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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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真有家法啊?”我看着阿瑛手里晃悠着的戒尺,不由像小王八一样缩了缩脑袋。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嘛。” 那柄戒尺肆无忌惮地扬着我的下巴,我总感觉下一秒就会啪叽一下呼到我脸上。 “不要打了吧。”我尬笑了一下,试着躲开那柄戒尺,可是那戒尺就像个烦人的蚊子一样,我往哪儿躲它跟到哪儿。 我眼睛一闭一睁,视死如归地说道: “陛下,既然要立家法,那咱们就立一个好的。” “哦?”阿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歪在榻边,翘起了二郎腿。 我暗暗压下心间的悸动,抛开羞耻心,一本正经地提议道: “打我虽然能起到惩戒的作用,但是会累着陛下,还有可能不小心弄伤自己,那怎么行呢?” “怎么能因为惩罚臣这么一点点小事,让陛下无端受累呢?” 说的话虽然很离谱,但胜在我言辞恳切。 “说下去。”阿瑛垂下戒尺,兴致勃勃地支着下巴,眼角全是笑意。 “臣以为,应该做那种,既能让臣受到惩戒,又能让陛下感到舒服的事。” “比如?” “比如……要不臣演示一下?” 估计她已经猜到我想做什么了,视线也跟着往下看去。 彼此的默契,我抱起她的脚,把她的鞋袜褪去,这次我把两只的都脱了,双倍的快乐,把脸整个贴上去沉浸其中。 “为什么对朕的脚这么情有独钟呢?之前你就常常偷看,还咽口水。” 啊……这么尴尬嘛,原来她早就发现了。 我捧起那双白嫩光洁的玉足,交叉在一块。 “以前陛下不是不许臣碰陛下的脚吗?后来臣化作妙郎重新到了陛下身边,陛下又把脚赏给臣舔。” 我轻轻吻了一口脚心,口齿生津。 “朕以前是害羞,至于你假扮旁人那会儿,朕是不想做得太过。” 原来是这样啊。互相坦诚的感觉真好,没有纠结和隐瞒,一切的爱意都清楚明白。 我把整张脸贴在阿瑛的脚底,猛吸一口。 没有什么太多不好的味道,鼻尖萦绕着微微的汗臭味,和阿瑛腿间的乳酪味和乳间淡淡的咸味完全不一样。 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未被满足的欲望总会以别的方式补偿回来。 从前不得放肆,处处受着约束,如今放开了,反而还是会执着地钟爱一些东西,掉进新的束缚中。 一寸一寸皮肤舔过去,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盈我的身心。 阿瑛的脚趾我也很喜欢,比手指更短,可以整根含在嘴巴里,还可以把舌头伸到趾缝之间穿梭、游走,任我喜欢。 我不再需要维持任何的体面,只用像条狗一样对着主人肆无忌惮地表达喜爱。 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当下的欢喜。 “真该给你屁股后面安个尾巴,你现在好像一条狗哦。” “狗尾巴在摇呢,主人看不见吗?”我笑着向后指了指自己屁股,继续舔阿瑛的脚丫。 那年梨花飘落枝头,赤着脚欢快跑来的少女,撞到了我的怀里。一切想象与幻梦,灰暗无光的世界,终于有了透进现实的第一抹色彩。 我颔首低眉,小心谨行,所见的第一眼,便是这双洁白的脚丫,只是那时的一双小脚还沾了许多泥巴和折断的草叶。 从那时起,我便早已是一只丧失了野性的狼,收起了所有的獠牙和乖戾,只想着向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摇尾巴。 就像我现在这样。 隔了许久,阿瑛才幽幽地说了一句: “萧蘅,你要是敢对别人摇尾巴,朕就把你的皮剥下来做成坐垫。” 我本来还在快乐地舔脚脚,听了这话不由吓得抖了三抖。 听太后说起过,从前阿瑛第一次犯疯病的时候,提着剑把先贵妃留下的那头伤人的恶犬,直接把头给旋下来了,画面超级血腥。 从那儿以后,太后便召集了一堆长于炼丹的方术士,和太医院一起专门为阿瑛研制药丸。 我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陛下,狗狗这么可爱,眼里只有陛下一个人。”我讨好式地把脑袋放到她手心上,翻过身把自己的肚子露出来。 阿瑛喜欢狗,自然知道狗翻肚皮是示弱示好的表现,她也很受用地挠挠我的下巴,然后用脚踩了几下我的肚子。 “朕以前养狗,倒是没遇到狗不听话的情况,也不知该如何教养才是。” 那可是,她养的奶狗还未及长大,就被抱走溺死了,根本还没到需要惩戒的调皮年纪。 说起来回想阿瑛的成长经历是真的惨,摊上我这么个初恋,还有做法偏激的爹。 我想要是一开始,没我那样像躲瘟神一样躲她三年,没有那一窝被溺死的小奶狗,或许阿瑛一路顺风顺水,没有烦恼和这么多坎坷,要比现在更加意气风发。 或许我一早便与她厮守在一起,岁月静好,脚下养着一群围着我们绕的小狗,冲我俩汪汪叫。 这都是命,命中注定我要做她的狗,为她cao劳一生,分忧解难。 我舔了舔阿瑛的手背,她抬手揉揉我的脑袋。一人一狗画面很温馨,于是我大着胆子,爬起来压到她身上。 “呜……”我对着阿瑛的脖子就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展开舌苔一点点舔她。 女子的喉结并不突出,但也能舔出来喉头的上下微动,尤其是气管就在唇齿之下的那种刺激感。 我顺着她光洁的脖颈一寸寸向上,一直到下巴,然后是脸颊。 阿瑛的脸蛋像剥了壳的鸡蛋嫩滑,吸起来又像鱼冻一样软弹,二十岁出头,正是风华正茂,肌肤白嫩细腻。 正常人估计是不喜欢被这样舔的,可我分明记得,以前阿瑛养狗的时候,会任由那些奶狗爬到她身上,薄得像纸片一样的舌尖勾到她的脸颊上。 因为喜欢,所以才会舔她的脸。 那时我总是握着佩刀,站在外面远远地看着,腹诽那些宫女为什么允许如此下贱的畜生,对尊贵的嫡长公主做这种大不敬之事。 嗯,现在我就是那种大不敬的下贱畜生。 “你还要舔多久?”阿瑛似乎有点烦我了。 见我充耳不闻,她提着我的耳朵把我脑袋移开,嫌弃地抬眸瞥了我一眼。 “都是你的狗口水,脏死了。” 我委屈地伸出袖子,蹭了蹭她的脸颊。 “啧。”戒尺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示意我下去。 阿瑛大概想下去擦把脸,可我偏偏来了执拗,臂弯搂着她的身子,往前拱了拱。 “嘶,你讨打是不是?” “陛下可还记得,去年生辰,陛下喝醉了酒。” “记得。” 阿瑛刚说完,猛然想起来什么,我俩都有些难为情,默契地偏过头去。 她拿我发xiele一晚上,这事儿她不会忘的。 嗯……我也忘不掉。 帷幕低垂,烛火摇曳,整个红罗帐里弥散着暧昧的气氛。 我轻轻地取下她手中握着的戒尺,用只有我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呢喃细语: “我是你的狗,一辈子……只认你一个主人。” 一抹红晕悄然飞上身下之人的脸颊,哪怕再是熟稔,她也依旧会脸红心跳。 “除了你,我不会向任何人摇尾巴。” “无论是生是死,此生不渝。” 去年生辰,她对着那个披着旁人的外壳的我说,我从来没有在床上对她说过一句情话。 她怨我,怪我,她说她最痛恨自己的生辰,痛恨我只记得她是天子,不晓得她是我的爱人。 “主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