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寓和堂兄zuoai:主动的甚尔,玩弄胸部、r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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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轻佻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降谷零的思绪一片空白。 hiro怎么可能和未成年谈恋爱? 所以我和hiro的男友睡了? 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脑内横冲直撞,拜超群的意志力所赐,降谷零才忍住没有大声质问对方既然有男友,为什么要来逛牛郎店,而是若无其事地套话。 “男朋友?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 “不然呢?” 少年恹恹地垂着头,一副这个人好烦不想搭理的表情。 因此没能看见侦探先生三观稀碎的震惊表情。 “好吧,我会帮你。不过,也有那种可能吧?想分手又不好意思说?”最后只是这么说。 “怎么可能,景光不可能背叛我。”想到诸伏景光数值超高的忠诚度,禅院拓哉信心满满。 看在降谷零眼里,则是少年沦陷的铁证,男友消失一年半,一般人都会默认已分手。少年却还在固执寻找。 ——这个时候追究幼驯染为何从没公开过恋爱对象的身份已经无济于事,最重要的是身份的保密。他必须联络公安,梳理少年的人际关系,查清这位寻找恋人的DK究竟和多少人说起过诸伏景光的名字。 因为感情纠葛暴露卧底身份?会被犯罪组织嘲笑到下辈子吧? 降谷零捏了捏额角,感到十分之头痛。“涉及隐私的事,还是不要随便和人说比较好。” 少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起来景光也说过这种话,不要什么都告诉别人。” ——记得这么清楚结果完全没听进去。 “对了,牛郎店还是少来吧,很危险。” ——毕竟是幼驯染的男友,再怎样都不能坐视不管。 卧底警官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留下禅院拓哉茫然地站在原地,“危险?怎么可能?” 兢兢业业把领地快乐程度维持在八十分的玩家觉得自己被人污蔑了。 “侦探真讨厌!”也会和同期吐槽游戏的设定。 “我也讨厌那群老头子。” 这是完全没在听自说自话的五条悟。 “悟,有时候你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拓哉居然是这么看我的么?好受伤。” “五条悟!你居然敢对总监部如此不敬!”被无视了的总监部来人恼羞成怒。 “哈?为什么只说我啊?” 白痴,当然是因为你不会随便杀人。 禅院拓哉冷笑着打出一记黑闪,“滚。” “总监部想问罪,随时都可以过来。但是你们的人,能不能活着回去,我可没办法保证。” 转头对上了五条悟复杂的神情。 “拓哉,好像黑道成员。” 禅院拓哉眨了眨眼,诚恳发问,“总监部才是吧?” ——能够越过法律裁定私刑处决他人,仅凭一己好恶评判他人。 总监部就是咒术届的毒瘤。 电话铃声打断了禅院拓哉的讲话,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眼神开始游移。 一副心虚的表情。 “哈,是那个家伙吧?”五条悟分外不爽。 “好歹也是我堂哥。”禅院拓哉颇为无奈,“先走了。” “拓哉不是说要打游戏么?” “啊,这种事,无所谓的吧。” ——明明之前还为了游戏的事又是翘课又是熬夜,一副很重视的样子,到头来又是这种轻飘飘的语气,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所以拓哉根本什么也不在乎。 得出这一结论的五条悟心底莫名泛起酸涩,没法解读这种复杂情绪的他眯了眯眼,最终把原因归结于电话那头的人。 ——哈,别以为他不知道。什么堂哥!明明是在谈恋爱!不慎撞见过同期和人接吻的五条悟愤愤地想。 重色轻友!噼里啪啦地摁着手机,五条悟飞速向另一名友人发送连环抱怨。 普通人的负面情绪会催生出咒灵,咒灵造成的事故又会激化人群的负面情绪。东京这样的大都市,咒灵的密集程度更是挑战禅院拓哉的神经。 按照电话里给出的指示,禅院拓哉顺利找到了他的目标。 海胆头、绿眼睛的小孩站在幼儿园门口,神情看起来似乎有些惊恐? 顺着孩子的视线,禅院拓哉看见了一只丑陋的咒灵。 打出一道咒力击杀了这只不成气候的四级咒灵,小孩不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不是吧,真的能看见。这孩子才几岁啊? “这种事谁记得。”不负责任的家长如是说。 条件反射地捂住小孩的耳朵,禅院拓哉谴责地看向离家出走后越发不做人的堂哥。 还真是装得人模人样了。明明和自己一样在禅院家那个垃圾堆里长大。 尖锐的恶意在心中翻滚,对上少年金色的眼睛时却化作一句玩笑,“不会是五条悟教的吧?” 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一瞬。 “哥,请不要说这么恐怖的话。”禅院拓哉抽了抽嘴角。“非要说谁教的,大概是游戏。” “哈?胡说八道也要有个限度。”懒洋洋的男人躺在沙发上,精壮的身体源源不断散发着热力,像吃饱了的野兽。 空气突然变得燥热,禅院拓哉不自觉舔了舔嘴唇。 “做么?”他嘶哑着嗓子问。 大概是把所有的钱都拿去了赌博,禅院甚尔租住的公寓非常狭窄,隔音也一般,顾忌着客厅里玩耍的小孩,禅院拓哉的动作相当收敛。 以前当着人面做都不觉得不好意思的家伙现在也有羞耻心了? 禅院甚尔嘲讽地想。 不得不承认,温柔会让人上瘾,哪怕这份温柔只是假象。 下体被人握在手里,随意被揉了几下就兴奋地湿了,跪趴的动作让他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 天与咒缚的身体强度远超一般人,禅院拓哉又是下手没轻没重的类型,两人的情事因此常常伴随着血腥,禅院甚尔需要身体上的快乐来逃避现实,也乐得放纵禅院拓哉的粗暴。 只要一想到,被禅院家捧上天的未来家主,被他这个家族的耻辱拖下水,禅院甚尔就觉得无比快慰。 真想看那群老头子,得知未来家主和自己这个零咒力滚上床之后的表情,一定是恨不得把我撕碎吧?忍耐着身体被人开拓的感觉,禅院甚尔满怀恶意地想。 “总感觉,甚尔在想什么糟糕的事。”只有在床上的时候,禅院拓哉才会直呼堂哥的姓名,倒不是因为尊重,而是出于禅院甚尔的要求。 “在床上也叫哥,吓都要吓软了。”一次事后,禅院甚尔一边喝酒一边冷笑着说。 禅院拓哉乖巧地应下,礼貌地没有指出对方硬不硬不重要反正最后都会被cao硬的事实。 此刻,在外界以术师杀手的名号为人所知的男人,跪趴在狭窄的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顺从模样,脖颈处一路延伸出流畅的肌rou线条,形状漂亮的肌rou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禅院拓哉发誓,一开始他真的是想温柔一点的。 “没办法,都怪甚尔太色了。”啃咬着坚实的背部,禅院拓哉含糊地抱怨。 被倒打一耙的禅院甚尔从嗓子里挤出一道变了调的冷哼。身体内部被侵犯的感觉久违地袭来,xue口被润滑液弄得湿漉漉一片,xuerou自觉地分泌出肠液,为插进来的jiba提供最舒适的环境。rutou在床单上一下下地磨着,又红又肿,被忽视的下体翘得老高,不住地流水。 禅院拓哉一边压着他往里使劲,一边点评,“好像发情的野兽哦,甚尔。” “呼……那你是什么……连野兽都不放过的色情狂么?”被干得摇摇欲坠,禅院甚尔仍不忘记还嘴。 “好过分。明明只和甚尔做过。” 说得跟真的一样。 想到刚见面时对方脖颈处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吻痕,禅院甚尔冷笑了一声。 在半道变为一声呜咽。 就着插入的姿势,他被从跪趴调整为半躺,jiba在身体里转动了一圈,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后xue被jian了个透,内壁的软rou抽搐着喷出yin水,止不住地从身体连结的地方滴落,弄得床单上黏糊糊一片。 按了按对方坚实的腹部,感受到自己的性器隔着肌肤在手下滑动,禅院拓哉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甚尔不相信啊,”少年故作甜蜜的声调里是显而易见的恶意,“那我就做到甚尔相信好了。” 用手裹住对方的guitou,一下下地用掌心去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却恶劣地在对方呼吸加快时停止动作,故意戳弄鼓涨的睾丸,看着强壮的男人因为情欲得不到发泄而杀气毕露的眼神,禅院拓哉笑得越发畅快。 喘息和呻吟就是最好的助兴,插在对方身体里的jiba舒服地浸在yin水里,稍微动一动,软热的肠道就自动自觉地缠上来,一下下地吮吸着。 想要更紧致的体验,只需要摸一摸对方的guitou,肠道就会条件反射地收缩,这样一来,禅院拓哉完全不需要费心动作,只用舒舒服服地坐着,就能享受身下人周到的服务。 被吊着没法高潮,xue里发酸发痒,禅院甚尔用力地抓住在身上挞伐的人的手臂,声音喑哑地恳求:“哈……别磨了……动一动……” 禅院拓哉喜爱地摸了摸他湿漉漉的胸膛,金色的瞳孔里满是狩猎的兴奋,盯着难耐欲望的男人,发狠地捣弄起来。 “唔。”被情热软化的肠道逆来顺受地承受着仿佛要把人顶穿的力道,禅院甚尔的眼神变得迷蒙。 rutou被纳入温热的口腔,又舔又咬又嚼,好像要从男人不能哺乳的器官里吸出点什么,两个rutou被玩得又红又肿,饱满的胸肌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胸口上布满青青紫紫的指痕。 性器被人握在手里不甚认真地玩弄着,马眼被手指搓弄着,后xue被填得满满当当,禅院甚尔闭了闭眼,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有电流在跳动。 “哈,拓哉……”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得到了一个轻飘飘的亲吻作为奖励。 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禅院甚尔失神地射了。 后xue像发了洪水一样湿乎乎的,禅院甚尔喘了口气,感知到身体里含着的粗大在缓慢地向外抽出,xuerou不舍地裹缠上去,内壁被刮擦的感觉太过鲜明,他不禁咬紧了牙关——刚射过的性器又硬了。 很快,禅院甚尔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了。 筋骨分明的手抓着乳rou向里推,刻意挤出一道深沟,刚被嚼弄过的rutou上还沾着亮晶晶的口水。 “甚尔。”又是那种黏糊糊的语气。“帮帮我嘛。” ——没有办法拒绝。禅院甚尔默不作声地转过头,默许的姿势。 饱满的胸肌被挤出一道沟,禅院拓哉随手揩了一点jingye充做润滑,一下下地蹭着,和一直流水的后xue不同,刻意挤出的乳沟每插一下都有种摩擦的实感。 “甚尔……帮我舔舔嘛……”拙劣的撒娇技巧。禅院甚尔不屑地点评到,但在guitou顶着嘴唇时还是张开了嘴,咸腥的气味铺天盖地袭来。 ——拓哉的气味。 身躯剧烈起伏,禅院甚尔自暴自弃地撸弄起下体,粗暴地揉弄刚刚射过的guitou,在口中被jingye填满时,他闷哼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 “看好你的宝贝同期,总监部的人可没准备收手。” “你说硝子么?我们会保护好她的。走了。”挥了挥手权当道别,禅院拓哉没有回头,因此也就没有看见禅院甚尔估量着什么似的神情。 脚步声在楼道远去,半晌,禅院甚尔才微妙地笑了一声,“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几天没登游戏的后果就是,一团糟。 “苏格兰是卧底?”禅院拓哉揉了揉额角。他还记得这号人物,和景光共用了一个建模的家伙,说到景光,侦探先生找到他了么? 想起很久没查看景光的情况,禅院拓哉随手调出道具使用记录。 却赫然看见血淋淋的一行字。 已失效。 “骗人的吧?”大脑好像失去了解读语言的能力,禅院拓哉茫然地眨了眨眼。苏格兰的面容和记忆里景光的重叠,但那个时候,苏格兰分明说—— “我是第一次见到您。” NPC也会骗人吗? “Boss?”半跪在办公室中央的琴酒不解地抬起头。 “苏格兰,是什么时候死的?” “昨天晚上。处刑的人是莱伊。”琴酒尽管不解,还是恭敬地回答。“具体时刻不详,您要传唤莱伊么?” 和道具失效的时间一致。苏格兰就是诸伏景光,大脑先一步理解了这个事实,情感却拒绝接受,桌下的手开始颤抖,想要打碎些什么的暴虐冲动翻涌上心头。 “不用了。”禅院拓哉一字一顿。“你出去吧。” 琴酒犹豫地起身。不知为何,他觉得此刻的Boss看起来格外愤怒。难道是因为苏格兰?但是怎么可能呢?一个叛徒而已,死了就死了。 “对了。Gin。项圈,有好好戴着么?” “一直。”琴酒简洁地回答。 “……那就好。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摘下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