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剧院双重奏（奈布视角）
【前情提要】 杰克面无表情的看着这每周都会上演的戏码，无聊的转头看向奈布。奈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车一直低着头吃东西不敢看向舞台，腿也一直在抖，似乎很不安的样子。杰克戳着对方的额头将他的脸抬起来，不出意料的，奈布的脸已经涨成了绯红色，手指摸上去甚至还有些发烫。 “这都还没开始就害羞了？” “我，我不想看了，我们走吧。” “那可不行，既然来了就没那么容易离开了。” 杰克将他往怀里一揽，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着悄悄话，那语气像是宠溺，又像是威胁。 “一会儿他几次，你就几次，只多不少。” Part.1 象征节目开始的钟声敲响，奈布若无其事的坐回到桌前，身后是脸上刚刚挨了一巴掌现在还在耳鸣的杰克，钟声在他脑子里炸开一般轰鸣着。 这个小狗，居然还动手打人的，下手还这么重。 杰克几步走上前，拽过奈布迅速翻身把他压在椅子上，一大片阴影瞬间笼罩在奈布身前。 杰克将膝弯压上小小奈，痛的对方一阵瑟缩，略带愠气的说道：“没人教过你不可以打主人吗？” “教过，但没听过。”奈布似乎一点抱歉的意思也没有，反而理直气壮的说道：“谁让你先说那种话，当然会被打喽。” 就这家伙的行为和态度，难怪总是挨打。 杰克威胁的的伸出两指敲了敲对方的额头，“知道后果吗？” 奈布自然知道弄伤了主人没什么好下场，可每次脾气一上来就管不住这双手，有些刻在骨子里的攻击性，不是几句说教，甚至几顿毒打能改变的。 “要打随便你，给留口气就行。” “你说的啊，一会儿可别受不了。”杰克其实并没有要揍他的想法，但还是决定稍微吓一吓他，他在四周的墙壁来会扫视着。 “你说，给你用哪一件，或者哪几件好呢？” 他注意到身下的人其实还是多少有些害怕的，尽管他不肯表现出来，但耳朵是不会骗人的，杰克挑弄了一下奈布因紧张而呈现的飞机耳。 “那就罚你，亲我一口，回去以后还要负责刷碗和拖地，怎么样？” “啊？”奈布原本都做好没法站着离开的准备了，毕竟以前自己每一次弄伤主人都会被打的很惨，可是杰克要的，竟然就这么简单？ “快点，亲亲。” 奈布笑了笑，在他脸颊上快速落下一吻。奈布痴迷的看着面前这个人，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样的温存和包容，真的是自己配得到的吗？ “对不起嘛。” 小家伙肯主动道歉了？这可真是稀奇。 其实要驯服这只狗狗明明就很简单，只是他们从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暴力和责打是永远没办法让他顺从的，能让他心甘情愿服软的永远只有爱意。那东西，他从来都没有奢求过太多，只要一点点温暖他就会格外的珍惜。 “好了，安心看表演吧，不可以别过头去，也不能闭眼睛。” “哦。” 杰克抱着奈布坐到了窗边，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包厢的视角很不错，刚好可以俯视整个舞台，伊莱将臀部翘起的时候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处的纹路。舞台四周设置有很多的智能追踪摄像设备，交合处的影像被放大呈现在屏幕上，伊莱表情的变化也同样被完整的记录下来，多个屏幕让每一个细节都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奈布被这场面弄的眼花缭乱，不知道眼睛该看哪一处，可一旦低下头去又会被杰克捏着下巴抬起来，让他不得不一直面对着舞台的方向。 在音响设备和剧院特殊的构造下，奈布觉得伊莱似乎是在他耳边喘息。即使他不去看，闭上眼也全是那画面，甚至自己想象中的会更加糟糕，因为在他脑子里故事的主角则变成了他们两人。 只不过不同的是，杰克很少待他这样粗暴，嗯，除了头一次的时候差点把他弄死，其他的时候都还算是温柔，甚至说，因为在意他的感受，温柔的有些过分了。他甚至觉得，哪怕杰克对他稍微不那么小心、也没关系。 人偶尔也需要疯狂，不是吗？ 奈布坐在杰克腿上，两股间都渐渐有些湿润。这时如果杰克稍微“欺负”一下他都好，至少可以缓解一下不适感。可是杰克却只是抱着他而已，一些漫不经心的肢体接触，如隔靴止痒，不仅没有缓解他的渴望，反而让他更加着急了，可是这个时候主动去要，好像又很丢脸。 臭杰克，他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呢，不是说他几次就给自己几次的嘛。现在人家的xiaoxue都快被填满了，他这边连衣服都穿的整整齐齐的。 奈布呼吸都被伊莱的喘息声带乱了，又不敢碰自己，又没脸问杰克要，就只能这么忍着。 只是他此刻背着身子，看不到身后杰克玩味的笑容。 杰克很喜欢奈布现在的模样，对于没怎么经历过情事，更没见过这般露骨场景的小狗，说不动情是不可能的。 他也知道奈布爱忍耐的性子，不憋到一定程度是不会轻易服软的。不过没关系，演出还长，他也有足够的耐心，等奈布支撑不住，主动来请求他的帮助，那样才有意思。 伊莱被要过一次后有些无力的跪在舞台中央，灯光亮起，他被哈斯塔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下舞台，四周也涌上了几个工作人员来清理场地。 “结束了吗？” “只是中场休息罢了，要带他去清理一下，身上粘的东西太多会影响美观的。当然，也有观众就喜欢看他那个样子，如果有特殊要求，也会一直到散场后才会给他清理。” “怎么这个样子啊？”如果一直不清理的话，大概身上里里外外都会是那东西吧。 “走，带你去看看他吧。” Part.2 奈布走的时候连腿都软了，杰克刚拉着他的时候有些着急，还害得他踉跄了两步，杰克故意放慢了脚步让奈布能很好的跟上。 明明连走路都成问题，还装的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臭小狗还真是爱逞强。 浴缸中的伊莱正在清理自己的身体，透明的浴缸让他的一切动作都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宾客面前。人们拿竹舀不断的朝他身上淋着水，杰克撇了一眼身后比主角还要害羞的奈布，朝他手里塞了一个竹舀。 “诶，你去不去玩水。” 谁知道这家伙非但不领情，还把竹舀给掰成了几块，似乎是把对杰克的怨气都撒在这东西身上。幸好没什么人注意到他，或许根本没人会想到一只小兽也有资格到这里面来，否则的话，他随意破坏东西，这双小手可是要挨不少下竹板的，能肿得他几天都拿不稳勺子。 “不去就不去嘛，干嘛又发脾气。” 奈布白了他一眼没有多说话，他倒也不是在发脾气，这只是常规的破坏力而已。 或许是出于对同类的惺惺相惜，奈布站在伊莱面前心疼的看着他。 “你要吃糖吗？” “喂奈布，不可以随便喂他吃东西。” 刚巧这时哈斯塔出现了，这个家伙一向阴晴不定占有欲还强，最好还是不要惹到他比较好。杰克本想跟他道个歉然后就带奈布光速离开，顺便把这个破碎的竹舀找个没人的地方烧成灰扬了，不知道是不是平时把奈布惯坏了，还是他生来就这么大胆，竟然还指责起哈斯塔来了，要不是自己拦着他真怀疑奈布会冲上去跟他打起来。 不省心，实在是不让人省心。 担心奈布多待一会又闯祸，杰克拽着奈布光速逃离了现场。 第二轮的表演很快便开幕了，卡牌箱在宾客手中轮流传递，用以决定伊莱下一轮将要接受的玩法。 包厢的门被扣响，箱子被呈递到杰克手中。 “哎，我们也可以抽哦。” “我不想抽。” “害羞啊？” “我觉得他很可怜。” “不要觉得不安，他其实很享受这个过程的，放心抽吧。” “怎么可能，明明看着就很痛的样子，一定是那个触手怪强迫他的。” “你真是。”杰克伸出宽大的手揉捏着奈布炸毛的小脑袋，“你可能不知道，演出的频率和强度，其实都是由他制定的，没有人强迫他。” 杰克把箱子塞到奈布怀里，“所以啊，与其在这心疼他，还不如好好配合陪他玩好这场游戏，快抽一张嘛抽一张。” 奈布实在受不了杰克这么一大只还在他面前撒娇扭捏的模样，像是在看一场另类的恐怖片。 “好啦好啦我抽，别扭了你。” “好～” 在门口等待的训练师都看傻了，其实原本他不该去刺探客人的隐私，但杰克又不是外人，所以他根本没去避讳，谁知道竟然让他看到了这般惊世骇俗的场景。杰克啊杰克，你一个训练师最后竟然被自己的猎物驯住了吗。 盒子被重新交还到训练师手中，但是卡片却被他私自留下了。 “喂，杰克，卡······” “嘘，你自己出门随便抽一张，这个归我了。” “不是······” 门哐得一声关死，训练师抱着箱子一头雾水，这个杰克，又在搞什么名堂？ 杰克反复端详着手中的卡片，悄悄看着窝在椅子里还没搞清状况的奈布。 “嗯，选的不错，不如我们来玩这个好了。” “嗯？？？”奈布惊得耳朵一下子支棱了起来，一方面担心卡片上的玩法太过分，一方面又有点庆幸自己的欲望终于可以得到一丝缓解了。但是为了自己的高冷形象，还是表现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 “干嘛，你不是心疼他吗，那就自己替他挨这一张卡片吧。” “······” “刚刚他怎么做的你都看到了吧，自己过来把卡片叼过去。” 跟我来这套？奈布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不叼，要么给劳资拿来要么别玩了。” 杰克苦涩的叹了一口气，这种时候他就好羡慕哈斯塔，为了人家的小兽都这么听话，自己家的这只就这么难搞。 “好嘛好嘛，你不叼我叼。” “嗯？”奈布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谁知道杰克真的把卡片放在自己口中，走到他面前扶着椅背试图将卡片用嘴巴递交给他。 这么给面子，再不顺着他的心意这家伙就要开始撒娇了，不行，不能让他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 奈布从椅子上跪起来抬头用牙齿去够那张卡片，每次快要够到的时候杰克就将身体再抬高一点让卡片从他齿间溜走。如此几次，奈布也终于有些不耐烦了，这个臭高子，长的高了不起是吧！奈布生气的揪住杰克的衣领，用力将他拽向自己，谁知这时候杰克却突然松了口，卡片跌落下来钻进奈布的衣领下，下一秒唇齿就被杰克这个无赖堵的死死的。 更糟的是，因为拽的太用力，杰克几乎是撞下来的，牙齿磕到他嘴唇上痛的有些发麻。唇舌在温软的口腔中缠绵着，吻得奈布昏昏沉沉的，身下湿得更厉害了，连杰克什么时候把他托起来都没注意到。 杰克将手伸到奈布腋下，就这样一边吻着他一边把他托起来放到窗台上，按着他的身体肆意亲吻他，手从肩背开始，顺着腰身一路摸索到臀腿。杰克勾起他的膝弯让他的腿缠绕在自己腰间，低下头用牙齿和唇舌灵活的替他将纽扣一颗一颗解开，舌头在他胸前来回舔舐着寻找那张掉落在衣服中的卡片。 奈布胸前的粉嫩被突然咬了一口，他浑身一颤，一股酥麻的电流从那处涌出来。身后湿得不像话，黏腻内裤紧紧贴在小花处，另一面的小帐篷却不声不响的撑了起来。 杰克几乎是将奈布的胸前吻了便才“终于”找寻到了那张卡片。他叼起卡片递到奈布面前，见奈布正半闭着眼睛，杰克把卡片取下来，低头将对方吻醒，让他看着自己手中的卡片。 “小先生，帮我念念上面写的什么？” “嗯······放置？” 其实奈布根本没明白这两字是什么意思，反正看上去······不像是会挨打的东西，毕竟那些东西他都很熟。 “那你准备好了吗？” “嗯。” 奈布将对方的腰身夹的更紧了一些，开始动手扯杰克的腰带。这个混蛋，还问什么准备好了吗？他都已经等不及了。 奈布刚刚把杰克腰上的皮扣打开，手腕就被对方抓住了。杰克将他的腿从自己身上拿下来，一下把他翻了个身将手腕分别拷在栏杆两侧。项圈也被固定住，奈布连头都抬不起来，让他只能跪在窗台前望向舞台方向。 “喂，怎么又铐我？” “你知道这里为什么是这样设计的吗？就是为了让饲主一边【咳咳】一边欣赏表演啊。” 奈布翻了个白眼，所以他是想这样玩嘛？早说啊，至于拷他吗。 衣裤被一件一件褪下，两枚小小的跳蛋被用胶布粘贴在胸前的粉嫩前，小小奈也被绷带一圈一圈的束紧，还被套了一个奇怪的圆环。身后湿滑到根本不需要用润滑，杰克取来一只周身布满凸起的【咳咳】将那物体缓缓塞入拿狭小的甬道内。颗粒状的凸起碾压过内壁的时带来的舒爽让奈布忍不住跪下去，好在有杰克手掌的支撑他才不至于跪不住。身体不住的发抖，可是快感到了小小奈这里的时候又被绷带全部裹挟在另一侧。 见一切准备完毕，杰克最终将奈布的腿部也固定好，这下奈布除了手指，全身哪里也动弹不得了。 道具的开关被突然打开，胸前、小小奈以及身后放置的物品纷纷颤动了起来，电流在他体内乱窜，却找不到发泄的办法，像是找不到出口的小鹿胡乱的冲撞着。 奈布看着台上伊莱被贯穿的模样，仿佛自己也在经历同样的事情。可他至少能落得一个痛快，自己这样被吊在中间进退不得的感觉实在是折磨人。 “你在干嘛啊，臭杰克！” 杰克正坐在桌前悠闲的泡着茶，耐心等待奈布崩溃的时刻，突然被奈布带着吼了这么一声，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哭腔。 “怎么了嘛？不是你自己抽的卡吗。” 杰克一边喝着茶，一边取来一支松软的羽毛在奈布的耳朵周围恶意拨弄着，惹得对方一阵痒麻，甩着耳朵想躲又没得躲。 “小先生该不会根本不知道放置是什么意思吧。” “······”奈布局促的红了脸，“我就是不知道怎么了嘛，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那你就好好感受一下吧。” 奈布的眼睛被蒙住，口中也被塞了一只扣球。 “自己在这里待一会，我马上就回来。”这是他在耳朵被彻底堵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随后杰克似乎就真的离开了。 Part.3 奈布动不了，也看不到，根本无法判断周围究竟发生了什么，耳朵虽然被堵住但并没有完全丧失听觉，只是他怎么也搜寻不到杰克的声音，嗅不到杰克的味道，有的只是音响中传来的来自伊莱的呜咽和喘息声而已。 被这么晾了一会儿奈布就觉得格外难以支撑，身上的小物件不知疲倦的工作着，体内像是有蚂蚁在啃噬，他很想让杰克帮他缓解一下，可是这家伙消失的连个鬼影都没有。胸前和身后的震动让他体内的快感不断攀升，却始终够不到那个会能让他彻底轻松的点，这样的时候，欢愉就变成了一种折磨。 感观的剥夺让奈布觉得时间格外的漫长，被抛弃的恐惧感一下子包裹了他，可他不能逃脱，甚至无法喊叫，他被单独丢在这里，如坠入深渊般无助。 杰克端着食物和酒水慢悠悠的从餐厅走上来，一进门就听到奈布小声的啜泣声。身后的【咳咳】因为水流的太多被冲出了体内， 倒在窗台嗡嗡的震动着。 杰克走上前去轻轻抚摸对方的后背试图安抚奈布，谁知道对方却因此哭的更厉害了。 “你到哪里去了啊！” “抱歉，让你久等了。” 被解救出来的奈布变得异常黏人，死死抱住杰克，像是怕他再次离开。 奈布哭的肩膀一耸一耸的，语气中充满了委屈，“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 杰克将此刻难得一见的温顺的奈布温柔的抱在怀里，这就是感官剥夺放置的魅力所在，这种招数对于伊莱或许没什么用，但是对于多次被抛弃、缺乏安全感的奈布却是最好的调教手段。经历过那种无助的小狗会在惩罚结束后对主人变得格外的依恋，但是这样的他也格外的让人心疼。他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谁都不服的模样，却比谁都讨厌孤独。 “别担心小先生，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的。” 杰克将奈布抱起来，将他带到沙发床上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伸手抚摸着憋的有些红肿的小小奈，解开皮带将小小杰慷慨的送到他身后。 “自己坐上来吧。” 终于得到了许可，奈布跨跪在杰克腰前，颤抖着伸出手握住小小杰将他往那处送。可是因为紧张和经验不足，怎么也对不准。 杰克把他往怀里搂了几分，让他趴在自己的肩膀上，抓住奈布握着小小杰的手帮他校准着。 “可以了，往下坐吧。” 奈布刚坐几下就因为疼痛而试图站起来，杰克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看到对方痛苦又为难的样子，杰克低头吻上他的唇试图稍微分散他的注意力，同时故意将奈布跪着的腿分的更开了一些。 在接二连三的挑弄下，奈布终于还是支撑不住一下子坐了下来，一下子被顶到最深处让他抑制不住的闷哼出声，身后如失禁一般潺潺的流下清澈的水流。 “小先生的水怎么这样多？” “你闭嘴！搞快点，劳资等很久了。” “那便失礼了，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