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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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入了夏,府中一众莺莺燕燕换上了薄纱萝裙,那若隐若现的春光勾得男人们yin心四起。 章哥儿成日里带着香月在各姐妹间串门来往,今日去她屋里吃个茶,明日来我房中送个花儿,就连花丛间好不快活。 “香月meimei,你看你这奶子还没玲儿的大,平日里应该多找男人给你揉揉。”章哥儿抱着他的胞妹玲儿,扯开女孩儿的肚兜露出一只浑圆精致的奶馒头来,大手抓着那白净细软的酥rou用力掐着。 夏日衣衫少,玲儿只在肚兜在批了件薄纱,未及笄的小丫头那身段儿却能比得上青楼里的妓女了,一对儿胸脯鼓鼓囊囊,细腰像水蛇一样轻扭着。 玲儿咯咯娇笑着,嘴里撒着娇:“哥哥好些日子不来找我玩儿,果然有了香月jiejie就忘了亲meimei。” 章哥儿揉搓着她的rufang和她亲密地搂在一起说笑着,“好meimei,哥哥这不就来看你了吗?怎的没去爹爹房里骑木驴,sao逼痒了吧。” “爹爹这几日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那木驴上日日都是香月jiejie的sao水,可把我们这些女儿丢到脑后了。” 玲儿话里有些酸意,显然是嫉妒香月的受宠。 坐在一边喝茶的香月羞红了脸,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来王家这些时日让父子二人轮番玩弄,与这些姐妹们却是极少往来,章哥儿耍腻了这才领着她来与府中姐妹们串门。 “她那奶子太小,耍几日便无趣,不如玲儿的大,摸着甚是舒服。”章哥儿搂着meimei安慰。 玲儿听了这才高兴起来,傲娇地挺起胸脯让章哥儿尽情玩弄。 只是她这奶子虽大,rutou也是不小,颜色也偏暗红,一看就是不知让多少男人玩过。 章哥儿吃了会儿自家妹子的奶,又带着香月去其他姑娘房里玩。 他就犹如流连花丛的花蝴蝶,挨个儿姐妹吃奶,与她们谈笑风声。 只是在去青嫂子屋里时正好撞见她与管事办事,青嫂子管着府里中馈,府中大大小小事情都得由她定夺。 “哎呀,夫人正在房中与管事商量事情,香月姑娘可别介意,章哥儿和姑娘吃些果子点心。”门口的大丫鬟迎上来。 “不妨事,嫂子先忙。”章哥儿熟门熟路探头往屋里看。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双腿张开舒服地躺在软榻上,而一女子赤身裸体跪在地上,脑袋埋在中年男子双腿间上下起伏着。 吮吸声清晰地传入香月耳中,其中还夹杂着男人舒服的喘息与女人放浪的低吟。 “走,进屋去等。”章哥儿拉着香月就进了屋。 那koujiao的两人却完全不管来人,中年男人在看见香月时甚至还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她的身段。 那跪着给人koujiao的就是青嫂子,此刻正忙得口不能言,双手在自己rufang上不停揉搓着,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哥儿今日倒是不巧,看我这也没办法起身。”中年男人指了指自己胯下,表示他很忙。 章哥儿摆摆手,“无事,你与嫂子忙,我带着表妹来认认人儿。” 中年男子把目光放到香月身上,yin笑着摸了摸嘴角,目光停留在香月的胸脯,口气随意的说道:“这就是新进府的表小姐,失礼失礼。” 香月上前做了个福礼,章哥儿替她介绍道:“这是府里的大管事明叔,那吃jiba的娼妇便是青嫂子。” “明叔有礼。”香月赶紧又行了一礼。 明叔见她身段婀娜,撑起上半身就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嘿嘿yin笑着一把抓向香月的rufang。 “怎的这般小。”明叔用力捏了捏。 香月羞涩地垂着头细声细气地回答:“香月自小被母亲锁在房中养大,没见过外男,所以发育迟缓了些。” 明叔一听眼中顿时一亮,“迟缓些无妨,表小姐多出来玩玩与叔叔们多亲近亲近。” 香月羞答答地点头。 明叔一把推开给她koujiao的脑袋,青嫂子不依,张着嘴还要来叼他的jiba,明叔顿时脸上露出不喜,一个窝心脚踢在青嫂子的rufang上,嘴里骂着:“贱货,给你吃才能吃,还不赶紧滚一边儿去。” 青嫂子被踢翻在地,娇滴滴地哀叫一声,躺在地上自己揉搓着rufang。 明叔才不管她,转头兴致勃勃地撩起香月的裙子,竟是直接提枪就上。 这表小姐才来府中,顶多被主子们玩儿过,不像府里那些荡妇,什么香的臭的只要是jiba就往逼里插,这样干净的小姐他自然要赶紧尝尝味儿。 章哥儿看见青嫂子被踢翻在地,脸上表情更是愉悦,拍手叫好:“嫂子做那母狗样儿,倒是让人踢得好。” 青嫂子娇柔地从地上坐起来,摇着屁股爬向章哥儿,嘴里娇声祈求着:“好哥儿,你疼疼嫂子。” 章哥儿也不拒绝,悠哉悠哉地岔开腿,青嫂子赶紧钻进他胯下。 那边明叔正与香月玩,他也不能干等着,索性让这娼妇给他舔舔。 香月被明叔按在榻上,男人掐着她的腰使劲撞击着,嘴里还发出嘿嘿的声音,显得很是卖力。 屋里两对儿男女各玩各的,等明叔舒服完了,一泡精水呲在香月脸上,他提起裤子餍足地与章哥儿行礼作别走出青嫂子的闺房。 香月气喘吁吁地爬起来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水摸进嘴里,也是满脸餍足地品尝着口中的滋味。 章哥儿没兴趣搞青嫂子,一脚将她踢开,嘲讽地说道:“这府里只有最yin荡的女人才出来管事,平日里迎来送往,比那千人骑的母马还不如。” 青嫂子又被踢翻在地,她也不觉羞耻,反倒是开怀地笑起来:“哥儿说得是,嫂子就爱当那母狗母马,任人骑乘打骂,一日不被人打上两个耳光浑身难受得紧。” 章哥儿指着她笑骂:“你个母狗。” 香月在一边看着,心里则是想着这嫂子性子当真直爽。 青嫂子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香月身边,拉着她的小手说话:“刚才嫂子怠慢meimei了,平日里嫂子这里也忙,怕是没时间去meimei屋里走动,meimei若是不嫌弃多来嫂子这坐坐,有什么事也尽管开口便是。” “嫂子客气了,平日里管着偌大的后院,那谁不夸嫂子一句能干。” 青嫂子被夸得心里美滋滋,拉着香月又说了些府上的事情,比如王府一共有三位老爷,也就是香月的三个舅舅,各位老爷平日里喜欢什么,还有哪些姑娘。 “咱府里东院儿住着柳姑娘,她是赵家的小姐,因为从小命格不好,被家里人送来京城暂居,柳姑娘命中有道劫,需要冲喜化解。”青嫂子提起东院儿的柳姑娘,嘴角不自觉带上意味不明的笑意,似隐隐有些羡慕。 “冲喜知道吧,就是与人成亲,但冲一次喜不够,她需得日日做新娘,meimei可不知那柳姑娘每日都得找男人与她洞房,可愁煞我也,她在府里住了小一年,我成日与她张罗男人,无论老的少的,不能断了供给。” 世上竟还有这等事情,香月一脸惊讶,暗忖这日日当新娘入洞房,得睡了多少男人。 “我看她来京城怕不是因为香洲的男人都让她睡遍了,等哪日京城的男子也都入了她的“洞”,就得换地方冲喜了。” 青嫂子撇撇嘴,有些话没说出口,都说她是府上最yin荡的,成日迎来送往比那娼妓还忙,但与那柳姑娘比起来,她睡的男人还没人家一个零头多。 在青嫂子这里吃了茶,章哥儿也想起东院儿那位奇女子,于是又带着香月去见柳姑娘。 走入东院,里面处处挂着红绸,窗户上贴着喜字,房中摆着龙凤花烛,整个就像成亲的喜堂。 他们去的时候柳姑娘正软软斜躺在榻上,身上仅着一件红肚兜,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下体光裸着未着寸缕。 “章哥儿来了,快些坐,小菊快去给客人泡茶。”柳姑娘支起身子,说话有些有气无力,好像身体不太好的样子。 香月打量着这个夜夜都要做新娘的女子,见她双眼迷离见人便笑,只是笑得异常讨好谄媚,胸前高高隆起,一些乳rou从肚兜边沿溢出,可见这对儿奶子有多大。 腰身却是十分纤细柔软,修长白皙的双腿交叠侧躺着,只露出一点阴部,臀部也是十分丰满挺翘。 这一身皮rou当真是勾人得紧,章哥儿一进来就忍不住坐过去摸她的巨乳。 “meimei可好些了。”章哥儿关怀地问到。 柳姑娘含娇带媚地斜睨着他,哀怨地说道:“哥儿多少日子不来我这院子,我只以为哥儿把我忘了。”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meimei这巨乳,快些脱了让我好生把玩。”章哥儿急不可耐地扯下柳姑娘的肚兜。 那rufang当真肥硕如球,章哥儿两只手都抓不住一只rufang,那乳晕也得有鸡蛋那么大,rutou更是如枣,可能是被人玩多了,乳晕和rutou的颜色暗沉。 章哥儿将两颗rutou并拢捏在一只手上,仿佛提沙袋般将两只巨乳提起,沉甸甸很是坠手,他提着还左右晃动。 原本说话有气无力的柳姑娘立刻娇喘起来,“这大奶子成日压的我喘不上气,多谢哥儿替我提着,好生舒服。” 她说话都气足了不少。 章哥儿提着手里的rutou用力拉扯,本就硕大的rufang被扯得老长,rutou也被拉成rou条。 “噢~哥儿用力掐那saorutou,meimeirutou痒得紧。” 章哥儿探手打开榻边的小抽屉,里面摆着好多红绳夹子还有假阳具之类的玩具。 女子多爱在屋里放置这些东西自慰,所以章哥儿熟门熟路便找到柳姑娘的玩具。 他将柳姑娘拉起来趴在榻上,让她双乳垂挂,那对儿大奶子好似乳牛,挂在身上晃来晃去。 章哥儿取了一根红绳程八字型绑住柳姑娘双乳乳根,那rufang顿时被挤成了两颗滚圆的rou球。 他又取出一根红绳绑在乳球中部,顿时两颗乳球变成了葫芦型,因为绑的有些紧,两颗乳球不多会儿便充血发紫,rutou爆突。 章哥儿又取来更细的红绳,将两颗大rutou并在一起,用红绳将rutou捆在一起。 绑完葫芦rufang,章哥儿很是满意,拉着香月一起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香月meimei,你快些长,等你rufang大些了,哥哥也给你绑奶子,保管你舒服得直流水儿。”章哥儿抓着香月的手,与他一起抚摸柳姑娘的奶子。 香月羞红了脸,脑中不自觉幻想着自己的奶子被章哥儿绑成葫芦的样子,下体不自觉就流出一股水儿来。 柳姑娘舒服地眯起眼睛娇喘,挺着胸脯让两人把玩她的奶子。 她自己还揪住被绑在一起的两颗rutou用力拉扯,嘴里yin叫不止。 “今夜你就绑着奶子跟人拜堂入洞房,让你那新郎好好欣赏欣赏。”章哥儿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不愿如此美景无人欣赏,想必那新郎也是极爱这葫芦奶子的。 柳姑娘忙不迭点头同意,想到今夜的新郎心中甚是甜蜜。 “我那郎君定是能与哥儿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