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完
短篇完
叶释与是在剑冢看到那个小孩的。 小孩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脏的不像样子,冻得嘴唇有些发紫,一双眼睛却是倔强的闪着光,像是一匹落单的独狼,直勾勾的盯着叶释与,让他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遭受袭击。 叶释与本不想管他,装作不知道把自己该干的事做完便成,偏偏小孩那双眼睛和冻得发紫的嘴唇在他脑海里徘徊不去,他最终还是咬咬牙,回到了小孩周遭。 “喂!吃不吃东西!” 小孩盯着叶释与,一双眼睛倒是挺大,一眨不眨的盯着叶释与,看的叶释与心里忍不住有些发毛。 应该不会扑上来咬人吧…… 叶释与在心里揣摩着,挺挺自己因为年少略显单薄的胸膛,大着声音给自己壮胆。 “喂,说你呢!要吃东西你就跟着我走!” 叶释与说着,转个身,自顾自的往山庄走。 他今年恰是束发之时,少年细瘦的身形看来弱柳似的,带着点尚未褪去的稚嫩和身量初成的青涩,眉宇间神采飞扬,看着特别舒服。 那小孩默不作声,却是默默地跟在了叶释与的身后。 什么嘛,看起来凶得很,其实就是个软包子…… 叶释与默默的想着,眉眼不自觉柔和了些。 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啊…… 小孩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在这雪地里压根挡不住寒气。便是叶释与平时来这剑冢也要多加一件单衣,这会小孩因为寒冷,四肢都僵硬着,叶释与偷偷用眼角余光觎着小孩,不着痕迹的放慢了自己的步伐。 “哟,你没被冻死想被噎死啊?“ 叶释与没好气的斜睨着那小孩,对方捧着馒头狼吞虎咽连口水都不喝的姿态吓了他一跳,想都不想就用着平时说话的调子开口,一手在小孩背上狠狠拍着给他顺气,看着凶狠,力道倒是不大。 小孩听话的放慢了速度。 师门里的其他师兄弟颇为好奇叶释与捡来的小孩,凑在一起嘀咕着什么时候叶释与也开始发善心做善事,被叶释与一挑眉一瞪眼,就讪讪的停了八卦。 叶释与冷哼一声,嘴角一勾,“人就是贱,非得打两下才知道厉害。”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那些师兄弟倒是也习惯了叶释与这么个态度,摇着头就慢慢散去。 等小孩缓过来了,叶释与慢慢打量着小孩,这才想起来问小孩的名字。 “叫什么?” “李阎修。” “哟,名字还挺好听。学过武没?哪个门派谁门下的?” “天策,长孙无忌门下。” “你且记着,我叶释与是藏剑叶英门下,号正阳弟子,平生爱憎分明,最烦那些爱嚼舌头肮脏 龌龊的长舌公。你是我捡的,以后就跟着我给我做事。” 李阎修点头。 很快整个藏剑就知道了,最受宠的小师弟叶释与从剑冢捡了个天策孩子回来,虽然不见对那小孩有多温柔,可有谁想要调侃两句,叶释与却会立马瞪眼过来。 这童养媳捡的,有点不划算。那小孩甚至比叶释与还小一岁,每天就跟在叶释与旁边,话也极少,不知道是性子这样还是因为面生。 叶释与私底下调侃李阎修,莫不是看上了自己的美色才答应留在藏剑山庄,李阎修却摇摇脑袋一本正经的回答,这里的饭好吃。 叶释与恨不得拿两个rou包子糊李阎修一脸。 吃饭的时候李阎修看着自己桌旁多出来的两个rou包,一脸疑惑的看向叶释与。 “看什么看!天上掉的,爱吃不吃!” 叶释与硬着声音回答,李阎修默默应一声,咬了口包子。 “好吃。” 后来的叶释与觉得当时的自己实在是太傻逼了,他到底是有多天真才会以为李阎修是白面包子皮一般的憨厚好欺,分明是个裹了包子皮带着贼心的rou食动物,倒是他自己,和包子似的被李阎修压在身下轻易的搓圆揉扁都不带反抗。 但现在的叶释与的确是对李阎修满意得很。叶释与让李阎修往东,他绝不往西;让他吃rou包子,一定不碰菜包子。李阎修甚至还和藏剑山庄的大厨子学了烧菜,就为了方便叶释与练功肚子饿的时候给他开小灶。 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李阎修黏人的很。 当初捡到李阎修的时候,叶释与还想着这小孩子眼神凶得很,怕是性格冷傲,暗自担心李阎修会与山庄里的师兄弟打架吃亏,万万没想到李阎修看着和头狼狗似的,熟了才发现真身是头哈士奇,每天跟在旁边黏腻着,连蹲个茅坑都要守在外面半步不离。 叶释与第一次蹲完坑出来看到李阎修的是被吓了一跳,带着点自己如厕气味的尴尬和闷出一声汗的红脸,横眉竖目地对李阎修怒叱:“李阎修!你跟着我蹲坑能有东西吃?肚子饿了自个厨房烧去!” 李阎修也不生气,只笑,还没张开的脸上干干净净的,透着股稚嫩的英气。 “我怕你找不着我,着急。” 叶释与一口恶气咽在喉咙里,只觉得眼前的人实在可恶,出的力都和打在棉花上似的,软绵绵的有点甜。 叶释与和李阎修练剑的时候,不小心被李阎修划伤了。 本来叶释与是藏剑门下弟子,李阎修是天策门下,两人门派心法各有不同,钻研武艺也有所差别。奈何叶释与少年心性,非要和李阎修分出个高下,揪着李阎修陪他比试。李阎修无奈之下提着枪和扛着两把剑的叶释与比划。 刚开始的时候叶释与轻剑戳来刺去逼得李阎修连连后退,只是简单的招架着,沉住气等待着反攻机会来临的一刹那。叶释与耍剑耍的风生水起,嗖一下切换了身后的重剑给自己开了减伤,逼近李阎修转起大风车,李阎修一个聂云反冲又扶摇而上,成功避开风来吴山,落地的时候恰好一个冲刺划向尚未稳住身形的叶释与,呲啦一下在叶释与手上划了个口子。 李阎修一下把手里的枪扔开,拉过叶释与的手看伤口。 “释与,没事吧?疼不疼?” 叶释与被李阎修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有些迟缓地眨了眨眼,这会才后知后觉自己受了伤,呲着牙倒吸了口冷气。 “谁让你喊我名字了?喊我师兄!” 李阎修愣了下,对叶释与不按常理的回答不予回应,只是执着的重复问,疼不疼。 叶释与一脸不耐,推开李阎修的紧紧拽着自己手臂的手,随意撕了块布条把自己还渗着血丝的手臂包扎了下。 “男子汉大丈夫,受点伤是家常便饭!你着急什么,这么点小伤,过不了多久就自行痊愈了。” 李阎修皱眉,拉过叶释与的手把他刚刚的布条解开,力气大的不像话。叶释与本想开口抗议,看到李阎修现在的表情,竟是有些不敢开口。 总觉得和平时的李阎修不太一样。 “小伤就不是伤了?我给你重新包扎,这几天好好养着,别动刀剑了。” 李阎修板着一张脸,心里也知道叶释与这怕是给自己的突然转变吓到了,缓了口气又劝道:“是我没注意伤了你,你要怪就怪我吧,打骂都随你。你乖点,手别碰水。” 叶释与一反常态,只是安静的听着,任由李阎修把伤口洗干净再细细的包扎,手臂上点点尖锐的疼掺着另一个人身上的热意,源源不断的往他心头里钻。 一直以来习惯了的陪伴姿态换成另一种模式,出其不意的让他心头一颤,这才开始注意到李阎修在自己心里的地位。 这个半路捡回山庄的人,不知不觉就占了他生活里最大的比重。 之后的几天李阎修说到做到,一手包揽了所有伺候叶释与的活,每天还给叶释与开小灶,山珍海味珍馐美食不要钱似的送来给叶释与,直吃的叶释与觉得自己胖了好多,连原本硬邦邦的腹肌都变得软绵绵的。 叶释与和李阎修抗议过,无奈发现当初捡的乖顺小孩现在似乎被自己扒拉成一个力大无比的霸道师弟,说啥都被选择性地听到李阎修耳朵里。 叶释与说要吃素点的,李阎修听在耳朵里就自动翻译成了要吃的,每日的膳食不减反增。 叶释与说要下床活动骨头快要生锈了,李阎修就自己脱鞋上床给叶释与松松肩,还妄图掀开被子给叶释与翘腿,被叶释与一脚踹下了床。 叶释与说躺了几天人都要臭了,言下之意是向往自由要出去走走,李阎修二话不说下山打水,愣是在大冬天的热出一身汗。 叶释与出离愤怒,自暴自弃的说要洗澡,李阎修拿过衣物,就要帮叶释与洗澡,被叶释与拿重剑挥了出去。 李阎修估摸着叶释与洗澡的时间,候在门口,突然想起还要给叶释与的伤口换止血药,只敲了敲门就推门而入。 叶释与强自镇定地拉过一旁的干净衣物遮住自己的身体,带着刚沐浴完的湿气开口问李阎修什么事。 李阎修干咳几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嘴里回答着是来换药的,脑子里却还是想着刚刚看到的美景。 刚刚沐浴完的青年身形修长,因着最近的静养皮肤更显白嫩,被热气蒸的粉红一片,水渍带着湿漉漉的青丝缠绵颈间,胸前两颗茱萸因着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几不可见的收缩了下,yingying的挺立着,像是两颗璀璨又带着香气和热度的红宝石。 真想咬一口,尝尝味道。 但眼下,这香艳福分怕是享受不到。 叶释与脸上因为热气也粉嫩嫩的,英挺的五官弥漫着水汽,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湿漉漉的光瞪向李阎修。 李阎修摸摸鼻子,背过身让叶释与穿衣服。 都是男子,到底为何要避开目光接触,这一点着实也令旁人费解。只是当事人都怀着异样的心情,没人在意。 叶释与穿好衣服,从嗓子里憋出一句好了,声音像是也洗了个澡,含糊地带着水汽和湿意氤氲过去,在空气里打着转飘到李阎修耳朵里。 李阎修转过头,看到叶释与坐在床沿,湿湿的头发就这么披着,毫不在意地滴湿了被褥,忍不住就拿过一旁的干净手巾帮叶释与把头发擦干。 擦着头发,李阎修还挂念着叶释与手上的伤,让叶释与把手臂露出。 因着这几日的休养和好吃好喝的伺候,叶释与手上的伤好的很快,只是留了个淡淡的疤痕,偶尔痒痒的厉害。这会叶释与洗了澡,臂上还有些没擦干净的水珠。 李阎修也不知是还没回神,还是故意的,放下手里叶释与的头发,拿过叶释与的手轻轻伸出舌头,舔净了上面的水珠。 叶释与看着李阎修伸舌舔舐自己伤口附近的水渍,觉得刚好的伤口又开始痒痒的难受,那股痒意随着李阎修抬头看他的眼神一直钻到心里去,整个人都嗡的一声,明明刚刚才洗完澡,这会整个人又像是泡在了水里,潺潺的温热包裹了他。 叶释与忍不住,手上一使劲甩开了李阎修的舌头。 之后的两人再见面,多了份尴尬。 好像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懵懂的混入他们两人之间,让两个人连最为寻常的注视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份尴尬明显到了连同门师兄弟都觉出异常,眼睛止不住的往叶释与身上扫,想问点什么出来,却又开不了口,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叶释与和李阎修两个人一前一后,机械的保持着距离等速前进。 叶释与首先受不了了这份诡异,开始搭着其他师兄弟吃饭练武,连每天必有的赖床都变得利索起来。李阎修按着往常的时辰到叶释与房里想喊人起床,只看到一张空空的床,心里滋味杂陈,拂袖而出。 如此数日,叶释与心里的不安愈发浓厚。其实李阎修也没有做错什么,怪只怪在那一眼太过撩人,眉目俊朗,眸光似水,缓缓把他整个人都拉扯下去,沉在水底再难浮起。这一眼带了毒,摄人心魄。 正想着要不要和李阎修和好,又犹豫起来道不道歉,等叶释与被开门声吓得一机灵,才意识到天色已晚,他竟是错过了晚饭。 李阎修手里拿着给叶释与留的饭菜,摆放好碗筷,淡淡抛下一句快吃吧,就想要走开。叶释与心里一急,嘴巴不经思量便是留人。 李阎修看向叶释与,屋里还没点灯,只微微透着外头的月色,一双眼睛和那晚一样迫人得很。 “怎么,叶大少要我留下喂饭?” 叶释与眉眼一挑便要发怒,想到自己先前理亏只好半路咽下,皱起的眉头倒是逗得李阎修一笑,浅浅笑纹勾在眼角,斜飞到叶释与心里。 “行了,不闹你了。我看你没来,给你做了点爱吃的,趁热吃吧。” 李阎修跟着叶释与这么多年,对叶释与的喜好心知肚明,烧的全是叶释与爱吃的。叶释与拿起筷子夹了口菜,装作漫不经心的开口。 “喂,李阎修,陪我吃饭。” 李阎修一愣,知道这是叶释与别扭的和好方式了,也不点破,只是拿起筷子陪着叶释与,不顾自己刚吃饱的肚子浅尝了几口菜。 总有些宠物,撩拨过火生气了,疏远几天就会磨磨蹭蹭的悄悄凑上来,隔着衣角轻轻用爪子挠着人,小心翼翼的别扭的撒着娇。 “释与,可合胃口?” 叶释与点头,从喉间发出一声细弱蚊蝇的嗯。 这情况实在是弱势,偏偏叶释与这会还真是提不起身上的气,平日里对着外人的冷傲统统被掸开,让他颇为不适,忍不住就想要用点办法找回自己。 “这几天没给你换药,手好了没?” 李阎修盯着叶释与的手臂,像是下一秒就会伸手抓过叶释与的胳膊查看伤口,叶释与条件反射的把手放在桌下,又不合时宜的想到那天李阎修的眼神。 心口猛地发热,连带着脑袋也嗡嗡作响,像是想到了什么天塌地动的大事,叶释与整个人都有些颤,像是被李阎修透过衣衫从头看到脚,浑身着了火似的燥热不堪。 李阎修看叶释与不回答,心里着急,站起身从桌前绕过就抓起叶释与的手,隔了这么久的肌 肤触碰让两人都不自觉心头一震,不由自主的看向彼此。 这一眼,就胶着了。 月色昏黄,林影稀疏,窗上两个人影旖旎交缠,几乎融为一体。 李阎修拥着叶释与,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叶释与揉碎融在自己怀里。怀里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烫人的体温远远不似叶释与的嘴那般冷硬,他自己身上的体温也像是煮沸了般,足以把叶释与一颗心烫热。 唇舌交缠进退,凸起的味蕾被反复刺激,带来震颤的快感。一双手游走在叶释与腰间,从腰侧轻轻的滑向后腰,惹得叶释与一阵酥麻。 叶释与除了孩提时,还是头一次与人这般亲密接触。平日里能避免的肢体接触都被他避了去,以至于现在被李阎修稍一抚摸,就敏感的不行。 李阎修很快就发现了这点,勾勾嘴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果不其然听到了叶释与按耐不住的低声呻吟。 “释与,喜欢吗?” 叶释与身上酥麻一片,力气也像是被抽干了,软绵绵瞪了眼李阎修,“你是不行吗?” 身处弱势,也要逞口头之快,哪怕之后会被折腾,这大概已经成了叶释与的人生信条。 李阎修不再言语,只把人勾着带向床榻,舌头游走在叶释与脖颈凹陷处,细细的吸允着白嫩的皮肤,像是那里有什么珍馐值得品尝。 衣带不知不觉就散乱一团,胡乱地揉散在叶释与胸前,隐约露出两点红艳茱萸,rou粒饱满地挺立着,像是绽放的娇嫩花蕾。李阎修的手指刚摸上去,叶释与就获得了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快感,逼得他不得不颤抖以抵抗这撩人的刺激,保持为数不多的理智。 但光是一双手,远远不够。李阎修像是饕餮般满足的舔弄着叶释与胸前的rou粒,舌头绕着挺立的rutou打转,带起阵阵酥麻。手指也不甘寂寞的加入,习惯耍枪的手指带着厚厚的茧子肆意揉弄着rou粒,惹得rou粒愈发肿大,连乳晕都像是扩了一圈。 叶释与的yinjing早已苏醒,微微探着头像是在觊觎游离在身上的手指的抚慰,迫不及待的吐着黏稠浊液,黏腻的暈湿了叶释与的亵裤。 李阎修恰到好处的抚弄给予了叶释与极大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愉悦的酥麻里,腰肢不自觉的向上挺起,更近的凑着李阎修,甚至开始了缓慢的扭动。 李阎修褪下两人身上的衣物,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像是有了吸力,把他们两个更好的胶合在一起。两根阳物像是在不甘示弱的较着劲,彼此都能清晰的感受灼人的温度和缓慢的跳动。 “这么想要?” 李阎修轻笑一声,摸上叶释与的坚挺,身下的人立刻发出隐秘而撩人的喘气,细碎的吐息温热的在耳蜗边交融,和空气一样黏稠的像是能滴出水来。 叶释与的眼角已经因为彼此的抚摸而有些湿润的水汽,他却仍不松口。 “话这么多……不是为了掩饰你不足吧?……啊!呜……” 李阎修毫不留起的掐了把根部,让快要释放的人难耐的扭着腰身,像是一条妖媚的水蛇,为了欢愉而忘记了廉耻,一个劲的发着浪。 “释与,没有软膏,你可忍着点。” 叶释与混沌一片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软膏是什么,下身就被猛地刺入,微张的xue口狠狠箍着李阎修,yin液像是调和剂般无耻的滴落在两人相连处,被李阎修细细的划抹开,细长的手指沾着液体挑逗着紧箍的xue口,肿胀的疼痛和细小的麻痒交汇在一起折磨着叶释与,让他大口喘着气。 李阎修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法子,竟在这时候拍了几下叶释与的屁股,臀rou一阵颤动,连带着括约肌也稍稍放松,李阎修就趁着这空隙顶入,紧致的xue口丝毫不肯放松,柔软的内壁带着烫人的温度,完全贴合的裹着李阎修的阳物,让李阎修也不由喘了口气。 ”放松点,释与。你可要咬死我了。“ 叶释与喘着气也没空和李阎修争论,只是尽量深呼吸,努力放松自己。这会再逞强也没用,不若配合李阎修,好歹还能舒服点。 李阎修看叶释与的样子,实在心喜,刚被蹂躏红肿的唇舌又一次迎来洗礼,明明该是人身上最柔软的部分,叶释与却从李阎修的唇舌上感受到了某种势在必得的决心和坚硬。 终于开始抽动,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先前的隐约快感逐渐在身体里汇集到一起,腰间早已酸软不堪,偏偏连续的快感让叶释与整个人都绷得紧紧地,大腿也微微弯起,不时被身上人的冲撞带着分开。 李阎修的分身被叶释与紧紧裹着,肠rou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被顶开后温热的桎梏着硬挺的分身,又在退出时热情的挽留,像极了叶释与上面的嘴,明明说着冷话,开阖间的温度却是热的撩人。 抽动越来越顺畅,月色透着窗户在地上投射出两块光晕,像是两人亲密无间的肢体。yin靡的水声不断,随着抽插的频率有节奏的响起,混着外头风吹树叶的响声和叶释与的细碎喘息。 ”释与,夹这么紧,舍不得我拔出来吗?“ 李阎修甚是满意自己的耕耘成果,巨大的生理快感和心理快感攫取了他,让李阎修抛开了平日的顾虑,没遮掩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你看,都出水了呢……你和我真是天生一对,释与。“ 叶释与的手毫不留情的在李阎修背上留下划痕,像是用指尖狠狠划下他此刻回应不能的话语,激的李阎修轻声一笑,又是一个大力顶撞。 ”嗯啊……“ 叶释与的下颌扬起,整个人都快要被顶散,胸膛和下颌串起的弧线像是优雅的天鹅。他终于忍不住被连续戳刺敏感点的快感,狠狠收缩后xiele精。 肠道的蠕动像是无数的小嘴在吸允着李阎修的分身,让李阎修也忍不住直接泄在了叶释与体内,guntang的液体被尚未完全软下来的阳物堵在xue口,黏稠的滴落在叶释与腿间。 叶释与再想起这一次的大动干戈,竖着眉眼追问李阎修到底哪里学的那些龌龊话,李阎修摸摸鼻子,露出个略显腼腆的笑。 ”平日无事,师兄们都会私下探讨,我和他们借了几本书触类旁通……“ 叶释与抡起重剑,一连串的滚滚滚滚滚砸在李阎修脸上,李阎修被关在房门外三天不得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