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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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这是…” 酸疼的疲惫感将我悠悠唤醒,我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有些难受地扇了扇风,身上被汗湿透了一般粘腻,就连脚心都涌上了一股燥热,我挥动手试图降下脸上的热度,混沌的大脑在我茫然环视四周的时候终于开始逐渐运转。 “小纸人…” 我看着地上碎成两半的小纸人愣了半晌,后知后觉才开始警戒起来,但是仔细看下来屋内却非常干净整洁,完全没有外人入侵的痕迹,唯一比较乱的是…床铺。我有些迷茫地看着那凌乱的被褥以及上面的那一把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把刀好像要比原先更有光泽了许多。 “诶?裂纹呢?” 我眨了眨眼,惊奇地凑近了那把刀,昏迷前明明还有最后一块的啊…我握起刀仔细查看,只见那刀身犹如富豪家私藏的完美艺术品一般泛着光芒,残留着的几分肃杀的气息却警告着别人不要将它当做普通的赏玩物,真是一把好刀啊。 鬼切… 这个名字在我脑海中转了一圈,却勾出了许多陌生的片段,我看到了在半昏半醒之中,有谁将我紧紧抱在怀里驰骋着,在与我紧密结合的时候看着我失神的双眼唤我主人,那墨色的瞳孔中倒映着我一个人的身影,即使在那种情景下依然郑重又认真地跟我说,他叫鬼切。 难道,那沉睡在刀中的式神苏醒了? 我动了动唇,伸出手细细抚摸着刀身,低声呢喃道: “鬼切,出来吧。” 话音落后,屋内残留着一片寂静让我不由得有些失笑,真是,估计我只是做了一个春梦罢了。就在这时,我手中的刀泛出幽幽白光,雾气升腾遮蔽了我的视线,等雾气散去,那出现在我梦中的男子再次站在我眼前。他看到我的那一刻瞳孔微微一缩,好似有些不知所措自己的视线应该落在哪里,最后只是游离地撇开眼,微微颔首对我说: “主人,你叫我?” 啊…原来是真的… 我看着那与自己梦中完全重叠的面孔愣神,仔细看了才发现他的眼皮上竟还有两道刀疤,但却无法掩盖他的容貌,我后知后觉才扯过被子遮盖住我尚且赤裸的身子,虽然我觉得也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 “昨天…你…” 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呢喃着措辞却完全没有头绪,谁知刚听到这句话,鬼切立马单膝下跪跟我说: “抱歉主人,当时情况紧急,我…” 话语顿住了,这无论说什么都像找借口一般的感觉让鬼切微微皱起了眉,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无力感,无论怎么说,侵犯了自己的主人都是既定的事实。于是他话语一转继续道: “请主人责罚。” “啊…这…” 看他这么大动干戈的样子我更加无措了几分,只好生硬地转折了话题: “没事,这…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为什么叫我主人?” “回主人,因为在我有记忆的时候起就是主人一直陪着我,是你给了我记忆,是你的呼唤给了我意识让我从黑暗中苏醒。” 他恭敬地回道,原本冷硬的眸子变得温柔了几分,他微微抬头认真地看着我,目光热烈到要将我灼伤,让我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什么啊,明明是晴明带回来的受伤的式神,怎么好端端就变成有记忆以来就只有我了,他不会重伤到失忆了吧…… 我犹豫要不要说出这个猜想,却见他起身走到我面前再度跪下,伸出一只手握住我的,随后说出的话语把我要说的全部堵在了喉咙口: “主人,从今以后,我就是主人的刀,你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只要你想。” 我的…刀? 我看着那带着稍许浅笑的男子,只觉得这句话仿佛雷声一般震的我心脏震颤,让我产生了不应该的妄想。 或许,应该说是奢求。 …… “姑娘来了?” 兀自在樱花树下书写的晴明听到我的脚步声抬起头,视线还没落在我身上就说出了这句话,随后当看见我身后的男人时,他脸上的笑意更加扩大了几分。 “看来姑娘没有辜负我的所托,成功修补好了。” “是,晴明大人。” 我行了一礼道,感受到我的气息的荒和一目连也很快赶了过来,见到我的身影一喜就要上前。 铮—— 刀刃出窍的声音将二人拦住,鬼切冷冷站在那将刀横在一目连他们面前,不发一言地矗立着,使得两人在片刻震楞后很快与他剑拔弩张地对峙了起来。 “鬼切,让他们过来吧,他们是我的式神。” 我说道,回头跟鬼切点了点头。 “是,主人。” 鬼切不带感情地说道,收刀入鞘走到我身后站着,像一位忠实的保镖,荒和一目连看到我的那一刻瞳孔微微一缩,都不自主地抿起了唇,过了好一会才迈步上前。 “玥儿,你终于出来了…” “抱歉风神大人,我有话需要跟玥姑娘说一下。” 一目连刚开口就被晴明打断,他语带抱歉地说着,随后往鬼切的方向抬手示意了一下道: “能请你和荒大人带着这位新朋友参观一下寮里吗,我想这样能让他更快融入到其中的生活。” 一目连看了鬼切一眼,身后的风龙焦躁地盘旋了一下随后被他伸手抚摸住,而荒则干脆抱胸而立不屑地打量了鬼切一眼,哼了一声瞥过了头。 “是…晴明大人。” 一目连颔首说道,向投来担忧目光的我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玥儿,你们先聊,我们带这位…先去逛逛。” “主人…” 鬼切看向我,似在征求我的命令,我点了点头,他才迈步跟着一目连他们离开。 “晴明大人是有什么话需要跟我说的吗?” 等三人离去,花树下只剩我和晴明两人,我看着停下书写整理台桌的晴明,歪了歪头。 “并非,只是觉得姑娘应该有什么问题更想向我求证,但若是我理解错了姑娘的意思,一同品茶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晴明含笑地看着我,轻轻拍了拍手掌,小纸人就晃晃悠悠地抬着两杯茶上来,恭敬地布在了我们面前。我看着面前飘着几片茶叶的杯子出神,被晴明意有所指地提了几句后心中的好奇犹如破土的种子一般生长,又仿佛猫爪挠心一般让我有些蠢蠢欲动,我踌躇了良久,最后问道: “鬼切到底…是什么来历?” 话音刚落,晴明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几分,颇有点果然如此的意味,他慢悠悠地啜饮了一口杯中茶,一边开口说道: “姑娘对这个世界了解多少?” “诶?” 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世界是什么实在是太宏大,让我不知从何说起,晴明却完全没指望我回答一样继续道: “这个世界,人,鬼,妖共同生活在一起,想必姑娘也多少体会到了。而为了保证人们与他们互相不打扰互相不侵犯,出现了阴阳师这类人,就比如我。” 晴明折起扇子指向我,随后道: “就比如,现在的姑娘…” “是…” 我点了点头,晴明继续说道: “不过,最深不过人心,阴阳师们也不尽然都是为了这个目的而选择成为这个职业的,现今源氏拥有大量的阴阳师,他们为源氏效力,是阴阳师中最权威性的代表,可内在究竟是如何却难以确认。不过,鬼切的出现至少透露出了源氏的一角。” “你的意思是…” 我内心出现了一股不祥的预感,皱起了眉问道。 “没错,鬼切,是源氏最大的阴阳师源赖光的式神,是源赖光的名刀。” 残酷的事实将我曾经升腾起的妄想撕裂,裂纹攀上心脏泛出隐隐的疼,我眼前又浮现出那俊美的男子单膝下跪跟我宣誓忠诚的模样,而他…曾经确实某人的至宝。 若是发现了他的丢失,若是被发现他如今认主的对象是我,若有朝一日他前来索要,靠这位大阴阳师的影响力和实力,我有能力说不吗? 苍白侵袭上脸颊,我有些不稳地晃了一下身体,晴明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勉强笑了一下,继续道: “您继续说,我没事。” 晴明见此叹了一口气,继续道: “前些日子,大江山鬼王酒吞童子跟茨木童子前来找我,请求我帮他们拯救那被源氏封印炼制成刀的同族,而那位同族就是鬼切,他原是大江山的一员,却被做成斩鬼利刃,和同族刀剑相向,可见源氏做出的事也并不是都是光明正大的,因此我选择了帮他们。我打碎了刀身,去除了鬼切关于源氏的记忆,他已经无法恢复原来的样子,但至少可以解脱。” “可是,那为什么又让我去修补刀……最主要的是,为什么是我…” 心痛得更加频繁,我想到那冰冷的有如机器的男子以及他偶尔流露出的一丝温柔更难过了几分,他是有生命的存在,而不止是一把冰冷的武器啊… “姑娘,虽然我一直没有说过,但是我在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属于这个世界,是外来者。” 晴明的声音有如炸雷,轰炸得我头脑嗡嗡震响,我惊愕地看着面前的人,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扒光了一般,在他面前完全被看了个干净。 “你的体内沉睡的力量强大到我至今无法看透,最初我是本着好奇去和你相处,但这么久下来,我发现你并不是用心险恶之人,我敢说,就算是最强大的阴阳师都无法占卜计算出你的事情,因此我放心地将鬼切交给了你。” “可若是,万一…” 我不安地问道,据晴明说得那样强大的阴阳师家族,万一真有能人异士为了鬼切朝向我们发难,那对于整个寮来说所有平静都会打破,所有人和式神都会面对危险,而我只是一个找回了一半记忆的,连术法都施展不好的弱者,什么忙都帮不上。 “放心,没有万一,就算有,我也会保护好整个寮的。” 晴明笑着道,满脸的云淡风轻却让我完全高兴不起来,这件事仿佛一块石头一般压抑在我心上,耳畔仿佛传来了谁呢喃的低语,以至于我再也听不见晴明后面的话。 你太弱了,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别人的庇护下生存,你什么忙都帮不上…… 你根本保护不了任何人,到最后所有你的东西都会被夺走,你什么都留不住…… 所以,去夺取吧,把你想要的一切都夺回来,你的记忆,你的力量…… 你的…刀… “我的…刀…” “姑娘…?” 面前的人突然没了反应,晴明皱眉看去,却见少女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黑色的浓雾在其中翻滚,他眉头越发皱起,开了阴阳眼看去,却在见到那盘踞在少女心口的黑色阴影时暗暗倒吸了一口气,晴明伸手掐了个净化咒法却完全没有效果。面前的少女摇晃着起身,低声呢喃着什么便转身离去,晴明见此就要起身拦住,却被一道降临的身影拦住了路。 “玉藻前?” 晴明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停下了身子放任少女蹒跚离去,他看着玉藻前,眼神询问对方为什么阻拦他。 “这是小姑娘的命数,让她去吧,会没事的。” 玉藻前说着,抬头看向了天空,晴明见他这么说,便也随着他的动作向天空看去,只见随着少女的离去,原本晴朗的天空逐渐出现了浓沉的乌云,雷鸣在云层中咆哮仿佛古神的低语,玉藻前硕大的狐尾在身后微微晃动,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多么深刻多么美妙的欲望啊,小姑娘……” 时间狭缝的深渊里,轰鸣声在其中回荡,唤醒了沉睡的深渊,一道若有似无的声音从中传出。 “千百年没见过了,如此美味的欲望。” …… “主人,你怎么在这里,要下雨了快回去吧。” 意识被耳畔的话语侵蚀,奔腾的血液撞击着我的耳膜让我听不清他的话语,我茫然地看着站在我面前担忧地看着我的鬼切,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也是孤身一人,他不由分说拉住我的手往屋子的方向走去,而我只是完全无意识地跟着他的步子走动,半路上下起了大雨,等我们到了屋内我们全部成了落汤鸡。 “主人…你怎么了?” 回到屋里,鬼切仿佛后知后觉一样发现了我安静的异常,他眉头蹙起,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主人?” 我愣愣地看着鬼切的脸,浑身血液都在血管中咆哮着,胸口压抑到快要爆炸,我感觉我想是一个饱胀的气球,只要轻轻一刺激就会立刻炸裂,耳畔还是隐秘的话语在诉说着陌生的欲望,天空响起了一声炸雷,将我的眼前撕裂出一道白光。 去拿回所有的东西,包括你的刀…… 拿回…你的刀…… 你的…… 我的…… 刀…… 我张开口呼出一口浊气,不知为什么就勾起了一个笑容,葱白的手指一点点解开湿透的衣衫掉落在地上,鬼切愣了一下,下意识要撇过眼睛却被我抚住脸庞,被雨水浸得冰凉的身体往他身上贴去,我笑着凝视着他的眼睛,婉转出了陌生的语调。 “鬼切,你是我的刀么?” 许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他顿了片刻后道: “是的主人,我是你的刀。” “你会听从我的命令,做任何事对吗?” “是的主人,我会为你做任何事。” “那么……” 我笑得更加开怀了几分,冰凉的唇瓣贴上了他的,低语呢喃着给他下达了我第一个命令。 “吻我…” 微凉的舌尖探入鬼切的口中舔舐着他的上颚,他呼吸微微一顿便伸出有力的臂膀将我箍住,微微下压加深了这个吻,我拉扯着他潮湿的羽织,裸露出他火热的胸膛,将微凉的身体贴了上去,像是在寻求着暖意一般,饱满的双乳被他的胸膛挤压成圆润的球,银丝在我们口中互相缠绕,最后顺着唇角流下,我抬起双腿缠绕在鬼切的腰部,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跟他热情地接吻。 “哈啊……” 我微微拉开距离拖出一道银丝,轻轻喘气发出一声叹息,鬼切眼中早已暗沉一片,深处更是点燃了燎原的烈火,他睫毛微微一颤,抚住我的后脑便再一次吻了上来。鬼切托着我的腰带着我坐在桌子上,俯下身啃咬着我的唇,随后将身上湿透的羽织彻底除去,只留下一条亵裤,我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微凉的手沿着他的后背缓缓抚摸,甚至贴着他的肌肤寸寸往上扯散了他扎起的头发,唇齿间的气息互相交缠,让两人的呼吸都更加急促了起来。不知道吻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了我的唇,沿着我雪白的脖颈寸寸往下吻去,火热的唇舌流连在我的身上激起了我阵阵战栗,留下了一块又一块暧昧的红痕,我昂起头轻哼着,双手难耐地抓握着他精壮的肩膀。 “嗯……” 柔嫩的乳尖被鬼切含入口中舔弄,他大口啃咬着我的乳rou吃得啧啧有声,原本束起的头发散落下来刮蹭着我的皮肤带来细细的痒意,我轻哼了一声,手指插入他的墨发中摩挲着他的后脑勺,吃够了一边后,鬼切吐出满是晶莹液体的乳尖,舌头一卷将另一边的卷入口中,完全不冷落任何一边,酥麻的电流感在我身上乱窜,我下身难耐地贴在他腰间,隔着他的亵裤抚摸着那guntang的热源,晶莹的花液早已泛滥。 “啊…鬼切,鬼切…cao我…嗯…” 我紧紧攀在他身上,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想要,可鬼切却突然不动了,他含着我的乳尖轻轻啃咬,眼眸微抬看着我,含糊地问道: “这也是命令吗,主人?” “是…是…快…” 我喘息着说,双腿早已难耐地贴在他腰上缓缓晃动,鬼切听到我的回答,勾起了唇角,他松开我的乳直起身子往我这压下,将我完全躺倒在桌上,随后脱下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布料,雪白的亵裤刚落地,那早已硬起的火热巨物一下挣脱了束缚弹跳出来,他粗喘着握着那巨物,微微刮蹭了一下我花瓣处的晶莹,就顺着满是蜜液的xue口往里推去。 “啊…啊嗯…呜…” 灼热的硬铁仿佛刀刃一般劈开了我的身体,将我甬道内的褶皱顶开,浑身膨胀的陌生力量仿佛一下找到了出口一般沿着身下那一点往我全身游走,舒爽得我浑身颤抖,紧致的甬道极富媚态地包裹住那坚硬的roubang不断吮吸,当整根没入的时候,那巨大的龙头顶在我的花心处饱胀十足。 好大,好硬… 不够充分的前戏导致我的xiaoxue吞吃的有些艰难,轻微的疼痛让我躺在桌上不断喘息,感受到我的不适应的鬼切停下了动作,双手撑在我的头边静静地看着我,汗水从他的额角流下,划过精壮的胸膛滴落在我的身上,墨发垂落在我的脸上有些痒痒的,我看着他眼眸上的刀疤,不知怎么的想到了晴明今天跟我说的话。 我的刀…你也会疼的吧… 我心下一酸,伸出手揽住鬼切的脖颈,红唇覆上他的眼睛,轻轻吻上了那道疤痕。仿佛被我的动作刺激到了,鬼切浑身一震,随后便握住我的腰肢猛地抽插起来,健壮的腰身有力地撞击着我的腿根,带来啪啪的声响,我呜咽着挺起身子,将脆弱的脖颈送到了他的嘴边。鬼切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抓着我的腿不知疲倦的顶弄着,湿热的唇舌却含住了我的脖颈轻轻啃咬,他仿佛一位急躁的毛头小子,每次将roubang抽出一点便急急忙忙地再次顶了进去,一下又一下快速冲撞着最深处的敏感,将我撞得浑身发颤。 “哈啊…慢…慢一点…唔嗯…” 我紧紧搂着他的脖颈难耐的昂起头,澎湃的力量随着不断地撞击跟随着快感在我全身游走,rou体拍打的声音混合着xiaoxue的唧唧声响彻房间,我舒爽地绷直了脚尖有些经受不住这快速地掠夺而哀哀求饶。 “遵命,主人…” 粗喘着说出这句话,鬼切咬牙忍受着想疯狂顶弄的内心,深吸一口气拔出少许在紧致的甬道内缓缓剐蹭,rou壁仿佛千万张小口一般对他的roubang不断吮吸,刺激得他腰眼发麻,yin水顺着他的巨刃往下流下滴落在桌子上,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啊…不…再…快一点…啊啊!” 突然慢到极致的顶弄让我难耐得扭动身子,纤细的腿紧紧勾在鬼切的腰上让他更往我这近了几分,这一动作可把鬼切刺激得不轻,他闷哼了一声,话语艰难地从牙缝中溜出。 “是…遵命…” 鬼切猛然伸出手将我抱起抵在墙上,双手握住我的大腿便摆动腰肢大开大合地抽插起粉嫩的xiaoxue,狰狞的龙头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我的花心,而他每一次抽出都能剐蹭到我最敏感的软rou,酥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流淌过我全身,身体跟随着鬼切的动作不断晃动,后背在粗糙的墙面上摩擦留下了轻微的疼痛。 “哈啊…用力…要到了…啊啊啊!!!” 当坚硬的龙头将我的花心磨开又狠狠地撞入深处,我浑身颤抖地到达了高潮,雪白的乳跟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晃动,xiaoxue一跳一跳收紧包裹住体内的巨大不断震颤,guntang的热液当头浇下使得鬼切浑身一僵,但还是听从了我的命令再次加大了攻势。 “啊啊,哈啊,好舒服,用力…嗯嗯!” 高潮后的xiaoxue贪婪的还想要更多,我紧紧攀附在鬼切身上,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唇,被欲望灼烧得发热的舌纠缠着他的勾引他伸出唇外,我们凌空舔吻着,拉下一道道银丝,我身下仿佛配合的天衣无缝一般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收放,在他每次进来的时候都紧紧绞紧让两人的快感更深,在龙头又一次钻入我窄小的宫颈,我浑身痉挛着再次高潮了。 …… “啊…啊啊啊,嗯鬼切,cao我,用力!” 暴雨倾盆,雷电的轰鸣声却完全无法掩盖住阴阳寮中某间房屋里的春色,屋内一男一女正尽情交欢,地上早已一片狼藉,满是青白的液体,仿佛两人已经交合了很久,此刻,那绝美的女人正站在桌子边,弓起身子撑在桌沿上,她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眼尾勾起一抹红色难耐又迷乱地看向身后,而她身后,那绑着白色抹额的男子正浑身汗湿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身体,震得她满是痕迹的rufang都在不断抖动。 “啊啊,又到了,哈啊…” 猛然被顶弄到了深处,女人尖叫了一声痉挛着高潮了,yin水混着着浊白的体液顺着她的腿根流下,身体泛起了情欲的粉色,但她的xiaoxue却贪婪地继续吮吸着那狰狞的roubang,仿佛贪吃的婴儿一般完全不想松开。 “唔嗯,继续,鬼切…” “遵命。” 女人呜咽着昂起头,微微侧过身子伸手抚摸上鬼切的脸,她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无论高潮多少次身体深处都那么空虚,让她什么都不想只想尽情地与身后的男人尽情交欢,看不见的黑色力量在女人身上缠绕游走,在她一次又一次高潮中逐渐褪成了暗淡的紫色,逐渐覆盖住女人全身。 感受到脸颊上的抚摸,鬼切粗喘着抬眼望去,在看到女人迷离的眼眸时更是动情了几分,交欢了这么久,对于女人的需求他早已不需要接收语言,他主动凑过去,将火热的舌喂到了女人口中。 “嗯嗯…哼…啧啧” 暧昧的接吻声混合着rou体拍打的声音在屋内回荡,汹涌的快感让鬼切浑身肌rou都纠结了起来,他啃咬着身下人的唇,一手环过她的身子揉弄拉扯着满是痕迹的rufang,一手抓握住她的腰肢发出更猛烈的撞击,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两个囊袋都塞进去。 “呜呜…哈啊啊…嗯嗯…” 屁股被撞击得发麻,xiaoxue里的摩擦甚至传来了痛觉警告,女人呜咽着紧紧收缩着甬道,仿佛害怕被cao坏一般无力地阻止着对方的进攻,可是这一点力量却完全无法阻止鬼切,他就仿佛一把上好的刀,要将自己完全送入给他量身定做的鞘中一样,一遍又一遍摩擦打磨着刀鞘让它变成自己的形状。 交合处已经满是白沫,唧唧的水声已经变成噗呲噗呲的巨响,原本紧致的甬道被越插越软,蝉翼一般包裹在roubang上不断爱抚,鬼切不自主收起腰腹,压下澎湃的射意快速地顶弄着女人的花心,甚至钻入那窄小的宫颈内,用龙头上的小孔不断啃咬着里面的敏感。 “啊啊啊啊!!” 龙头四处蹭弄着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女人惊叫着高潮了,被摩擦得红肿的甬道死命挤压着体内的巨物,热液当头浇下刺激得鬼切腰眼一麻,电流一般的麻痒感一下涌了上来。女人仿佛脱力一般抽搐着塌下了腰,却被鬼切像抱起大型玩具一般再度托了起来,对着那满是白沫的屁股顶了进去。 “啊啊啊,不!!不要!!唔啊啊啊啊!!” 弹跳着的龙头狠狠撞入了最深处,被两道口死死绞紧喷溅出了一波又一波精华射入了女人的zigong,女人的指甲在桌面上划过留下两道痕迹,最后竟是浑身抽搐着喷出了另一股水,和身下的yin液一同滴落在了地板上。 “呀,雨停了。” 玉藻前伸手接住树叶上掉落的一滴水,微微勾起了唇角,他抬头,看着那原本沉沉的乌云逐步散去,露出了那被遮蔽在乌云后浓郁的紫色光芒,最后消失在那小姑娘的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