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行军床捆绑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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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墨绿色的帐篷顶,我第一反应是抬起手,看到的是包扎过后显得更加细瘦的手腕,第二个反应是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这可不怪我,毕竟那么有冲击力的事情,想忘记可是非常难的。 衣服穿地可以说是整整齐齐,一点不像一个受伤的人或者睡着的人,就连冲锋衣地拉链都是拉到底的。我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很好,全身都疼。 但是有个地方,我并没有感觉到异常,于是我几乎是羞耻的把手伸进了裤子里,小心翼翼得感受了一下。 干燥,紧闭,一如前二十几年那样。 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把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 等我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周围的环境时,我才发现自己回到了营地里,周围传来人走动的脚步声,火堆噼啪和煮着食物的咕咚声。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耳朵,发现眼镜和耳机都好好的戴在自己的脸上和耳朵上,看在他这么贴心的份上,我扯了扯嘴角。 一定给他留个全尸。 掸掸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我掀开帐篷的门帘走了出去。周围净是忙忙碌碌的身影,正好到了晚饭时间,营地虽然是动火通明,但超过这个范围周围都是阴沉的树林和冷冰冰的荧光,树林深处不明生物的嚎叫远远得传过来。 我故作不经意的拿起一罐饮料,走到最近的营火旁边,坐了下来。坎肩正在奋力的搅动锅里的不明食物,颜色让人十分想减肥。 “喂,你在煮什么呢?” “高人?!”他好像才注意到我,心跳加快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我在做饭啊!这可是胖爷的独门秘方,里面有压缩饼干,牛rou罐头……” 坎肩滔滔不绝的说着,我仔细观察这他的反应和他心跳的频率,而他的心脏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简单像个草履虫,要是他能cao控自己的心跳频率如此自如,那他一个A不至于才混到这个地位。 “你知道,是谁……跟我一起回来的人在哪?”我转换了一个思路,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 “啊?”坎肩一脸为难,“高人,我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我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好好煮你的汤吧。” “是胖爷的独门秘方压缩饼干牛rou饭。” “……都一样。” 旁敲侧击了一圈,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那就更别提是谁把昏迷的我带回来的了。这很不正常,营地24小时都有人留守巡逻,就算有只狗跑进来都会在第一时间被发现,更别提两个大活人了。 “嘿,刘丧。” 闻声我回头,看到的是吴邪那双过于黑白分明的眼睛,薄唇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自从他恢复健康以来 ,他的美貌像是沙粒中的钻石,好看得有些刺眼,有些时候我都没办法至直视他的眼睛。 “不吃饭到处找谁呢?” “没谁。”我低下头躲开他的目光,掩饰似的喝了口手里的饮料。 “是吗?”他那双眼睛太亮了,被他注视总有种被彻底看穿得错觉。“你的份。” 我低头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递过来一碗颜色成谜的饭食,陷入了沉默。 “你们这伙食这么差,资本家看到都要流泪了。” “哈,味道很好的,不信你尝尝。” 我接过来,一边漫不经心的用勺子戳,一边聆听着周围的声音和他们的谈话,寻找这些之中的蛛丝马迹,一个大活人总不可能凭空消失吧。 突然耳边有什么东西接近,我下意识的用手格挡了一下,碰到却是温热的皮肤,是一只手,吴邪的手。 “警觉性挺高啊。”吴邪笑道。 又来了,那种专注的被看透的注视。对上他的眼睛,我一时怔住,有些尴尬,张了张口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我看你头发里有东西。”他丝毫没有感觉到我的尴尬似的,直接拨开我的手,不容拒绝地往我的耳后摸了过去。我咬紧后槽牙不敢做出过激的反抗被他看出端疑,为了赢得他们的尊重和友谊我已经付出了很多,要是被他们知道我竟然阴沟里翻船被一个A从头到尾摸了个遍,就算我没一世英名也要落下个笑柄了,至少要被死胖子嘲笑一整年。 温热的手指在发间轻轻拂过,我的感官被无限拉长,耳朵红得像烧了起来,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想看我出丑才这么干的,尤其是听到他的心脏因为愉悦而加快了跳动的时候。 “……是,一片叶子。”吴邪终于在我发飙之前把手抽了回来,修长的两指间夹着一片奇怪的像是叶子的东西,我接了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下,恍惚好像是在地下的时候遇到过类似的野草,就是不知道怎么沾到身上的。 “这种叶子很少见,有一些A会对它的香气有反应,”吴邪眨眨眼,露出有些暧昧的笑容,“就是你想的那种反应。” 我一时无言,要是这叶子真的是我在底下粘上的,是不是说明那个A是对这个叶子的反应,而不是针对我这个人? 呵呵。 “你从哪粘上的?”吴邪见我看着叶子发呆就问,“最好早点处理了,不然的话……” 他弹了一下舌,没有把话说完。 “我会处理好的。”我听见自己是这么回答的。 吃过晚饭,我借口很困没有参加值夜排班,而是一个人找了一个远离营地的帐篷里,合衣躺在狭小的行军床上,我摘掉耳机,仔细聆听周围的动静。 胖子已经睡着,还在说梦话。其他零星几个人没有睡着,低声细语的聊着些黄色笑话,整个营地都沉浸在安静的睡眠中。 这时,有个脚步声出现了,步态很大,声音却极小。要不是我一直全神贯注都不一定会发现,这个脚步声慢慢的靠近了我所在的帐篷里。 来了。 我攥紧手里的匕首,早在我知道那片叶子的玄机之后,我就把思绪捋得差不多了。就算他突然发情和这玩意儿有关,可也架不住我一向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人,锱铢必报可是我的做人原则。于是,我把那片叶子挂在我的帐篷门口,既是暗示,也是邀请。 当然不是邀请他来约炮的。 是给他约来净身的。 进来了,他果然来了。帐篷里一片漆黑,我紧紧闭着眼睛,假装自己睡得很熟。A显然没有预料到我现在的状态,毕竟算得上是我主动邀约的。他慢慢走过来,越来越近…… 我猛地从行军床上弹起来,一手攥着匕首,另一只手上这是一支麻醉针子弹,我特意增加了计量,就算他是头大象我也能直接给他放倒。 什么?你们觉得我卑鄙,我在一群A中混到今天这个地位,难道靠地是我的善良吗? 我这一下他肯定是没有料到的,但他的身手比我预料的还要好,一击不中几个回合我都是被压着打,匕首和麻醉针都被打掉了。要不是他明显放水,我撑不过十秒。感觉他跟我过招简直就像在跟一个毛孩子玩闹一样。 羞恼几乎侵蚀了全部理智,我再也顾不上其他,抄起周边一切能拎起来的东西朝他死命砸了过去,这显然也把他惹恼了。 他开始认真了,不出所料,我只用了五秒就悄无声息的被打倒在地。我抱着肚子,五脏六腑断了一样得疼,妈的,这人到底是谁啊!简直强得离谱! 还没等我缓过劲儿来,我就被一只大手拉了起来。他拎我简直像拎一只鸡仔。 预想中的老拳没有打在我的身上,而是搂着我一起坐到了行军床上。没有开灯,直接伸手,在我刚刚挨了胖揍的肚子上慢慢揉了起来。 他的手带着老茧,可以说很粗糙,但也guntang,就算隔着衣服我一人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量,像个热源体源源不断的散发着不容拒绝的热度。 不知是不是叶子的原因,他越揉越热,就连呼吸都沉重起来,显然之前的发情热并没有过去,他本来是打算来愉快的约炮,却把我糟糕的前戏败坏了不少兴致。 衣服再次被一件件剥开,手也不客气的直接贴在我的腰上,鸡皮疙瘩像是开大会一样集体起立。危险的预警像坏了了警报器一样在我脑子里疯狂响了起来。 “等,等等。”我赶紧攥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继续脱下我的腰带,绞尽脑汁的想要拖延时间,“我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快……我们可以先聊聊天互相了解一下,额,比方说,性格习惯,你家住哪里……呜!” 人被仰面推到在行军床上,山一样的男人不容拒绝地压了上来,嘴被堵住了,还是那种生涩但急切的吮吻,脱不下的衣服他干脆用力一撕,我只觉得下腹一凉,就只有几根布条还挂在我的大腿和腰间了。 “我靠!”我含糊的叫骂声被他的唇舌吃干抹净。就这么眨眼的功夫,我的两只手被衣服的残骸死死绑在行军床的铁架子上。不知道他是怎么绑的,我明明没有感觉很紧,却丝毫挣脱不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等我的嘴唇终于被放开的时候,我只觉得嘴唇火辣辣的,眼底蓄满了因为窒息恐惧和羞耻激起的眼泪。男人的唇齿毫不留情的袭向我的脖颈,在留下一连串的红痕之后,他开始用舌尖卷起我的乳珠,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孩子,爱不释手玩弄起来。 “呜!”我咬紧舌头才没有发出可耻的呻吟。 我不敢大声呼救,我害怕别人冲进帐篷看到的不是我手撕仇人,而是我被男人像个妓女一样被cao干的画面,这比杀了我还要让我难受。 挣扎蹬踹,我无声的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反抗,可显然没有丝毫的效果,不行我,不能这样下去了。 “求求你,我愿意给你,”我低下声,柔弱的哀求,“求你不要绑着我,我的手腕好痛好痛……” 他喜欢我这样,我知道。 果然他僵了一下,我能听到他因为我的哀求心脏加快的砰砰声,还有他呼吸粗重欲望加深的喘息声。 “嗯~求求你~”我再接再厉,用好似愉悦又带点痛苦的喘息声,“解开我吧,我想抱着你,我……啊!” 这次他没有再对我手下留情,而是狠狠咬了一口我的rutou,疼得我差点叫出来。 “小骗子。”男人被情欲熏哑的嗓子压到最低,“真是,欠cao。” 巨大的危机感袭上心头,我像是唤醒了什么沉睡很久的上古巨兽,马上就会被包皮拆骨,吞吃入腹…… 男人直起身子,我能听到他脱下自己衣服的声音,还有他的信息素像是无形的威压朝我压倒过来。 他不容拒绝的掰开我赤裸的大腿,然后慢慢地将脸压了上去。 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都没有听到自己有没有发出哀叫,guntang的呼吸拍在我从来没有人见过的地方,高挺的鼻梁戳刺者那里敏感至极的嫩rou,最可怕的是他的舌尖,正模拟性交般对着花苞舔弄抽插。 我抖得好似离开水的鱼那样,要不是被男人死死按着,我现在已经滚到地上去了。 我能听到自己鼓动的心跳和血拍在耳膜上巨大的噪音,除了这个我几乎什么都听不到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男人吮吸舔吻的地方,身体抽搐无法控制,陌生的快感像是要溺死我一样,不给我点滴喘息空间。我感觉要死了,要被这巨大的快感活活淹死了。 突然眼前一花,好像终于浮出了水面那样,小腹痉挛着在没有任何安抚的情况下,我竟然被他活活舔射了。 男人终于抬起脸,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愉悦。他压过来,用湿漉漉的舌尖舔去我脸上崩溃流下的眼泪,用一种愉快的嗓音说道: “该我了。”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我还没来得及搞明白他的意思,一根炽热guntang好像铁棒的东西,抵住我刚刚因为高潮而痉挛抽搐的花苞,缓慢但是坚定的顶了进去…… “不不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次我真的急了,拼命的摇头哭叫,“真的不行,我不是O!我会死的,求你快停下!” 男人低下头吻住我,一边用手taonong我刚刚射过的yinjing,一边揉捏我的rutou似乎想帮我分散注意力。 可A那天生粗犷的性器本来就跟B不配套,就算已经做好准备也不一定能一次成功,更何况这人明显是个新手,本来还在高潮中抽动的花xue,瞬间落入地狱,被撕扯撑开的痛楚袭遍了全身。 “太大了!快拔出来!”我语无伦次的大喊,眼泪终于不是为了欺骗而流,“快拔出来!我好痛!” 男人显然也并不好过,但他没有因为被欲望胁迫就不管不顾地猛cao,而是继续安抚我的敏感点,一边亲吻我的耳朵低声安抚。 “不大,”他性感的声音带着讨好和安慰,“马上就不疼了,别怕。” 谁能信发情中的A的鬼话,他一边挑逗我的感官一边扣住我的腰,缓慢但是坚定不容拒绝的完全插了进去。 顶到底的那一刻我几乎已经失声了,大脑一片空白,冷汗刷的一下冒了出来。我濒死般仰起头,喉结颤抖着再也叫不出一声。那一刻我以为自己是被活活cao死了,可后面的事情告诉我,我真的太天真了。 这只是开端。发情的A从根本上讲就是野兽,之前是他伪装或者说压抑得太狠了,一旦开闸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止这上古的巨兽cao弄他好不容易到手的母兽。 快速猛烈的撞击声层层叠叠地回荡在我的耳边,混杂着汁液噼噼啪啪得煽情响声。我被折磨得双腿抽筋,痛苦伴随着一点点快感堆叠起来,我忍不住想要逃跑,可扣在我腰上的手像钳子一样不容我有一点后退。 “放松一点,”男人被快感和兽欲得到满足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低吟,“我不相信你现在还只觉得疼。” 我不想说话,也没办法说话,呼吸都被男人凶猛的撞击弄得支离破碎。我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 我想,可我的小东西却没有这么想,它在这狂轰滥炸的cao干中,在男人粗糙的手掌里慢慢膨胀了起来,就像之前被舔吸花苞是那样,头部很快就渗出甜蜜的汁水。 男人享受着我逐渐放松的腰部,更加贪婪的cao弄着。他的吻贴过来,在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中,我们开始深吻,这更刺激了我的小东西,让它更加兴奋的弹动起来,估计用不了多久,它就又要吐出快乐的汁水。 人生就像一场强jian,既然不能反抗,就努力去享受吧。 我自暴自弃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