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侍奉(koujiao,窒息,放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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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总算得偿所愿了。 结果苏榆就见许行简朝厨房走去,并拿起了菜刀。 苏榆:“???” 许行简看见苏榆讶异的神情,俊眉一挑:“不是说饿了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冰箱拿出冻rou:“给我的小母狗做点好吃的。” 苏榆神情郁闷,他分明就是故意逗她,还不想满足她。 等到三菜一汤做好,已经是一小时后的事了。许行简的厨艺确实没得说,苏榆尝了块糖醋排骨,偷偷地在心里打了九十分。 另外十分被扣的原因是,她只能跪着吃。 地上放着一个印有郁金香图印的碟盘,许行简会时不时往上面丢几块排骨或者rou片,苏榆只能用嘴去吃,手也是不允许使用的。最后弄得满嘴是油,连额头都沾了不少。 苏榆从没这么狼狈过,可是狗要是上桌吃饭,那就没有规矩了。 许行简当时笑眯眯的模样,让苏榆乖顺地跪下了。许行简从来就没有辱骂过苏榆,但他的一句话往往就能让她溃不成军,心理防线一退再退。 “我知道你想吃主人的jiba” 饭后,许行简放松地靠在餐椅上,手指轻点桌面:“可小母狗会koujiao吗?会深喉吗?能做一个合格的jiba套子吗?让主人shuangma?” 苏榆被这一连串的问话说得无地自容,也认为自己太过无用,不配伺候主人的jiba。 许行简起身,回卧室穿好了衣服,待出来时,又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模样你他制止住苏榆收拾桌上餐具的动作,挽起了衣袖,端起盘子,自己往厨房而去。他折回餐厅,循循教导道:“这些都不是狗该做的事情,也不用做。照顾小狗是主人的义务,但小母狗要先学会koujiao,再来伺候你的小主人。” 苏榆楞了下神,又将主人和许老师两个身份又重叠起来了。在学业上,他也是如此关照学生的,力求尽职尽责。所以,对待小狗,也是如此么? 义务和权利分明,是那么的理智啊。 许行简洗好了碗,又打扫干净了厨房。苏榆静静地看着他清隽的背影,莫名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等他收拾好后,已经将近十点。许行简看看腕上的表,捏了捏眉心:“今天就先到这吧。”说着,朝一楼的房间抬了抬下巴:“选间自己喜欢的吧。” 苏榆眨眨眼,清凌凌的大眼望向了楼上,意思不言而喻。 许行简却微笑着拒绝了:“还不到时候” 说完,便抬步往楼上而去:“还有,记得明早上来。” 苏榆温顺地点点头,看着许行简上了楼,才转身挑了间面朝花园的房间。 花园里的白玫瑰开得正盛,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得如梦似幻般美丽。 苏榆立在窗前,回想这今日的一切,也恍如隔梦,甚至感觉到几分茫然。不过片刻,吹着阳台上徐徐的晚风,她又清醒了过来,这就是她想要的。 她能为之承担代价。 清晨。 微暖的阳光透过纱帘,照在了床上酣睡的少女身上。苏榆抬起白皙的小脸,微微睁开了眼睛。 当看清楚房间陌生的布置,才恍过神来。 “不知道主人醒来没有?”苏榆看了看手机屏幕,都已经快七点了。 她略带担忧地想着,不由加快了上楼的步伐。二楼房间很多,苏榆却一眼挑中了最靠里的那间,毫不迟疑地打开了门。 果不其然,许行简就住在这里。苏榆思忖片刻,缓缓跪下爬了过去。屋里并没有铺地毯,就这几步路,都弄得她膝盖发红。 苏榆靠近了床头,她目光流连在许行简的脸上。此时的男人,睡意正浓,微乱的头发莫名想让人揉上一把。 苏榆可不敢造次,她放轻脚步,从床尾钻了进去。一股松木香气传入鼻间,是令人安心的味道。 苏榆小心翼翼地拉下男人的内裤,一根粗大狰狞的物件就打在了她的脸上。苏榆猝不及防地被打中,好奇地戳了戳这根东西。 男人的jiba都是如此吗?与老师本人斯文儒雅的样子可真是天壤之别。 “当然不是”头顶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苏榆才发觉自己不小心问了出来。这人耳朵怎么这么敏锐? 突然,一只手压着她的脑袋,死死地朝胯下摁去。男人的双腿夹住女孩的头,单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就如同锁住一只高贵脆弱的天鹅。窒息感和男人性器的膻味铺面而来,苏榆却像闻见了美味的食物香气,指甲一动。 她为自己如此荒诞的想法感到羞愧。 足足三分钟过去,窒息感越发强烈,男人的性器气味甚至通过鼻腔传进了胃里,蔓延到心尖。 苏榆的双手攥住了齐整的床单,呼吸渐渐开始变得困难。窒息像是天堂使她沉溺,又如同地狱让她想要逃离。 大脑已经被跨间的jiba占据了所有的思维,苏榆只能顺着力道抑制自己的呼吸,朝圣般祈求着赦免。 等到许行简睁开了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睡意,他才缓缓放开了她。苏榆缓过气来,慢慢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目光四下环视了一圈。许行简的卧室装潢十分极简低调,基本是黑白灰三色,与楼下客房华丽风格截然不同 “还愣着做什么?”清淡的男声唤回了苏榆的思绪,她朝着床头望了过去,许行简早就穿戴整齐了,又恢复了平时那副为人师表的模样,只是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项圈。 “过来”他随意地招了招手,苏榆便听话地靠了过去,任由许行简掐着修长着脖子,顺从地戴上了项圈。 从此刻起,她便由人彻底地沦为了一条狗。 许行简摸了摸苏榆的头发,眼神示意她跪在了地上。紧接着,又给项圈套上了铁链,略微使力地拉了拉。 苏榆的头便不受控制地前倾了几分,带着些许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许行简瞧她反应,不由轻笑出声:“喜欢吗?被束缚住的究竟是身体还是你的灵魂?” 苏榆却突然大胆了起来,她握住了链条,直视许行简:“这些外物只能让我被一时束缚,唯有您,才能让我认清自己,获得安宁。” 被掐住脖子那一刻,苏榆便清楚地感知到了自己的奴性已经被彻底激发出来,她愿意被这个男人踩在脚底,卑微得低到尘埃里去。 许行简没再说话,只牵着苏榆往浴室的方向走。到了浴室,他解开了项圈,拽着苏榆的头发迫使她起身。 旋即将人压在了光洁的墙面上,凑近了她的耳边,狠狠地掐住了苏榆的脖子,直至泛成粉色。 在水气氤氲的浴室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抵着不着寸缕的少女。长腿故意弯曲地压在少女私处,完全挟制的姿态,令画面是说不出的色情。 “原来,你更喜欢我亲自动手吗?但很可惜,你的喜好并不重要”许行简的声音带着笑意:“溜狗是主人的义务和权利,你没有拒绝的资格。”说着,拍了拍她脑袋,示意她跪下。 苏榆哑口无言,没有反驳的余地。的确,作为一条母狗,不需要留有自我意志。 等到许行简洗漱完毕,戴上了那副金丝眼镜 ,才招手让苏榆爬过去。 “捧着”许行简拉开拉链,将那物放了出来,对着苏榆吩咐道。 柔弱纤细的双手轻轻捧住了jiba,生怕某人有一点不适。苏榆面色绯红,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下移,却被许行简抬起了下巴:“躲什么?我要你看着。”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苏榆的耳根也慢慢红透了。许行简却若无其事地撒着尿,仿佛苏榆根本不存在一般,还用她的头发随意地擦了擦。 等他整理好仪容后,才将还未拆封的牙刷和洗脸巾等扔给了苏榆,转身出了门。 苏榆见人走了,才从地上起来,拍拍自己红透的脸。她一边拆着牙刷,一边回想着刚才的情景。看见那上面残留的尿液,她居然有想舔干净的冲动。 苏榆,你怎么会有这样离谱的想法?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得不到答案。 或许,也是不愿往深了想。 苏榆洗漱完后,卧室早就没了许行简的身影。她循着走廊,下了二楼,正好与端着早餐的许行简迎面碰上。 二人相安无事地吃完了早餐,许行简开始收拾碗筷。苏榆手足无措地坐在椅子上,正想帮忙,便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并不喜欢别人到我的私人空间,何况做这些事情都很简单。”像是一眼猜透苏榆的心思,许行简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 苏榆面上镇定,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老师怎么知道我在想他为什么不请保姆的? 苏榆有些泄气,她在他面前,就如一条小溪,清澈透明。但有一天会变成深不见底的湖泊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苏榆不禁燃起了几分好胜心。毕竟如果被人完全拿捏,游戏可就不那么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