎?如果你還要臉你就該離開!”

    後來,父親真離開了,母親鬱鬱寡歡,最後只剩下jiejie獨力照顧自己。

    都說長姐如母,jiejie比她大很多,剛成年的花季青春就這麼拉扯著溫棉棉長大,姐夫一家嫌棄溫棉棉這個拖油瓶,直到溫棉棉長大後姐夫才把jiejie娶回家。

    溫棉棉可以不要臉,溫棉棉也可以不要節cao,但她不能再腼著臉去求jiejie一家收留。

    溫棉棉拍了拍通宵發白的臉蛋。

    “幹活幹活幹活幹活!”

    她把所有人都拉起來,一早上的像隻小陀螺左轉右飄,還幫管五佃梳了他稀少的頭髮。

    池遇在廁所門口遇到拿新牙膏給洛杉橋的溫棉棉,溫棉棉被一堵胸牆堵住,見到是池遇時,笑得燦爛:“池遇早安!”

    池遇:“??”

    池遇:“有病。”

    池遇冷冷離開,離開時還故意撞溫棉棉一下,肩膀好痛!差點都站不穩了!

    洛杉橋及時抱著人,湊近誘惑般說道:“小棉棉,我也要這樣的早安。”

    溫棉棉睨了他一眼,學池遇,踮腳用肩膀大力撞他,哼道:“有病。”

    池遇:??

    洛杉橋:??

    把宋書揚叫起來後,高澤安也做完晨練,溫棉棉去他的房間收拾著東西,順便把他的衣服給拿出來。

    這時身後門鎖上了,背後傳來溫醇的聲線。

    “小溫。”

    高澤安把人抱過,溫棉棉看他一身汗濕,難得可見:“隊長,怎不換衣服?”

    高澤安:“不想換。”

    “怎麼了?”溫棉棉放下手裡的衣服,對準高澤安看看,見他表情也沒不對勁兒。

    “如果說我還不想換,你會嫌棄我嗎?”高澤安把溫棉棉抱緊,那身臭汗也沾在溫棉棉身上。“私下裡,我人挺懶的。”

    溫棉棉忍俊不禁。

    “要不我幫你換掉吧。”

    “你會接受這樣的我?”高澤安把還沒刮掉的鬍渣輕輕磨到溫棉棉臉上:“我還有鬍渣。”

    從昨天起,高澤安總在沒人的地方展示出不一樣的面孔,他人平常看著正經八百,實則很隨性,對著溫棉棉時,他在嘗試表現工作外的自己。

    撇去光環下,那屬於二十八歲真正的自己。

    “好癢??”溫棉棉被磨得頭左搖右擺,吃吃笑著:“看著像好多螞蟻在爬。”

    “那若果螞蟻大軍要來攻佔城池??”

    溫棉棉還沒想明白這句,高澤安已經把褲子給脫掉,他將roubang湊近了溫棉棉:“還沒洗澡,但想和你做完再洗,會介意嗎?”

    roubang子帶著一股獨有的蛋白汗味兒,高澤安的肌rou冒著汗意,那話兒也是,全身都被汗沾濕得油光亮滑,看起來很有勁。

    高澤安低聲:“幫我擼一下,好不好?”

    溫棉棉被抱著,聽到他這麼說便用右手輕輕握住roubang子,前後taonong。

    隨著包皮的移挪,那話兒也是越來越挺,溫棉棉開始能從這roubang子上摸到血管的紋理。

    高澤安啞著聲:“嗯??這樣很好。”

    兩人抱住對方,是越抱越緊。

    “啊?你的衣服沾上我的汗了,再做下去我會把你衣服連人射得一團糊,不如脫掉?”

    溫棉棉稍稍紅著臉,推他:“別用低音炮一本正經說胡話,你這樣下次不聽你的了。”

    高澤安幫溫棉棉解著鈕扣,直到那身卡通睡衣被敞開,高澤安才發現她沒有穿胸罩。

    高澤安:“你學壞了,你故意的。”

    高澤安:“你剛剛還說我一本正經說胡話。”

    高澤安:“現在我懷疑你趁著職務勾引我。”

    “才不是。”溫棉棉被他這話說得臊:“我就是睡覺不穿胸罩的,會覺得悶焗。”

    溫棉棉:“你夠啦??唔?隊長??你要是沒來男團的話大概是哪裡的教書先生吧!”

    又悶又騷!

    “那不行,那樣認識不了你,不過你真說對了,其實我就是唸這科的,公司不讓說。”

    高澤安低著頭吻人,那唇在左右對位時,溫棉棉還一度擔心過他有沒有洗漱,幸好他這些小髒亂的行為不是很嚴重。

    高澤安把全身的汗水都蹭到溫棉棉身上,看著裡面花白的身體,他低頭含住那點蓓蕾。

    這小點點是咸的,混著高澤安的汗了。

    早上敏感,鬍渣一直輕輕從上磨到胸脯,真像有一堆小螞爬過一樣,溫棉棉忍不住瑟縮,被高澤安抱緊。

    “乳頭好癢??”

    “忍忍,再出點水,怕你待會吃不消。”

    那張嘴吸吮著,溫棉棉在這充滿欲望的舒服間繼續把手指握滿在陽莖上。

    她頗有點像擠牛奶工一樣,不停拉拉放放,最後被高澤安一雙大手阻止,溫棉棉被人從屁股一抱,高澤安公主抱的把人放上床。

    眼神帶著亮采:“沒人礙事了。”

    “噗。”溫棉棉低聲笑,終於被他惹笑:“我還以為你都不介意,隊長都不像隊長了??你正常點。”

    高澤安:“盡量。”

    高澤安把兩隻手指放進去先探路,兩隻粗指在裡面抽插,外面那拇指打圈轉著。溫棉棉當下便咬著手背,早上做太敏感了??腳趾都不像自己的。

    高澤安摸出了拉絲的愛液,把愛液擦到自己腹部,又低過頭往底下輕啜。

    “啊??隊長??”

    “叫我阿澤,現在不想當隊長。”

    溫棉棉覺得他這“螞蟻大軍要攻佔城池”形容得是真好,眼下他的鬍渣囃囃在陰xue外忙亂,中間的陰蒂被他吸起,陰蒂下方那一絲流出的愛液都被他吸吮掉了。

    舒服得忍不住眼角要泛紅。

    高澤安沒有再說話,親完陰蒂便回到上方撬開了溫棉棉的嘴巴,渡入那條沾滿愛液的舌頭。

    “我要把你弄髒了。”

    那舌頭從裡面搗亂後伸了出來,在溫棉棉的下巴刻此舔咬,再到頸椎,在見到溫棉棉頸側的小點,高澤安毫不猶豫地把這點覆蓋加深,再順著下移來到那白花軟rou。

    硬繃繃的roubang讓他難受不已,他吻過一會兒便打開了兩腿,把自己塞到中央,溫棉棉的腿很幼很白,腿側也沒發黑,只有一丁點毛掛在陰蒂處,充滿汗的緊繃roubang已經就緒。

    溫棉棉從他的櫃桶拿出一盒小東西。

    高澤安接過,大掌蓋著她的眼:“閉上眼。”

    溫棉棉合上眼睛,聽到??嗦嗦的聲音,塑膠套子啪的穿在rou莖後,下方稍稍一痛,堅硬的大陽莖順著愛液和安全套滑了進來。溫棉棉沒睜眼,感受著那泥鰍般的滑嫩在裡面悠哉游走。

    高澤安:“真糟糕,我不想上班了。”

    “噗。”溫棉棉睜開眼,眼睛都是帶著笑的:“所以隊長,我成為什麼禍團殃粉的大美人了?快點動,再晚點出面可是很多人呢。”

    “嗯。”高澤安輕輕摸著她的臉蛋兒,見她發白的臉蛋兒笑起來,嘴角微微含著笑,眸子裡添了一抹放心。

    因為前戲足,裡面早已濕熱潤滑,高澤安的大roubang在早上是濕潤易漏jingye的狀態,插進去後便憑著那爽意快速動起來,麥色大手探入了衣服揉捏那雙軟胸,下身不停撞擊著。

    “啊?啊?好舒服?隊長?嗚?”

    “呼?我也?好爽,你好乖怎麼辦?”

    “嗯?嗯?啊、啊、啊??”

    溫棉棉全身都是高澤安的汗,都是他的汗味兒,連她舉起來不自控擋住自己眼睛的手都是濕漉漉的。

    高澤安:“嗯?有沒有那裡不舒服?”

    “唔、啊唔、”回應他的只有規律的悶哼聲。

    溫棉棉抓緊床單,早上的高澤安那身勁兒不要錢的使著,很快兩人便吻著搞起來。

    兩人沒多少時間便沒刻意拖長,高澤安一直撞過來,撞得溫棉棉眼角泛淚,楚楚動人。

    高澤安喉嚨發乾,言簡意賅:“等你。”

    兩人在床上起起伏伏,高澤安一直沒控制速度,快忍不住時溫棉棉終於抱緊了他,一聲聲貓兒的低吟聲傳到高澤安耳邊。

    高澤安全身都拉緊成弦,溫熱的jingye被堵在套子裡,幾乎要破套出逃。

    高澤安抱住人,一掌墊到溫棉棉的後腦,兩人鼻貼鼻,最後高澤安低頭咬住對方的唇:“真不想出門,出了這個門就要管那群破小孩??”

    溫棉棉何嘗不是?

    想到要出去看池遇那帶有惡意的雙眼心裡便發怵,她默默哀傷,這是她偷回來的快樂時光,隨時會消失。

    溫棉棉心裡發酸,低聲問:“隊長,如果有一天你很生氣我?萬一你趕我走,能不能把花紅按比例計回給我?”

    高澤安把她兩瓣唇上下捏合,不給她再說話:“你這是什麼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法?別說花紅,我把你的第一次拿走了,現在我還插在裡面,要你沒名沒份跟著我幾年,我心裡有愧,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盡力給你,我怎可能生氣你?就算真生氣,我也不會讓你走的。”

    溫棉棉把人抱住。

    高澤安抽掉安全套,摸摸溫棉棉頸側那點紅痕,等過兩年和公司談合同時,他一定要刪掉不許談戀愛那條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