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性

    1.

    哈利踌躇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杯子不动，好像杯子上的花纹有什么可疑之处似的。罗恩和赫敏坐在他对面，自从他们进来坐下到现在，都过去十几分钟了，哈利除了一开始和他们打了招呼外，就一言不发，惹得他们非常疑惑。

    “哈利，你找我们来到底是有什么事？”赫敏率先开口问道。

    “对啊，干嘛光坐着不说话，我们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吧。”罗恩也搭腔道。

    “唔……”哈利的手指握着茶杯，一会儿放松一会儿捏紧，脚也不安地扭动，他的脸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后，才开口：“正是因为我最信任你们，所以我今天才把你们找来了，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摆脱你们千万别和别人说。”

    罗恩和赫敏的神色都严肃了起来，罗恩放下了手上的鸡腿，和赫敏一起正襟危坐，盯着哈利紧张的面容。“发生了什么？”

    “我……我前几日出任务受伤，去圣芒戈检查了一下，结果治疗师和我说……”哈利的嘴开开合合，却说不出剩下的那个词，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把剩下的话吐了出来。“我是女假两性畸形。”

    “你是什么？”罗恩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满脸疑惑。

    可能是因为终于把事情说出来了，哈利反倒轻松下来，他给罗恩解释道：“意思就是说，我其实是个女孩。”

    “你是个女孩？”罗恩更疑惑了，他像第一次认识哈利一样睁大眼打量他，末了说道：“我和你当了七年的室友，完全看不出你是女孩啊，你是和人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吗？”

    “没有，罗恩，我是说真的。女假两性畸形是一种基因病。”哈利泄气地说，“我之前也完全没听说过这个病，治疗师告诉我，这和先天的基因有关，我的基因是xx，不是xy。所以我的身体内部结构是女性，只是外在出现男性化特征。”

    “基因？Xx和xy又是什么？”罗恩愣愣地说。

    “你提醒我了，罗恩，也许我日后该提议在霍格沃茨的课程里加上生理科学课。”赫敏说，“基因就是人的遗传信息，xx的基因是女性，xy是男性。哈利的意思就是说，他的基因是女性，不是男性。”

    罗恩像噎住了一样，说：“那哈利你的……你的……你不是有……的吗？”他的眼神不断示意着哈利的下半身，哈利脸涨得通红，看了看赫敏，发现她脸色没有异样，于是结结巴巴地说：“治疗师告诉我，那是我的阴……阴蒂肿大，所以看上去像男性的生殖器一样，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没有男性的功能。”

    罗恩张着嘴说不出话了，他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好好的哥们怎么会变成女孩？更别说他的哥们明明看上去和一般的男性别无二样，就算过去他曾经调侃过他的兄弟拿出来比他小得多，只有拳头大，但他完全没想过……罗恩瞬间也涨红了脸，因为他想到，如果哈利真的是女性，那他之前的行为岂不是非常不妥吗！

    “治疗师真的这么和你说吗？你做过全套的检查了？”赫敏是在场最冷静的人了，似乎哈利是男是女对她来说都没有区别。

    哈利点了点头，不情愿地说：“我当时完全不想相信这个事实，还差点做出了医闹一样的行为……”他的声音里包含了点心虚，“好在我的职业cao守还在，没有做下不可挽回的事。后来我又做了好几次检查，都是这个结果，我不得不接受。”

    “那么，你这次叫我们过来，除了告诉我们你的病情外，应该还有其他事要说吧。”赫敏冷静地分析。

    哈利沉重地点点头，说：“是的，我需要你们给我提供点建议。治疗师和我说，我必须得……得切除我的男性外征，比如我的生殖器，不然那里就会发生癌变。然后我得在阉人和健全女性这两个身份里做出选择。”

    “什么？他真的不能让你留下你的蛋蛋吗？”罗恩叫道。

    哈利摇了摇头，痛苦地说：“不能。”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哈利？”赫敏问，“你是想继续当男人，还是当女人呢？”

    “我当不了男人了，赫敏！就算我不选择成为女性，我也留不住我的男性特征，我不想当一个不健全的人。”

    “怎么会这样……”罗恩喃喃，他的震惊程度看起来仅次于哈利自己。

    “所以你是想选择成为一个女性吗？”赫敏继续问。

    “我不知道，敏。我是个直男，我还想做男人，但是我现在只能在不健全的男性和健全的女性的身份中做出选择。”哈利的声音中满含难以接受现实的苦闷。

    “但是你想当一个健全的人，就只能成为女性了。哈利，听我说，如果你的性取向是女的话，你未来也可以选择找一个les，这没什么不一样。同性恋和异性恋是平等的。”

    “不是这个问题，敏。”哈利闭上眼，“我当了二十年男人，现在要变成另一个性别，我真的接受不来。”

    “唔，那治疗师在你如果选择做女性的问题上是怎么说的呢？”

    “是啊，我还是很难想象你是个女人，别人一看你，就是个男人嘛！”罗恩说，“那会很违和吧。”

    “他说，如果我选择当女性，可以给我做女性面部化手术，皮肤会在雌激素的影响下改变，只有骨架改变不了。另外我的生理结构和女生一样，女人会有的感觉，我都能有。”

    “哦，骨架倒不是问题，你到时候穿点宽松的衣服或者中性的衣服就好。”赫敏接道。

    哈利看了看自己的手脚，他自小就长得比一般男生瘦小，甚至比一些女生还纤细，但那时他只觉得是因为在姨妈家里没有吃好，营养不够。后来去了霍格沃茨，他很快就开始拔高，只有四肢依然纤细，但这对一个找球手来说正好。当一个找球手，就是要身材瘦长才能发挥最大的能力。而如今哈利才知道，他之所以比同龄的男生瘦弱，居然是因为他根本不是男生！

    “额，往好方面想想，兄弟……不是，哈利。你人生前二十年是个男生，之后的人生是个女生，可以说把两个性别的生活都体验了一遍啊！还挺精彩的，丰富了生命——”罗恩看着哈利铁青的面色，说不下去了。

    “罗恩，其实我已经选好了，我要做女性，因为我希望自己是完整的。我只是很害怕，对成为一个女生后要怎么生活，我完全不知道。而且全巫师界都知道哈利波特是大难不死的“男孩”，我变成女性后，肯定会被那些记者围追堵截。”

    “也许，你可以选择去做手术，但不对外公布身份？”罗恩试探着问。

    “没错，而且你也不一定要结婚，如果没有遇上可以信任的人，你可以选择单身，反正我和罗恩会一直陪着你的。”

    “不，罗恩，赫敏，我是一定要结婚的。你们是最明白我的人生经历的人，我一直渴望能够组建一个温暖的家庭，我想结婚的，我想要家人——当然，你们就和我的家人一样，但是那还是不同的，我想要一个和我血脉相连的家人。那种我只要看到他们，就能感受到我们身上流着同一种血的家人。我会陪着我的家人一起过圣诞节，教我们的孩子使用魔咒，每天晚上一起入睡……”哈利把脸埋在了手里，“但是可能连梅林都在捉弄我，在打败了伏地魔后，我还是过不了安稳理想的生活。”

    “哈利……”赫敏哽咽了一下，“那么，你就只能选择当一个女孩了。”

    哈利“嗯”了一声，然后说：“我只是对未来很迷茫。我过去的一切都被否定了。”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们最好的朋友。”罗恩说，“赫敏就是一个女生呢，你看，变得和她一样也没什么不好，只是我以后可能就会失去一个无话不谈的兄弟？然后赫敏多了一个闺蜜。”

    哈利苦着脸笑了一下：“你还是什么都可以和我说的，毕竟我也当了二十年男孩呢。”

    “是啊，以后你找到可以接受你的丈夫，还可以对他说“嘿，知道吗？其实我以前也有这玩意儿呢！”——哎哟，赫敏你干什么打我？”罗恩开着玩笑，被赫敏狠狠打了下后脑勺。

    “很好笑，罗恩。”哈利扯了扯嘴角。

    “哈利，既然你已经做好决定了，那就直面吧。不要怕成为女生，你只是因为以前没做过，才会对陌生的领域产生恐惧。你可以多看看我和金妮平时的言行，学习一下，之后再慢慢加入你自己的风格……”

    最后还是赫敏提出了点建设性的意见，罗恩也点头称道：“就算你不学，和卢娜一样做个有个性的女人也不错，现在女汉子也很吃香呀。虽然我还是很难想象你怀孕的样子——哎哟！”然后他又吃了赫敏一个肘击。

    和好友谈过后，虽然哈利心中的忧惧还是没有熄灭，但比之前好了不少。尽管哈利本就很肯定罗恩和赫敏无论怎样都会成为自己坚强的后盾，但得到他们真实的许诺还是比自己的想象更牢靠。这让哈利鼓起了勇气，在几日后回到圣芒戈去接受手术。

    “我还在想，如果你一直不来，我是不是要上门去找你。”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绑着马尾穿着白大褂的治疗师从病案里抬起头，灰色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哈利。

    “治疗师的工作还需要追到不接受治疗的病患家里来的吗，马尔福？”哈利面部僵硬，口气生硬的说。

    “当然不用，但是为了伟大的救世主，总是能破例的。”德拉科马尔福挑了挑眉，“不过你自己来了，就省了我去找你的力了。和以前一样，躺到床上去吧。我需要给你最后再做一次检查，才好安排手术。”

    没错，哈利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赫敏和罗恩，那就是为他看诊的治疗师，是他们在学校里时的死对头——德拉科马尔福。说真心话，哈利也不希望让过去关系恶劣的同学给自己看病，这实在是又令人尴尬，又让他不安。但不知是否是孽缘，每次哈利进圣芒戈，都是德拉科来给他看病，而这一次诊断出他是女假两性畸形的治疗师，也正是德拉科。

    “说实话，你消失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去找女人破处了，好让自己的男人生涯不留遗憾。”

    哈利冷冷地瞪了德拉科一眼，说：“我才不是这种人，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这么龌龊。”

    “这么说你真的还是处男咯？”德拉科却马上抓住了哈利话语中的重点。

    “那不关你的事，马尔福，你不是只要负责做手术就好吗！”

    “Well，和病人闲聊帮助减轻病人的紧张也是治疗师应该做的事情之一。”

    “那你完全没起到让我减轻紧张感的作用，闭嘴吧。”

    出乎哈利意料，德拉科居然真的没有再说什么，让哈利躺到床上后就老老实实地拿出仪器开始检查，虽然他嘴角处敛着的弧度让哈利疑心他是在嘲笑自己。

    哈利按着要求把衣服脱下了，他张开腿让德拉科好进行检查。敏感的下体接触到冰凉的手指后微微一抖，他意识到德拉科没有戴手套。但哈利毕竟不懂医学，就没有多做它想。

    哈利萎缩的生殖器被德拉科修长的手指抬起，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哈利还是感到万分羞耻。身为一个男人的弱点被他曾经敌对了七年的同学掌握在手中肆意观看抚摸，让哈利既耻辱又羞愧。青春期的他被伏地魔的阴影压迫着，虽然交过两任女友，但都没有精力去想那方面的事情，他对于自己的生殖器是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小也记不清了。但是当德拉科要求检查那里的时候，哈利脱下裤子，看到自己的男性象征居然只有小拇指一样的大小，着实有种把弱势暴露在敌人面前的心虚与耻辱感，几乎想马上把裤子提起来。但是他抬眼看到曾经每天都要抓着自己的痛处嘲讽的死对头这一次脸上居然没有任何嘲笑之意，表情认真严肃，就像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不是他的敌人，也不是万众瞩目人人看到了都要悄声讨论几句的救世主一样，哈利的内心居然奇异般地被安抚了，乖乖的张开腿让德拉科去检查。

    “呜……”哈利咬紧了牙关，抑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他的那处太敏感脆弱了，德拉科轻轻的触碰就让他充血，没有接触过人事的哈利连随随便便的几下抚摸都受不住。他已经这么狼狈了，实在不想在德拉科面前露出更狼狈的模样。

    但那双手却不能让哈利如愿，它轻拢慢捻，指尖戳刺着哈利顶端的小孔，让哈利流出一滴滴的腺水。哈利硬不起来，但是那处却热得发烫，他的腰部在生理反应下微微上挺，想把自己更多地被那双修长的大手包裹住。哈利几乎花了全部的意志才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今晚就可以给你安排手术。”德拉科放过了哈利，手从哈利的双股间慢慢滑出，他的手碰过的地方让哈利感到一阵痒意，哈利下意识夹紧了腿。德拉科拿出一把小剃刀，一手卡进哈利柔软的双腿间，示意哈利把腿再次打开。哈利顺从地分开了双腿，德拉科抓起哈利私处的阴毛，一缕一缕地用剃刀割掉。

    德拉科把哈利阴毛都刮干净了，这让哈利的私密处一览无余，让哈利有种自己在德拉科面前毫无隐私，袒露无遗的感觉。德拉科则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对他说：“好好珍惜你当男人的最后的时光吧。”

    说完，他拿起他的本子，找来护士推着哈利去做手术准备，就离开了病房。

    手术自然也是德拉科给他做的，有时候哈利有种德拉科成了他的私人医生的错觉。不知什么时候起，哈利每次去圣芒戈，被分配到的治疗师都是德拉科，时间久了，他居然在每次和德拉科言语上针锋相对、看病时互相配合的相处模式中获得了一丝安心感与信任感。这在过去是完全不可想象的。哈利在麻醉剂的作用下闭上了眼，他眼前的最后一幕，是手术台的灯光下，德拉科戴上白色的口罩，双手套上手术用的手套，向他靠近。

    手后恢复是个大流程，哈利当天晚上就发烧了。他额头火热，在麻醉效果过去后，下体也感觉热辣辣的发疼。不知为何，本该是护士来照顾他的工作，被德拉科一手包办了。昏昏沉沉间，哈利感到自己的手被德拉科冰冷的手一直握着。第二天醒来，哈利的烧退了，身体虽然还是隐隐作痛，但并不是不能忍受，这种疼痛完全比不上曾经被伏地魔施钻心咒时的感觉。

    德拉科得知哈利醒了的消息后过来看他，手里托着个盘子，对他说：“这是你的小兄弟，要最后看它一眼吗？”

    哈利瞪了德拉科一眼，摇了摇头。他不敢确定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个冲击。

    在修养了半个月后，哈利已经恢复了不少，他拉开病服看着自己的身体。本就瘦小的身躯在注入雌性激素后，变得更柔和了，原本是他努力锻炼出胸肌的胸脯，变得异常柔软，哈利自己按了一下，发现他的胸部不复之前的韧性，手感酥酥软软，怎么用力也无法再鼓起两个硬块般的肌rou。然后是他最关注的地方——哈利按了下床栏上的按钮，让病床上半部分升起，使得他可以看到自己的下半身。那里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着，一根细细的软管插在里面，帮助他在痊愈前不至于因为失禁而太难堪。今天下午，德拉科就会来给他拆纱布了。

    德拉科进来的时候，哈利还在思考着人生，眼神涣散。直到德拉科开始动手了，哈利的视线才开始聚焦。随着纱布被一层层解开，原本应该是yinjing的地方露了出来，那里一片平坦，因为手术的原因红彤彤的，但相信再过不久，就会恢复成白虎一样的白净。哈利死死盯着自己的那处，他曾经看了二十年，摸了二十年的凸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红艳艳的缝。哈利感觉自己如梦似幻，他现在真正是个女人了。

    “手术效果很棒啊，波特。”德拉科的手指在哈利的缝隙上滑动，他甚至浅浅地将指尖插入了一点进去，哈利新生的娇嫩yindao非常热，令他不由得想象未来哈利的丈夫如果插入进去会是什么样的极乐感受。“非常完美，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你曾经是个男人了。”

    德拉科突然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夹了一下，要不是他还保持着理智，简直要认为哈利是在勾引他了。德拉科抬起头，想去看看哈利的表情，却发现他居然哭了！那双碧绿的眼睛里闪出了点点泪花，不断眨巴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嘿，你不会到现在才后悔了吧？”

    “我没有后悔——”哈利的声音就像喉咙里堵着什么东西，“你检查完了吗？没有问题的话就出去——呜——”

    德拉科的手掌整个贴到了哈利新长出来的批上，上上下下地磨蹭，他的手指夹住了他亲自给哈利安上的阴蒂，那颗小红豆特别小，但是在德拉科的搓弄下充血胀大，让哈利几乎惊叫出声。

    “你在做什么——”

    “给你检查啊。”德拉科慢条斯理地说，“看起来功能齐备又完好，要知道在医学领域，变性手术能做得这么完善也是很少见的，你可真不愧是幸运的黄金男孩——不，女孩呢，波特。”

    哈利的眼泪被德拉科的举动气得都缩回去了，他挪动着双腿，想让身体后退，逃离德拉科的掌控，但床就这么点位置，这点动静完全是徒劳。

    在哈利彻底受不了前，德拉科抽出了自己的手。他举着那只给哈利做检查的手，手指上有一条yin糜的拉丝，德拉科拉伸着自己的手指，举到哈利面前，冷酷地对他说：“看到了吗，波特？你流水了。”

    哈利一副惊呆了的样子看着德拉科的手，他的大腿下意识合拢，却因此也感受到了自己新生的女性器官里黏腻的感觉。哈利的嘴微微张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鸣。

    “你已经，完全变成女人了，你在同意做手术的那刻就该做好准备了，现在这幅模样是做给谁看？”德拉科说着，继续把手抚上哈利的胸脯。他用指甲刮擦过哈利的乳尖，哈利淡红色的乳首立马硬了起来，变得和一颗硬糖一样。他揉捏起哈利的胸部，往中间聚拢，挤出一条沟，比划着说：“看看，你的胸部挤一挤好像能有D呢，这得亏了你之前坚持锻炼，我才好改造地这么顺利和完美。以后你穿胸罩完全不会有违和感，还是说你会更喜欢乳贴呢？”

    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过去哈利不经意抚过自己的胸部，是完全没有感觉的，但如今被德拉科捏着，却感觉胸口发烫，乳尖传来的痒意让他想贴着德拉科的手掌摩擦去缓解。

    德拉科的右手从哈利的胸口往下滑动，慢慢感受着手下细腻的肌肤，他在哈利平坦的腹部上流连了一会儿，这一块看着小，但下面却藏着他耗费了好一番功夫装进去的器官。假若有一天哈利怀孕了，这平坦的腹部会鼓起胀大，变成了一个球形。德拉科继续往下，再次摸到了哈利的女阴。他揉弄着哈利的阴蒂，哈利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大腿紧绷，没一会儿，德拉科感到手掌覆盖着的yinchun抖动着，吐出一大波粘液来。哈利高潮了。

    “呜……啊哈……”哈利眼前一片空白，有股热流在他体内乱窜，随着德拉科按压着他那一小点的动作被推动着在浪潮里颠簸起伏。那小小的一个点居然能让他全身都陷入不受控制的电流中，哈利恐惧着这种失控，而就在他达到顶点时，他感到下面不断有水流出，他的两瓣新生的rou不断夹着空气，这空虚的感觉让他想用手去按压，但德拉科就在他面前，这让他无法羞于做出多余的动作。而后更让他羞耻的事情发生了，哈利发现自己失禁了。

    在yin液被吐出后，淅淅沥沥的黄色液体也从一直插在他尿道里的管子里流了出来。哈利完全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在德拉科面前这样，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狼狈不堪，全身都面目全非，被面前的男人所改造、掌控，带入一个新的世界。

    哈利在意识到自己都在德拉科面前做出了什么样的表现后，全身都僵硬了。德拉科低下头，看到哈利的乳尖还硬挺着，未被人品尝过的青涩果实又小又粉。他张开口叼住了哈利的乳尖，用牙齿研磨着。从乳尖传来的电流让哈利的脑子清醒了过来，他开始挣扎，想把德拉科的头推开，但德拉科还咬着他的乳尖，这动作让德拉科在后退的同时，哈利自己的乳尖也被拉长了，使得他又痛又痒。

    “啊——快放开——你逾越了！”哈利尖叫到。

    德拉科在哈利惊慌的叫声中不紧不慢地松开了他，在直起身之前，还捏了把哈利的rufang。

    “我只是在检查你的女性功能是否完善了罢了。”他淡定地解释道，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让哈利简直觉得是自己反应过度了。

    “你检查的太过了！”

    “是哪里太过了呢？”德拉科问着哈利，“如果你的确是一名女性的话，我的行为可能是过了，但如果你是男性，那碰一下身体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所以你是男性还是女性呢，波特？”

    “……你检查完了吗？”哈利避而不谈，他把被子拉了上来，遮住了自己的胸口，将还沾着可疑的粘液的春光掩盖。

    “差不多检查完了吧，新器官长得不错，波特。”

    哈利听到这回答，顿时一口气上不来，最后只能涨红了脸低吼了句：“那就快出去！”

    德拉科拿起他的记录本，刷刷地在上面写了些字，然后朝哈利摊了摊手：“如你所愿。”打开病房的门施施然走了出去。

    哈利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静静地把被子拉开。他看着自己鼓起的胸脯，平坦的下腹，身上湿漉漉的，有的是汗水，有的是分泌出的体液。哈利无力地瘫倒在了床上，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2.

    周六，赫敏和罗恩抽空过来看哈利。赫敏给哈利带了一袋子衣服过来，她一一给哈利展示着这些衣服。

    “你怎么都没给自己准备变成女孩子后穿的衣服呢？还好我问了你，这次给你带来了。放心，都是中性的衣裤，不会让你马上穿裙子的。”

    哈利拿着手上的衬衣，看着上面可爱的猫咪花纹，觉得自己怎么也喜欢不起来这种风格。

    “女孩子就一定要穿这种类型的衣服吗？”

    “当然不，这是性别刻板印象。”赫敏欣慰地看着哈利，“重要的是自己的想法，哈利。如果你不喜欢，你可以不穿可爱艳丽的衣服，只是我匆忙中给你买，才买了这些。等你出院了，你可以自己去挑喜欢的。”

    哈利点点头，感谢地对赫敏说：“还好有你在，我才不至于一头乱麻。”

    “嘿，还有我呢。”罗恩凑到他们中间，“这一袋子东西都我拎过来的啊。”

    哈利笑了，“当然也感谢你，罗恩。”

    “哈哈，我开玩笑的啦，永远不需要和我们说谢。”罗恩像过去一样捅了捅哈利的胸，结果手肘碰到了一片柔软，他呆了一下，然后被赫敏狠狠拍开了手。

    “额！抱歉，哈利，我没注意——”罗恩红着脸尴尬地说。

    “……不，我不在意。”哈利失落地看着后退了一大步的罗恩，有气无力地说。

    “现在还好说，以后在外面可得注意点了。”赫敏板着脸教训道，然后她话锋一转，有些犹豫地说，“哈利，其实今天除了我们，还有人要来。”

    “还有人要来？”哈利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你们之前没说啊。是谁？”

    “我们也没想到，我们谈话的时候被人听到了——是金妮。”

    金妮，哈利的前女友——他们其实分手了也没多久，而且分手的理由很站不住脚。他们在还没毕业的时候就交往了，直到去年都如胶似漆。可是哈利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和金妮在一起时总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地方不舒坦。久而久之，他提出想分开一段日子。一开始金妮自然不愿意，可哈利态度冷淡，她也只好说让哈利先冷静冷静，以后再说。韦斯莱家一直都觉得哈利散心个几年，就会和金妮复合，上一次节假日哈利去韦斯莱家做客，韦斯莱夫人还谈论着如果哈利成了他们家的一份子的话如何如何。就连哈利自己都觉得，自己突然的分手要求对不起金妮，而且他的确一直向往着韦斯莱家，想成为他们的一员。假以时日，等他想安定下来，可能就会和金妮复合。谁知天有不测风云，现在他彻底失去了和金妮复合的可能，想加入韦斯莱家，说不定只有和珀西或者查理结婚才有可能了，因为其他人都有伴侣了。当然，哈利想一想自己和珀西或者查理在一起的画面，就毛骨悚然，他目前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性别以及和男人在一起的未来。

    “别——我还没做好准备——”

    然而已经晚了，金妮已经出现在了病房门口。哈利的声音降低了，金妮还是和上一次见面时一样美丽明艳，张扬的红色头发柔顺地垂落，但是她的眼睛看着哈利，充满了忧郁。

    “好久不见，哈利。”

    “金妮……”哈利的内心瞬间充满复杂难言的感情，更多的，是一种难以面对她的情绪。

    罗恩和赫敏看了眼彼此，站起来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了他们这对前男女朋友。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哈利看着金妮站在他面前，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模样，有种想要大声喊叫，把罗恩和赫敏叫回来的冲动。但他忍住了。

    “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我也没想到。”哈利生硬地说。

    “哈利，你还记得一年前你和我分手时，你说的话吗？”

    哈利愣了愣，不明白金妮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你是说，我答应你只是先分开一年，之后再考虑要不要和你复合的事吗？不用担心，金妮。我现在都这样了，如果你想找别人，完全不用顾忌我。”

    “不，不是的，哈利。”金妮抓住了哈利的手，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是想问你，现在已经一年了，你愿意和我复合了吗？”

    “什么？”哈利这下是真没想到了，“可是我现在已经和你一样，是个女……”最后那个词，哈利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不在乎，哈利。”金妮快速地说，“我只在乎你，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我都愿意和你在一起。”

    “这行不通的，金妮。”哈利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金妮握得特别地紧。

    “怎么会行不通呢？我知道你想要个孩子，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啊。如果你想要一个亲生的，那我……我也可以为你去做变性手术！”

    “别说傻话了，金妮！”哈利使劲把手抽了出来，他的手腕都变得通红了，“你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没必要为一个不爱你的人做到这个地步。”

    “哈利……可是，可是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这些事。”金妮的双手悬空着，还维持着刚刚握着哈利的姿势。

    哈利摇了摇头，紧闭着双眼不再看她。“金妮，你问我考不考虑和你复合，那么我的回答是“不”。回去吧，金妮。”

    金妮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她捂着脸跑了出去。赫敏和罗恩马上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罗恩跟在金妮身后去追她了，赫敏看了看两边，最后走到了哈利身边。

    “发生什么事了？”赫敏关切地问道。

    “我拒绝了金妮复合的请求。”哈利说，“赫敏，谢谢你们今天来看我，让我一个人静静吧。替我向罗恩和金妮……还有韦斯莱夫人说声抱歉。”

    赫敏张了张嘴，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冲哈利点了点头后便拎起包离开了。“照顾好自己，哈利。我们还会再来的。很抱歉今天把金妮带来了。”

    门被关上了，病房里恢复成一片寂静。哈利扶着墙微微颤颤地站了起来。他现在已经拔掉了导尿管，可以自己控制排xiele，德拉科和他说，再过半个月他就可以出院了。哈利走到了卫生间里，他站在镜子前脱掉了病服，露出因为手术变得不健康地苍白的身躯。他现在瘦的过分，但是胸前的两坨rou却饱满地和其他干瘪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哈利突然感觉胸中被火烧一样，让他想发泄出来。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汹涌的情绪，抓起洗手台上的瓶子，狠狠往地上摔去。瓶子被撞开了盖子，乳白色的液体流出瓶口。但这还不够，哈利又抓起了肥皂和其他的洗漱道具扔到地上，洗手间里呯呯哐哐的作响。哈利最后举起了一个玻璃杯，正作势要往下扔的时候，他的手腕突然被握住了。

    “嘿，你这是在毁坏圣芒戈的公共财产，你知道吗？”

    德拉科牢牢抓着哈利的手腕，不让他继续扔下去。哈利用力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挣不脱。他的力气明显变小了，要是过去，他是可以和德拉科在rou搏上势均力敌的，甚至略胜一筹，现在却连要挣脱一只手都做不到。

    “你放开我！”哈利喊道。

    “那你先答应我，不会再摔东西了。”

    哈利咬着下唇，点了点头。然后德拉科抓着他的手腕慢慢往下放，把他手中的被子重新放回了原位。

    “怎么了，突然闹这么大的脾气？”德拉科在哈利耳边问道，哈利这时才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有点威胁。他身体赤裸，而德拉科穿着圣芒戈的白大褂工作服，贴着他的后背，说话时嘴唇完全贴在他的耳廓上，温热的吐息直喷进他的耳蜗里。

    “不关你的事，离我远点。”谁知德拉科在依言放开了哈利的手腕后，却改为伸手拦住了哈利的腰，把哈利整个人圈在了他的怀里。

    “我看到韦斯莱家的那个母鼬来了，我记得她是你的女友吧。怎么，她是嫌弃你现在变成了女人，要和你分手吗？”

    “别胡说！我和金妮一年前就分手了，那时我还没变成现在这样。”

    “现在怎样？”

    哈利不知道德拉科是不是故意的，他凑得离自己这么近，说话的时候德拉科的体温都能透过那件白大褂传到哈利的身上。他有些难耐地扭动身体，但是他的活动范围太小了，只是微微一动，就感觉屁股蹭到了身后的人的胯部。这让他不敢再动。

    “我不想和你多说，马尔福。”

    德拉科却不依不饶，他的手揽着哈利的腰肢，哈利的腰部现在纤细地两只手就能握住，这让他在德拉科怀里显得更加娇小。德拉科的手微微一使劲，就让哈利重心不稳地靠在了他身上。

    “你对自己的现状还是不能接受，所以不敢说出口。”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老是要纠结这件事，快放开我！你没有其他病人要看吗？”

    “真不巧，因为我是救世主的主治治疗师，院长特意叮嘱了我，直到你出院，都只照看你一个人就够了。”

    哈利见用说的不行，于是想靠物理挣脱。然而他现在手上没有魔杖，光凭力气，已经变成女人的他完全不是德拉科一个成年男子的对手。哈利被德拉科拉到淋浴器下，他想继续反击，但他的手臂被强硬的双手绑在背后。哈利试图咬他，朝他吐口水，每次一有机会就踢德拉科。德拉科用胳膊和腿把他死死压在洗手间的瓷砖地板上，他完全被压倒了。

    “你要做什么？放开！”哈利被压地太厉害了，不自觉地叫起疼来，他的手指和脚趾不舒服地舒展着。

    “波特，看看你现在，多么狼狈，你把自己变得乱糟糟的，洗手间也被你弄得乱糟糟的。”

    “呜！”

    “让我给你清洗一下吧，作为你的主治治疗师，给病人擦拭身体也是基础之一。”

    水从水龙头里流出，拍打在哈利身上，流过他的身体。哈利感到有海绵擦过他的背部和臀部，然后是双腿之间。哈利不安的蠕动着，但德拉科拉开了他的胳膊和腿，将他的缝隙都擦拭了一遍。隐秘的地方被摩擦着滑过，让哈利不由得紧缩。他的呼吸变得深沉，胸膛也随之起伏，他的碎发被打湿了，贴在他的脸颊上。哈利在海绵滑过他的胸部时，开始轻声呻吟和喘息。他的胸部被揉捏着涂上沐浴乳，在他身下晃荡。哈利感到痛苦的沮丧。他竭力抬起头想去看德拉科的眼睛，但是水雾让眼前的一切都隐入缥缈中。

    当水龙头被关上后，德拉科把已经精疲力尽的哈利抱到了洗手台上，他的双手托着哈利的大屁股，那是哈利除了胸部外，另一处与干瘪的身躯不同，饱满着的部位。德拉科把镜面上的水雾擦干净，让镜子能将哈利赤裸的身体呈现出来。哈利的双腿被分叉着掰开，成了一个“M”字形，将私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两人眼前。德拉科拿着毛巾细细地擦拭着哈利的身体，水珠从哈利的锁骨处流到胸口，再被德拉科的毛巾吸走。德拉科的衣服也被打湿了，但他毫不在意，只顾着把哈利从头到尾擦干净。

    “看看你的身体，波特。”德拉科边擦边说，“多么完美啊，为什么要抗拒它？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拥有一副这样的身体。”

    哈利觉得自己呼吸艰难，德拉科慢慢擦拭到了他的阴部，当毛巾的粗糙摩擦着他的阴蒂与yinchun时，哈利呜咽起来。

    突然，两根粗大的手指伸进了他的体内，哈利惊呼一声。他能感受到德拉科的手指在他体内移动，在往他的内里推进，推得越来越深，直到哈利的内壁把德拉科的指根都包裹住。指尖在他的内壁上伸展揉捏，让哈利颤抖着，拼命喘气，内壁不受他控制地含着手指吞吃，哈利的屁股不自觉地挪动，想要吃掉更多。

    手指深埋在哈利的体内移动，每一次动作都带起电流，让哈利头晕脑胀，他抓紧了德拉科的手臂，发出“啊！啊……”的呻吟。

    “哈利，你感受到了吗，这是你的zigong颈。”德拉科凑在哈利耳边说，“如果现在是一根鸡把在你体内，等它运动到极点，就会对着这里射精，然后你就会怀孕。”

    哈利神志不清，跟随着德拉科的话语想象着那个场景，如果是一根更加粗大的yinjing埋在他体内……然后他就会怀孕，生下自己梦寐以求的孩子——一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家人。

    哈利的腰部炙热，完全软塌了下来。德拉科用手指cao控着他，控制着他的快乐，他的思维。哈利丰盈的胸乳在身体的晃动中上下摇摆，没有擦拭干净的水珠被甩出。

    哈利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满面潮红，完全瘫倒在身后的男人的怀里，新生的xue口被几根手指插弄着，从边沿溢出白色的泡沫。然后哈利发出了一声男人绝不会发出的高亢的尖叫，德拉科的手指研磨着他的zigong口，哈利的yindao剧烈地收缩，他的胸口也剧烈地起伏着，红色的rutou颤抖着挺立、变大。哈利潮吹了。

    德拉科把手指抽出，没有了堵塞物，一大波yin液涌出，把哈利刚刚才被清洗感觉的私处和大腿都弄脏了。德拉科轻声说：“做女人的感觉也没那么糟糕吧，哈利。”

    哈利双目无神地盯着镜面里的自己，一股nongnong的感觉在胸中蔓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的眼角越来越热，他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但他的身体被完完全全地摊开着，每一处都被展示在镜中，让他自己看的一清二楚。

    他已经彻彻底底是个女人了。

    3.

    哈利穿上了赫敏给他买的新衣服，宽松的套头衫把他对于一个女性而言过大的骨架遮住，也正好让他的胸部不会太过突出。不过哈利的大骨架对他“D”型号的胸部来说倒是正好，就算脱掉衣服，看起来也不会违和。

    哈利戴上眼镜，看着自己的衣服，上面是一只埃及黑猫的图案，可爱中不失神秘与艳丽，怎么看都是一个妙龄女性会喜爱的衣服。哈利已经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了，甚至还有德拉科给他进行过“心理疏导”。所以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勇敢面对自己现在的身份。

    于是他就这样穿着中性的女装准备出院。因为还是工作日，所以没有其他人来接他。赫敏曾经要求哈利等到双休日再出院，但哈利实在不想再在医院里浪费一天——也因为他不想再多见到德拉科一天。不知道为什么，哈利每次面对德拉科，心中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明明就算过去在学校里，每次德拉科来找他麻烦，他都能游刃有余地反击回去。可是现在，哈利却有种自己应付不了他了的感受。他不是害怕见到德拉科，他才不怕他呢。但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觉得心里毛毛的。这种感受非常陌生，是他过去面对任何人都没有过的。

    哈利把行李收进施展了伸缩咒的小包里，把小包放进口袋。在和护士确认了信息后，哈利便走到了圣芒戈的大厅，准备踏出医院回家了。然而他一走出去，却发现好几个摄像机在对着他，闪光灯围着他拍个不停。

    “波特先生，请问您这段时间失踪，是一直待在圣芒戈里吗？”

    “您为什么会住院？是生病了还是被人袭击受伤？”

    “……波特先生……”

    哈利对这场面其实已经习惯了，在他还在学校里的时候，哈利的一举一动就总是备受瞩目。他曾经希望甩掉这些无用的名声，换回一个健全正常的家。但这只不过是做梦。

    而毕业后，作为彻底打败了伏地魔的救世主，没有了学校的阻拦，记者和狗仔队更是无孔不入。哈利从一开始的烦躁不适，到现在已经可以在面对记者时得心应手地回避一些话题，巧妙地作答。

    但是今天，和往常都不一样。哈利知道，因为自己变得不一样了。他现在成了一个女孩。

    救世主——大难不死的男孩，变成了大难不死的女孩，多么有话题性的报道啊！如果哈利现在暴露，向公众坦诚，第二天肯定全巫师界都会得知哈利的新身份了。哈利也猜到会有这个情况。可是当聚光灯再次照在他身上，哈利突然发现，他完全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记者们把他身前的路都围住了，羽毛笔在他面前挥动个不停。哈利在这短短就几秒里想着，既然已经做出要以女孩的身份活下去的决定，那就应该坦诚地说出来。可是现实是，哈利在这短短的几秒后，转身跑回了圣芒戈的门里。

    “波特先生——”

    身后的记者想要追上来，被保安和圣芒戈的工作人员拦住了。哈利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他下意识跑回了自己原先的病房，扑到了床上，把已经被叠起来的被子拉开，从头盖住了自己。

    “不，我不想这样的——”哈利哭着喃喃，“为什么偏偏是我——”

    一种不舒服的病痛感涌上心头，被子遮盖住的他的全身肌肤都在发出刺痛，他之前所拥有的所有能量都消失了。

    然而这个世界好像连最后的温暖都不肯留给哈利似的，哈利的被子突然被掀开了。

    哈利想把被子抢回来，却被按住了。他的衣服被掀了起来，他感觉到有什么温暖而坚硬的东西顶在他的背后。一条湿滑柔软的长条状软体在他身上留下了一条湿漉漉的痕迹，触碰着他。哈利浑身一颤，他从那种感觉中恍惚了片刻，但随后他意识到是有人在舔他的后背——

    “啪！”

    哈利朝后甩了一巴掌，德拉科的唇角瞬间擦破了皮，流出了几滴血。哈利转过身面对着他，粗喘着气。

    “暴露真面目了吗，马尔福？”他质问着。

    “是啊，我想这么做很久了，我敢承认——但是你不敢承认你的真面目，波特。”德拉科居高临下地说，完全没有做出下流事被抓到的窘迫。

    “什么意思？”

    “为什么逃回来？你不敢向公众、向社会承认你现在的身份吗？”

    “不是的——”哈利咆哮着，用锐利的目光怒视着压在他身上的人。

    “那你为什么要回到这间病房，对媒体一言不发？难道不是因为你害怕对外人说出真相，并且觉得这里能让你安心所以才逃回来吗？”德拉科抚摸着哈利裸露的肌肤，满意地看到哈利没有再反抗。“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你的秘密不会被曝光。你知道，我能永远为你保守一切。因为这么久以来，我都是这么做的。”

    他说的不仅仅是这一次的变性，而是自从哈利来圣芒戈治疗伤势，被德拉科所负责后，每一次记者从哈利那儿得不到什么信息，就会转向哈利的治疗师，但全都一无所获。也许在哈利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已经对德拉科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信任感。

    “如果你不想坦露你的女性身份，那就一直用男性的身份活下去吧。只有你的家人会知道你的真面目，而你的家人会一直替你保守秘密的。”一个坚硬而炽热的东西抵在了哈利的yinchun上，不断顶着他的入口处，试图打开他。“我可以告诉别人，我是同性恋，我们的孩子是收养的或者用魔法试管出来的。你在外面可以一直当你的“大难不死的男孩”，只有回到家里，我才会把你当成女孩——当成我的妻子。”

    德拉科的yinjing滑入了哈利的yindao里，毫无抵抗，仿佛他的身体欣然接受了这个东西。

    “啊……”哈利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男人火热的yinjing顶端撞到了哈利的zigong颈入口处，酸酸软软的酥麻感从内到外蔓延至全身，哈利的大脑过电般变得空白。德拉科的冲撞迅速又有力，以令人陶醉的动作将他的热度推向哈利。

    因为德拉科过于巨大，哈利一开始觉得很痛，但这疼痛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好像他的缺口终于被填补上了。慢慢地，哈利听到他们两个人的交合处传来水声，疼痛感消失了，一阵阵快感从腹部扩散。

    哈利睁开眼看着德拉科，治疗师金色的马尾在晃动中甩来甩去，发尖扫过他挺翘的胸部，挠的他痒痒的，写着德拉科的身份介绍的工作牌也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摆。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医院里和医生zuoai了——

    这个想法不知怎么让他的yindao夹得更紧了，这让德拉科轻轻咬了他一口，坚硬的牙齿卡入柔软的rou里留下一个标记。哈利也抓住了德拉科的背，几乎要把这套白大褂都抓破了。之前德拉科被哈利打破的唇角吻上了哈利的面颊，血珠也随之被涂到了哈利脸上，就像一抹擦错的口红，让哈利柔和的面部变得更加艳丽。

    哈利感觉到德拉科的呼吸在他的脖子上发痒，德拉科是如此用力地顶入他的腹腔，让他发出不知的痛苦还是愉悦的尖叫。德拉科一边抽插，一边带着愉悦的叹息呻吟着，舔弄起哈利的rufang。湿滑的舌尖碾压着哈利的乳尖，然后像吃奶的婴儿般吮吸起来，让哈利有种自己要出奶的错觉。德拉科满满从哈利的胸部舔弄到他的锁骨，然后是修长的脖颈，最后是脸颊与唇瓣。他吻着哈利的唇角，问道：“告诉我，你想好了吗？你愿意和我结婚吗，哈利？”

    哈利抬起了他的屁股，双腿夹紧了德拉科的腰，迎接着德拉科狂风暴雨般的冲撞，绝望又释然地想，哪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呢？他可不想金妮为他去伤害自己的身体。

    “我愿意……我愿意！”

    随着哈利的回答被说出口，德拉科的jingye射入了他亲手打造出的zigong里。

    4.

    一张照片被装入精致的相框里，挂在墙上。照片里金发的英俊青年揽着身穿白色婚纱，脸上挂着微笑的黑发女郎。婚纱把新娘妙曼的身段完美勾勒出来，前凸后翘，腰肢盈盈一握，白色的透明花纹覆盖在胸口，让人浮想联翩。

    新娘靠在新郎怀里，两个人接了一个吻，然后一起看着镜头，新娘的手放在新郎的手心里。

    德拉科满意地拿起他和哈利的结婚照，按了一下墙壁，墙壁往里塌缩，出现了一个暗格。德拉科拿出了放在里面的木盒，木盒被一个魔咒锁着，德拉科用魔杖对准木盒轻轻念了声咒，盒子缓缓打开，露出了收纳于其中的一根rou茎，rou茎被防腐剂浸润，保存地很完好。而这rou茎，赫然就是哈利被割掉的yinjing！

    德拉科亲吻了一下这根rou茎，轻声道：“哈利，你的每一部分我都会好好珍藏起来的。”

    时间回到两年前，德拉科接手了哈利的治疗工作。因为其他治疗师虽然都对能治疗救世主感到很荣幸，但也害怕着如果自己不小心出了差错，就会被万夫所指。这时德拉科站了出来，表示自己本就没有什么好名声，不怕这些。因为德拉科自从来到圣芒戈就职后的表现一直上佳，院长很信任他，就把给哈利看病的工作全权交给了德拉科。在老老实实给哈利治疗了几次后，德拉科发现哈利也已经开始信任他，于是他动起了手脚。在给哈利的魔药里，悄悄加入了雌性激素，让哈利的男性特征变小，逐渐显出女性化的外观。最后，他接着自己治疗师的身份告诉哈利，他是个女人。

    “这么多年，你终于握住我的手了。”德拉科陶醉地说，他关上盒子，把一切锁入暗格里。遮住了暗格的照片上，哈利在对着德拉科笑，他——不，应该是“她”了。她的笑容如释重负，和她金发的丈夫手拉着手，时不时亲吻，这张照片看起来是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