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来当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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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来当我的情人吧。” 这短短的一句话无异于平地一声雷,将程清锦的脑袋炸得嗡嗡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这种话怎么能从面前温柔笑着的女人嘴里说出来。 做情人?! 即使他脾气再好,还是非常生气。 视线落在仍然笑吟吟的女人身上,好半天他缓过神来,清透的眼睛里含着浅淡的鄙夷,一张俊脸气红了,但他还是克制着怒气,语调沉沉,“不好意思。我拒绝。” 真没想到,她和曾经那些询问他问题的人本质是一样的。 程清锦待不下去了,说了声还要忙就握上门把手要离开。 “我同意你离开了吗?”身后女声蓦地轻柔响起。 程清锦身子一僵,女人的声线温和平缓却让他的全身感知都在疯狂预警,心觉不妙,他手上动作更快,带着白手套的手掌握上门把用力拉开门。 “嘭!”一只纤细的手臂从他肋骨边上的空隙直接摁上门板,一股巨力传来,他手臂一酸,门被女人直接推回去。 挺直的腰背上贴了两团柔软饱满的嫩rou,程清锦脊椎直通脑皮都发麻,俊秀清纯的脸蛋上因为下意识屏住呼吸而布满红晕。 这个女人怎么力气这么大? 他脑袋里只剩下这个疑问,手中机械的自发进行拉门的动作,却如螳臂当车般不自量力。 雾禾一只手摁在程清锦的脊背,用了些力气,她覆在男人耳边,气息暧昧的喷洒在他脖颈,“我只是通知你,情人你当定了哦。” 圈住他纤细的腰,隔着衣服握住那被燕尾服勾勒的腰身,雾禾唇角噙着笑,没想到程清锦看着瘦,居然还是有些肌rou,腰线摸着硬邦邦的。 “你放开我!”程清锦被雾禾单手摁着,身子贴在门板上动弹不得,却还是硬气的挣扎个不停,双手拄在门板上,使出吃奶的劲都没挣脱。 “放心,马上放开你。” 程清锦一愣,澄澈的眸子里重新闪过波动,信以为真,直到桎梏在他腰上的手一用力把他仰面压倒在不远的大床上,才明白自己被骗了。 被比她矮一头的女人钳制住双手克制在床上,扒光上衣掐住青涩的乳粒,程清锦屈辱的咬住泛白的下唇死死闭着眼睛不愿面对。 他那张出水芙蓉一样清纯干净的脸偏开,雾禾坐在他纤细的腰腹上,裙子四散遮住他被扒光的下半身。 “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强jian!”从一个男人嘴里说出这种话确实匪夷所思,程清锦克制着自己的反应,以为自己不勃起就可以逃过一劫,但他以为的强jian,和雾禾想做的其实有很大区别。 一只手揪他的rutou玩并不令雾禾感到尽兴,索性用扯下来的领带和床单把男人的两只手分别绑在床柱子上,看着他像条搁浅的鱼一样疯狂扑腾。 雾禾已经脱去裙子,露出鼓鼓囊囊的内裤和同色系的内衣,饱满圆润的乳rou被束缚在黑色蕾丝内衣下惹人垂爱,她胯下的性器已经半硬不硬的从内裤的腰上探出了浅红色的guitou。 注意到雾禾与众不同的身体,程清锦更是吓住了,他菊花一紧,挣扎的更加激烈。 没全硬起来已经那么大,要是……那他一定会死的! “放开我!放开我!” 程清锦怕得不行,摇着头喊叫,希望有人能听到然后制止这个魔鬼。可惜,房间的隔音太好,他嗓子已经哑了,还是没有人听见。 “强jian男人也犯法吗?”雾禾浅浅笑起来,落在程清锦眼里就是恶魔一样的阴笑,她红唇微动,吐字清晰而缓慢,“你还是学生吧?假期出来打工?是不是缺钱啦嗯?” 程清锦像一只被提着耳朵的红眼睛兔子顿时一动不动的,正在颤抖的嘴唇彰显雾禾猜测的完全正确。 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他,温婉贤淑的勾唇浅笑,“我每月给你三十万,你只需要在我想要你的时候,洗干净等着我就行。这难道不划算吗?” 程清锦因为挣扎而被汗水濡湿的碎发散在额头,遮住他陷入挣扎的清透眼睛,他不是没有被诱惑过,但是父亲和母亲的教导让他始终保持着底线。 可—— 想到车祸后整日哭泣的母亲,想到重症病房里带着呼吸器的父亲,想到医生递过来家庭无法承担的付账单……他迟疑了。 长时间奔波兼职让他的学业耽搁了,整个人瘦了一圈,父亲倒下后母亲整个人郁郁寡欢没精神,情绪极其不稳定,程清锦每天忙到凌晨只睡几个小时后就又开始打工兼职,可赚来的钱还不够付医药费手术费的零头。 雾禾扔出来的诱惑让他没法拒绝,一个月三十万啊,他只要挺下来两个月,父亲就可以做手术了。 程清锦原本绷得和竹一样清高挺直的背脊顿时弯下去了,阖上双眼,昂着头露出凸起的喉结和修长的颈,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认命的沉暮。 沙哑而疲惫的声线,“……好。” 面容清秀干净的青年妥协一样放弃挣扎,仰起细白的脖子像一只献祭的羔羊,这很难不让人升起一种暴虐的破坏欲,至少雾禾忍不了。 她舔了舔嘴唇,口红被她得七七八八,露出浅淡的唇色,配上猩红的舌和散乱的发,令她像伊甸园里诱惑夏娃吃下善恶树果实的那条狡猾jian诈的蛇。 爬上床,掐住瘪在乳rou里的青涩粉嫩的奶头,纤细精美的手顺着他敏感白腻的腰线抚摸挑逗,雾禾眉头微挑,感慨着想这腰可真细。 她有些残暴的在青年苍白的肌肤上肆意留下或青或紫的指痕,程清锦被弄得疼了也不吭声,只是颤抖着身子忍耐,亮晶晶的汗珠覆上他的鼻尖,下唇被他自己咬得泛白。 程清锦的反应青涩纯净,被蹂躏的样子又纯又欲,雾禾已经迫不急待想在这样干净的画布上随心所欲的涂抹上色彩了。 但首先,他得给自己清洁好。 雾禾令他释放出绑住的手腕,那一片白净的皮rou已经被磨红了,严重点的地方已经破皮了,他一声不吱垂着脑袋静静等雾禾的吩咐。 “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从、内、到、外。”女人特意在“内”上咬重音,充满暗示的眸子轻飘飘的看着他眼睛,视线交汇,他挪开充满不情不愿的眼眸。 程清锦唇瓣抿成一条线,屈辱的攥着手,瘦削精致的身子轻颤,但,他还是服从了,转身进了厕所。 他并不会浣肠,只能听着雾禾在门外懒洋洋的说步骤,像是被下令的机器人一样僵硬的给自己清洁。 水管戳不进去,他也不会先让自己放松,就硬塞,咬着牙忍着身体被劈开似的痛苦,扶着墙抖着腿。 好不容易洗完的时候,程清锦已经给他自己折腾得眼睛都红了,清纯的脸蛋和通红的眼眶,更加戳雾禾的那点凌虐心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