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占】仙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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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意识到情况不对想逃跑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刚刚轻手轻脚、心惊胆战地摸到门边,房间那头的雇佣兵已经撂翻了最后两个人,似笑非笑地扔过来一句:“你想去哪?” 伊莱立刻撒腿就跑。可惜裹在身上的半透明薄纱阻碍了他的动作,他朝门把探去的手被人一把扣住,扭着往他背后一拧,伊莱痛得哀叫一声,上身不由自主地朝前弓,贴在了门板上。 “跑什么?”雇佣兵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丝毫没收力,伊莱被抽得浑身一抖,半边屁股火辣辣地麻了一片,没忍住溢出一丝呜咽。 被闯进房间的人和骗局搅了兴致的雇佣兵再没有先前的克制和温情,他不由分说地扯着伊莱往床边走去,伊莱一旦挣扎就会被他变着角度大力拧转双臂,痛得两腿发软,只能踉踉跄跄地被摔在了床上。 但他晕头转向之际还不忘色厉内荏:“你,你把我们抓起来也没用!警察不会管的!” 对此,雇佣兵只是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他低头从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壮汉们手里翻出来一根结实的绳子,兴致盎然地夸奖道:“准备得很周全嘛。”一边把伊莱的两手拉到头顶,牢牢栓在了床头。 伊莱产生了一点不妙的预感:“等等……” “等等!”他想把手往回抽,可雇佣兵一只手就像铁箍一样锁住了他两手的手腕,丝毫无法撼动,还在有条不紊、但足够迅速地给绳子打结。伊莱正对着他线条冷峻的下巴,上面横着一道艳色的擦伤,应该是刚刚挨了拳脚。 “你想,你想要钱吗?我给你钱,”伊莱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哆嗦着示弱,“他们身上也有不少钱……都可以给你……” 雇佣兵咧嘴笑了。 “我要你的钱干什么?”他亲昵地拍了拍伊莱苍白的脸颊,像是在哄一只不懂事的小猫。 他松开伊莱,开始挨个把地上的人拖垃圾一样扔出门去。伊莱尝试着想把手从绳子中解救出来,但这世界上显然没有比这更让人绝望的事了——他的双腕甚至连转动一个微小的角度都无比困难,还伴随着粗绳摩擦的火辣辣的痛感。 “我……我真的不知道……”伊莱惶急无措、语无伦次地解释,试图博得一点雇佣兵的同情,“我是第一次……是……是他们让我这样干的,我,对不起,我太缺钱了……对不……” 最后一点话语消散在雇佣兵摔上门的巨大声响里。 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惊呼声,但此刻的两人都无心顾及。 “缺钱?”雇佣兵漫不经心地重复了一遍,扯下外衣扔在一边。他似乎觉得好笑,掐了一把伊莱瘦削的侧腰,“你们盯上我不就是觉得我有不少钱吗?而且还很好说话、出手大方。” 伊莱惊惧地看着他伸手撸掉上衣,露出满是伤疤的腰腹和胸膛,耳边一片嗡鸣,只能反复地、控制不住地摇头。 “你还不如好好伺候我。”雇佣兵俯身,舔了一口他的耳尖,“伺候舒服了……你想要多少钱,都是你的。” 他伸手一把拽住了伊莱胸前的薄纱! 骤响的裂帛声昭示着暴力的降临,伊莱喉间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尖叫,他猛地抬脚胡乱踢踹身上的人,却被一把扣住脚踝,强行分开了双腿。雇佣兵将膝盖卡进他腿心,顶在私处用力摩擦了两下。 “是你先来招我的。”他语调冷漠地说,但话语间微微的喘息彰显了他的兴奋。 伊莱一眼扫到雇佣兵胯下鼓胀的硕大一团,心尖一颤。他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是真的要栽在这里了,他和那些人原本就只是初次合作,关系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结果七八个大汉还被这个个子不高却身形精悍的家伙全部撂倒,没有人会来救他! 让他裹着薄纱去诱惑男人已经是他在走投无路之下所能容忍的底线,他怎么可能真的委身于一个男人! “不要……不要!”眼见雇佣兵开始伸手扯他的内裤,伊莱口不择言道,“我有……我有病!会传染给你的!” 效果立竿见影,雇佣兵的动作立刻停住了。 伊莱心中一喜,刚要开口再添油加醋几句,就听那个攀在他身上的家伙问:“你刚刚说你是第一次?” 伊莱磕巴了一下,急忙找补:“我是第一次干,干这种骗人的事,但是我以前……有过,有过很多!” 雇佣兵发出了然的声音,刻意把尾音拖得很长。然后他全然不顾伊莱顶腰摆腿地挣扎,轻而易举地把手从内裤的侧面探了进去,粗鲁地在前端的软rou上搓了两把,直接向后摸去,寻找着入口。 “我有……”伊莱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断续着说不出话。他开始不管不顾地挣动,但一条腿被雇佣兵高高架起,再怎么扑腾也只能两腿大张,阻止不了那只作乱的手。 雇佣兵丝毫不受他那点可怜的、无谓的挣扎影响,他的动作毫无体恤可言,摸到xue口就直接并起两根手指往里捅。但是那未经人事的地方干涩而紧致,又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抽搐收缩,雇佣兵试了半天,只换来了伊莱疼痛的哀叫,不得不换成一指强行挤进去。 “这么紧?”他粗喘着问,仍不解恨,抽出手照着伊莱的屁股连甩两巴掌,“不是有很多经验吗?嗯?这么紧?” 伊莱痛得缩了下腿,无措地摇着头。雇佣兵把他的脸掰过来,就见这小骗子漂亮的蓝眼睛里泪汪汪的,还在嘴硬:“我真的……真的有病……” 雇佣兵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他强行压住伊莱的下唇,把食指和中指的指节卡进他嘴里,让他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 “正好,”雇佣兵点点头,另一手还在伊莱的xue里扭转抽动,“我也有病,之前在战场上染的。本来还有点愧疚会传染给你,这下不用担心了。” 他满意地看见伊莱惊惧地瞪大双眼。 伊莱上面那张嘴有点多嘴多舌,下面那张却格外可爱,内里guntang柔软,近乎饥渴地吮吸着雇佣兵的手指,没一会就渗出了湿热的水液。雇佣兵被挑拨得下身几乎要爆炸,他只觉得太阳xue一突一突地跳,捅进第二根手指只转了两圈,就试着塞第三根。 伊莱痛得牙关一紧,但雇佣兵并不在乎,反而把指节更深地压进他嘴里,感受着舌头笨拙而无意识的推抵和舔弄。他的三只手指在甬道内变着角度按压、曲张、抽动,等xuerou稍微松了一点,便加大了力道,毫不怜惜地快速抽动起来。 伊莱的嘴巴合不上,根本压不住喉咙里泄出来的声音,随着雇佣兵手指的插干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嘴角也溢出了些微反着光的湿痕。他两腿抑制不住地抽搐打颤,向内合拢,被架起来的那条腿紧紧勾住雇佣兵的臂弯,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大概是渐渐得了趣,xue里分泌了不少液体,隐约能听见“噗噗”的水声。伊莱前端的那团软rou也颤颤巍巍站起来了一点,雇佣兵冷眼瞧着内裤上的那处被渗出的腺液打湿的弧度,将三指用力向内一捅,曲起手指在xue壁上狠狠顶按。 伊莱只觉得体内一阵酸软,猛地弹了两下腿,带着哭腔哀叫了一声。 “爽了?”雇佣兵嘴角勾着点笑问。他把指节从伊莱口中抽出,无视上面深得几乎见血的牙印,掰过伊莱满是泪水的脸,低头狠狠咬住他泛着艳色的嘴唇。 同时他把手指从xue内撤出,摸索着把伊莱皱巴巴的、沾湿了大半的内裤扯到腿弯,拉下自己的裤子,把粗长硬挺的性器对准已经湿软的xue口,不顾伊莱抗拒的呜呜声,重重一挺! 那一刻伊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感觉自己被什么guntang的东西从下劈开了,一瞬间就脱了力。他想蜷缩起来,却被强行架得四肢大张,于是只能蜷缩手指掐紧手边的粗绳,向上顶起腰身,脖颈如濒死的天鹅那般后仰—— 然后被雇佣兵一口叼住了喉结。 雇佣兵甫一插进那湿热的rouxue,就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如他料想的一样,里面的软rou又紧又热,纵使被三指扩张过也还是比他的roubang小了一圈,此时被蛮力捅开,便只能拼命地绞紧他,随着他的侵犯抽搐、裹吸,却仍抗拒不了被进得更深…… 雇佣兵埋在伊莱的颈项间,舔吮他光滑柔软的皮rou,啃咬他的喉咙、锁骨和肩胛,嗅闻他的气息。伊莱被完全地摊开压制在雇佣兵身下,只能感受着对方在自己颈间像野兽般又闻又咬,下身的凶器还在劈入。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伊莱眼前一阵阵泛着白光,脑子嗡鸣一片,还是拼了命地抬腿想挣开身上的人,口齿不清地哭叫着:“不要……不要……滚开……” 可他此时的力气实在太小了,两条腿只是徒劳地在空中抬了几下,便颓然地落了下去,生理性地痉挛着。雇佣兵冷笑一声,最后三分之一干脆一挺腰全送进去,伊莱哑着嗓子尖叫一声,两腿猛地夹紧了他的腰。 隐忍的热汗顺着雇佣兵的额头滑下,没入伊莱同样带着湿意的颈窝。他本想不管不顾地顺着本能就直接捅干,但不知为何又有点顾虑,停顿了一下,还是直起身朝伊莱身下看了一眼。粉嫩的xue口艰难地吞吃着粗大的性器,绷得没有一丝褶皱,xue口的嫩rou因为他的插入被带得一并挤入xue内。伊莱没了钳制,趁机蹬着床面想往后缩,他一动,那xue口便又可怜地微微鼓起来。 雇佣兵嫌他碍事,低骂一声:“别动。”一边伸手在晃到面前的白净的大腿内侧狠掐一把,腿立刻痛得往内一缩,伊莱闷哼一声,连带着rouxue都一紧。 雇佣兵被吸得抽了口气。 “这么怕疼还跑到街上发sao?”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这么怕疼还敢勾引男人?还敢卖了自己骗钱?” 雇佣兵猛地将手指重重戳刺在两人连接处,旋转着试图也捅进去,立刻引得了伊莱惊恐的叫声:“你干什么——呜……” “乖一点,别净找事。”雇佣兵一手就轻而易举地压制了伊莱微不足道的反抗,手上动作不停,不断按压抠挖着xue口。没一会他听见伊莱很大声地“呸”了一口,抬头对上小骗子满是怨愤的脸和几欲喷火的蓝眼睛,笑了。 还挺倔。 “你那是什么表情?”雇佣兵说着,威胁性地把性器抽出来一点,再一手握着伊莱的腰重重顶进去,两个囊袋拍在伊莱的屁股上发出啪一声响。伊莱又是一抖,那双不讨喜的漂亮眼睛难以忍受地一闭,眉毛都皱起来。 这次他紧咬着嘴唇,只快速地抽了两下气。 雇佣兵哼笑一声,继续把手指拨开xue口往里面挤。伊莱痛得一直小声抽气,连原本挺立的性器都开始往下耷拉。他半睁开眼,眼里蓄满了泪水,但雇佣兵丝毫不为所动,他用力旋转着手指,终于挤进一个指节,xue口严丝合缝地裹紧他的性器和手指,被撑得几近透明。 “不……”伊莱终于哭出了声。 他的胸膛快速起伏着,双腿努力捞住雇佣兵的腰,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在他腰间缠紧。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他哽咽着讨饶,一句话被抽气声搅成破碎的几截,“会撕裂的……好疼……” 伊莱全身都泛着惑人的粉色,双手被高高绑缚在头顶,无法忍受地摇着头。他哭得断断续续,白皙胸膛上两粒艳红的乳珠随着他剧烈的呼吸一起一伏。 雇佣兵被勾得伸手捻了捻。他感受着指尖弹性十足的微凉触感,打量着身下人不堪承受的样子,难得地起了一点怜惜之情。 “你听话,”他拍了拍伊莱的脸颊,“我就轻一点。嗯?” 伊莱把头别到一边,不搭理他。 雇佣兵把刺入了一半的手指从rouxue里拔出来,xuerou蠕动着、依依不舍地挽留了一下,xue口便弹性极好地重新紧紧咬住了他的性器。 雇佣兵的家伙可称得上是凶器,一手都握不住的粗度,这rouxue竟然尽数吞了下去,还在方才短暂的、堪称粗暴的玩弄下自发分泌出了滑腻的水液。雇佣兵把手指上沾染的yin液抹在伊莱的胸膛上,笑他:“挺贪吃的嘛。” 伊莱像是放弃了挣扎,但也丝毫没有配合的意思,兀自别着头,闭着眼不理人。 雇佣兵喉结滚了滚,终是抛开心中那点微薄的怜惜,扣紧伊莱的腰身,挺腰狠顶了几下。xue内还是微微有点紧实滞涩,雇佣兵观察着伊莱的神情,见他只是紧咬着嘴唇、蹙着眉头,便不再顾虑,大开大合地快速cao干起来。 性器几乎是整根抽出又一捅到底,十几下又深又重的捅干之后xuerou明显软下来,细听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伊莱脸上泛起潮红,呼吸急促,眉头拧得更紧了,却死死按捺着没有泄出一点声音。 “shuangma?”雇佣兵粗喘着问。见伊莱还是沉默,他眼神一暗,干脆也不再说话,狠插几下之后减缓了cao干的速度,变着角度在xue壁上戳刺起来,一边紧紧盯着伊莱的表情。 硕大的端头碾过xue壁上的某一点时,伊莱突然哆嗦着抽搐了一下,翘起的前端顶在雇佣兵紧实的腹部,吐出一点透明的腺液。雇佣兵心下了然,又对准那侧重重碾了几下,伊莱闷哼了一声,左腿在他腰侧一弹。 雇佣兵舔了舔嘴唇,干脆放开伊莱的腰,握住他的屁股抬起来一点,以便更好施力,几乎连囊袋都紧压在xue口。随后他半伏在伊莱身上,抵住他的额头,对准那一点发了狠地顶弄起来。 雇佣兵刚刚离开战场不久,他常年于各地奔走,无数次出生入死、与人贴身rou搏,腰部力量极其凶悍,根本不是伊莱这种运动量较少的普通人承受得了的。没几下伊莱就忍不住哀叫出声,想摇头却被雇佣兵堵住了嘴唇。他根本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手指紧抠着粗绳,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却反而将屁股抬得更高,更便宜了雇佣兵的进出。 伊莱的腿在空中无力地蹬了几下,又脱力般在雇佣兵的腰后夹紧,没一会再次胡乱踢蹬起来。雇佣兵丝毫没受影响,照准那一点反复碾磨、顶撞,力道大得发出响亮的啪啪拍打声,还伴随着叽咕叽咕的水声,把伊莱顶得身体直往上蹭。 几十下后伊莱呜咽着xiele出来,小兽一样的黏腻哼叫消散在雇佣兵的唇齿间。那一瞬间他完全失神,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五感都变得模糊起来。黏稠的白精喷洒在两人腹间,拉出一道晶莹的丝。 雇佣兵伸手下去,捏了捏那略显疲惫的东西。“你射了。”他贴着伊莱的耳朵说,揉了揉他沾着jingye的肚子,然后把手上的液体擦在伊莱的胸膛上。 伊莱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便被再一次拖入了情欲的漩涡。雇佣兵掐着他的腰把他翻了个面,那凶器在他体内碾过一圈,刺激得伊莱又硬起来。他两腿打颤,根本跪不稳,雇佣兵一放手他的腰就直往下塌。 野兽交媾般的姿势明显激起了雇佣兵的凶性,这一次他进得极深,动作愈发野蛮,插得又快又重,两人的交合处几乎能看到残影,还有四下飞溅的yin水,和因为高速摩擦而产生的些许泡沫。伊莱的rouxue已经完全被干开了,被cao成了娇媚的玫红色,热情地裹吸着不断进出的性器,xue口的媚rou被带得挤进去又翻出来。 跪姿限制了伊莱的动作,他只能把头深埋在臂弯里,紧紧咬着牙,泪水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糊了他满脸。他感觉自己下面又痛又麻,还有反复堆积的快感,顺着他的背脊一路攀上来,让他脑子嗡嗡作响。伊莱难耐地张口喘息着,艰难地压住喉间的呻吟—— 雇佣兵突然狠狠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伊莱痛得一抖,屁股很快火辣辣地疼起来,但那热意扩散开来时竟加重了快感的堆积。伊莱还没来得及缓过劲,下一巴掌紧跟着就来了,声音清脆,紧跟着又是一掌! 完全意料之外的第三掌逼得伊莱发出一声尖叫,前端一抖,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雇佣兵手劲极大,抽得伊莱白净浑圆的屁股可怜兮兮地红肿起来。他仍不消停,下身攻势不减,两手握住伊莱的两瓣屁股揉捏把玩,白皙的嫩rou被捏得在他的指缝间溢出。伊莱已经完全脱力,没了雇佣兵的支撑,他的上身几乎完全贴在床板上,屁股随之翘起,像是在迎合对方的侵犯。 雇佣兵又插了足足数百下才终于缓下速度,几个直捅到根部的深入之后,他一口咬在伊莱的肩胛骨上,下身埋在伊莱的rouxue深处跳动两下,射出了guntang的、浓稠的jingye。 伊莱小幅度地动了一下。雇佣兵贴在他脑袋旁,听见了两声虚弱的抽泣。 他好像有点太凶了。 雇佣兵餍足地舒着气从伊莱的身体里退出来时,难得地感到一丝后悔。他是真的有点喜欢这个眼睛漂亮的小骗子,但第一次就玩得这么凶,没准会把人吓跑。 伊莱现在的模样可谓凄惨,雇佣兵退出后他仍软绵绵地跪着,撅起的屁股上纵横着大片热辣的红痕,私处更是一片狼藉,rouxue张着两指宽的孔洞,是一副被cao得合不拢的样子,正翕张着挤出透明的yin液。 ——雇佣兵射得太深了,被伊莱完完全全地吃了进去,一滴没漏。 雇佣兵难得被取悦了,低头见伊莱的性器还颤颤巍巍地硬着,便伸手揉弄爱抚起来。他手心guntang、指腹粗糙,手法也不错,加上伊莱此时身体正相当敏感,那粉嫩的东西很快就第三次缴械,吐出了一点稀薄的白精。 雇佣兵狎昵地搓了搓伊莱差不多空空荡荡的囊袋,在他腰上轻轻一推,伊莱便温驯地顺着他的力道侧倒在了床上,扯得粗绳嘎吱一响,眼神失焦,微张着嘴。雇佣兵此刻心满意足、满怀爱怜,只想和伊莱好好温存一番,轻声细语地哄一哄人,于是一边伸手把束缚着伊莱的粗绳解开,揉搓着他手腕上勒出的红痕,一边凑上去轻轻咬了咬伊莱的嘴唇,又舔了舔,舌头挤进伊莱的唇齿间—— 伊莱突然用力一合牙关。 雇佣兵一时不察,舌尖一痛,但伊莱此时太虚弱了,拼尽全力也没能如愿教训到这个暴徒,反而激怒了他。雇佣兵一手卡住他的下巴,强行掰开他的嘴深入进去,伊莱连口腔也被对方侵犯了个彻底,被卷着舌头吻得呜呜出声。 激烈的唇舌交缠让伊莱喘不过气,很快他就感到眼前阵阵发黑,只能用手无力地推打身上的人。 雇佣兵吻够了才放开他,冷笑着掰过伊莱的脸:“你这个……” 他停住了。 伊莱狼狈地大口呼吸着,全身都泛着情欲过后的潮红,脸上布满泪水,眼神却是清明的,蓝得如同经暴雨冲刷过后的天空。 “玩够了吗?”他哑着嗓子问,“玩够了就下去。” 雇佣兵微微怔住了。 伊莱软绵绵一脚蹬在他腿上,挥开他的手,自顾自地翻身坐了起来。他身体发软,坐直时猛地一歪,伸手撑了一下床板。 雇佣兵坐在一旁,见他掀开床单摸索着什么,犹豫着问:“你想吃什么吗?我去给你买。” 伊莱头也不回地丢来一句:“把钱留下,人可以滚了。” 雇佣兵神色一沉。“什么钱?”他问。 伊莱的背影停了一下。他似乎觉得有点好笑,微微侧过头,说:“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雇佣兵沉着脸没说话。 “哦,最好再加上我去医院做检查的钱。” 雇佣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他眼睁睁地看着伊莱套上了从床单下翻出来的干净备用衣物,哑然了一下,才说:“……我没有病。” 伊莱语气嘲讽地说:“那谁知道呢。” “我没有病。”雇佣兵沉声重复了一边,“我以前从来没有和任何人——” 伊莱根本懒得和他多费口舌,起身就要往浴室走。雇佣兵只觉得太阳xue一跳,条件反射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你……” 伊莱狠狠地甩了一下他的手,没能甩开。他现在根本站不住,两腿一触地就直打颤,甚至还能感觉到有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去,愈发恼火:“我说了,你把钱留下,人滚——” 雇佣兵的视线在他光裸的大腿根部停了一下,突然一言不发站了起来,一手环过伊莱的腰,一扯一抱便把人往床上拖去。 伊莱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碰一声撞在床角,堪堪稳住身形,被雇佣兵掰住肩膀往床上按,惊怒交加:“你做什么!” 他似乎很想大声吼他,但明显中气不足,尾音抖得厉害,根本盖不住其中惧意:“你还想干什么?放开我!放手!” 雇佣兵停下了动作,但手上力道没松,保持着把伊莱半压住的姿势——伊莱肩膀狠狠挣了几下都没挣开,只能红着眼眶色厉内荏地瞪他。 “再来一次。”雇佣兵说。他的下身不知何时再次硬挺起来,充满侵略意味地在伊莱腰间顶了顶。 伊莱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他狠狠地咬了两下嘴唇,伸手使劲把雇佣兵往外推:“放手——我不要你的钱了!你放手!” “我有钱,我有很多钱,你要多少都可以给你。而且我也没病,我以前没睡过人。”雇佣兵软下声音哄道,“再来一次,嗯?刚刚是我不好,这次我会轻一点的。” 伊莱的衣服只松松套着,从雇佣兵的角度顺着领口可以看见他胸前大片白皙光滑的肌肤,还泛着湿意,两颗红樱微微颤动着。雇佣兵回想起刚刚的手感,眼眸一深。 “我不要……”可他听见伊莱颤抖着声音,“我不要……你放手……” 雇佣兵狠狠闭了下眼。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顿了一会,还是顺着伊莱推拒的力道放开了手,站起身让到一边。他的下身依然威胁性十足地撑着,本人却努力想要彰显自己的无害——他朝伊莱举了举双手,盯着他说:“好吧,好吧,我不会碰你了。”一边又退开了两步。 伊莱在床上靠了两秒才缓过神来,猛地站起来,走到雇佣兵面前扬起手—— 雇佣兵没动,他微仰起头,一错不错地盯着伊莱的脸,盯着他蓝色眼睛里的怨怼和愤恨,盯着他不住颤抖的嘴唇。两人僵持了一会,那只手最后还是颓然地落了下去。 错愕在雇佣兵脸上一闪而过。 “你快走吧。”伊莱垂下眼,匆匆避开雇佣兵的视线,绕过他进了浴室。浴室门被哐一声合上,但里面很久没有传来水声。 雇佣兵在原地站了一会,没能从浴室中听见任何动静。他面朝着狼藉的房间犹豫了一下,低头把最开始被自己扔在地上的上衣捡了,穿好后在口袋里翻了翻,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留在了床头柜上。数额不少。 他的目光在被撕破的薄纱衣上顿了顿。经这么一折腾,他的下身终于平静下去。雇佣兵又坐了一会,浴室里还是一片静谧。 也许他是在等我离开。他意识到,只好起身朝门口走去,故意把脚步声踩得很响。路过浴室门时他站住了,决定说明一下:“我把钱放在床头柜上了。” 浴室沉默着。 “我叫奈布……奈布·萨贝达。”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很可耻,但他还是说了:“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缺钱或者别的什么,都可以来找我,直接去夜莺酒馆报我的名字。” 雇佣兵等了一会,没等到回音。他舔了下干涩的嘴唇,深深地看了浴室门一眼,说:“那我走了。” “今天……对不起。” 房门打开又合上,每一丝动静都被刻意放得很大,好让浴室里的人听清楚。伊莱面无表情地撑着洗手台,低头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很久之后他动了动,拖着发软的腿走到花洒下,将自己连带着衣服淋了个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