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篇:烛台切和三日月(药剂双性产奶敏感度提升koujiao幻觉精神崩坏群p受舔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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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黑会所成立不久时的故事。 “领班,药剂已经制作好了,只是……”身着执事服的男子微微鞠躬,他才刚刚进来,岁数不大,运气不错的他被会所的领班选中,可以服务更高层次的人士,礼仪制度要求繁多,好在工薪也高的惊人。 会所从不缺钱。 而丰厚的薪资和不违背法律以及道德线的情况下随意使用低层次的“道具”,再加上一些小小的手段,正好可以成功堵上他们的嘴。 反正,不是人类。 “只是?”岁月仿佛从未在这位领班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一身蓝色西服,脸上带着金丝框边的眼镜,手里的纯英书籍散发着油墨独有的味道“这回是缺了什么?药品,灵力,薪水?我不是说过了,不计成本。” “孩子,我们的回报要比这些丰厚的多,要什么,给他们就是了。” “不,不是的领班先生。”男子慌忙摆手“那边的人只是来寻求您的答复,最后的测试他们希望您能到场。” 领班深深看了眼身旁的小跟班,过去的最终测试中测试员从未邀请过任何一位非实验人士参观实验,理由也是显而易见的,非专业人士,不懂。突如其来的邀请,必定是这位小跟班说了些什么,而这一切的原因,无非是他前几日无心的一句话。 他喜欢这样懂事的孩子。 “闲来无事,看看也无妨。” 作为试验品的,是烛台切和三日月。 烛台切是会所里的老人,极少数的没有经过任何身体改造的付丧神之一。不过现在被玩的次数太多,已经从最开始的上等品变成了现在的中下品,坏了也不可惜。而三日月则是刚刚被送进来改造完成的双性之体,从各方面意义上讲都是个雏儿,不可多得的上等品。 哦,这只三日月是领班早早定下来的,规矩是只要不破处,怎样都行。当然,出于实验要求,三日月除了最基础的双性改造以外,一直都被关在地牢里,以至于他现在是异常的不配合,甚至于差点伤了测试员。 要知道,测试员大多都是无灵力者,毕竟又有灵力又有科学素养又愿意来干这个的真是少之又少,每一位都是会所里的宝。 “这样吧,三日月”领班终是看不下去,测试员受伤他可是要被问责的“还有烛台切,你们现在参与的是一个实验,当然对于你们来说只是一个小比赛,赢过对方的话……” “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两位付丧神不可思议地向领班看去,连原本眼里一片死寂的烛台切都散发出一抹光芒,他从未想过还能离开。原本以为,他就只能在这个地方,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被玩弄至碎刀。 比赛的规则其实很简单,药品是催乳的,谁在规定时间内产乳量最多,谁就是胜利者。没有什么特殊的规定,两人只需要在实验室内除去衣物,打入药物,自会有测试员全程调试所用到的机器以及两人的身体状况,并记录下来。 鉴于今天的特殊情况和之前的实验经历,这场实验倒不如说是一种“展示”,一种对于最后实验结果信心满满、已经不需要大批量试验品的、专供给领导者的舞台。待会所发展的更成熟一点,或许这样的展示会更多地面向客人,带给他们巨大的利益。 三日月和烛台切被除去全部衣物,面对面站立,双乳皆带上了挤奶器。三日月没经历过这些,表情颇为抗拒,浑身上下写满了不自在,烛台切倒是熟悉的很,神色正常,仿佛自己没被做什么一般。 即使打过催乳剂后再也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也比在这个会所里任人践踏来的好些。身着白大褂的测试员先除去他们的挤奶器,将装有淡粉色药剂的注射器扎入了他们未曾显现的乳孔里,随着药剂的推进,两位口中皆发出了嘤咛之声。 “唔!哈……什么,rutou、别,快点……” “奶头好疼,疼,好疼!奶子、别捏奶子,哈啊……” 烛台切的反应要比三日月大很多,药剂初进入rutou时便觉得自己的rutou万针扎一般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钻心的瘙痒,娈熟的身体挣扎着、晃动着,臀部不自觉地向后挺起,微微摆动,像是在迎合着什么。待测试员刚把注射器里的药剂注射完毕,不经意间刮过了他的乳rou,便如同碰到了软rou一般颤着身子,若是坐在一旁的人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他的xue口饥渴地翕动着,xue口周围已有反光之色。 实验品注入10ml,改变体质,双乳敏感性提升100%,具有催情功效。 针头是特制的,第一针打在乳孔之上,名为开孔,往后余针打在乳腺之上,是为催乳。第二针打入,静待数分,二者双乳皆微微鼓起,一滴乳白色液体从乳孔处泌出,逗留在乳孔边缘,宛若清晨的初露。 三日月和烛台切眉毛拧成一团,已习惯双乳处传来的阵阵痛感。两把刀皆是能忍的性子,咬破的双唇已被血液染上口脂,除开第一针扎入之时的嘤咛竟再无他声。可两位双腿并紧,伴随着吸乳器的动作隐隐厮磨着腿rou,动作小之又小,但四周人皆盯紧了他们的动作,又怎会不曾察觉。领班心里暗自嗤笑,却仍不动声色。 果子未熟,摘之虽不说苦涩,可并不符合自己的胃口。 实验品注入25ml,开始泌乳,双乳敏感性提升200%,泌乳时可感受一定程度的快感。 第三针打入不到半小时时间,烛台切与三日月之间原本不怎么起眼的差別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体现出来:烛台切的双乳像吹皮球一般涨大了起来,流出来的乳汁如同流水一般源源不绝,不消多时盛奶的器皿里就有了小半奶水;若说烛台切宛若风情万种的熟妇,那么三日月则更像初长成的少女,娇乳白皙软嫩,不及一握,乳上的奶水似滴漏般滴滴答答,器皿中浅薄一层,谁胜谁负,已然明了。 “三日月,这么下去你可是要输了。” 红色的酒水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剔透,领班摇曳着手中的酒杯,一手摸上三日月胸前的嫩乳,揉搓挤压,好不快活,只可惜吸奶器的存在稍微妨碍了手感。手心向下摸去,一把抓住了三日月半勃起的roubang,感受着小家伙在手心里跳动的幅度。 “你!起开!” “起开?你可是要输了啊。”光滑的肌肤如同上好的丝绸般让人爱不释手,领班近乎完全贴在了三日月身上“需不需要我们帮帮你?” “滚、开。” “你看,很简单的。”在药物作用下,被吸奶器限制住动作的三日月完全无法阻止领班的动作,阴蒂被领班从密处掐住,轻轻拨弄一下就会引起一阵战栗,而在他忍耐快感的同时,乳汁竟比先前分泌的快了几分。“这不就行了?” “你!” “生气了?因为我碰你?”领班笑道“没事,可以不碰你,我们还有一款药水,可以提高你xiaoxue软rou的灵敏度,而且还是逐步提高,你随时可以叫停,怎么样?” “刚刚你也体会到了,只要你有快感,奶水的分泌就会加快,你的赢面就会更大一点。” “还是说……你更想留在这里呢?” 三日月身子一顿,他不愿让他人碰自己的身子是真,不想用不正当的手段赢得胜利是真,不愿意背叛同伴更是真,可……他完全不敢想象仅仅是一个‘小比赛’他和烛台切的身子就变成现在的模样,若是留在这里,他还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不乐意就算了,我也不逼你。”领班似是早就预见了这个结果,丝毫不在意的笑笑“哟,烛台切准备接受最后的注射了?” 测试员点点头,继续着他的工作,完成‘最后’的测试。 “唔啊!胸、我的胸,痒、好痒,流出来了、奶水流出来了,舒服……好舒服……” 烛台切的眼睛睁大,嘴唇打颤,rufang最终定为了人类女性的E杯大小,乳孔开合,吸奶器里被流出的乳汁填满,几近达到了它的功率极限。双腿大开,后xue饥渴地吞吐着无感的空气,yin水顺着大腿处流下,量大的惊人。臀部向上挺起,腰部摆动,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一只sao到极点的母狗。测试员似看不下去的模样,一巴掌打在了烛台切的臀rou之上,臀rou波动,烛台切身子僵直,头部高高扬起,乳rou跳动,吸奶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下一秒变从烛台切rufang上脱落,乳汁如同水柱般喷涌而出,喷了对面三日月一身的乳汁。 “喷了、喷了,sao奶子喷奶了,去了、去了,喷奶喷到高潮了啊!!!!” 竟是被那一巴掌打到了高潮。 腿部一软,烛台切跪坐在地上,乳rou跳动,双目无神,乳汁喷出几股后仍在继续流淌,后xue翕动,更是饥渴难耐。 实验品注入50ml,双乳敏感性提升500%达到阙值,泌乳无法停止且泌乳时带来极强的快感,喷乳即高潮,高潮即喷乳。 “流的太多了。”领班眉头拧起,一连困扰,转头询问着测试员“没办法控制一下吗?这样可不能实时表演和拍卖。” “……拍卖?” “不用担心,这回只是让您看一下最终效果,到时候会有剂度控制,让客人们自行选择。” “那就太好了,不如表演者和剂数也由竞拍的方式决定吧,盈利更大些。” “不会引起客人反感吗?会所刚起来还是注意一下的好吧?” “呵,现在来这里的可不在乎这点钱。” 测试员点点头,他并不负责会所的金钱运转,问一下只是担心自己到时候的分红。三日月在旁边越听越心惊,不自主地踉跄了一下。 “嗯?啊对了还有你。你倒是个硬骨头,不过烛台切好像并不想离开这里的样子。”抓住三日月的头发向后扯,让他看清楚烛台切沉浸在高潮中的模样“真可惜,你们原本能走一个的,他可真是辜负你不作弊的好心。” “按照两个人现在的产奶速度,等比赛时间结束完全是浪费时间。”测试员有些不耐烦了“我还有工作,比赛就到这里结束吧。” “嗯,辛苦你了,那就…” “等一下!” 领班和测试员看向三日月,三日月咬紧下唇,从喉间挤出了两个字。 “……我做。” 领班和测试员对视一眼,测试员似是无奈地去准备要用的试剂,领班唇角勾起,颇有些玩味。 “好,如你所愿。” “这款药水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恋情。”领班趁着测试员准备药剂的时候,跟身边的人闲聊着“听说这款是到现在为止唯一一款有名字的药水,其他的可全部都是编号。” “领班先生,那这款药水一定很特别了?” “不知道,单纯地从效用上看,好像跟其他的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基本上所有药水都有一定提升灵敏度的功效,或许是某些科研人员的恶趣味,又或许是因为这款是会所领导者第一个想出来开发的,所以有些特别吧。”领班推了推金丝眼镜,食指放在嘴边“可不要到外面乱说,其他人还好,要是说那些科研人员有恶趣味啊,可是会被他们报复的。” “虽然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我可一点都不想知道他们会把什么样的化学品用在自己身上。” “哈哈哈说的也是,领班先生。啊,他回来了。” 测试员手里拿着一小瓶玫红色的药水,打开瓶塞,里面散发着甜腻的果香,又夹杂些许薄荷的清香,两者混合,不由得让人精神为之一震。 三日月的双腿被测试员强硬地打开,由两根绳索吊起,灯光聚集在他的阴户之上。蓝色的毛发先前便被精心修剪过,私处一览无余:小巧的阴蒂由于胸部传来的刺激保持着硬挺的状态,从两缝之间羞羞答答地探出头来;两瓣小yinchun绽开,又有着大yinchun的遮掩,xue口半露不露,再配上三日月那张羞愤的脸,使得众人呼吸都重了几分。 领班先前曾跟测试员提过,其他的他可以不考虑,可这三日月破处的滋味他是要品尝的,是以测试员不得不采用更为费事的法子,将些许‘恋情’与温水混合,灌入到三日月的xiaoxue里,再将他整个人倒挂过来,防止药水流出。领班带上手套,沾了药水,掰开他的yinchun,里里外外抹了个遍儿,xue口周围的嫩rou、尿口、阴蒂,一个都没放过,连手套上剩下的丁点药水,都被领班蹭到了后xue和guitou上,半点都没浪费。 “你可得记住了,这药水药效快,我们每十分钟给你加一次,若是中间你爽晕了过去,可别想着我们会等你。” 三日月面色难看的点了点头,今天这结果无论如何,他这身傲骨都被会所捏了粉碎,有言灵束缚着,他连求死都不能。忽而又觉得他现在不是在这么一个肮脏污秽的地方,而是在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本丸里,他的审神者在对他笑。 “欢迎来到我的本丸,三日月宗近先生。” 恋情吸收5ml,有强烈致幻作用,敏感性提升100%。 滴滴答答的乳汁现在宛如细丝,rutou红肿挺立,xiaoxue里填满了稀释的药水,随着呼吸,一口一口地向外吐出,晕染着周围的肌肤,偶尔动作大点,便顺着臀rou滑下、滴落在地。小腹上也沾染了些许前精,敏感提升的guitou摩挲着小腹,引起一阵战栗。三日月的眼睛迷蒙了起来,含上了水珠,他和自己的审神者坐在门前的长廊上,品着香茗,不远处传来今剑他们嬉戏打闹的声音,恍惚间已过了一个春秋。他的审神者转过头来,亲上了他的唇。 “三日月,我喜欢你啊。” 恋情吸收10ml,致幻程度加强,敏感性提升300%。 地上的烛台切终于恢复了几丝清明,但整个人看上去还是有些呆呆的模样,rufang依旧是涨鼓鼓的,动起来颇为吃力,细看下去,乳孔分明比先前大了许多。奶水仿佛流不尽般,地上汇成了一滩,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奶腥味,食髓知味的后xue饥渴地舔舐着奶渍,前方的性器再次抬头。烛台切心下悲凉,那几丝清明终被身上传来的快感一一打乱,呼吸逐渐急促,眼睛开始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的三日月。 准确来说,是被三日月吞入口中的性器。 三日月只觉得呼吸很不通畅。他所在的小队遭了埋伏,身为队长的他留下殿后,在最后关头却一时不察叫敌人往肺部戳了个口子。三日月背靠着树坐下,呼吸间全是铁锈气,眼前一阵阵的发昏。他大张着嘴喘气,嗓子眼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吐,可吐不出来,只能这么干呕着,不适感更加强烈。 领班衣物整洁,只将裤子拉链拉开,露出早已变得硬邦邦涨得生疼的性器,趁着三日月仍旧陷在幻觉中时,整个塞入他的嘴巴,直达根部。阳具插入的太深了,三日月反射性的干呕使得喉间肌rou紧缩,肌rou与阳具紧密贴合,领事舒服的直叹气。抽插起来时,次次都深入喉间,享受着三日月喉咙的服侍,略微低头就能看见他大开的xiaoxue,挺立的阴蒂,以及被药水灌满而鼓起的小腹。每每呼吸喷洒在腿间,三日月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弹跳一下,自然而然地把阳具吞往更深处,几近将卵蛋也吞入口中,喉间、鼻腔间都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快要射精之时,领班深吸一口气,压下从下身蹿上来的快感,从三日月嘴里抽出自己的阳具,啪嗒一声打在他的脸上,将上面混杂的液体涂抹在三日月的唇边,在灯光的照耀下,更衬的唇亮了几分。而最让领班吃惊的是,抽出来的时候三日月竟主动上前吸了一口,似是挽留。 “真是,天生的婊子。” 三日月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干呕的感觉已经消失,他的审神者趴在床前,脸上带着浓郁的黑眼圈,颧骨凹陷,整个人比他这个受重伤的人都显得憔悴许多。三日月尝试着坐起身来,将审神者抬上床去,可他伤的实在太重,手脚都没什么力气。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传来,他握住了审神者的手,再次陷入深眠,脸上带着舒心的笑。 他回家了,这个家或许不强,或许不富裕,但温暖异常。 恋情吸收20ml,幻觉程度达到最大,敏感性提升600%。 “时间到了,我要走了。”测试员收拾着东西,比起在这里做什么展示实验,他更希望早点回家到床上躺着“结果已经出来了,没意思。” “幸苦了。”领班并不强求他留在这里,实验结果在很早之前就明了了,而测试员却一直牺牲自己休假时间来完成这项本不应该出现的工作,这让他很过意不去“回头我请客。” “下周你包饭。” “打劫啊你。” “两周。” 领班噎了一下,垫了垫怀中的三日月,xue口水光潋滟,药水溺出来几分,腰肢比一开始更软,宛若无骨,一身皮rou愈发白皙细腻,这是“恋情”的另一个作用,比起主效,不值一提,但感官却是截然不同。科研人员们珍贵,谁的帐都不买,但对于一开始的“元老级”人物,还是给了几分薄面,不然莫说是刚研发出来的药水,怕是连这场实验都不会有。况且……他又不缺那点钱,若是能趁着这个机会跟测试员交好几分,下回行事也更方便。 “行,你挑地。” 点头,离去。 三日月已被颠倒了个个儿,“恋情”吸收完毕,再挂着没意思。xue口一呼一吐,药水xiele大半。旁边的小跟班看的rou疼,纵使药性剩不了多少,好歹——也能当个普通春药不是! “放、放开我……唔,不行、疼……” 领班循声望去,烛台切躺在地上,腿rou厮磨,旁人嫌他奶水流的太多,拿了两个夹子夹住了奶孔,又怕他乱动,扯开了他的手腕用链子绑住。烛台切欲哭无泪,奶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奶孔又被堵着,双乳撑的畸形,又疼又痒,偏偏身子被脔的知髓入味,菊xue空虚,嗓子发痒,恨不得吞个什么东西不放才好。 可他的脑海里理智和情欲仍在不停交锋,神志一会儿清醒,一会儿陷入情欲之中。 “烛台切,过来”领班唤着他,声音里含了些许灵力,现在的烛台切,抵抗不住的。 “舔干净。” 一旁的小侍眼疾手快地解开烛台切的束缚,烛台切双腿无力,只能爬行。即使有着灵力的牵引,中间仅仅只隔了几步路,烛台切也几乎是一步一停,爬了许久,地上长长拖了一段奶渍。他颤颤巍巍地贴上三日月的花xue,舔舐着里面的软rou,用牙尖去挤压护住xue口的yinchun,饮下xue口的yin水和渗出的药水。领班的阳具置于花xue的下方,浓烈的男性气息窜入到烛台切的鼻腔之中,“恋情”残余的药性进入身体里,脑子里顿时炸裂开来,喉间饥渴难耐,花xue的那一份yin水完全缓解不了他的饥渴。 想要……好想要……jingye 谁都好……给我……快给我…… 他在渴求着jingye,渴求着什么人来脔他一脔,将那个不知耻的xiaoxue脔得松松软软,烂如泥浆,最终变成最适合那人阳具的形状。渴求着温热的jingye射入在他的喉间,腥臭无比的jingye是他无上的美味。 烛台切完全坏掉了,变成了会所里最为常见的便器,渴求着roubang,他已经离不开了。 臀部抬起,腰部下塌,冲着身前的男人摇晃着自己的rou体,脸上带着迷离的笑。他在这里呆的够久,知道怎么引起他们的注意。 “嗯……啊哈……别……唔!” 三日月突然发出高亢的呻吟。他的伤已经大好,纵横交错的伤疤横在皮肤上,相当惹人注目。他的审神者心疼的看着那些伤痕,顺着纹路亲吻,仿佛这样就能抚平一切。三日月的脸上带着笑意,顺从地打开自己的身子,他被自己心爱的人放在心尖尖上,被自己深爱的人亲吻,幸福感从心底里攀爬而起,无论是心灵还是rou体,都是无尽的欢愉。他马上就要与自己的审神者水rujiao融,不分彼此,一同达到极乐之地。 腿间的药水已被烛台切尽数吃下,领班的roubang上青筋跳动,散发着灼灼的生机。被铁链大开的双腿将美景完全暴露出来,烛台切盯着三日月腿间的roubang,roubang破开yinchun,在xue口处前后摩了两下,就引得花唇颤动,一大股yin水喷涌而出,浇在roubang上,湿淋淋的。领班低沉下腰,再用力一挺——xuerou已被yin水泡软,roubang一点阻碍都没有,长驱直入,直达宫颈。 啪嗒,梦醒了。 再睁眼,恍若隔世。 “恋情”吸收25ml,敏感性永久性提升1000%,达到阙值。 “恋情”之所以被称之为恋情,正是因为它带来的绝美幻觉,若是在一定期限内未被脔入,则仅是一场美梦,梦醒后,身体复原如初,敏感性也会恢复;而若是被脔入,那么被药者将会完完全全克上脔入者的印记,幻觉接触,而那一份极致的瘙痒,仅仅只有脔入者一人才能解除,敏感性也会永久存在。科研人员手中留有一款药水“绝情”可以解除这种标记,而正在开发的“恒情”则将“恋情”的功效再次改良,仅仅留有幻觉和永久性敏感度提升的功能,受众更广。 只可惜了三日月,也跟烛台切一般,离不开了。 “愣着做甚,烛台切,还不好好过来伺候?”领班笑骂着,这三日月的蜜xue被药水浸透了,又提了10倍的敏感度,刚刚插进去就xiele身子,整口xue能吸会咬,猛一进去差点害得他精关失守,可谓是一口宝xue“我不动他,若是你能将他舔的把我夹出来……” “他那根阳具,还有我们周围几人的精,教你吃个饱。” “烛台切!你清醒点!” “你骗……唔!哈……停……” 三日月刚破了幻觉,脑子还有些迷糊,直到烛台切的舌贴上了他的阴蒂方才清醒过来,扭头低吼,声音却在最后变了个调子,娇媚异常。 放胜者离开,这话半真半假。这两种药水哪怕是个贞洁烈妇(夫)用了其中一种,也会逐渐变得抚媚起来,离不得jingye,何况烛台切和三日月一个被脔开了yin窍,一个同时用了两种药水。领班和周围人心里明明白白,这就是个幌子,从一开始的产奶药水,烛台切和三日月使用的浓度就截然不同,经过多次试验的药水,个体差异又怎会如此之大?若是真有个一二,满身奶水和yin水的二人也走不出这个会所,没了束缚的众人一拥而上,就能把他俩活活脔死在这里。 “烛、烛台切,啊……不行……别舔了……不要咬……要去了、去了、去了!” 会所不是光招待男人的,双性的器皿也需要打理。 这女子的xue敏感处在哪,喜欢什么样的对待,哪里神经丰富,怎样利用口舌之便,烛台切身为“老人”,已刻在了他的骨髓里,只是不能进入有些麻烦。不过没关系,10倍敏感度的提升,足够弥补这方面的不足。 那枚小巧的阴蒂,就从未缩回去过,挂在枝头,任人采摘。烛台切用舌尖裹了阴蒂,含在嘴里咬弄。阴蒂宛若裹了血般,碰一下便酥麻瘙痒,三日月受不住这般刺激,不住地向后躲闪,却被身后之人牢牢握在怀里,动弹不得。 xiaoxue紧紧裹着xue里的阳具,讨好般的侍奉着。一层层软rou缠绵上来,又由着高潮不自主的按摩着里面呆的皮rou。10倍敏感度引起的高潮从未停下过,三日月脑子里空白一片,又被一下子惊醒: “烛台切!别舔那里……脏……咿呀!哈……不行了……饶了我……” 竟是带了哭腔。 烛台切的舌渐渐下移,停留在了尿孔之上。领班涂抹药水之时,由于姿势的原因,一小部分药水渗入到了里面,尿道口处神经丰富,舌尖更是灵活的像条小蛇,一点点拨开闭合的小孔,原本紧致万分没有什么弹性的小道竟松开了一点小缝,在敏感度加持的情况下,迎接了它第一次的绽放。 “烛台切,烛台切……啊哈……停下!不、不行……会坏掉的,会……咿呀呀呀呀!” 哪怕仅仅只是前端的一小部分,哪怕尿孔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变得比正常时软了许多,本不应该作为性爱地方的部分被强行打开的感觉依然让三日月心生恐惧。私处肌rou骤缩,却仍旧阻止不了那出传来的绵密快感,宫颈吐出一大包yin水,抵住xue心的guitou立刻趁虚而入,卡在了里面。 “艹”一向在外人面前文雅的领班吐出一句脏话,随机大力拍打着三日月的臀rou,雪白的肌肤上印上了令人触目惊心的红印子“说着好听,这时候不照样发sao,宫颈给我松点!” 三日月突然明白过来,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那么他将会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此时此刻,尊严、矜持等等一系列的东西都不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从这场地狱中解脱出来。舔舐声、滴水声,偶尔交错着隐隐的啜泣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三日月开始有意识地控制私处肌rou的收缩幅度,guitou堪堪卡在宫颈内部,他不敢幅度太大,只能左右微微摇晃着身子,用宫颈内部的软rou去蹭内里较为敏感的guitou,碰一下身子就会打个冷战,甜蜜的快感直冲脑海,xuerou夹的比之前更紧,一时之间他甚至分不清他究竟是在取悦领班,还是在取悦自己。 忽然,身下的烛台切加大了力度,用鼻尖抵弄着阴蒂,舌尖一下下重击在尿道口处,每一下都尽力进的更里,甚至于违背了领班下的只准用嘴的命令,握住了三日月的yinjing,用粗糙的指腹戳弄着guitou和马眼。 “啊啊……这样的话……又会!不要了、我不想、不想再去了!呜啊!救命,会、死的,会被!不、去了、去了!” 从未使用过的yinjing上下弹跳着,jingye冲刷着马眼,又被上面的指腹堵住,花xue剧烈收缩,宫颈牢牢咬着领班的guitou,原本固定着身子的铁链骤然放松,身子由着重力下坠,阳具顺着这个力道完完全全地破开了宫颈,直接顶在zigong内膜上。领班闷哼一声,精关失守,guntang的jingye冲击着敏感的zigong,三日月身子一僵,臀部前挺,女xue尿孔猛的一收,随即喷出大股尿液,花xue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阴蒂、尿眼、花xue三处的高潮,象征着男性特征的yinjing达到高潮却不能释放,身子的10倍敏感度,这些交汇在一处,形成了一个无法逃离的漩涡,将三日月吸入其中,然后送他上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到达的顶端,再也下不下来。 阳具抽离,xue口涌出乳白色的液体,然后又被染成淡黄色。三日月呜咽一声,连指尖都抬不起来,瘫软在领班身上平复自己的呼吸,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烛台切”扯下碍事的领带,随意地丢在一边,扯动铁链重新将三日月固定住“按照我们之前说的,三日月是你的了。” “他们,也是你的了。” 旁观的侍从们胯间鼓鼓囊囊,碍于上司的情面一直在忍耐着,听着这话随即眼睛一亮,哄笑着一拥而上。女性侍从羞红了脸,结伴退出实验场所,有贴心的女侍临走前还将灯光调成了暖黄色,窃笑着离去了。 她们也有发泄的场所,男士们有男士们的玩法,女士们当然也有属于她们自己的乐子,除开同男士们相同的待遇之外,她们还有更有“情调”的场所和更为“干净”的付丧神供她们享用。 会所是多么的善解人意啊,这个举措又是多么地贴心。 她们暧昧地笑着,彼此之间皆心照不宣。 女士们都离去了,剩下的侍从一下子就释放了天性,小跟班将领班的领带捡走,又给靠在沙发背上的领班倒了杯香槟,才跟大家一起脱光衣服围住了烛台切。 “喂,太慢了吧你。” “新人就是新人,手脚一点都不麻利,想当初我是新人的时候……” “快点过来,就差你一个了。” “啊抱歉抱歉,我耽误前辈们了。” “哈哈哈哈没事没事,谁不是从新人过来的,你可别听他瞎说,那时候他总挨训,你算是细心的了。” “喂喂喂不带这么玩的。” “你说的轻松,这哪里没事了,我看这烛台切再不给他,就要痒死了吧!” “有道理有道理,新人,还不赶紧补偿一下他?” 小跟班被前辈们半是打趣半是练胆地推上前去做第一个,这新人还没开荤,跟所有人新来的时候一样,有贼心没贼胆的,他们老早就想着找个机会好好“打磨”一下他,尤其是与他同个宿舍的前辈。 他已经不想再撞见自己后辈打枪了。 烛台切确实无法等待太长时间。 他所注射的产奶药剂达到了最大剂量,直接对改变了他的身体状态,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发情才会产奶——不,这么说并不准确,奶水无时无刻不在分泌,并且只要分泌奶水就会对他有种类似春药的感觉,实际上应该说,他无时无刻不处于发情和产奶的状态里,而最难忍之处在于——奶水疏通的通道被完完全全堵住了。三日月与领班交合所散发出的麝香,鼓胀的rufang,瘙痒到极致的奶头后后xue,以及对jingye的渴望,足以将他逼疯。 可他不能动,没有命令,就不能动。 诱惑可以,娇喘可以,媚语可以,但绝对不可以取下身上的玩具,更不可以私下交合。 这是他在会所里,学会的第一件事,也是现在拼尽理智才能做到的事。现在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在领班的允许下将三日月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连睾丸都不放过,然后再扭动自己的臀部,晃动自己的rufang,尽可能地发出难耐的声音,拿出一切媚态,吸引着他们,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唔……嗯嗯嗯!嗯啊!” 进、进来了。 烛台切能感觉到身后这位是个新手,只懂得鲁莽地进出,完全没有章法。揉捏着双乳的手也好像只是在尝试哪里摸着比较舒软柔嫩,时间也快的很,唯一值得称赞的是他拿下了夹子。拥堵已久地奶水汹涌地喷出,高潮如期而至,奶孔仿佛变成了另一个xue口,被自身的奶水脔了个通透。可—— 不行……sao心完全没被脔到……碰碰sao心啊……好痒,sao心想吃jingye……. 三日月已在烛台切的口舌侍奉下去了两次,jingye顺着喉管流下,没能及时吞咽地便从嘴角流出,融入到地上的奶水中。 jingye……哈……想要jingye……还想要更多的…… “唔啊!不行!咿呀……!” 身后突如其来地冲击迫使着烛台切吐出嘴里的yinjing,不受控地往后看去。小跟班满脸通红地从他身上退下,紧接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yinjing粗得惊人,上面青筋跳动,他几乎不需要任何技巧,光凭借着天生的优势就能让人发疯。被迫使着重新含下三日月的yinjing,这回吞得更深了些,烛台切整张脸都埋入到三日月的草丛里,guitou处在喉咙深处,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肌rou,给予了最全面的“抚摸”。 要窒息了……啊……好大……sao点,又碰到了……好舒服……再来…… 深点……再深点……要去了……去了! “咳咳咳咳!”身为雏儿的三日月受不住烛台切的伺候,烛台切又抓的紧,连后退的选择都没有,一股稀薄的精水直直冲向烛台切的喉咙深处,连干呕的机会都没有,周围的男人就又将烛台切团团围住,轮换着把自己的yinjing塞入他的嘴里进进出出。 不是没人想去玩弄三日月,而是这位三日月是领班的”私有物”,无人敢去。 咦啊!居然……每次都戳到sao点上……啊哈……不行了……好会脔…… 啊哈……rutou……不要捏……那里不能插……rutou……不能插…… 要去了,又要去了,呀啊啊啊!又脔中了!不要了,不要再碰了…… 不行,不行,我不要去了,太刺激了……啊啊!不要! 要死了…… 烛台切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几个男人下承过欢,他甚至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他只记得最后,有一个男人将他按在地上,膨胀的双乳在地板上摩擦,后xue好像怎么也合不拢——无论他花费多少力气,他总能感觉到有凉风吹进xue里,刺激的他整个人一激灵。双腿已经并不住了,腰部也不住地往下塌,到了后来甚至需要铁链固定在他的腰部之上才能保持着臀部向上挺起的姿势,而这也让身后的男人更容易、更轻松地脔弄他的sao点。 每一次,每一下。 前端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早在第六个人欺压上前的时候他就射光了体内仅存的尿水,但或许是药剂效用太猛的原因,他后xue的yin水和rufang里的奶水一直都是充沛的。 多好的一头奶牛啊,奶水又多又好吃,后xue又软。 他听见那些人这么评价他。 对了,被推在地上的时候,他终于注意到了三日月的状态——真的是很奇妙,哪怕没有人去刺激他,他的yinjing依然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yinchun像蝴蝶翅膀一样,缓缓打开,然后颤抖。里面露出来的花xue亮晶晶的,一呼一吸,就又是一股水儿。 烛台切不知道的是,三日月早已高潮了好几次。是的,在没有任何外界刺激的情况下,仅仅是听着他人脔弄烛台切的声音,闻着空气中浓烈的男性气息,他的xiaoxue水儿就流个不停,guitou、尿道、花xue、zigong口,乃至没有开苞的后xue全都痒个不停,恨不能拿个什么东西在上面使劲儿揉搓,将痒意去除。到了后来,旁的人走动的幅度大点儿,带了一阵“强”风吹在他的xue上,就能直接让他登顶,然后,痒的更厉害。 越痒,越敏感,越容易高潮,高潮后就更痒。 恶性,循环。 到了最后,他甚至不得不一直忍受着极致的瘙痒,一边时时刻刻保持着临近高潮的状态,他女xue的尿眼儿明明没有被完全舔开,却变得嫣红,媚rou外翻,上面偶尔还会流几滴淡黄色的液体。 这是“恋情”的功效。 三日月已经完全认主了。 一旦认主,“恋情”的媚药效果会以一天至少一次的频率爆发,此时唯有所认的主将此人脔到无力时方可解除,而最为恐怖的是,现阶段没有“危情”解除这种主从关系的话,哪怕此人日日夜夜接受主人以外的人的脔弄,哪怕被脔到失智,那份让人发疯的瘙痒也不会解除,只会越演愈烈,到了最后,只需要轻轻那么一口气,就可以将他送上永无止境的高潮。但实际上,没有一个主能天天满足自己的奴。所以到了最后,每一把注入最大剂量的“恋情”的刀,都会时时刻刻处在高潮边缘,为了安抚自己的xuerou,他们什么都愿意做。他们,是最忠心的“狗”。 三日月正处于这样一种状态。 身上的枷锁已经完全去除,他跪趴在地上,神情恍惚,看向了他的“主”——然后一步一步,爬了过去,每走一步,xuerou就被使劲摩擦一次,xue口喷出大量的yin水,然后他停在原地,忍受着这一次的高潮。再走,再停。 直至他爬到了领班面前,地上一溜儿的都是他的yin水,xuerou饥渴收缩,他拉开领班的拉链,将半勃的性器释放出来,用着生涩的口舌去侍奉它,将它舔的湿漉漉的,嗅着上面的气息。 “脔我。” 这是烛台切晕过去前,听到他的同僚的,最后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