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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从入门到精通 (GB 穿戴式女入男

    出乎意料,阿法叶开始学习烹饪了、也许是为了早点告别单身,亦或者只是心血来潮。总之,阿法叶甚至为此报了培训班——不过效果勉强能说一句:略有长进、距离熟练还差的远呢。

    或许极少数的人知道内幕:Boss或许是破天荒地养了新情人,不是摆在台面上当花瓶的那种、而是藏在荒山深林、被金屋藏娇的、小心呵护的心肝宝贝。

    倘若是正常人,面对这方圆十里内人烟稀少的处境、能接触到的人除了定时送餐的、就是不定期出现的保洁,这种一只手能数过来的社会关系,与其说是被当成情人不如说是被软禁的生活,不出十个月一年的也许就要闹着回到正常的社会中去了。

    但实际上被“金屋藏娇”的阿鲁夫,对此接受良好、这种与世隔绝的状态反而会让他感到舒适:方圆十里内的山头都在他的“金主“的名下,整片整片的森林除了一条隐蔽的小道以外再无与外界沟通的途径、阿法叶又没有限制他的活动,如果知道阿鲁夫想要”逃跑“或许也会兴致勃勃地陪他玩”狩猎“游戏、逼迫阿鲁夫去顺着小路跑着一圈又一圈。

    坏心眼的女人还会骑着马慢悠悠地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用一幅游刃有余地表情看阿鲁夫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坏女人还会这样说:“加油逃呀宝贝!我要捉到你啦。”表现得很恶趣味,实际上只是单纯的陪着阿鲁夫运动运动——毕竟即使是阿法叶,也不想坐实床上死过人的谣言。

    等阿鲁夫运动的差不多了,也就离“晕倒“差不多了,娇弱的小情人被霸道的女总裁狠狠地强取豪夺到马背上、险些要背过气去的阿鲁夫被阿法叶紧紧圈在怀里、听着坏女人浮夸而又油腻的霸道发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听听什么叫“ 要好好奋斗,不然除了美貌一无所有!”“男人,满意你看到的吗。““世界上想要接近我的男人不少,给你一次机会,说吧,想要什么?”

    阿鲁夫在马背上颠了又颠、忍受着胃里翻涌的呕吐感和承受着来自坏女人的精神攻击,小脸惨白的“小情人”的回答发自内心地真诚:“我想吐。”

    阿法叶神秘一笑,对此并不做什么解释,只是觉得不能只有自己被时下流行的剧目折磨、就这世道天天打来打去的,老旧贵族热爱的古典又文雅的戏剧已然随着贵族的没落而过时,如今流行在新兴中上流阶层中的戏剧都变得更加通俗直白——其中以善良而又坚强的平民女子和出身高贵的贵族男人谈对象的故事最受追捧、还要具备“青梅竹马”“误会”“冷战”“失去”“追悔莫及”“拯救世界”等等的要素,阿法叶觉得自己是欣赏不来,但是能看到阿鲁夫一向冷淡的脸上露出如此鲜明的嫌弃、也就觉得被拉去看的那几场戏不亏了。

    阿法叶和阿鲁夫的日常就是如此的平淡、琐碎、或许还有些无聊。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更何况是阿法叶和阿鲁夫这对相拥而眠多年的情侣。不论是阿法叶还是阿鲁夫都不是恋爱至上的恋爱脑,他们会亲吻、zuoai、记住对方的小喜好、为了更好的相拥取暖而收起彼此性格中过于吓人的尖刺。但绝对不会视谁就是谁生活中的全部、宇宙又不止只有你,比起做绕着谁转的卫星,不如做两颗会各自发光的恒星,就算分开了也无所谓,神秘的引力总会把两颗星星牵引到既定的轨道上,至于是毁灭还是共舞那就看他们的选择。

    阿法叶哼着不成调的童谣,心情很好地料理着食材——新鲜的嘞,爱来自勤勤恳恳的秘书。阿鲁夫想了想还是凑了过去,帮着阿法叶打下手,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的晚饭能够更加正常一点、至少有自己看着就不会出现极端的料理灾难、对,如果没有猜错,今晚应该吃海鲜烩饭、厨房里的海腥味属实是明晃晃地揭示了答案。

    阿鲁夫撇了眼捆得很好的保鲜箱、开始在心里默默地倒数几个数,果不奇然,阿法叶就如他所料的那般毫无警惕心地拆开了绳索、紧接着就是一句短促的脏话——活章鱼的触手顺着掀开的缝隙蠕动着往外涌,阿法叶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扔、如同炸毛的猫咪一般后撤出了厨房、趴在门框上只露个脑袋看着阿鲁夫稳当接住了飞过去的箱子、冷漠地制服了试图逃跑的章鱼、就算被章鱼黏糊糊的触手扒拉到了小臂上也面不改色。

    看到探头探脑的阿法叶,阿鲁夫举起活蹦乱跳、挥舞着触手的章鱼一板一眼地棒读道道:“女人、满意你看到的吗?”就像只记仇伺机报复成功的坏猫咪一样、露出个狡黠的笑来、明明是坏心眼的捉弄,由年轻人来做反而显得可爱极了!

    阿法叶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好好好、满意,满意呀,我的甜心好可靠哦,最喜欢你啦”这样哄着阿鲁夫去把章鱼处理好。经过这么一闹腾,阿法叶倒是歇了继续下厨的心思、她老老实实地窝在沙发上、在想着晚上吃什么——无非是叫秘书临时加班外送来,也不能指望自己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情儿会下厨房做饭。

    以至于在阿鲁夫从厨房里端出两份色泽品相都不错的海鲜烩饭的时候,显得有些惊讶、阿法叶有些愤愤地吃光了阿鲁夫做的烩饭、说到底天才为什么连做饭都能掌握这么快啊!真的会有人这么完美吗?什么 “xxx年代的福尔摩斯”“警卫厅的明日之星”“侦探界的天才”阿法叶戳着盘子里的香芹叶,阴暗地想:“阿法叶的阿鲁夫”才是独一无二的、凌驾在所有乱七八糟称呼之上的头衔。

    心思阴暗的老女人,决定今晚留宿在小情人这里,绝不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但表面上仍然是一幅正经人的嘴脸,他们共进了晚餐、互道了晚安、回到各自的房间,然后等着夜幕降临时心照不宣的约会。

    当身着睡裙的阿法叶提着裙角,举着一截燃烧的烛台悄无声息地飘进阿鲁夫的房间时、她漂亮的、俊美如吸血鬼的小情人刚好将读着的书收起、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种朦胧的美。

    阿鲁夫卷卷地黑发发梢仍然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水珠顺着修长的脖子蜿蜒往下、最终没入那片白到晃眼的胸口。他眨了眨眼、明魅惑人的脸上就无端显出一股楚楚可怜的无辜感、阿鲁夫很会利用自己的这幅皮囊,至少阿法叶很少能够经得起这般蓄意的勾引,阿法叶无端想到了“夜访吸血鬼”的路人,是否也被装作无辜的吸血鬼夺去了性命——不过对于阅历丰富的大jiejie而言,比起直白的粗暴地野蛮交合,还是这种情趣更为能引起她的性欲。

    阿法叶把夜袭做的理直气壮、在自己家睡自己的爱人天经地义不是吗?她走过去,把烛台放在桌上,自然而然地跨坐在阿鲁夫的身上,捧着情人的脸轻轻地吻着,动作轻柔地啄着阿鲁夫的双唇、阿鲁夫显然是没办法拒绝这种温情的、很快就变成了一滩软软猫饼、如果阿法叶上来就是直白地求欢,他反而能招架得住、但这种充满爱意的、爱怜的、就像是羽毛轻扫的亲吻实在是令人酥酥麻麻地受用——阿法叶今天穿的睡裙布料也是凉凉滑滑的、不过她的身上确实暖呼呼的、顺着二人相贴的地方不断传来热量。阿鲁夫抱着阿法叶、慢慢地抚摸着这具美丽的胴体、他的睡袍被jiejie的动作蹭开了、现在露着一大片白花花的rou勾引着人去作坏留下点什么痕迹,锻炼结果初步显现、阿鲁夫的两块胸肌和四块薄薄地腹肌随着阿法叶的抚摸而绷紧、显出姣好的形状和线条。

    阿鲁夫总觉得阿法叶看他的眼神中不仅仅是满意这么简单的情绪,他靠着软枕头平息着蹦蹦乱跳的心脏,看着阿法叶从床头柜中扒拉干活的东西,熟练地丢给他套子、自己往手上挤着润滑液、总觉得事情变得复杂起来了——不妙的预感在看到阿法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罗马大帝“时成真,阿鲁夫有点想逃跑、他现在还在自欺欺人想着:万一只是阿法叶的恶趣味呢、这种东西肯定进不去的吧。色欲女魔头终于撕下了她温柔的假象、捏捏阿鲁夫的屁股、示意小侦探把腿打开一点。

    阿鲁夫羞得满脸通红,他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好像这样就不会阿法叶jianyin了一样、反抗是没有用的、他这点肌rou在女魔头面前顶多算是小打小闹。而且、啊、手指伸进去了——阿鲁夫忍着异物侵入的奇怪感觉,他想把腿合上,但上半身被阿法叶整个压住、大腿根被掐着打开、他痛恨自己的感知力、以至于能够清晰感知到阿法叶伸了几根手指进去、微凉的润滑液糊在他的臀尖上、再蹭到阿法叶的睡裙上、这一认知让阿鲁夫羞得如同被煮熟的虾一样耳根羞红、阿法叶的手指灵活的开拓着肠道、找到了微微突起的软rou后就是狠狠地扣弄,阿鲁夫只觉得被自己似乎被手指jian透了——奇怪的快感居然顺着尾椎就钻进了脑子、只好咬着下唇承受着阿法叶的亵玩。

    但在冰冷的器具顶在xue口的时候,阿鲁夫又后悔了,他恐惧着未知、以至于身体不可控地颤抖着,脸上的红晕都消退了几分。阿法叶耐心地亲着阿鲁夫、引导着年轻的情人去受新的刺激、但又在床伴被插入进去打着颤想爬开的时候又强硬的把人按在身下承受cao弄。

    阿鲁夫只觉得随着阿法叶的动作、冰冷的死物也被谄媚的媚rou暖的不那么冰凉了、那长着凸起颗粒的、粗大的甚至带螺纹的巨物给他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随着阿法叶的cao弄、那些突起不断地碾过敏感的肠rou,带出黏糊糊的肠液和黏糊糊的润滑液混在一起、阿法叶熟练地找到阿鲁夫的敏感点,使劲cao弄这一点、不管阿鲁夫承受不住的哭喊、或许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情人yin荡的过分、不论是扬起硬的不停吐着yin液的戳在她小腹上的jiba还是在空气里没有被人触碰却充血变硬的奶头、亦或者是漂亮情人脸上的情迷意乱的媚意、红宝石一样的眼里盛满了雾气、连带着口水都含不住的顺着她的动作往外流着,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冷静与自持,像是败给了快感一样,漂亮的腹肌随着她的cao弄被巨物顶出形状、当她隔着肚皮摁揉那块的时候、阿鲁夫就会变得格外敏感、眼睛里的水雾终于凝结成水珠不停地流呀流、就像阿鲁夫屁股里的水也流个不停一样。

    “好色的小猫咪”好似被她cao的找到了乐趣、下意识地迎合着巨物的动作,如果cao他的不是死物而是活物的话、可能撑不过几个回合便被又紧又湿热的肠rou嗦的缴械投降了、不过死物的好处就是不怕被绞断、虽然阿鲁夫哭的很是凄惨、但是阿法叶却觉得自个的性欲越发地高涨、她遵从自己的本心,一口咬上那随着cao弄晃去的软rou、阿鲁夫发出一声抽泣、什么天才什么侦探都在jiejie所带给他的快乐里被抛到脑后、在阿鲁夫的呻吟求饶中、阿法叶再次展现了年长的游刃有余、她凑到情人的耳边:“喜欢吗?”

    阿鲁夫被快感充斥的脑子拉响了警铃——紧接着一股guntang的、粘稠的液体就射到了肠道里、被谄媚的肠rou接的好好的、一滴都没有浪费。阿鲁夫崩溃地被草的高潮了、后xue高潮或者说是干性高潮、眼泪和jingye不停地往外留着、他连正常的射精都做不到了、只能随着jiejie的cao弄而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漫长的高潮反而成了一种折磨、没有被触碰过jiba半软不硬地往外吐着精、坏笑着的女人把假jiba留在他的屁股里、也就堵住了那些往外流的液体、可怜的小侦探,被jiejie的手段折磨的欲仙欲死、只能张着嘴像濒死的鱼一样喘息、眼白还是微翻着、红艳的舌头仍控制不住地吐在外面、显然是极爽的。

    阿法叶揉了揉阿鲁夫的脑袋,顺手把那些眼泪和鼻涕都擦干净、又把阿鲁夫被折腾的要挂不住的睡袍拢了拢、耐心地等着小侦探缓过神来、虽然她确实想趁现在就骑上去、满足自己。但是理智拉住了岌岌可危的底线、好吧,她也确实是怕把人玩坏了——

    阿鲁夫回过神来,便发现自己再次被阿法叶拥在怀里,十厘米多的身高差倒是让这副情形显得不那么违和,阿鲁夫还能说什么?委委屈屈地趴在jiejie的怀里、屁股里的液体还在提醒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世界是冰冷的,也许只有jiejie的奈子是温暖的、床单被她俩乱搞的皱巴巴的、阿法叶的身上还有被他情迷意乱的时候啃出的印子、尤其以肩颈处的尤为密集,阿鲁夫觉得自己可能确实被驯养了、被这样对待倒也没有什么愤满的情绪,只是觉得有些丢人、同时对于色欲女魔头有了更深的认知:如果跑不掉那还是躺平吧

    但当阿法叶递一杯温水过来的时候,阿鲁夫还是磨磨蹭蹭地接过来咕噜咕噜地喝光了、他趴在阿法叶的身上,懒洋洋地不想动弹,阿法叶也好脾气的当他的抱枕、她调整了一下靠姿,捞过放在床头的、阿鲁夫之前在看的书、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了封面上几个烫金的大字:《恋爱:从入门到精通》颇有些哭笑不得、这不是她扔在房间里的读物吗、恋爱这种事情没有指导书的、比起公式一样的流程,阿法叶更喜欢顺其自然的发展——就比如说、藏在书里的戒指?阿法叶诧异地看着那枚朴素的、内侧刻着她真名的戒指,她的爱人有点紧张地等待着她的审判、阿法叶叹了口气,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阿鲁夫、披着阿鲁夫的外套趿拉着拖鞋就往楼下去、或许有时候计划提前一点也无伤大雅?

    阿法叶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装着求婚戒指的小盒、总觉得这种事情应当发生的更加浪漫而有气氛一些,当她返回卧室的时候,阿鲁夫仍然在等待着阿法叶的回答、她掏出了戒指、用着前所未有的郑重向阿鲁夫求婚、当他们互相为彼此套上婚戒的时候,阿法叶才突然意识到这分明是蓄谋已久,阿鲁夫果然又露出那幅一切都在掌握中的神情,一脸无辜地冲她眨了眨眼。对此阿法叶当即决定给这越发“嚣张”的小混蛋一点教训、谁说中场休息不能打加时赛的、当阿法叶再度解开阿鲁夫的睡袍系带的时候、脑子里却想着是明天就去结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