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进(h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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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了路明非的亲身教学,一时之间让恺撒自己去做这件事还是并不习惯。路明非虽然还没射精,但看起来已经接近了,膨胀的yinjing显得有些狰狞,渗出的前液顺着柱体流下。 恺撒伸手握住柱身,此时不需要润滑液就能很顺利的taonong起来。路明非伸手撩起他滑落在额前的头发,帮他掖在耳后。恺撒低头更凑近路明非的下身,头上的那只手也就跟着后移,深埋进了他的发间。 之前被路明非捉弄的事他还都记着,这时突然计上心来,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中yinjing的顶端。他听到一声抽气,路明非的手掌跟着收紧。恺撒抬头窥视路明非的表情,却对上一双危险地眯起来的黄金瞳。 好像确实有点过火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路明非平日里的模样很容易给人一种路边的小流浪狗,谁走过都能欺负一下的错觉,只有少数人才能看到他此刻这样的状态,危险而强大。恺撒私心里觉得这样的路明非越少人看到越好,最好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他倒是不怕有人来抢,大不了来一个打跑一个,只是一想到这双眼睛里有别人的身影就觉得莫名地不爽。 他仰头把手搭上路明非的肩膀,向对方索吻。路明非微微低头回应他,依然在他发间的手温柔地抚摸。两人的上半身贴在一起,路明非yinjing的前段抵上了恺撒的小腹,些许温热的液体沾在了上面,原本就被jingye弄脏的身体又被弄脏了点。 恺撒有些恋恋不舍地中断了吻,继续自己还没完成的工作,他决定要让路明非在他这里释放一次,为此需要比手提供的更多的刺激。他调整了下位置,分开双唇将guitou包裹进去,小心地不让牙齿擦到它。路明非的手又是一紧,不过这次他克制住了没有扯痛恺撒的头发。 恺撒自然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当然也从没看别人做过,他只能靠自己摸索。他用舌头一点点探索,从马眼到冠状沟,配合着双唇的吮吸,仿佛品尝一道内涵有各种口味的甜点。 头顶上路明非的反应听得恺撒相当满意,原本他对再下一步还有些犹豫,但眼下没什么可再犹豫的,他把头埋下去,将yinjing更深地含进嘴里。这种事并没看起来那么容易,yinjing进得越深,异物的感觉就越明显。更重要的是这玩意真的太大只了!这么大的玩意平时要放哪啊? “还好吗?”路明非问他,“没必要勉强你自己。”除了恺撒恐怕没有哪个处男敢上来就挑战这样的难度动作,老实说他都做好了被咬痛几下的准备,都不敢动弹。不过意外的是感觉相当不错,难怪小黄片里很多都有这样的情节,自己体验之后感受更为深刻。 恺撒吞吐了几下嘴里的roubang,完全吐出来后才含糊地应了声:“没事”。 只这一会他的两颊就有点发酸了,他实在没法把这个大家伙一吞到底,不过作为第一次这样的程度已经差强人意了。他握着yinjing的根部,从下到上一路舔舐到顶端,最后以一个吸吮收尾。只是中间休息,算不上作弊吧?况且路明非也挺受用的,性爱又没有教科书,更没有规定要怎么做才最好,只要能取悦对方,方式并不重要。 他再一次试着将路明非的yinjing纳入口中,这一次吞得比上次更深了些,几乎塞满了整个口腔,能够隐约感受到青筋的脉动。路明非呻吟着向前挺了挺腰,只是轻微的动作,口中的roubang就抖动了下,似乎还差一步就要高潮了。 恺撒会意地将手放在路明非胯部,他没法说话,但路明非显然懂了他的意思,先是浅浅地抽出再插入,几次之后变成了更加迅速更为用力的抽插。几次恺撒被顶的几乎要后仰,但路明非放在他脑后的那只手按住了他的头,稳稳地把他安顿在原位。 过了一会路明非的抽插动作开始变得混乱,时轻时重,有时力度大得顶到恺撒的咽喉深处,刺激的他几乎涌出生理性的眼泪。显然路明非到了濒临极限的状态,恺撒稍稍增大了吮吸的力度,微微歪头调整姿势。虽然做好了准备,但jingye喷出射进他口腔深处的时候还是难免被呛到。恺撒把沾着口水和jingye的yinjing吐出来,忍不住咳嗽了几下,路明非关切地捧起他的脸,“我太着急了。” “我就喜欢这样的。”恺撒一边回答路明非一边倾身把他推倒在床上亲吻,他都不嫌弃自己嘴里的jingye味道,路明非总不能嫌弃自己的东西。路明非相当放松地揉捏着恺撒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的胸肌,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这里,恺撒确定路明非不是什么健美爱好者,总不会是恋母情结作祟?但如果考虑到路明非的室友是芬格尔,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脱下衣服肌rou比恺撒还大块的男人,路明非可从没对芬格尔的胸肌表现出如此的兴趣,他们是标准的损友,比起赞美更喜欢拆对方的台。尽管如此,恺撒还是决定不能再让路明非和芬格尔住一个房间,既然他要大四实习,空出来的房间让给路明非住也不是不行。 两个人抱着像小孩子那样在床上滚来滚去,弄得到处都凌乱不堪,如果不是这张床足够大,还容不下两个成年男人这么折腾。只是简单的亲吻和爱抚,恺撒就又硬了,不知道是年轻人旺盛的荷尔蒙影响,还是血液里的药物效力未褪。他有种预感,今晚会是一场拉力赛,一个漫长的不眠夜。 恺撒的手碰到什么凉凉的东西,拿过来是那个装着润滑液的小瓶子,他举起玻璃瓶,对着灯光观察里面的液体。 路明非去拿了水回来,不知道是一时兴起还是有所预谋,在嘴里含了一口,嘴对嘴喂给恺撒。末了还补充一句:“这是安全的,你放心喝。” 恺撒笑得几乎身体蜷起来,强大归强大,不妨碍路明非是个小笨蛋,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一点如此吸引人?如果时间能够倒退到几小时前,他会在那个变态杀手走过去跟路明非搭讪的时候就冲上去把他按在地上。 路明非趁着他笑到脱力的时候把他按在了床上,低下头仿佛幼小的猛兽一样啃咬着恺撒的乳rou。被咬的感觉又痛又痒,恺撒看着眼前头发凌乱的脑袋又好气又好笑,“我又不是女人,我可没有奶给你喝,你咬也没用。” 路明非闹腾够了才抬头,被咬过的乳rou上清晰地可见两排牙印,比起之前也肿胀了些。“现在已经够好吃了”路明非好像是美食家做美食点评一样给出了回答,伸手触到自己刚刚咬的地方,抚慰般地抚摸。但是恺撒看到路明非的眼神,就知道对他而言这还远远不够,他依然饥渴,依然欲望勃发,他还需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