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厨房play以及梦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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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长头发戴眼镜的小白脸谁啊?这么拽?” “嘘……小点声,他耳朵可灵了,他是吴小佛爷的人。” “我又没说什么……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房里人?” “可不么?本来就是个嚣张跋扈的,现在有了靠山更不得了,昨天啊,他把肥猪刘的堂口给拔了……” 我无聊的撇撇嘴,一群长舌男,按我平时都懒得搭理,要不是吴小狗,谁想跟他们扯这些。 “开车。”我踢了踢前座,让早睡死的坎肩起来,这一上午总算是搞完了,我要回去补个觉。 坎肩抹了抹流出来哈喇子,伸了个懒腰就发动了。 车停到熟悉处,我下车直接走了进去。 “宝贝回来啦~” “丧背儿回来啦~” 胖子还是一身的花里胡哨,叼着烟跟吴邪一块瘫在沙发上打游戏,活似两个中二网瘾少年。 偶像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平日也只有晚上在家。 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要是以前有人跟我说吴邪是这么一副德行,我绝对喷他是嫉妒。 自从那天之后,不管是圈内圈外,谁都认定我是吴小狗的房里人。尤其在我赌咒发誓跟吴小狗没关系,转头就被他拉去查账查堂口之后,变得那么没有说服力,我也就疲了。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吴邪边举着手机边往厨房走,我都怀疑他能不能把手机扔锅里。 “丧背儿,今天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儿,你胖爷我闲得都快jiba长毛了,正需要点刺激。” “新鲜事没有,一群怂货只敢互相拆台,都是老花样。” 我捞起桌子上的苹果,吃了几口。 “宝贝~你吃鸡汤的还是牛rou汤的~”吴邪的声音从厨房来。 “吴小狗,我出去给你查了半天帐,你就给我煮方便面?!” 吴山居的厨房不大,使用频率也不高,在我在这里暂住之后,我还是叫了保洁把这里上上下下打扫了一遍,所以还算干净。 我走进去,就看到吴邪背对着阳光,那双桃花眼波光洌艳,好像深情款款似地朝我笑。 妈的,真好看。 我赶紧转开视线,拿起围裙穿上,打开冰箱用冰箱门掩盖自己烫得要死的脸颊。 “等你做饭我早就饿死了,快滚去打你的游戏吧!” 拿出rou菜,我撞开吴邪,用菜板开始切了起来,土豆茄子乱切一顿。 “宝贝你还挺贤惠呢~” 吴邪不仅没走,反而拿起我咬了一口的苹果,直接吃了起来,两条大长腿随意的交叠起来,靠在旁边看我发狠的切菜。 我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不去感受他那如同实质的注视,尤其是自己的腰臀处,感觉像是无形的手从里摸到外…… 我实在受不了他的视jian,开口让他赶紧滚,好几次我差点都要切到手了! “可是我饿了~”吴邪苹果一扔,从后面抱住我的腰,那语气竟然像是撒娇,萌得我心都化了。 “你还会饿?一天天瘫在沙发上打游戏,直接修仙辟谷多好!” 冰箱里只有那点菜了,要不一会儿再多烧个鱼汤和一个红烧排骨 ? 不知道够不够,Alpha都是饭桶,还有个胖子和坎肩…… “我现在就要吃~”吴邪低下头,慢慢在我腺体上磨蹭,用犬齿细细描摹。 “……那就赶紧滚出去,我,我还要做饭呢……” 花香几乎是瞬间就充满了整个房间,吴邪用那根已经硬起来的孽根顶了顶我的屁股。 “你先喂饱我,再做饭好不好~” 此时我的腰已经软了,要不是他抱着我,我早就滑下去了。自从注射过信息素提取物,我就对信息素的味道毫无抵抗能力,为此我戒了吃巧克力和扔了全部有花香味的护肤品。倒不是闻到就想要,主要是一想到被信息素吸引沦为荡妇的自己,就尴尬得脚底抠出迪士尼城堡。 “呜……”我不甘的反抗起来,虽然就算就没有信息素影响,也不妨碍吴邪想要搞我,但强jian和合jian还是有区别的,“吴小狗有本事,你,你别用信息素……啊!我cao你大爷!” 吴邪这条小狗已经精虫上脑,根本不在意我微弱到可以忽略的反抗。腰带被解开,内裤裤子被退到脚腕处,光着屁股被压在橱柜上。这可是大白天!还在四面通风的厨房里!我简直要气死了。 “我有没有本事,宝贝你最清楚才是……不然我再证明一下自己? ”吴邪低着头在我腺体上轻柔吹气,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 听到厨房里的动静,再闻着冲鼻子的信息素,胖子默默掏出手机,开始叫外卖。 无辜的坎肩停好车,刚进大门就被那股子冲天的信息素吓得一趔趄。缩手缩脚的溜进客厅,看见胖爷正躺在沙发上无聊的玩着游戏。 “胖爷,这就?”坎肩挤眉弄眼地看向胖子。 “想吃饭自己解决,厨房重地知道不?”胖子给他一个你懂的眼神。 “胖爷,你说小三爷怎么就看上一个Beta,而且最不可思议就连小哥都肯认下?!”这个问题困扰坎肩很久了,正好问问取取经,不然自己也不会还是单身狗了。 胖子这次眼神都不施舍了,叼着烟继续打游戏,“想知道,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看看?!看小三爷和小高人办事吗?坎肩一开始是拒绝的,可抓心挠肝的求知欲让他坐立难安,纠结了很久,磨磨唧唧打着去厕所的由头,朝厨房慢慢移动。 绕了个远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他的视力极好就算是在Alpha中也是少有,在院子里野蛮生长的枝叶间,清楚的看到了吴山居的小厨房那扇小窗。 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吴邪上衣还算完整,只是解开了裤子,满脸被情欲熏蒸的快意。而被压在桌子上的人,衣服被剥了个干净,只剩一件嫩黄色的围裙,露出的是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赤红的凶器在股间来回进出,激起一阵阵的臀浪。 坎肩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视力有点好的过分了,他竟然能看到凶器拔出时带出的丝丝yin液,在遍布指痕的粉臀上晶莹的像是珍珠。 吴邪笑着说了什么sao话,身下的人被激怒了,转过身来就是一个耳光。吴邪被打了非但没有不爽,反而笑眯眯地把人搂紧重新面对面插进去,刘丧发丝凌乱,眼角发红,嘴唇被亲到红肿,rutou上也带着齿痕,嘴里不干不净的像是在骂人又像是在叫床,没有了眼镜的遮挡,那张在私下被嘲笑像女人的脸,美艳异常。 很快,他们又吻做一团,吴邪单手将他反抗的双手压在头顶,边插边揉搓身下人粉色带着齿痕的rutou。刘丧开始哭起来,坎肩觉得他是在哭,眼泪大滴大滴顺着他白皙的脸颊滑落,被甩碎在空气里。吴邪的动作越发凶狠起来,手移下去用力揉捏刘丧已经被揉红的屁股,他哭得更厉害了,全身颤抖着痉挛着,就这么生生被插射了出来! 随着他射精的时刻,坎肩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声“cao……” 就这么小小一声比叹气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本来还沉浸在高潮里的刘丧突然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坎肩脚底一滑跌进树丛里,心脏砰砰乱跳,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小高人发现。 他低下头悲哀地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裤裆,看来他真的要找个对象了…… 入夜,洗过澡之后,穿上新买的丝绸睡衣。照例用安眠药配酒,因为听力过于敏感,经常受失眠的困扰,所以吃安眠药成了我的睡前仪式。不能说起了多少作用吧,多少是点心理安慰。 吴邪下午把我在厨房翻过来付过去地cao了一遍之后,就提裤子跑了,要不是胖子叫了外卖我还要饿肚子。 由此看出吴小狗真不是东西。 锁上卧室门,戴好降噪耳机和眼罩,我心安理得地睡到了床上,今天谁都别想进来打扰劳资的精致睡眠。 安眠药是新换的,效果很不错,很快就进入了安详的梦境中…… 安详个鬼! 火焰,我置身冰冷的火焰中,被红色火舌舔舐过的地方没有灼痛,只有刺骨的寒冷,把骨头冻成渣的彻骨寒冷。周围传来令人头晕的低语,带着恶意的诅咒和重伤,还有尖锐的高声叫骂…… 不想听,好冷,快闭嘴,我没有!不是我!好冷,谁来救救我! 没有人,没有人来救你! 远处的低语在嘲笑,笑我不自量力。 没有人,你永远只有一个人,不管是活着还是死后! 闭嘴!闭嘴! 突然一道光出现在冰冷的世界里,虽然微弱,但好像带着丝丝暖意,我不顾一切的往那边狂奔,冻成渣的骨头发出几乎崩殂的声音,可我依然不管不顾,就算死,也要死在路上! 光近了!在我完全崩碎前,我终于接近了我的光! 是一只麒麟,黑色的麒麟。 它有两米高,那双澄黄色的眼睛用一种慈悲的目光注视着我。在它的注视下,我感觉身上的寒冷在逐渐融化,无数鲜花和枝叶覆盖快速被火焰烧毁得世界,随着它朝我走来的脚步,无限蔓延到整个世界…… 我的神明。 我颤抖到不能自已,瘫倒在地无法动弹,感觉它低下头灼热的呼吸拍在我颈侧,它叫我,我知道!我就知道!它是来救赎我的! 那一刻我不禁落下泪来…… 我不顾崩碎的手臂,死死抱住麒麟的脖子,将自己当成唯一的供品,供给我的神明! 神啊!恳求你吞噬我!撕碎我!救赎我! 抱住他脖子的瞬间,我感觉我投入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像神明在人间的化身,是个沉默但温柔的人…… 他的手带着魔力,抚过我的身体,消除所以冰寒和伤痕,带来春意和温暖。 迷迷糊糊间,我硬了…… 双腿被分开,那双手温柔地照顾所有渴望温暖的地方,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出无数绚烂的花朵,身体逐渐漂浮,舒服得我无法克制地呻吟起来…… “……嗯啊……啊,偶像……” 吻,一个真实的亲吻,舌尖被卷入另一个口腔,贪婪的吮吸。身上的丝绸睡衣像水一样流去,我逐渐赤裸,和神明肌肤相亲的一刻我听到他满意的呻吟 ,我也一样,两腿勾蹭他的腰臀,无声的催促…… 求你,求你! 手抓紧神明浓密柔软的头发,更加饥渴的把舌尖奉上,从互相交换津液中企图传染给他我的干渴…… 张开湿漉漉的空虚花xue,磨蹭那根能撕碎我的凶器,用yin荡饥渴的身体引诱神明,犯下最严重的罪孽…… 双腿被猛地分开,花xue被掰到最大,刚才还在压抑的凶器毫不留情的撕开娇嫩的yinxue,直插到底,生殖腔发出无声的哀鸣,做最后的抵抗。 “呜……” “放松,打开它让我进去……” 凶器完全退出,再次猛地齐根刺入,我无声的尖叫,却被死死扣住,无法动弹。 “我要进去……” 又是一个沉重的撞击,我再次颤抖着承受。在这种撞击下我根本没办法放松,生殖腔死死坚守着不肯放那只疯狂的兽进入。 “……” 又是一个猛冲,腔口再也坚持不住被凶兽撕开了一条缝,只是一条缝,凶兽却抓住机会,将整个头挤了进去,rou冠铁一样的挂过腔口,换来的是我濒死般的高潮。 只撞了三下,我就被插射了…… 本来逐渐清醒的意识再次陷入混沌,再也抱不住眼前的男人,软倒回虚空。 男人将已经神志不清的我翻了个身,腹部垫高露出红肿滑腻的yinxue,再次伏了上去,重新插入生殖腔…… “啊!……啊……” 后面的事情我已经无法记述了,意识事儿清楚时而迷离,只记得被来回撞击抽插,在浓稠温暖的黑夜中被彻底玩弄,却困倦的抬不起一根手指…… “坎肩,你在这儿干嘛?”早起来开店的王盟,正撞上一脸潮红外加心虚的坎肩在喷什么东西。 “啊?!”坎肩听见动静差点蹦到天花板上,一看是王盟稍微松了一口气,把手里的东西藏到背后, “昨天,有点事儿,就在这儿猫了一觉……那什么,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你这鬼鬼祟祟的,干了啥亏心事呢?……你不是把老板的东西给搞坏了,想偷出去修好送回来吧?”王盟一脸你骗不了我的样子,这事他可熟了。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坎肩赶紧给王盟递烟,“王盟,你知道小三爷去哪了吗?他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王盟也不客气,直接把烟接过来夹耳朵上,又拿出一根点上才说 ,“老板没说去哪,不过跟小哥一块去的,估计没三五天回不来。你放心修,手脚快一点。” 坎肩这才长吁一口气,感觉这条小命暂时保住了,一边给自己点上一根,眼神又不自觉的往二楼瞟上去…… 王盟抽烟的时候注意到坎肩的手臂和颈后,有明显的抓痕和吻痕,有点愤愤的。 怎么大家都脱单了,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