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不成反被cao肿xiaoxue连夜逃出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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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是在02年作为内斯塔转会的添头来到圣西罗的,那年他刚刚满十八岁,正是一个球员最好的年纪。 按理来说,任何一个稍微有点心气的球员,被当做附赠品都是会有点怨言的,但是米迦勒并没有,谁叫他是一个除了脸还能看之外,在足球上并没什么天赋的Beta呢。 虽然球场上的性别歧视很早以前就在平权运动下消失地无影无踪了,但是天生有着身体优势的alpha仍然是各大豪门挑选球员的首选,善于稳定情绪的omega当然也是不错的选择,似乎只有两头都不占的普普通通的Beta没什么市场。 米迦勒心里对残酷甩卖自己的拉齐奥毫无怨言,而且充满了感激,不仅是因为这场交易让自己逃离了在罗马那一摊烂账般的感情生活,还让自己在安切洛蒂的手下完成了完美的蜕变。 他来到米兰内洛的第一天艳阳高照,本想像小蘑菇一样找个阴暗的角落把自己藏起来了事,安安分分的当个隐形的上班人,不求得到别人的关注,只要不被大家讨厌和排斥就好,结果一脚迈进训练场就被正在蹲守自己的主教练逮了个正着。 o_0,是米迦勒对安切洛蒂的第一映像,他以前从没见过能做出这种表情的人。天知道他用了多大毅力,才克制住了在这种目光下遁地的欲望。 但安切洛蒂好像不是因为不满他这个没用的添头,所以来让他马上收拾东西滚蛋回家的,而是来给他未来在米兰的换位做心理建设的。 “去踢前锋吧孩子,前腰并不适合你。” 安切洛蒂翻看了他之前在拉齐奥的所有比赛录像,哪怕他就是个意料之外的赠品。还从他并不出彩但挑不出错的表现中,看出了他有踢前锋的天赋:敏锐的门前嗅觉和精湛的射术,觉得这些用来踢前腰实在是有些浪费了。 “而且你踢球时是个比较独的孩子,你自己发现没有,你每次跑到门前就表现的比较贪恋球权了,充满了攻破球门的欲望不是吗?我想让你试试更舒服的位置。” 上帝啊,米迦勒真的感动的有些受不了,他压根儿没听清楚安切洛蒂给出的理由是什么,就嗯嗯嗯乖巧地点着头满口答应下来了,哪怕这是一个寻常球员都会觉得很冒犯的建议。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好而且对待他这么耐心的教练。要是在拉齐奥,教练才不会关心他踢得舒不舒服开不开心。 安切洛蒂面上端着令小球员信服的歪嘴笑o_0,心里却对拉齐奥主席的脑子结构充满了好奇。 用青训培养出来的小队长内斯塔换钱就算了,还白送这么一个漂亮的大宝贝,就算他踢球踢得不好,放在替补席上也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啊,这下拉齐奥不知道得在球衣售卖上损失多少商业价值。 之前光看模糊的录像和照片的时候,他单只知道这是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球员,却没有料到米迦勒本人比视频里还要好看得多得多。他发誓从没见过长得这么精致的人,上帝创造他时未免也太用心了些,就差给他捏一对洁白的小翅膀挂在背后了。 只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次离开家乡的原因,小美人顶着白到半透明的脸,还泛着不健康的红晕,摇摇晃晃的走着,眼睛也红红的,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低垂着脑袋慢吞吞地跑过来拥抱自己时,活像一只被雨水打湿了翅膀的脆弱蝴蝶,带着森林的气息,像雾一样清新。 他敢说皮波谈的那些omega们,没有一个的皮相比得上面前这个刚成年的小Beta,这样的长相放在队里确实有些危险了。安切洛蒂叹了口气,又开始庆幸他是个没有什么发情期和易感期困扰的Beta。 婉拒了热心的想要带他逛球场的安切洛蒂,因为那样的话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行注目礼,米迦勒想想就觉得脚趾抠地。所以他选择自己先去更衣室和队友打声招呼,他一边走一边发呆,脸上时不时冒出一两个甜甜蜜蜜的傻笑来,对他来说,没有让主教练觉得自己没用就已经是天大的满足了。 米迦勒就这样笑着走着,直到发现自己傻傻地撞到了人才回过神来,准确的说应该是他被人撞到了,虽然看身形只是一个清瘦的Alpha,却仍然能让他飞出去两米之远。 米迦勒屁股刚落地就先主动开口道歉了,低眉顺眼着准备被人指责,觉得多半是自己太讨人嫌的原因。 他还没有揉着摔疼的屁股爬起来呢,就看清了碰瓷自己的人的长相,在那一瞬间害怕和紧张就在他脸上蔓延开来,条件反射性地夹紧了自己的屁股,他甚至以为西蒙尼追他追到了米兰来。 半晌他看着红黑色的球衣才回过神来,这个嘲讽地对他笑着的像克隆人一样的家伙,是西蒙尼的亲哥哥皮波因扎吉。 这对兄弟的侧脸长得实在太像了些,不仔细看简直就让米迦勒觉得一模一样。但面前的皮波看起来要更清瘦、也更矮一些,没有西蒙尼那样健壮,可能是小时候营养不良。 五官也不太一样,眼睛要更细长一些,没有西蒙尼那么下垂,给人一种风情外露的锐利感,总之不是西蒙尼那种内敛单纯的无害感,看起来就是更不好惹,惹上了就没有好果子吃的那种。 这一认知让米迦勒感到害怕,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直接上来撞自己,虽然有可能是纯粹看自己讨厌,但是想到对方弟控的名声,经常在拉齐奥的更衣室里被拿出来嘲笑西蒙尼,米迦勒又觉得释然了,毕竟自己对他弟弟做了那样不耻的事,不被讨厌才是不正常.......... “还坐在地上干嘛呢,要我扶你起来,嗯?” 皮波懒洋洋地一开口,米迦勒就发现他说话的语气也和西蒙尼不一样,是很风流又很迷人的腔调,有点像国米那个调戏过自己的维埃里,却又给米迦勒一种微妙的感觉,像是很喜欢拿着别人的心坐过山车的那种傲慢人。 罗马在这一刻好像离他很近,又好像很遥远,使他觉得遥远的不是时间长,而是两三件不可挽回的事。 米迦勒和他弟弟西蒙尼的事情就是一团杂乱的毛线团,怎么理也理不清楚。但在他们迎来16岁的分化期之前,简直就是标准的影视剧般的,美好的可以空气里开出小花的双向暗恋情节。 在体检完刚知晓自己是个Beta的时候,米迦勒在队医怜爱又痛心的眼神里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直到走到更衣室门口,听到同样刚知道自己分化结果的西蒙尼,像国王划地盘一样大声地宣布:“我以后可是要娶罗马最漂亮的omega的,你们都不准和我抢”。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清楚的听到心碎掉的声音,清脆的就像简单地咬碎一颗玻璃糖一样。 他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了性别分化带来的不同,所有的一切不幸的变化都是从那之后开始的。 他强撑着微笑欺骗西蒙尼自己分化成了他想要的omega,并让他不要告诉别人,觉得自己的骨头和自尊都烂在了原地了。 这一谎言成功让他继续幸福地飘在柔软的云上,却因为踩不到底随时害怕自己坠下来。 这一切都是不可察觉的,回忆就像是糖和玻璃渣掺杂在一起一样难以分辨,却是米迦勒可以藏身的又深又暗的水潭。 米迦勒被笑的像个傻乎乎的小狗一样的西蒙尼牵着走到万神庙广场,他在这里向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来,表情是那么的可靠,小心翼翼地凑近了亲他。 他们背后是刚冒头的银白色的月亮尖,光辉沾染在了流云和山峦上,在这一刻却挡不住西蒙尼眼里望向他的光,他在这里承诺不论怎么样都会永远做他的守护神。 然而谎言就是谎言,假的就是假的,再怎么样也成不了真,就像他不可能从已经分化了的Beta变成西蒙尼想要的omega。即使西蒙尼从不在他假装着怕疼,想要中断亲热和标记的时候露出不满,但一层薄薄的纸终究是包不住熊熊燃烧烈火的。 在西蒙尼易感期难受的委委屈屈地跑到他家贴贴的时候,终于发现米迦勒不是个香香软软的omega,而是一个满嘴谎言的Beta。 易感期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被欺骗的失望,再加上alpha掠夺的本性,而且Beta本身也无法給易感期的Alpha以安抚,那一晚一切的一切都失控了,他们就像野兽一样狂热又野蛮地交合,恨不得把对方的肋骨给绞断。米迦勒的后颈被胡乱啃咬的找不到一块好rou,事后还在家里躺了三天下不来床。 之后他们的关系像坐火箭一般恶化,每当米迦勒想要修复时,西蒙尼不是回避的转移视线就是直接走掉,一直不肯和他好好说话。米迦勒无声地接收了为西蒙尼出头的朋友的一切的垃圾话,但这并没有让自己的良心好过多少,反而让不善言辞的他在球队的生活更加艰难。 虽然顺利从青训到了一线队,但队里的主教练并不喜欢他,总是把他按在替补席上看饮水机。后来离开了拉齐奥,他才听前队友笑着说,主教练年轻的时候被找不到对象的Beta骗婚过。 原来是这样。 在知道自己要离开拉齐奥后,他脑子里想的当然不是那些在场边朝他扔手电筒嘴臭的球迷,而是那个浸润在万神庙的月光下牵着他的手说一辈子也不放开的西蒙尼。 于是他大着胆子做了第二件对不起他的事。 米迦勒扭着平常会多照顾他一些的小队长内斯塔约着西蒙尼见面了,本来他都想着如果希望西蒙尼不来,那他就将这个罪恶的想法连同他们青涩的过去,一起烂在心里然后就此埋在罗马。 但是西蒙尼来赴约了,端着一种他看不懂的深沉,那个时候的他表情阴恻恻的就有点像现在他的哥哥这样。 大概是觉得他这个烦人精和可恶的感情骗子终于要走了,所以也没有像平常一样排斥他对他恶语相向,而是在米迦勒期盼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喝下了他亲手递过去的水,装水的杯子还是两年前他们逛集市时买的烂大街情侣款,米迦勒记得那是个炎热的夏天,西蒙尼还是坚持非要把他的手一起揣进衣服包包里,最后两只汗手就那么紧紧贴了一整天。 但米迦勒估计西蒙尼现在已经不记得自己把杯子扔到哪个垃圾桶了吧。 米迦勒艰难地把喝了药失了力的西蒙尼拷在了酒店自带的手铐上,还没开始别的就已经累出了一身汗,没办法,西蒙尼实在是一个比他哥哥要健硕很多的Alpha。 他在西蒙尼炽热的目光中一层一层剥去了自己的包装,露出了自己白皙粉红的身体,红着脸假装看不见他赤红的双眼,强行克制着马上逃跑的冲动,抬腿跨上他的腰,用自己在家偷偷用手指扩张过的xiaoxue,缓缓包住了一半西蒙尼粗长的冒着青筋的勾八,他在这里就卡住再也吃不进去了。 米迦勒听着西蒙尼渐渐变粗的喘气声,估计是因为被自己强jian而太愤怒了,当然知道事后他肯定恨不得杀了自己。于是慢吞吞地上上下下动着试图延长一些最后的快乐,努力了半天还是只能吃下一半,心里却是死寂一般的绝望,他的灵魂在身体里哭泣和尖叫,他盛放的同时也在枯萎。 谁知道下一秒刺激的快感就涌上了头脑,他带着泣音惊叫一声,被直接一下全部顶进去的勾八cao到了最深处,感觉肚子都要被西蒙尼活活顶穿了,直接就这么爽得软倒下去,双手无力的在空中挥着,什么也没抓到。 涉世未深的小Beta显然低估了alpha的力量。 在被西蒙尼射大了肚子、哭都哭不出声的时候,他居然诡异地闻到了空气弥漫着一股甜滋滋的奶糖味,这绝不是属于Alpha的味道,估计是哪个西蒙尼新认识的心爱的Omega的味道。 他的身体被填得满满当当了,心里却是空落落的,像一个没有回声的无底洞。 但他那时候已经被cao的没什么意识了,更别说去思考这突如其来的味道。眼睛对不上焦,视线里一片模糊,泪水茫然的滚落着。只知道在脑袋被按进床里快要窒息的时候,使劲拽住脸侧的床单,把人家丝滑的面料硬是拽出皱纹来。 酒店的手铐也就顶多能绑住omega或者力气不大的Beta,怎么可能困得住年轻力壮的Alpha。被反客为主,拷在床头cao肿了xiaoxue的时候,米迦勒在心里给这家酒店的设施打了十个差评。 第二天他就提前醒来跑路了,显然两年过去西蒙尼的zuoai技术没有什么进步,他忍着后面撕裂一般的疼痛站起来。 一大股jingye就马上从合不拢的红肿的xue里顺着布满掌印的大腿色情的流了出来。昨晚西蒙尼射了好多好多进来,还扇了好多下他的屁股不准他浪费了流出来,但他又不是Omega,又怀不了他的孩子。 明明受了一晚上欺负,米迦勒却感觉到内心终于好受了一点。穿好地上的衣服就先跑来米兰了,这让内斯塔抱怨了好久他都不等他一起走。 米迦勒坐在地上,在米兰内洛刺眼的阳光中晕眩的抬起头来,看着面前很不耐烦地向自己伸手的皮波,从28岁的他身上看到了16岁的西蒙尼的影子,又感觉到了那夜万神庙的月光照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