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马车内请罚,跪算盘,打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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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新妇回门日子,郡王妃按照惯例为新妇准备了整整八车礼物,又叮嘱了二人不必赶着回来。 两人自是感激。 马车已经候在门口了,李令洲扶着杨婉箬上车后也上去了,明显要与杨婉箬独处的架势,丫头们相互看了一眼便自觉的去了后面的马车。 杨婉箬见他进来疑惑的问道:“夫君不骑马吗?” 李令洲对上杨婉箬的眼睛,略微不自在的挨着她跪坐后,看了一眼早已藏在车内的黑匣子,耳根有些发烫的打开匣子,里面装着一块红木算盘,算珠是上好的翡翠,颗颗圆润饱满,李令洲回想这兄长赠他此物时说的话,忍不住面红耳赤。 “夫君放个算盘在马车里作甚?”杨婉箬明知故问的道。 李令洲羞得不敢与她对视,双手捧着算盘,支支吾吾的道:“这个…我…自知这几日孟浪,让娘子受累了,理应请罚的,但是你身边时时都有丫头伺候着,我也不想让旁人知道了与娘子名誉有损,便想着在马车里向娘子赔不是。” 杨婉箬接过算盘拨了两下,发出几声脆响,仿佛拨动到李令洲的心弦般,让他不由自主的侧了侧脸,只留给杨婉箬一只红透了的耳朵和耳垂上精巧的银环。 杨婉箬坏笑着凑近那红耳朵低声道:“夫君真乖。” 李令洲只觉得浑身一片酥麻,下身明显有了反应,羞臊得轻轻推开了杨婉箬。 杨婉箬知道李令洲要面子,能请罚已经实属不易了,也不再逗弄他,将算盘放在李令洲腿边,李令洲看了一眼,准备跪上去时却被拦住了,不解的看向杨婉箬。 “请夫君把鞋袜裤子脱了,光着下半身跪。”杨婉箬三分调笑七分认真的道。 李令洲羞得满脸通红,犹豫了一下便开始脱了起来,看着杨婉箬接过鞋袜裤子叠整齐放在一边,随后光着下半身慢慢跪在算盘上,一股细密的刺痛从膝盖骨传来,李令洲呡着嘴跪直了。 杨婉箬见他跪好,还特意为将李令洲的衣摆撩起来别在腰间,衣角的长度半遮半露的落在股间,禁欲又诱惑,杨婉箬定了定神,今天是回门的日子,绝对不能让李令洲失礼于人前,这才没有扬手抽那挺翘爆满的屁股,眼神晦暗的劈开了那处煮起了茶来,马车中一片祥和,不多久还泛着阵阵幽香。 马车摇晃着前进,李令洲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那巴掌大的膝盖骨,开始时还可以忍耐,随着时间的推移和马车颠簸,李令洲只觉得越来越疼,不得不左右交替重心来缓解疼痛。 杨婉箬看到后将一盏茶放在李令洲面前道:”跪不住了吗?” 李令洲遥了遥头道:“没有,娘子不必担忧。” 郡王府与杨府约摸半个时辰的路程,李令洲是打算一路跪到杨府的,以示诚意。 李令洲刚刚端起茶盏,马车突然急停了下来,茶盏打翻在李令洲腿边,guntang的茶水如数溅在了他脚上。 “嘶~”李令洲被烫得吸了口冷气。 马车外传来仆从斥问的声音。 杨婉箬连忙弯下腰查看,还好只是脚趾处红了些,取出马车中备用的冰块给李令洲敷上,不一会就消退了。 “郎君,少夫人,奴才护主不力,劳贵主受惊了,奴才该死。”马车边传来侍卫请罪的声音。 李令洲还在罚跪,不能出去,只道:“无妨,外面发生了何事?” “回郎君的话,督察院的官兵在抓逃犯,造成了街道拥堵,督察院的程大人告罪说劳请郎君和少夫人移驾别巷。” “今日是少夫人回门礼,不可走回头路,先等等看,你们护好马车。”李令洲道。 侍卫和丫鬟们得令后,便将马车牢牢护住,以免真有逃犯冲撞了贵主。 李令洲歉疚的道:“娘子又受累了。” 杨婉箬正摆着手道:“妾身难到还能比夫君跪着累……。”话音还未说完,目光却定在了李令洲并拢的一双脚心上,因为跪着的姿势,李令洲的一双脚心朝上压着,白里透红。 李令洲顺着杨婉箬的目光下移,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杨婉箬在马车中四处查看,最后落在了一把折扇上,杨婉箬拿着折扇对着李令洲的脚心不轻不重的抽了两下。 李令洲吃痛的蹲了一下。 “跪直了。”杨婉箬低声呵斥。 “疼~娘子,我已经在受罚了,就不打了吧。”李令洲蹙着眉不满的道。 杨婉箬闻言直直的看着李令洲,一股强大压迫感迎面而来,李令洲便知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只能道:“外面人多眼杂,娘子轻些。” 杨婉箬这才笑了道:“只要夫君不出身,保管没人会知道夫君正光着膝盖跪着被妾身打脚心的。” 李令洲顿时被杨婉箬直白的话弄得羞红了脸。 杨婉箬将折扇轻轻压在李令洲脚心上,随后用力抽了一记。 “唔~”李令洲疼得脚趾头都弯在一起了,还没缓过来又挨了一记,疼痛从脚心头皮,像是从下往上在身体里流过一遍般,疼得李令洲忍不住跪坐了下来,只是这一动又牵着膝盖骨,本就能压着几颗算珠的膝盖骨只能压着一颗了,又是加上一番磨蹭,更是疼上加疼,眼泪一下涌出来,在眼眶里打转。 “跪好。”杨婉箬提醒道。 “疼,娘子让我缓缓吧。”李令洲一边求情一边跪直了。 杨婉箬想了想,拿出一方手帕叠着,递到李令洲嘴边。 李令洲看着手帕气愤的瞪了杨婉箬一眼,才不情不愿的张嘴咬着。 啪啪啪又是三下折扇抽在脚心上 唔~唔~嗯~ 李令洲用力的咬着手帕,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还要竭力保持着上半身直直的跪着,膝盖和脚心不断传来潮水般的疼痛,让他止不住的往下掉眼泪。 啪啪啪啪啪啪脚心已经红成一片了 啊~唔~啊~嗯~啊疼疼~ 脚心处只有一层薄薄的皮rou,折扇打在上面犹如打进了骨头里,疼李令洲蜷缩着脚趾头,背后一片冷汗,双手用力抓着衣袍,身体微微颤抖,不断的长吸气来克制自己哭出声来。 啪啪…… “娘子,别打了别打了。”李令洲忍不住拿出了手帕,压低声音哭求道:“太疼啊,容我缓一下吧。” 杨婉箬意犹未尽的收了折扇,轻轻抚摸红肿的脚心,待李令洲缓了口气后又打了起来。 一时间又传来了李令洲哽咽的呻吟声。 夏婵几人作为贴身丫鬟护卫在最靠近马车的地方,二人从小习武,耳力颇佳,一早就听到了马车里穿出李令洲又哭又求的声音,顿时将马车护得更严实了。 只是,之前是为了防止逃犯,现在是为了防止郎君的那两个护卫。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马车内的哭声才渐渐停止了,这时道路也正好通了,陈大人又来赔罪,李令洲还肿着眼睛,自是不能撩起车帘接见他的,吸了口气,缓缓哭得有些哑的嗓子表示了无妨。 陈大人有些纳闷李令洲的冷淡,想来皇族子弟大多是不屑于于他这种微末小官结交的,便不在意了,退到一旁恭送马车。 马车与陈大人擦肩而过时,陈大人隐约听到李令洲拉长着婉转的哭声说了一句:“娘子,我要疼得不能走路了怎么办?” 陈大人吃惊的微张着嘴,看着马车离去,最后摇了摇头,这等郡王府辛密还是不要探听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