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失忆记(4)纯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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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啊?怎么不来了?是因为我在看吗?你要是介意,我把眼睛闭上。” 刘丧嘴上说的是一回事,但丝毫没有要避嫌的意思,大大方方的坐到旁边一把从客厅摸出来的塑料凳上,不仅如此,他还摸出一包薯片,摆出一副准备看电影的样子,来欣赏他们的现场。 “……”吴邪尴尬的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他现在被人压在书架上,脚都不沾地,主动权完全不在自己这边。 吴邪手上用力推了推男人,男人不动如山,一点没有顺势放他下来的意思。 刘丧看到他羞囧到涨红了脸,好几天没有勾起的嘴角,重新弯了弯,但也只是笑了一瞬,立刻就换回看戏的表情,还打开包装袋一片一片的吃起薯片来。 “咔嚓咔嚓。” 张起灵像是见怪不怪,一点没有好事被打扰的样子,反而用眼神责怪吴邪的不专心。 ……他平时都过着什么yin乱不堪的生活啊? 吴邪还在瞻前顾后,但张起灵已经不想等了,再次把人往书架上顶了顶,下腹间互相挤压,本来就半硬不软的东西再次没激活,困在裤子里被勒得有些疼。 男人灵活到不像话的手指解开彼此的腰带,将两个人赤露的性器交握在一起,彼此挤压,发出低哑的喘息声。 可吴邪没办法像刚才那么投入,他的余光总是在旁边的刘丧身上停留,看着他慢悠悠地将黄色薄脆的薯片放进嘴里,一边用贝齿碾个粉碎,一边用粉色的舌尖舔去修长指尖上的盐粒。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仅仅是吃薯片的简单动作在吴邪眼里却显得十分色情,随着他吞咽而滚动的喉结,似乎拨弄了脑海深处什么记忆的触点,让他也不由自主的吞咽一下。 刘丧当然注意到了他的注视,不仅没有不悦,反而大大方方展开身体,用刚被舔湿还带着晶莹的手指,顺着下巴慢慢向下滑潜入衬衣里,莹白的身体在深色衬衣间露出来,扣子被顺势解开,一颗又一颗像是敲在他心口的鼓点,让他更加口干舌燥。 衬衣被完全借口,手指在腰带扣上流连,却不肯解开,而是慢慢悠悠的回到薯片袋子里,继续吃起来。 “咔嚓咔嚓。” 吴邪眼巴巴得等着他接着脱,可这满园春色半遮半漏,磨磨蹭蹭不肯给他痛快,与此同时,张起灵这边已经将他剥个精光,两根异于常人的手指不知不觉潜入秘xue,开始扩张。因为进入得太深,吴邪竟然生出被抚摸内脏的诡异感觉,全身抖得更加厉害,而刘丧看得目不转睛,不仅如此,在他每次想要挣扎的时候,他都假装不小心的幽幽吮吸手指或者伸到衬衣深处做出暧昧的表情。 终于明白自己被耍了的吴邪有些恼羞成怒,骂道: “妈的,你们俩串通好了!” 刘丧露出一个没憋住的笑容,但还是很快换上一脸无辜,终于朝挂了半天的腰带下手,不仅如此他还大大咧咧的展开双腿,靠在墙上舒展身体,露出精巧的肚脐和肌rou线条优美的腰身,顺着看下去,西装裤下白色内裤露出已经微微抬头的花茎,含羞带怯的露出身形。 吴邪的注意力被这两人来回拉扯牵动,快感像是过山车一会儿扶摇直上,一会儿全速俯冲,真不知自己是怎么招惹到这么两个尤物祖宗的,这是早晚有一天要死在床上节奏。 他脑子几乎糊成一团,当手指的数量增加到四根的时候,强烈的胀痛和羞耻让他终于换回一点意识,他开始挣扎起来,果然alpha那里就不是供人进入的地方。 “……cao,停下……疼……” 吴邪拼命伸直双腿勉强用脚尖点到地面,用手肘阻挡男人的亲吻,闭上眼睛不去看另一个吃人的妖精。 可这反抗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不,甚至可以说起到了反作用,他的反抗让早就忍耐多时的张起灵非常不满,直接拔出湿漉漉粘腻发热的手指,单手拎小鸡仔一样的姿势把人脸朝下按到在老旧的书桌上。 “cao!” 吴邪骂了一句,这姿势怎么一个比一个危险,后xue已经火辣辣的疼起来,刚才撇见的那玩意儿的尺寸,自己这下保不齐要肛裂了! 挣扎着想撑起身子,抬眼却正对上刘丧笑吟吟的脸,这人不笑时已经显得极艳,笑起来更是要命,笑得吴邪差点忘了自己被压着,就这么愣愣的看。 “小三爷……”刘丧已经站起来,衣服穿的是欲拒还迎,舔过的嘴唇泛着红,湿糯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和下颌,深深地吻了上去。 “……唔!” 张起灵趁着此刻将吴邪裤子扯到脚踝,两腿打开,已经炽热guntang的兽器贴上臀缝,烫得他一抖,但刘丧在正面动情的深吻,引导他在身上摸索抚弄,手下娇嫩的手感又让他忍不住沉迷,想反抗和要沉沦的情绪在脑海中交战,思想和行动还没统一,性器又被人握住了。 他们肯定做过几百次。 吴邪是这么觉得的,因为每次当他想要挣脱,敏感点就被两人中的一个握在手里了,就像是现在,刘丧两只灵活的手从根部用指腹按压,滑到rou冠处搓揉,不时在马眼处挑逗,勾出前列腺液涂在周围,让滑动更加顺畅。 而身后的男人边用性器开拓红肿滑腻的后xue,边用手不断揉捏紧绷的臀rou,不时在大腿内侧摸索。后颈耳后也不断被亲吻,男人燥热的呼吸拍在腺体上,鸡皮疙瘩一层层加码,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 “……舒服吗?”刘丧的话语通过舌尖传导到他的口中,他觉得这句话本身就是调戏,于是干脆不回答,而是更深的吻上去。 都这样了还反抗什么?难不成没失忆的时候没事,现在失忆反而会被搞死? 被想法助长了莫名自信的吴邪不再纠结,反客为主搂住刘丧的细腰,凶狠但没有章法的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一连串红痕,找到刚才故意诱惑他的娇嫩乳首,狠狠地咬了上去。 “唔……”刘丧被他这手搞得措手不及,发出痛呼,没把人推开反而搂得更紧,没有什么比以为失去却又重新得到更加令人珍惜。 再用力一点,让我疼,疼才能记得。 三人纠缠在一起,老旧的书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只是沉浸在欲望中的三个人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巧克力和花的信息素在空间里蒸腾,全部被门窗隔绝在内,但吴山居房屋年代久远,隔音极差,外面黑瞎子解雨臣走动声和胖子的大嗓门毫无保留得传了进来,把吴邪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杂碎了一地。 他怎么忘了,家里还有别人!他们三个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白日宣yin,分分钟被撞破,他以后还怎么混?! “……等,等等!”吴邪拉住张起灵,也松开了已经被吸到红肿的乳首,“我们,我们换个地方,这里人太多……啊!……唔……” 在他说话的时候,身后兽器早就饥渴难耐,随着他起身得动作xue口微微嘬吸,像是舍不得糟蹋它许久的凶器,张起灵知道他已经准备好,立刻压上媚rou,狠狠地顶了上去。 一口气捅进去二分之一,吴邪眼前发白嗓子发甜,魂儿都被干没了一半,哆嗦着咬死了后槽牙才没把叫出来的声憋住,忍得脸都红了。 xue壁高热湿糯,层层叠叠攀上凶器,明明已经撑到极限,还是不死心的拼命往里贪吃,张起灵也爽了倒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神,犬齿在鼓胀的腺体上磨蹭,用轻微的疼痛刺激信息素的分泌,让吴邪更快的缓过来。 刘丧看在眼里心中涌动着阴暗,手下却还是轻柔,将吴邪发抖的身子搂在怀里,皮肤相接香汗淋漓,手指在他胸前的乳首处来回揉捏,把吴邪早就憋得发紫的东西跟他的握在一起互相挤压,交换蜜液。 “小三爷……” “吴邪……” 两人一左一右在他耳边念着,声线虽完全不同,但那股眷恋却让他莫名熟悉,已经糊成一团的脑子再也起不来半点反抗的念头,索性放弃,让两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刘丧和张起灵交换一个眼神,手腕翻飞,感觉到手里的性器一跳一跳的抖动。 张起灵趁机一口气狠狠顶到底,吴邪早就在极限,只是一撞就轻松被顶上高潮,哆嗦着射了出来,浓白的jingye喷溅在刘丧的前胸和脸颊,还有几滴溅落在他戴着的半框眼睛上。 吴邪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里对自己这么轻易就被cao射了感到十分尴尬,要不是现在手软脚软,他真想再来一次证明自己。 “嗯,”刘丧摘掉眼镜,用拇指指尖抹去唇边溅上的白浊,在吴邪和张起灵共同的注视中,含进了嘴里眯眼品尝,“好浓……难为你憋了这么久。” 体内的凶器涨了涨,无声的咆哮,吴邪虽然被涨得难受,但他懂男人的感受…… 他这幅样子,真的很欠干。 刘丧表示对他的表情非常满意,这些天空了很久的心也逐渐被涨满,退开两步让西装裤顺着笔直修长的腿滑落在地,坐在劣质廉价的胶凳上,表情却像是坐上王座的王。 张开双腿,如同展开通往神秘花园的秘境,绕过高高翘起的花茎,手指拨弄艳粉色花蕾,将里面的蜜汁牵扯出来,慢慢涂开,继而深入抠挖,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想吃吗?小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