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可以做你的狗吗
书迷正在阅读:【阴阳师同人/荒须】落浹、GB/sea-monster怪谈、【代号鸢】华佗x广陵王、诸伏景光你降谷零 谁先吻了谁、读者和主角绝逼是真爱、我只想种田、肌rou玉雪(h)、多情总被无情恼、燕山夜话云雨时、当小奶狗变成了白眼狼(年下,1V1))
清晨的A大,同往常一样,随处可见因早课迟到而夺命狂奔的学子们。 苏榆百无聊赖地收回视线,目光从窗边落在了讲台之上。 “可以说《离sao》在中国文学史上第一次塑造了一个峻洁高大的抒情主人公的形象” 温和有力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苏榆却完全没有心思去听,她只注意到了那只刚写完粉笔字的手,撑在了讲桌上,半挽着衣袖,露出了结实的小臂。 苏榆抿了抿唇,装作一副认真听的模样,实则悄悄打量着自己的老师。 一丝不苟扣到脖颈的白衬衫,嘴角噙着温文的笑意,对待学生永远保持着亲和的态度,再配上这张斯文清隽的面容,怪不得能迷得那些女生七荤八素的,拐弯抹角地来向她打听微信。 想到这里,苏榆眉间微不可查地一蹙,却正对上了台上那人看过来的视线。 她出神太久,被注意到了。 “这节课就上到这里,至于课后的拓展资料,我会让课代表发到群里”许行简整理好教案,又想起什么似地看向下方:“苏榆同学,请到办公室来一趟。” 身为课代表,这不是苏榆第一次去许行简的办公室了,可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许行简教的这门课程是古代文学,因为苏榆在学校举办的古文大赛中拿了一等奖,他表示对这个安静的女学生印象很深,便让她做了课代表。 但苏榆负责的事情并不多,她只需要收收作业,发发资料,收集同学们在课业上的问题发给许行简,下次上课时他会统一解答。 为什么要害怕一位风度翩翩,待人温和的老师呢? 在发现那件事之前,苏榆是这么想的。 等她到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正虚掩着,苏榆轻轻地敲了敲,便抬步走了进去。 许行简正低着头看书,见她来了,便从办公桌的文件夹里抽出份资料递给苏榆:“坐下说吧。” 苏榆接过一看,是校辩论队的相关介绍和申请表,不免有些疑惑。 许行简摘下眼镜,长指揉了揉眉心,随口说道:“校队纳新,看你感兴趣,可以去试试。” 苏榆这才明了,他会这么说,是因为看见了自己在朋友圈发的照片。 她去旁观了校队和C大的辩论比赛,当时在场双方的交锋十分激烈,最后还是A大以微弱的分差胜了。 苏榆确实有这个打算,于是点点头,如平日那般回道:“谢谢许老师,我会好好考虑的。” 许行简交代完事情,便挥手示意人出去,苏榆却条件反射般地向后躲去,背部重重靠在了椅子上。 两人皆是一愣。 长久的沉默过后,就在苏榆坐立不安之际,许行简开口了,他语气平和,像是带着某种不解:“苏榆同学,你似乎对我有些意见?”说着,他勾起了唇角,微微一笑:“是老师哪里得罪过你?才会让你这么害怕,像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 苏榆哪里敢认这样的指控,但在他幽默而不失风趣的调侃里,苏榆的心绪慢慢平复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兴奋。 她攥紧了手指,朝门边张望了一眼,突然毫无征兆地跪了下去,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可以做您的sub吗?” 许行简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他放松身体,闲闲地靠在了椅背上,长腿交叠:“如果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说到这里,他意味不明地顿了顿:“那可真够让人意外的,我的课代表。” 苏榆垂着眼睛,暗自撇了撇嘴角,您不也挺让人意外的吗?想到自己在微博上看到的那些色欲横生的图片,又不自觉地瞄了眼面前的人。 许行简似乎看出了她的腹诽,轻笑一声:“这就是你求人的诚意?那可不够 。” 苏榆神情微变,正欲开口。 “嘘”许行简以食指抵唇,示意她保持安静。 他伸出右腿,做工精致的皮鞋直接踩在了女孩的头顶上,略微用力,迫使她弯下了腰。 当头触碰到光滑的地板时,苏榆的内心防线全面崩溃,一种难以捉摸的感觉侵袭了她。 似愉悦,又似哀戚,并不讨厌,但让人难以承受。 她无意识地咬着唇,挣扎着想要抬起头来,脑袋却被稳稳地压在脚下,动弹不得。 “别动” 苏榆只能从余光看见半截西装裤料和那双黑色的皮鞋。 突然,腰间被狠狠抽了一记,是她身子一软,隔着裤子都感觉到了双腿间的湿润。 “腰,低下去”上方的声音继续发布着命令,并且越来越过界。依旧还是温润好听的音色,却带上了份压迫感,让人不敢置喙。 苏榆只能照着吩咐去做,尽力下腰,却依然不能使那心思恶劣之人满意。 “屁股翘得不够高啊,知道该怎么挨cao吗?” 苏榆听着他轻蔑的语气,不争气地悄悄红了耳朵,双腿也闭得越发紧了。 “说话,你都敢给人当狗,这点就受不了了?” 许行简迈到苏榆身后,左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脚尖向上,重重一顶。 苏榆便身体发颤地xiele力气,眼尾发红地乞求着许行简,就像是一只被献祭的虔诚的羔羊。 私处第一次遭到这样的对待,却只是接触到了男人的皮鞋,这让她感觉自己分外下贱。 “老师”苏榆伸手小心翼翼地拽住了顺滑的西装裤料,低低出声。 此刻,她只祈求能够被给予更多的欢愉,好满足这难言的情欲。 许行简却收回了在少女身上肆虐的长腿,他径直从苏榆身上跨过,重新系上了那条领带,便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苏榆只觉自己的心重重地跌落下去,私处却很诚实地反映着那尚未平复的欲念,让人难耐不已。 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终止这种行为,人却跪坐在地上,迟迟起不了身。rou体和灵魂被切割得彻底,汹涌的情潮却不断折磨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叫嚣着想要获得更加肆无忌惮的对待。 可许行简重新拿起了那本先前阅读的书籍,目光悠悠地扫过苏榆的狼狈姿态,旋即无事发生一般,随口吩咐道:“苏榆同学,出去的时候请带上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