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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

    这是梦还是什么?

    修已经不想探究清楚了。

    只是躺在床上、张开腿露出根勃起的性器和艳色菊xue的青年,是他的同桌——杜泽。

    他从没见过这样一双细白的腿,修按耐不住疯狂跳动的心脏,将那双腿架到肩膀上,胯件硬的发疼的roubang便抵在青年的xue口。

    他听到杜泽呜咽了一声。

    似乎是陷入情动,也或许是欲望久久无法纾解而发出的呻吟。

    修没干过人,男人、女人他都没碰过,眼下他要cao了自己的同桌,这对于修而言,新奇又刺激。

    他喜欢杜泽?

    不知道,不清楚。

    没有前戏也没有任何扩张,修只是顶着胯在青年腿心磨蹭了两下,roubang亢奋敏感的吐出几滴前列腺液,便被修迫不及待的挤进柔软的xiaoxue里了。

    他听到杜泽呻吟叫喊了出来。

    纤瘦不爱说话的青年好像疼哭了,浑身颤抖着抗拒修的进入,可是这里是修的梦境——最起码修这样判定出来了。

    他完全被修掌控。

    身为一个雏,还是个平日很少看簧片、懒于抚弄自己这块、甚至是早上勃起大都选择无视的修,第一次心底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多多了解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他只能凭借自己的本能、凭借自己的意识捞着杜泽,动着腰,把身下人撞得喘息连连。

    jiba与rouxue相连的地方,摩擦了没一会儿便涌出了水,很多很多的水,多到修都怀疑自己jiba捅在里面会不会被泡皱。

    只是想着,这样子更不错,动作起来更加舒服了。

    这就是zuoai吗?

    修迷迷糊糊想着,他适应能力很快很快,狭小的房间里全是rou体拍打的啪啪声。

    修听着杜泽好像在恳求着他什么,他听到杜泽说,慢点,修,慢点……

    修想起来同桌问他数学题的时候,俊秀无害的脸上带着点腼腆和不好意思。

    那个时候睡了一节课的修还在课间醒神状态,只是趴在桌子上盯着那双黝黑的眼眸发呆。

    真漂亮的眼睛。

    那个时候他在心里默默夸了句,后知后觉自己在看同性看了这么久,修回神收回视线,却注意到杜泽推过来的试卷。

    他数学比修差很多,修就是那种上课不听课也会解题很厉害的天才,所以杜泽想要请教他。

    看着杜泽的拘谨,修笑了两声后便拿起笔,一边在演算纸上写公式一边给杜泽讲解。

    他听到杜泽小声又不好意思的说:“慢点、修,慢点,我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可是修却是起了逗弄的心思,语速越来越快,一会儿就讲完了,最后还要恶趣味的反问杜泽,你听明白了吗?

    他看杜泽趴在桌上闷头思索,他看杜泽偷偷看了自己一眼、被发现、迅速收回视线、演算纸上画圆圈缓解尴尬的模样,心底一片悸动,嘴角已然勾起。

    这个笨蛋同桌,真有意思。

    “好吧,那我再给你讲一遍……”

    修想起来杜泽是不喜欢拜托别人的性子,每每让他帮忙讲讲解题思路时候就是容易被自己欺负,皱着眉头也不好意思反抗。

    像柔软的面团,任人摆布揉搓。

    就像是现在,杜泽越喊慢点,修就要快,大力夯入又尽根抽出,听着身下青年被欺负的呜咽哭泣,心底那股子暴戾和凌虐感全数激发出来了。

    怎么能这么乖?

    怎么能这样任他摆弄?

    青年前面那个不中用的小jiba被刺激的射精,射在修的小腹上,修恶劣的弹软趴趴的小东西,他听到杜泽的哀求。

    他说,别了,修,别这样。

    修时常因为与众不同的金发蓝眼而遭受排挤,这种抱团小群体刻意排挤某个人的现象,初中最为严重。

    等到了高中时,这种现象已经不明显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了,毕竟全都在埋头学习,哪里来的精力搞这些没用的事情?

    就欺负人这种事情,可不止校内学生做,那校外永远觉得自己痞帅又酷的小混混会堵截一切他们看不顺眼的学生。

    比如修。

    很拽嘛那个家伙。

    这是小混混们得到的结论,一看修就是很有钱的样子,打听来打听去,得知修原来是个孤儿。

    哈哈原来是个没人要的小杂种,难怪长成这个样子。

    小混混们把他拖到个角落,肆意妄为的嘲弄,抓住修的头发、叩住他的脑袋、指着他的鼻子对他说,明天带钱来,哥们几个想吃顿饭。

    修冷笑,他知道这些人看不起自己,都说柿子挑软的捏,这些人打听他,却没打听出来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

    他是个疯子,是个神经病。

    至少修是这么想的。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修只是想着,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他不一定能打过在场的所有人,但是他能打一个算一个,能咬一个算一个。

    如同一只狼狈的、被逼到山崖的小兽,修挣扎着跟几个人缠斗,他从头至尾都是处于下风,这是他一个人的单打独斗。

    被揍得大脑嗡嗡响,脸上也火辣辣的疼,胳膊疼腿疼,后背也似乎被棍状物敲击过……总之,到处都疼,但是那些人也不痛快,修就像是狗皮膏药,狠狠黏住他们,一黏一个准,一黏就会修咬住,狠命的咬,疼得要死。

    而后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大喊,我报警了!你们都别动!

    修觉得自己被谁抓住了手腕,他看过去,看到熟人,看到自己的同桌。

    他听到这个向来不爱大声说话的人,举着手机对着那几个警惕愤怒的混混叫:“都别动,要不然我就真的把电话打出去了!”

    那几个混混还真的是一时间被唬住了,等到反应过来时候,两个人早就没影了。

    修任凭杜泽抓着他向前跑,一直跑。

    只是某人的体质还是差劲了些,跑出去一段距离确认安全后,他放开了修的手腕。

    “还好我路过。”他庆幸。

    修歪头,莫名有种不愿在这人跟前狼狈的感受,明明也是怕也是委屈,却冷着脸对杜泽说:“不需要你,我自己可以。”

    真好笑。

    他从不顾及别人眼光的,却唯独怕自己这个笨蛋同桌的异样目光。

    “别了,修,别这样。”他听到杜泽这样子讲,“其实我这个手机已经没电了,要是他们连我也一起打怎么办?”

    他很为难的样子,完全没有提及一点修的狼狈,反而十分认真考虑自己的安危——分明一开始就是他自己主动介入的,那个时候怎么没想着怕?

    他想保护他,仅此而已。

    修亲吻着被cao得双腿发抖的青年,再没了方才任性、一味蛮干的模样,他怜惜、痴迷着杜泽,硬挺的jiba堵在小小的洞里,把杜泽磨得难受。

    身下的青年眨了眨眼,双腿缠上修的腰,开始浪叫。

    “啊……修,好大呀,快动起来……”

    “呜呜大jibacao死我,cao烂小saoxue……”

    “呜呜修,修在cao我,好棒的jiba……我是修的小母狗,撅起屁股给主人插……”

    yin词浪语把修弄得不知所措,过分黄暴粗俗的言语勾着修思维飞了出去,好像他真的栓起了杜泽,杜泽长着可爱的狗耳朵,屁股凭空长出狗尾巴,可爱的、粘人的小狗发情,扑住他这个主人要个不停。

    修被这番想象雷的不行,却止不住思维的发散,他揪住狗狗的尾巴揉捏,乖巧的杜泽软成一滩水在他的怀里,然后情动的撅起屁股,蹭着他铁般的硬jiba。

    然后,他就捅了进去,以后入的姿势,如同最原始的动物交配,杜泽舒展开身体任由修所有坏心思的cao干。

    他还听到杜泽说,只成为修一个人的rou便器,是修一个人的性玩具、飞机杯……

    cao。

    浪叫的这些没一个平等位置的,全都是……全都是低他一等的“物品”,这不是更让他难以自控吗?

    人可不会对着一个物品展现出尊重,对于私有物,也更是任意处理。

    场景变换,修发觉自己处在自家卫生间里,他上半身穿着定制合身的西装,卫生间里的那面镜子倒映出他成熟、俊逸的面庞。

    男人矜贵,极具气质,如果忽略下半身褪下的裤子和狰狞勃发的性器,那将是完美的。

    此时,浑身赤裸只有脖间系着领带青年,跪在他跟前认真的给修口着。

    不一会儿,男人就在青年的口活下释放了出来,修居高临下垂眼看着杜泽乖巧的将自己的jingye全数吞进肚子里,鬼使神差着他伸手拽起那领带,把杜泽拽了起来。

    他听到杜泽粗粗喘息一声,然后听到杜泽不好意思又期待的叫了他一声“主人”,然后听到杜泽说“要使用rou便器了吗?”,才释放而出的性器又缓缓的立了起来。

    直接cao进那柔软的、火热的xiaoxue,骑在杜泽身上,让他以极其屈辱的姿态承受自己,嘴里吐出的依旧是黄暴不堪的言语,修再度想起了一些关于杜泽的事情。

    那是高考毕业的第二天。

    修找杜泽,想着出去玩一遭,好好疯一把。

    可是叫了半天门也没人给他开,修有些奇怪,推开杜泽家的大门,发觉没锁,可以进。

    没能打招呼就擅自进到别人家里的确不礼貌,可是修觉得自己跟杜泽的关系完全可以忽略这些。

    他快步走到杜泽的房间,正准备推门而入,便听到门内奇怪的声音,那似乎是谁的呻吟……是谁的呢?

    声音太熟悉了,只是语调陌生得很。

    修清楚是杜泽,却也猜出杜泽或许是在做什么了。

    撞上人家自慰了,真是尴尬。

    可是尴尬之余,修的心思飘忽,他口干舌燥,被门里一声又一声的轻喘搞得不自在,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悄悄支开了个门缝。

    而后修就看到杜泽蜷缩在床注视电脑的模样,因为光线和角度问题,修完全看不到杜泽何种状态,只是看到电脑里面的画面,那画面中是两个男人光裸交叠在一起。

    两个……男人?

    修震惊一瞬,他不明白杜泽为什么要看两个男人zuoai,等到看清楚内容后,他甚至有些恍惚。

    两个男人明显是主仆关系,承受方假扮成只小狗,浪叫着主人jiba好大,cao死小母狗……而那个明显是主人的男人,则是一面扇着小母狗的屁股,一面把粗大硬黑的脏jiba捅到那烂红大张的xue里。

    那个时候,修的世界观都破碎重组了,他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嗯?他听到了杜泽在低低唤着自己名字。

    试问,一个人自慰时候,看着簧片,喊着别人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修不是个傻子,自然清楚这其中的意味,他以为自己会恶心,会直接踹开门跟杜泽对峙——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意yin对象?

    可他万万想不到,他会勃起,会听着杜泽的低喘直接射在裤子里,会狼狈的逃离。

    梦醒。

    修恍惚的躺在床上,内裤一片粘稠,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么。

    他回到了现实,准确来说,是闹钟的突然响起把他从梦境拉回来。

    修很清楚自己这是做了个春梦,捂住脸低笑了几声,而后起身进了卫生间里清洗。

    突然梦到高中的事情了啊。

    修胡乱的想着,大学自主创业,现在都已经是一个公司的老板,手底下管着无数员工的人了,怎么突然就梦到那么久远的事情了呢?

    他不知道。

    只是回忆梦里的黄暴,虽说梦醒就记不起来具体的内容了,可是依稀几个片段可以告诉他,就是很黄暴,就是很涩情。

    至于杜泽是不是在情事上真的玩的那么开,修很清楚,并不是,那之后的杜泽告诉修,类似于主仆的簧片,只是因为找错了资源,他又没啥挑的,只是自慰小配菜,所以就无所谓的看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有那种兴趣和会不会真的会浪叫出那么多奇怪的话,某个平时不怎么爱说话、情事方面更是容易被欺负的只是呻吟、轻叫的蠢萌表示,休想!

    修拨了个电话。

    “喂?起这么早。”他听到电话那边的人笑了两声。

    修“嗯”了声,然后直接了当道,“杜泽你什么时候回来,出差一周了,jiba想你想得都做春梦了。”

    “滚。”

    他听到杜泽骂了他一声。

    真好。

    他的爱人、他的法律上的合法伴侣向来极有素养,却唯独会骂自己。

    果然,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么爱我。

    某位看自家爱人百米滤镜的家伙心满意足。

    “今天就回去了……”修听到电话里的人骂完后不好意思的说,“我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