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x崇祯(拉郎配,前情见另一篇文章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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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带他们进了一处破庙,那庙似是供奉道教的庙宇,赵佶进去之后竟感觉舒适许多。他已经知道自己死了500余年,身体各处都像死尸一般僵硬,方才又强行使用道术,如今得了道家之气滋养,便好了许多。 惊鸿叼着那小太监出去了。 “汝,汝欲何为?”崇祯身边唯一的亲信也不在身旁,他对这个道术强大的神秘人也有几分畏惧。 “吾说过,吾可助汝,汝可愿与吾共事。” 崇祯一时犹豫不决。他确实觉得眼前之人术法高强,然天灾人祸频发,乃天欲亡明,何以逆天? 赵佶见他犹豫不决,不由有些心烦。擒了他的下巴便问道:“汝惧何?犹豫何?” 崇祯吃痛,蹙眉,哑着嗓子道:“此为天意。” “天意……?!”赵佶冷笑着甩开崇祯的下巴,当初他也觉得北宋亡是天意,那确非其一人之过,然若他不是那般昏庸,北宋何故至此? 而崇祯并非昏君,他更不能让中原之地为满人所占。 “汝不是说,亡于jian臣吗?” 崇祯语塞,沉默不语。他不敢将天下压在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身上。 赵佶见他不言语,只觉得有些愤怒。他一把揪起崇祯的衣领,便将他压倒在地。他一向都是喜欢美色的,崇祯憔悴的气质又让他想狠狠地欺负。更何况崇祯身上龙气尚寸,于他是滋补之物。他更要用这种方式,让崇祯清醒清醒了。 “汝……汝欲作甚?”崇祯冷不防被赵佶压制,慌张抬头更是撞进他有些阴戾的眸眼中,吓得身体发颤。 赵佶勾唇一笑,头埋在他的颈肩嗅了嗅血腥味,低声道:“若吾之见,亦为天意耶?” 崇祯不解,赵佶有些冰凉的手已经探向他的下身,绕过龙根直驱后庭。崇祯并非一无所知,史上龙阳断袖比比皆是,然却未曾料到自己竟会落到这等地步。他急忙扣住赵佶的手,不想让他肆意妄为。 “汝欲求死,何不助吾欢而死耶?”赵佶阴笑道,清秀的脸上布满了阴霾。他抽出腰带绑住了崇祯的手。崇祯虽奋力挣扎,然精神状态本就不佳的他又如何挡得住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赵佶? 赵佶扯开他的衣衫,唇齿在他胸口白皙的皮肤上肆虐。含住小巧的茱萸,牙齿轻轻含住,温柔而暴虐地厮磨着。崇祯唇齿间溢出一声呻吟,白净的面皮延及耳根都染上了粉红。“住……住手!”制止的话语却多了欲拒还迎欲擒故纵之感。赵佶纵横风月数载,于这事更是精通。他并没有理睬崇祯,唇齿重了几分力道,吮吸着那茱萸,手指大力玩弄着另一粒。酥麻夹杂着痛意延及崇祯全身,他无力地闭上了眼,咬紧了唇,维持着最后的尊严。赵佶戏谑地舔了舔茱萸,见两粒都已充血红肿,指腹摩挲了下,便觉身下人又敏感地一颤。左手冷不防插了一根手指进后庭,引得崇祯瞳孔骤然一缩,惊叫:“不可!”赵佶直视着他漾着几分泪光的眸眼,笑道:“有何不可?”手指在干涩的甬道内横冲直撞,随意捅了几下,赵佶便不愿再给他多余的柔情,揭开下摆,抬起崇祯的腿根,扶着玉柄便对着收缩的小口插了进去。 “啊!——”崇祯痛得脸容扭曲,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从眼眶中滚落下来。被腰带死死捆住的手掐在一起,指甲都被摁断。赵佶只觉得身下人体内着实寸步难行,当初他却也和高俅做过这档子事,却是准备充分,如今急急忙忙便插了进去,实在不舒服。好的是温热的龙气多少滋养了他的寒魂,浑身有力了许多。他不满意地在崇祯臀部一拍,“放松!”崇祯不从,咬着牙将甬道收缩,紧紧地绞着玉柄,让赵佶几乎要xiele出来。他皱眉,在崇祯龙根顶端重重一掐,“呃……唔……”“如若再不放松,吾不介意废了它。”崇祯吃痛,多少有被吓到,不情不愿放开了身子,便觉guntang的玉柄又进了几分。赵佶将他的两腿抬起挂在肩上,扶着他健瘦的腰肢狠狠往里面撞,快速抽插,观及崇祯一脸痛苦之色,竟也有种病态的满足。旧时在大金,也曾受过此般屈辱,然他已年老体弱,也无多少人对他有意,却常见钦宗被迫行此事,深恶痛绝,又欲施加他人之身。今让一亡国之君雌伏身下,岂不快哉? 赵佶过快的频率让崇祯有种骑木驴的错觉。一次次顶至最深,被撕裂的疼痛刺激着他浑噩的神经,甚至连亡国之痛都淡了许多。“汝可曾想过,汝死,汝后死,汝子嗣死,清人待汝等尸何?鞭尸,挫骨,或辱尸焉?”赵佶如是说道,便觉崇祯猛然一抖,似是被惊醒般,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看着赵佶。赵佶轻笑,又往前送了些,手指揩去交合处的血丝,不甚在意道:“汝若死,吾不将死,吾可将汝等死后之状告汝也。”崇祯抿着唇,便抽泣了起来。赵佶见他不明而哭,知其所欲已至,大开大合。其间偶然触及一处,见崇祯整个人绷住,瞳孔收缩不能舒展。赵佶知此为其敏感点,嘴角笑意愈大,重重在他臀瓣上扇了两下,“回神。”音色中也沾染上了情欲。 再次抽送,有意重重撞击敏感点,身下人身体愈软,崇祯整个人蜷缩起来,被撞得瞳孔涣散,只是哑着声道:“不要……啊……唔……呜呜呜……甚疾……朕不能堪……啊……!”声色娇柔,愈见妩媚,下身龙根更有抬头之势。赵佶俯身,凝视着他脆弱的眼眸,道:“汝欲甚,何言否也?”便又抽插起来。囊袋与臀瓣相碰,啪啪有声,听得崇祯面色羞红,遮眼而泣。呻吟声愈加破碎,娇喘百转千回,玉皇像下,yin靡景现。赵佶隐约听闻有人正声质问:“汝此般风流,怎堪入离恨天?”赵佶不自觉回道:“三十三重天尚有色界,怎不允吾放荡乎?”其声绝。赵佶轻摁前端,摩挲欲速,又有指尖轻嵌,扣弄轻戳,只闻崇祯声调拔高:“唔……!朕……朕难堪也!欲去哉!”赵佶又重顶敏感点,一手握住龙根,上下揉捏,一手摁住马眼,邪笑道:“与吾同去,可乎?”崇祯已然失神,神色呆滞,瞳孔无光,疼痛早已被灭顶快感替代,身体疲软如水,guntang一片。朱唇微张,只言片语,难以成句。 赵佶又往内顶入几分,手底guntang又跳动几分,他将崇祯抱起,坐于自身,咬着他的耳垂,肆意笑道:“吾曰,今日之事,亦为天意。”崇祯坐于赵佶腿上,玉柄又深入几分,只觉腹部guntang,更有凸出之事。惊惧羞愧,咬唇泣曰:“吾答应汝,与汝共事。释吾去哉,可乎。”赵佶抱着崇祯上下颠簸,崇祯只觉如一叶小船在大洋中漂浮。龙根胀痛,欲要释放,然被赵佶抑制住。赵佶只觉崇祯顶端在其下腹上下摩擦,一阵惹火,如若不是观其状态欠佳,定要压着他再多要几次,发泄500载之情欲也。见其额头上冷汗一片,身体羸弱,不由惋惜叹气,度了一些道气给他。也算是行双修之术。崇祯搂住赵佶的脖子,哭声渐大,撞击间目眩神迷,双目上翻,惊叫一声,再难控制释放出来,又觉一股热流冲进体内,眼前发白,昏厥过去。 赵佶接住他,无奈笑道:“看来得好好养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