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溺亡,每时每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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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没有被插入过的不适感……四肢没有金属镣铐…… 所以是梦境吗? 我很久没做梦了。 因为每一晚都很累……我的大脑会被他和我的性交产生的多巴胺折磨到毫无力气去做梦…… 我看着自己的手,很小。 我跑到镜子前,发现镜中的我面目模糊。 我看向钟表,钟表突然软软的从墙壁上流了下来。 我艰难地控制着身体飞了起来,短暂的脱离了地面。 我看着脚下,我大概离地二十厘米远,再往上飞就做不到了。 真稀奇啊,这种体验。 我心念一动,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了以前见过的小学生的校服。 黑色的制度,明黄色的帽子,还有褐色的书包。 我满意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半空中转了一圈,用上帝视角欣赏像学生一样的我。 我没上过学,医生说我是自闭症患者,别人也这么说,他也这么觉得,所以我不用去学校。 但是我还是渴望能有对的上我脑电波的人,从小到大一个人在脑子里幻想无数东西却无法和别人交流真的很孤独。 我在空中漫步,走到了房间外。 我才发现这是我十二岁以前居住的庄园。 它还是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空荡、荒凉、死气沉沉,会生生把住在这里的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我挥挥手,黑色的火焰瞬间蔓延了视线内的所有建筑物。 我看着幻想中的火焰把记忆中的住处飞快的焚烧殆尽。 没什么可留恋的。我想着。 但那座庄园转眼间又一次恢复原状。 我听到脚步声,慢慢转身,看向庄园的入口。 穿着警察制服的青年不紧不慢地向我走来,他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他蓝色的猫眼十分明亮。 啊,这时候的猫眼胡子怪还没长胡子。 我动动手指,但火焰并没有如我所愿把这个人烧成灰烬。 我想飞走,但身体根本动不了。 他在梦境中都能带给我窒息感…… 我面无表情的站在半空中和他对视。 他走到我面前,轻轻一拽,我就不受控制的坠落,被迫落到了他的怀里。 “我终于找到你了。”他紧紧抱着我,不让我有机会飞走,笑着贴着我的耳朵温柔地说道,“我去了所有你喜欢的地方都没有看到你,原来你在这里,这个时候的你还很乖呢,没有随便乱跑。” 这个梦好真实,我几乎以为这个年轻的猫眼胡子怪是他本人了。 “为什么不能乱跑?”我疑惑的问他,这个问题我问过很多次了,不知道梦里的假猫眼会不会给出不一样的回答。 “因为你需要被我保护。”他给出了和现实一样的回答,同时克制的亲吻我的额头,没有把嘴移动到不该去的位置,也没有把自己的rou体挤进不属于他的地方。 “你只是我的监护人而已,我已经成年了,这段抚养关系可以结束了。”我又一次反驳道。 这段对话已经发生了无数次,我早就厌倦了。 既然是梦境,我要说一些别的。 “我不喜欢老男人,我喜欢年轻的rou体。”我诚实地对他说道,“我想和十八岁的年轻男生zuoai,而不是三十多岁的老男人。” 这话放在现实里我是绝对不敢说的……他听完绝对会禁止我接触任何人的……我现在仅剩的一点自由就是可以当着他的面和别人随意说话了…… 虽然在他们眼里我是个自闭症患者,我在一个人喃喃自语。 其实那是我在努力和他们对上信号…… 果然,听完我的话以后,他的脸迅速阴沉下来,笑容无影无踪。 我和他对视。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阴暗的东西在翻腾。 “而且我们做这种事很奇怪不是吗,父亲?” 他的表情更阴郁了。他从某天起便不让我叫他父亲了。 这是梦,我才不会怕他。因此我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 他蓝色的猫眼里翻腾的东西通过视线涌进了我的大脑中…… 保护欲、怨恨、迷恋、怜悯、同情、依赖、性欲、渴望…… 我的眼前发黑,这是我的大脑过载的信号,我被他带给我的强烈的性快感冲击时也会这样。 我强制自己清醒过来,挣脱了这蜂蜜一样甜腻又粘稠的感情,如同一只蝴蝶挣脱了蛛网。 我还没有说话,他就突然猛的贴近我的头,他的眼睛几乎要和我的眼睛贴在一起了。 很窒息。 这么近的距离我是无法聚焦视线的……但他在死死盯着我。 “你为什么对我毫无感情?你不是应该爱我吗?”他死死地盯着我的双眼,十分不可置信的问着,仿佛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样,“我知道了……这是假的……对,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他飞快地开始露出笑容。我知道他又一次完成了自我说服和自我洗脑。 “正常人不会爱上父亲。”我说出一直以来的想法。 “不、不、不……没关系的。”他露出充满热度的温柔笑容,像是着魔了一样用甜腻的语气蛊惑着我,“我只是想保护你而已……你需要我,你不能离开我的保护……我不能停止去爱你……这就是爱……” 他笑着把我又一次抱在怀里,动作温柔的亲吻我的脸颊。他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更何况我也离不开你……我们不是天生一对的恋人吗?” 我很庆幸现在的我是十二岁的身体,不然他又要开始和我不停zuoai一整晚了,只为了证明“我们是天生一对的恋人”这句话的含金量。 想到这里,我如同被密封在蜂蜜里一样感到窒息。 其实我从来没答应过他的表白。 更窒息的是,他牢牢记住了我从没答应过他的表白…… 但他偏执地认为是他讨好我的力度还不够大的原因…… 噩梦。 这是一场和现实一样恐怖的噩梦。 我拼命想要醒来。 于是我醒来了,带着一身冷汗。 太可怕了,我居然要在现实和梦境受双重折磨。 “你醒了啊,葵。”他温柔的贴在我的耳边呢喃,伸出手和我十指相扣。 我明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他是怎么醒的?也是做噩梦惊醒了吗? “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现在好难过。”他如同会读心术一般回答了我的问题,同时把手伸向我的腿间,揉着我的阴蒂,“我梦到你不爱我,还好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我不爱你。”我飞快地说道。 他用力撑开我的腿,一边把他戴着安全套的生殖器抵在我因为条件反射变得格外湿润的xue口,一边笑着对我说道,“你又在口是心非了,真可爱。” 他挺身,把他那根东西全部插进了我的身体,如同蜡烛插进了奶油一样丝滑。我的身体已经被他cao得完全熟透了。 他的爱就如同他的身体一样炙热、坚硬、不可抵抗。和他平时温柔文雅的性格截然相反。 被他收养后,我曾从他身上感受过另一种爱,我知道他本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父亲。 但父爱某天突然变质了。 令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