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幻梦泡影上(调教/L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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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幻梦泡影·上 * 陷入昏迷的人,往往是麻木的,理应什么都感觉不到,硬度、温度、视觉、触觉,都不应该出现在无意识之人的认知中。 可他的意识偏偏在虚无中抓住了什么,这种奇异的感觉不常有,更不正常,工藤睁开眼睛,四周是大红色的布匹,从高空无尽的黑暗中垂下,他伸手摸了摸,指腹传来一种粗糙厚重的触感,不像是人们常见的被单或是窗帘。 工藤看不见自己穿着什么,好在他此时也并不在意——他应该在意的不是吗?人区别与动物最大的一点就是人类总是需要衣物的,为了保护他们脆弱的rou体,更为了遮……遮挡什么?工藤低头看了看,哦——他穿了一件白衬衫,就是他日常的那款。 他安下心来,试探性地往前走去,脚下是微凉的实木地板,没有一丝毛刺或是裂缝,他顺着垂挂的红帘走,周身的触感愈发清晰。 “哗啦——” “滴答——滴答——” 前面似乎有什么声音,与此同时,脚下也出现了黏腻又温热的感觉,工藤低头看了看脚底,还是十分干净白皙,没有任何脏污,再抬起头,面前的红帘改变了走向,圈出一片空旷的场地,中央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 铺在地板上的那一层黏腻液体依然不可见,开始散发着一股腥味,工藤的大脑变得更加迟钝,似乎已经彻底无法思考,鬼使神差地向着中央椅子上的男人走去。 那人的姿势放松,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只是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等待一场优雅的歌剧,但是工藤却知道,男人胯间的yinjing早就挺立,眼睛正在紧紧地注视着自己,等待他主动去服侍。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工藤的身体好像早就不属于他自己,内心也是毫无抗拒,他扶着对方的肩膀,抬腿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与眼前那副面目模糊的五官对视,接着竟是直接把自己的大臂放在对方肩膀,主动亲吻起他的嘴角,吐出红舌,舔舐干燥的唇缝,用自己白皙的面颊,贴着对方冰冷的胡茬来回磨蹭。 工藤的大脑就像被封闭了一般,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什么下贱,他只是在追寻快乐而已,这有什么错呢?想到这里,他更是理直气壮地抬起臀部,对准立在身下的挺立yinjing,缓缓坐了下去。 “唔——” 他满足地喟叹出声,再被这粗大的柱体填满之前,工藤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内里是如此空虚,贪婪松软的rouxue很快就把一整根yinjing吃到底,xue口的一圈肌rou好像怎么都吃不够似的嘬弄着yinjing根部。 很快,这种单纯的饱胀感已经不能满足他,纤瘦的腰肢开始扭动,让插在身体深处的guitou充分照顾到每一个角落,不过这样的动作对于他来说就是极限了,他还是太过于青涩,不懂得怎样扭腰摆胯才能让rouxue一上一下地taonongyinjing,该怎么拿自己的身体去服侍男人呢?很明显,他被教导得还不够。 “呜呜……啊……动一下、快……”工藤低声祈求道,“好难受、好难受……啊……” 男人当然不会拒绝,钢铁般的手臂从工藤的腿弯下穿过,像抱着一个充气娃娃一般把他折叠着禁锢在怀里,紧接着就是一阵狂野的顶弄。 “呀啊——”工藤愉悦地尖叫出声,分开的小腿耷拉在男人的大臂旁,从背面看,只露出一点儿架在肩头的发红足尖,脚趾蜷缩,随着身下的悍然顶弄不断颤动着。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也能发出这样充满情欲的呻吟,也是第一次知道男人粗壮坚硬的yinjing和不容抗拒的力量还能让自己快乐到这种程度。 cao到兴起,男人直接抱着他站了起来,工藤被勒得呼吸一窒,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交合的地方,深插在肠腔内的yinjing一直戳弄着肠rou的软缝,当男人开始在不大的空地上走动时,每一步都研磨着腺体卡在结肠口,工藤错觉自己的腹腔都在被cao弄,软烂的肠rou留着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工藤被顶得难耐仰头,双眼失神地看着头顶的虚空,他感到一种莫名而扭曲的安全感,他的躯体被抱在别人怀中,而他的灵魂被拥抱在甜美的、无孔不入的黑暗之中。 身后传来滑轮转动吱呀声,接着就是一声响亮的抽气,带着十足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就算他真的快要被情欲淹没到缺氧昏迷,工藤还是认出了那个声音,用力地扭头向后看去, “兰……?” 是的,他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了正坐在台下观众席的小兰,剧院空无一人,她身后便是无尽的黑暗,快要将她吞没。 小兰捂着嘴,因为极度震惊而瞪大的双眸映出舞台上交媾的二人,紧接着便是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 “兰、兰,不是的……不对,不……别看我……别看我……” 她的眼泪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将工藤从甜腻的深渊中打醒,但是对于工藤来说,这除了徒增痛苦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用处,他依旧反抗不了死死抱住他的男人,下身诚实的xue口也不会松开身体里的yinjing。 于是,工藤就这样在小兰面前,被当成一个泄欲工具那样,换了无数个姿势cao干着, “不要——放开我!放开!” 工藤用酸软的手指掰着男人的小臂,又推着对方的胸口向后躲,半晌,他好像终于想起来一些基本的常识,握着无力的拳头,用尽剩下的力气捶打男人的喉结,希望对方能吃痛松开他,毫无疑问的是,他蜉蝣撼树般的挣扎也不过是增添了一丝情趣罢了。 男人似乎是嗤笑了一声,随后越cao越起劲,让他跪趴在地上,惩罚似的一下下砸在挺翘的臀部,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一下捅在正在高潮的肠rou里左碾右晃,磨得工藤呜呜啊啊地哭个不停,眼泪和口水控制不住的糊了满脸。 “你这是、强jian!啊啊啊——别磨了、”迷乱的声音根本没有说服力,更别提他浑身被rou欲烧得泛红,完全是一副无法自拔的样子。 他努力昂头,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小兰的眼神从震惊转变为痛苦,最后只剩下nongnong的失望和厌弃——这是对他的。 “不要……别离开……求你了,求你,兰……” 在工藤绝望地哀求中,小兰还是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黑暗,独留工藤一人沉沦在无边的欲望。 * 灰雁其实已经关注工藤有一段时间了。 之前的某一段时间里,工藤频繁作为最年轻的天才高中生侦探登上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他笑意盈盈地站在在一众记着的采访和闪烁不停的闪光灯中央,眼神中尽是飞扬的自信,虽然张扬得有些嚣张,可是这样的年纪,带着生命最偏爱的所有,他的张扬就是让人觉不出一丝厌烦,反而是充盈到快要突破镜头的生命力度,让这少年显得异常可爱。 直到大半年前,工藤的身影突然从公众的视野中消失,如同一滴水融入到大海里那样不见了踪迹,灰雁都到了这个年纪,按说大部分的好奇心都被现实磨光了,但他突然就对此来了兴趣,经过一段时间的暗自调查,手下放出的人竟然没有一个能找到工藤新一。 后来,他又托了组织里的关系,这才从制药研发部拿到了试药名单,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工藤新一 死亡”。 对于这个结论,灰雁自然是不相信的,倒不是说他对工藤有什么别样的感情,关键工藤身边的人,从最亲近的父母,到女友、朋友、同学,完全没有一丝异样,没有悲伤,没有痛苦,更有甚者还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之后要和工藤去哪里旅游。 被这么多人记挂着的人,怎么可能死了呢? 然后就是前几天,工藤奇迹般的又出现在案发现场,连着他的小女友一起,他的面容没有一丝改变,但眉宇间多少带了些沉重,灰雁作为在组织和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人精,少年人的那些心思在他眼里就好像是透明的一样。 他们这个年纪,胸口总是有一股心气儿,他们总觉得只要自己足够聪明、足够努力,再多忍耐一下,就能熬过所有坎坷。可惜这世上的大部分事,根本不在乎你中途的选择是什么样的,也无关乎你本人的品质,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之后的事情——唉,也就是那样吧,灰雁做了那么多次,早就熟练得不行了,他觉得自己和琴酒没什么区别。非要找到点不同,那就是琴酒杀人都是一瞬间的事儿,时间太短,杀过谁都不记得了,而灰雁总是要看许多资料,他敢说没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处理过的人。 就比如说现在,看看,可怜的少年在睡梦中哭得满脸是泪,灰雁打赌他一定是梦见了他死掉的小女友,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家里也是世交,两人感情一定很好,不过这种事灰雁也是见多了,每个人都有一段难以忘怀的过去,只是它们往往会变成前进路上的绊脚石罢了。 “嘿、嘿!醒醒。”灰雁看不下去工藤继续在梦中哼哼唧唧,轻拍了几下工藤的脸颊,看他还是醒不过来,干脆又使劲晃了晃。 “唔……兰……?” 工藤终于是从虚幻的地狱中醒了过来,但等待他的是名为“现实”的噩梦。 “梦见什么了?” 工藤没有接话,他瞥了一眼身边的灰雁,又收回眼神,盯着天花板发呆。 灰雁转身坐上了床边,柔软无比的床垫凹下去一个明显的弧度,他凑近工藤,用他惯用的手段,像慈爱的长辈一样轻轻地抚摸工藤的头发,用诚恳又亲昵的语气说道: “没事的,别害怕,你不会有事,现在还有没哪里不舒服?那边让我把你今天就送过去,但我往后推了两天,好好休息,咱们后天再去。” 工藤简直要笑出声来,灰雁的安慰的话术太过于拙劣,这种“我为了你得罪合作伙伴”的卖惨的廉价言语。 还有这可笑的柔软床垫,可笑的高级枕头,可笑的暖和棉被,好像他这个举目无亲的阶下囚突然摇身一变成了什么大人物——哦,他确实“摇身一变”,成了个值得稍加养护的珍贵婊子。 于是他真的扯了扯嘴角,以十七年人生中的第一个冷笑来面对眼前荒诞的体面。 头上的手十分知趣地挪开,过程中没有碰到工藤的一片皮肤——哈!灰雁现在倒是像个绅士到极致的英国绅士了,要不是工藤见过他把自己送给那些男人的时候,这一套无可挑剔的虚假礼仪连他都要骗过去。 “唉……”灰雁背对着他叹了口气,声音惆怅,“我知道你讨厌我,可在组织的人,哪里有选择做什么的自由呢?” 没有等来工藤的回答,灰雁进一步抛出他的筹码: “那个帮你造假的高级研究员……雪莉,是吧?能为了身边的人牺牲自己,真是勇气可嘉。” 身后传来被单细微的响动,灰雁知道工藤对这个话题提起了兴趣, “这个叛徒,组织不会放过她……不过我托人把她送到了汉诺威尔监狱,对,就是那个绝对安全牢固的监狱,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现在最好的情况是,雪莉的下半辈子都在里面度过,至少能活着,风景也不错,对她这种人来说,没什么不好。” 又是一阵沉默,但灰雁知道,这只是少年低头之前最后的挣扎。 “……我梦见了,兰。” 他迈出了屈服的第一步。 温和的日光透过玻璃洒在灰雁的脸上,他露出了一个寂静的笑容,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诡诈。 “你很思念她,她一定也很想你吧?” “不,”想起梦中小兰对自己的厌恶,这对他来说是最残忍的酷刑,“兰,讨厌我……” “你知道的,这只是个梦而已,她等了你那么久,是不会讨厌你的。”对于两人之间的事,灰雁再了解不过了。 工藤没有接话,与灰雁搭话并不意味着他认为一个组织成员有资格揣测小兰的想法。 “你可能觉得我现在说这些没有什么意义,但是——”灰雁没有在意对方的冷淡,语气中带了一丝诱惑,“如果说我有办法让你再见到小兰呢?” 工藤倏的一下坐起身,精密的大脑罕见的陷入一片空白。 灰雁的方法是什么?要求是什么?难道小兰真的在那样的爆炸中逃过了一劫? “什么方法?”见灰雁没有立刻告诉他,工藤焦急地扶住对方的肩膀。 而灰雁只是看着他,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容:“工藤,不要着急,你今天太累了,好好休息,先把身体养好,明天我再跟你说,好吗?” 工藤点头,立刻躺回被子里合上眼睛,他知道,自己仍是寄人篱下,灰雁虽然语气里没有一丝强迫,可这万万不是请求,而是要求。 他不想考虑,他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快要发疯了,满心满眼都是小兰的身影,一如那个咖啡厅的午后那样,温柔地看着他的小兰。很多时候人们所需要的,往往只是一根希望的蜘蛛丝罢了。 从不强迫,让对方主动选择,这就是灰雁能让所有客户如沐春风又按着他的方向走的最大诀窍之一,就算到了这一步,他仍是没有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只是走出房间,贴心地把房门关好。 * 第二天一早,灰雁如约带来了他的“方法”。 那是几张带着鲜艳的色彩的纸片,上面被虚线分出了许多小块,有点像是快餐店一整张的打折券,但是每一张要撕下来的部分却小得多,差不多只有黄豆那么大。 “Lysergic acid diethylamide……”工藤一眼就认出了这东西。 它也被称为麦角二乙酰胺,简称LSD,是一种合成的致幻剂。上世纪中期,LSD曾在一些文化和社会运动中被广泛使用,并在心理治疗和研究中产生了一定影响,但是如今,它已被列为大多数国家的禁药之一,使用和贩卖都被视为非法行为。 “不愧是工藤新一,”灰雁称赞道,把这几张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纸片放在工藤面前,“放心吧,这是组织改良过的,成瘾性低,更加安全,每一格含有100微克,药效持续时间在4-10小时。” 工藤没有立刻做出决定,他看着腿上那几张花花绿绿的纸片,上面印着的好像是东欧某宗教的纹样,审美极好,制作它的实验员一定受过不错的美学教育……不对,他为什么要想这些?也许他只是太纠结了,心中是一团乱麻,他曾经说过,“吸毒和杀人是绝对不能做的两件事”,现在呢?说出这话的人竟然要打破这条红线吗? 那几张彩色的纸片,是一脚就能迈入的深渊,是再也不能回头的、背道而驰的人生…… 更是小兰在阳光下眉眼含笑的温柔身影。 “没关系,你要是不喜欢……”灰雁以为他还是迈不过心里那道坎,伸手想要拿回几张纸片。 工藤的动作比他更快,他抢夺似的把它们捏在手里,撕下一小片,放在嘴边。 “嘭——嘭——嘭——” 耳边全是自己沉重的心跳声,工藤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那张浸满了致幻剂的纸片放在舌头上。 酥麻的感觉顺着舌尖的纹路蔓延到口腔黏膜,顺着分泌出的唾液顺着咽喉流下,烧得整个食道都开始发麻,只是几秒钟,这强力的药物就不满足于停留在表面,它们犹如箱形水母的含着神经毒素的触臂,一根根细小的毒针刺入了他的身体,致幻剂欢呼着在年轻的血rou中冲撞,途经之处尽是疮痍,最后,它们找到了方向,一齐向大脑涌去,当神经中枢也插上了它们胜利的旗帜,才意味着这具躯体完全被征服。 几分钟后,工藤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轻盈,身体的现实感慢慢地被擦除,意识被托举着升入了云端;同时,他的感官变得敏锐,衣料和被单的触感、灰雁的呼吸声、自己的心跳、窗外树叶的抖动,全部在他的意识中不断放大。 这是一种陌生而怪异的感觉,他明明闭着眼,但目之所及尽是一幅幅奇怪的画面,有的缓和而柔美,有的快速而扭曲,它们在广阔的视野中变换着色彩,彼此冲撞——碎裂——融合,重复着膨胀和收缩。 工藤感觉自己的眼睛要被这些刺眼的光晕和色彩晃瞎了,他本以为服用致幻剂之后,什么都不用做就能看到想看的画面,但现在他必须重拾起被放弃的思绪,努力把这些无意义的幻觉压下去。 他感觉自己在被触碰,在被移动,可惜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对时间和空间的感知,好像处于一个完全不同的现实中,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瑰丽的色块终于开始平息,只剩下远处波光粼粼的海面。 双脚终于有了实感,他好像赤着脚踩在松软的沙滩之上,远处刺眼的光亮也开始变得柔和,哦,那是海平面上反射出的,清晨还泛着凉意的日光。 一个纤细的身影坐在海岸旁的栏杆上,她正对着海面,在反射出的银辉中侧耳倾听潮起潮落,带着咸味的海风撩动她的长发,形成一个生动迷人的剪影。 “兰!” 他们终于再见,工藤兴奋地喊着小兰的名字,可惜两人离得太远,饱含思念的声音被海风吹散,一丝都没能传入远方的人耳中。 工藤想要跑过去,给小兰一个大大的拥抱,没有以往那样羞涩到不敢表达的爱意,也没少年别扭到就是不肯交互的目光,他现在就要把这一腔快要冲破胸口的激烈情感全部告诉给小兰,然后他们会并肩坐在栏杆上,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他们已经深爱彼此许久,这是他们应得的,不是吗? 海岸好像随着退潮的脚步一齐离他远去,他在滩涂上艰难地跑着,踩过锋利的贝壳和礁石,蹚过冰冷的水洼,他一直朝着小兰的方向走去,直到精疲力尽,他的身体无比沉重,四肢再也抬不起来,工藤跪坐在烂泥一般的滩涂上,望着那遥不可及的人。 “不、别走……” 他的意识逐渐被这个美丽的现实剥离,重新回到了那些跳跃的亮斑中。 “……怎么还不醒?” “直接……弄醒……” “那些……要求是什么……清醒……纯粹又放荡?” 工藤的听觉最先恢复,周身都是嘈杂而陌生的声音,然后他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肢体,一阵努力过后,勉强睁开的眼睛就照进了刺眼的白炽灯光。 为什么即便在幻觉中,小兰还是离他那么远?如果自己永远都只能远远地看着,这还有什么意义呢……是不是只要他完全接受…… “终于醒了,把Ula姐叫来吧,这种高级产品还得她指挥。” “听说她上次出的货也是被同一个人高价定制的,满意得不得了。” “依我看,那家伙就是在卖弄学问,每次提的要求都跟谜语似的——吉普赛……什么来着?还有,宝石,猫?” “害,这就不是你该cao心的事儿,上次Ula姐不是都搞定了嘛,这次还让她来呗。” “思维懒惰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喀、喀、喀,硬底皮鞋敲在瓷砖地板上发出的,规律而优雅的脚步声,配着女人平稳的声线, “他不希望我们给工藤做认知矫正,毕竟,自己的宠物自己训才有意思。” 工藤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烫着大波浪黑发的高大女性,她把一份手写稿交给了旁边的员工, “让我们开始吧,呵呵。” * “你给男人做过口活儿吗?” Ula在工藤身边站定,眉眼稍垂,视线打量过工藤裸露的躯体,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前几天男人们掐出来的指印,肩膀处还有未愈合的咬痕,所有印记都表明眼前的青年在有过一段多么激烈的情事。 她探手拂过工藤尚带有些稚气的下颌,后者被她这样稍显亲昵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自在,Ula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逗猫似的勾起手指挠了几下工藤的下巴。 “没……没有,”被一个女性问到如此赤裸的问题,工藤害羞地别开眼睛,耳根泛红,支支吾吾地回答,“他们,没让我舔过……” “诶呀,不是舔,是用你这里,”指尖滑到工藤纤细的脖颈,稍微用力捏住颈部的肌rou,“灰雁从哪里找到这样的孩子?先用最小号的吧,不然容易撕裂——对了,再把‘糖’拿过来。” 这里的员工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拿来一个皮箱子,箱子的五金件有些磨损的痕迹,显然是经常被启用。 箱子背对着工藤被打开,突兀竖起的黑色皮面反射出不祥的亮光,而员工熟练地戴上了橡胶手套——工藤感到一阵恶寒,莫名的恐惧攀上他的脊背。 “张嘴。” 这个员工看起来十分冷淡,拎起一条怪模怪样的东西,皮质的绑带中间是一个金属圆环,两边做了防倾倒设计,现在的工藤自然是不会知道这玩意儿的名字,但是在未来,他将会“有幸”亲身尝试不同规格的口枷。 粗壮有力的手死死掐住他的双颊逼迫他张开嘴,员工将中间的圆环塞入他口中,金属磕碰牙齿发出清脆声响,这是Ula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她坐在一旁观赏即将发生的暴行,悠闲得像看宠物店员给自己的猫咪修剪指甲。 工藤自然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不是什么好事,员工转身从皮箱中取出另一样刑具,一根粗长的紫红色硅胶制品,柱身攀附着轮廓清晰的脉络,顶端圆润却又带着一条沟壑——这明明是仿真的男人性器! 他下意识地瑟缩,他想要逃离,却连闭上嘴的权利都被剥夺,未等他发出拒绝的声音,这根丑陋的假yinjing便已经顺着口枷强行撑出的空位滑进了嘴里,无比仿真的guitou触碰到了舌面。 “果然不只是舔,居然要直接含在嘴里……好恶心……”工藤被这个认知激得一阵头皮发麻,从心里泛起恶心,“把男人的那个地方,用嘴……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 “躲什么躲?舌头动起来,对,把每个细节都舔到。” 明明是没有生命的硅胶制品,却烫得他几乎吃不住,被迫张开的唇角流出许多透明的口水来,嫩红的舌头哆哆嗦嗦地舔舐着假yinjing顶端的硬硕guitou,在面前男人的指挥下,舌尖细细舔过茎身与guitou相连的沟壑,用自己的口水润湿干燥的表面。 “把它想象成真的yinjing,用嘴唇包住好好吸。” 一股愤怒从心底升起,在这里,根本没人把他当成人来看待,他现在就像玩具娃娃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些事。 不过在未来所发生的事情就会让他明白,被当成一个需要精心保养的娃娃也许并不是不可接受的,世上能有多少人真正被当做“人”对待呢?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再含深一点,” “唔?!” “用喉咙深处去摩擦。”说着,员工稍微用力把假性器往前推了推,本来安静待在舌面上的硕大guitou突然就具备了侵略性,如同真实的器官那样长驱直入地向敏感的咽喉顶去。 舌根出处的肌rou本能地绷紧,抗拒着不符合生理的扩张,高档的硅胶制品软中带硬,顺着食道的弧度挤进了更深处。 喉咙传来难以忍受的灼痛,随着膨胀的guitou插到最深处,喉咙的反射被触发,强烈的恶心和呕吐感让工藤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喉咙,牙齿磕碰金属的声音不断响起,喉部的软rou在假yinjing的表面摩擦,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咳、咳——呕——” 那根狰狞的假yinjing没有因他的剧烈不适而退出去,它被死死按在原位,饱满的guitou一直尽职尽责地撑开着工藤的咽喉,被挤压着的舌面清晰地感受着狰狞的仿真血管凸起,价格不菲的假yinjing极为仿真,他甚至仿佛能闻到男性下体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就在工藤觉得自己要被活活呛死在这张床上时,员工终于把那根玩意儿抽了出去,性器的顶端重新搭上了无力的舌面,拔出的柱身带出许多透明的口水,争先恐后地从嘴唇涌出。 “咳咳……唔……呼…呼……” “建议你多习惯一下,”正在虐待他的员工平淡地开口道,好像这种事情他已经见了无数遍,“要不是有口枷,这根东西就已经被你咬断了。” 在工藤缺氧的大脑开始思考这句话之前,胸前猛然传来一阵针扎似的疼痛, “唔啊啊啊!!”他含着挣扎着抬起上头向下看去,两个怪模怪样的夹子正夹在自己的乳尖,力道大得把那颗rou珠碾到变形。 顾不上服从的命令,工藤抬手想要取下胸口的夹子,真的太疼了,酸痛直冲神经,把脑子填得满满当当。可惜员工们的动作比他更快,麻利地拿起束缚带把工藤的双臂交叠着捆在背后。 “乖一点,马上就能变得舒服起来了。” 生理性眼泪顺着脸颊流进被迫张开的嘴里, 他感到一阵咸味,随即就被重新按回床上,一并复位的还有那根糊满了口水的硅胶性器,它不管不顾地往喉咙里捅去,为了少受些罪,工藤试图更努力地放松喉咙——也只是一种努力的错觉而已,他的喉咙只有被粗大的柱体撑开的份。 这次它并没有停在最深处,而是如同真实的性交一般进进出出地抽插,工藤难以抑制地干呕不停,上半身的扭动带动了胸口的夹子甩动起来,那两粒可怜兮兮的乳珠两边倾倒,好像要被夹掉一半。 “唔……唔要、痛……” 他的后脑就这么被一根假yinjing钉在枕头上,喉咙处的软rou被反复摩擦,平时吃什么不小心噎到都要难受半天的敏感部位,毫不怜惜地粗暴cao弄,硕大的前端已经顶到了咽喉,随着rou柱的进出,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工藤的意识因为缺氧开始涣散。 幸运的是这样的刑罚并没有持续多久,他恍惚间感觉胸口的夹子被取下,乳珠被夹瘪还不能很快恢复,可怜兮兮地泛红充血。 “啊,不、不要碰!” 眼看一只带着塑胶手套的指尖沾着不明膏体就要按压上那两粒乳珠,他浑身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不知道是疼得还是怕得,根本不用想也知道现在它们被触碰到会有多么钻心的痛楚。 “不涂药可不行啊,只有这样的效果才是最好的。” “啊啊啊——痛、别弄了……请,停下来……” 双手忍不住要去拨开胸口前给自己涂药的手指,紧接着就被按在头顶动弹不得。殷红的乳珠在员工的指尖滑动,在手指间滑溜溜的挤来挤去。 随着血液流通,那两粒乳珠已经肿得有些发圆,它的手感也发生了奇异的改变,湿滑而软弹,就像是贝类柔嫩的内里,若不是员工戴着手套增加摩擦力,估计都不太能抓得住。 刚开始确实是疼得钻心,像是这两块软rou要被揉碎了一般,当他开始习惯了这种疼痛,药膏的用途就显现出来了。 冰凉的膏体覆在guntang的皮肤上,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疼痛,随着揉搓,胸口的刺痛渐渐变得麻木,又开始发痒起来,痒得他忍不住扭动起上半身——是跟刚才疼痛导致的挣扎不同的幅度。 “你看,习惯就好多了。” “轻度致敏剂的效果就这么好?” “不要怀疑会所出品的东西,还记得之前出货的那个吗?”员工揉着富有弹性的乳珠,心不在焉地说道。 “不止记得,印象深刻,怎么调教出来的?” “全身涂烈性药剂,不用几遍就变成浑身带满束具,见人就发春的畜生了。” “哈,有机会真想自己弄一个这样的宠物来用。” 搭在床上的两条腿被人抬了起来,压在身体两侧,一个湿漉漉的硬物顶在身下那个还未扩张的洞口。 “等一下,我还没有——” 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沙哑的抗拒,随着那东西被施力捅进身体,预想的撕裂疼痛并没有到来,窄小的xue口被撑出一个殷红的圆洞,很轻易地吞下了几个拐弯和表面的凸起,直到一个圆润的弧度顶上了会阴。 “听话就会有奖励,”员工把手掌放到工藤的小腹,往下揉按着,“现在只用下面让它出入试试看?让道具动起来。” 男人手掌的热度让他感觉十分不适,他甚至又联想到了那种guntang黏腻的感觉。 “别碰我!” 工藤瞪着那名员工,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是隐藏不了的厌恶。 “待会儿你都舍不得我放手。” 员工没有移开腹部的大手,另一只手握住按摩棒的把手,换着角度小幅度抽插起来,底端的膨胀把xue口的嫩rou翻进翻出,肠壁在柱体的颗粒上反复磨蹭。 刚开始工藤还感觉不到什么,直到一股细微的电流从rouxue窜到心脏,胸口是难以发泄的闷胀,咬紧的牙关逐渐松开,眼神也缥缈起来,显然是被挑起了情欲。 “怎么样小子,是不是开始舒服了?”察觉到工藤的改变,员工语气中带了一丝了然,两个手的动作都没有停下。 括约肌挤压着按摩棒底端的弧度,像只贪吃的小嘴一样把整根东西吞得更深,明明没有顶到专门用来获取快感的腺体,还是带起一阵阵难以忽视的酥麻。 “唔,别弄了,太……” 就像是沙漠中的一滴露水,不够解渴,反而是增加了他的渴望,几乎是生理性的,身体不听使唤地绷紧了臀部和腹部的肌rou追寻更多快感,可惜没有生命的柱体无法自己动起来。 “不要一味的用力,先放松,再绷紧。”员工指导着这个未经人事的青年。 “唔……哈啊……” 重复着放松和缩紧,体内的按摩棒也根据他的动作进进出出,小幅度的摩擦肠壁,这依旧能带给他颤栗酥麻的快感,但也仅限于此,迟迟不能达到高潮的折磨让原本的舒适转化成了一种酸胀又不得冒头的奇异闷痒。 员工举起双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示意自己是多么善解人意地尊重工藤的需求,把两只手都离开了他的身体。 工藤一瞬间有些怨恨起自己这副不争气的rou体,也恨自己意志力怎么就不能再坚强一些,至少还不至于这么丢人。 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难受,这回工藤无师自通地扭动着腰腹追寻更多快感,弯曲着身体想要把体内的腺体往坚硬的顶端好好碾一碾,最好能直接被用力撞到高潮,胸口的乳珠也叫嚣着想被揉捏。 他蹙着眉,眼睛里全是水雾,脸上布着湿润的红晕,仰头想着旁边的人求救, “……好难受…帮帮我…求你……” 员工意料之中地笑了一声,十分好心地揪起肿胀的乳珠拉扯挤压,刚才还痛得快要碎裂的部位现在居然舒服得想要流泪,巨大的满足感几乎要连同工藤的心脏一起碾碎。 他用手指轻抚着工藤下腹的某一点, “来,好好感受这里。” 工藤把意识聚集在小腹的那块肌rou,还没来得及感觉出什么,就遭到了屈起的坚硬指节的突然击打,巨大的外力迫使柔软敏感的腺体被内外夹击。 “呃啊啊!!那里——”突然被刺激到了要命的地方,工藤本来抑制在鼻腔的呻吟在浑身一阵哆嗦之后猛然急促起来,扭曲的快感贯穿他的身体,每一块肌rou都在痉挛着高潮,工藤的眼睛失焦的睁大,甚至忍不住呛咳了几声。 腿根在尖锐的酸涩爆发中猛然紧绷,腰腹失控地向上顶起,绷直的足尖胡乱蹬踩着床面想要往后躲,每一丝细微的表情都在叫嚣着求饶。 “别停下来,继续,用肠壁感受按摩里面的东西。” 员工不但没有因为他的惨状而怜惜,还变本加厉地让他仔细感受肠道内的罪魁祸首,但现在工藤的所有理智已经被拍得粉碎,下半身不受控制地摇摆起来,肠道也一收一缩地品尝着那根弯曲的按摩棒。 “唔……啊啊……” 与刚才猛烈的刺激不同,肠壁在无数凸起上的轻微磨蹭带给他海浪版绵长舒适的快感,就像含着一口蜜糖,持续的快乐将他的身体轻柔地托举在云端,让他从精神到身体都渴望着延续这样梦幻般的感觉。 这时如果有人拽着把手将它拔出,再拨开早就湿润烂红的rouxue,他就能看到整条肠道都在维持着相同的频率收缩绞紧着,汁水淋漓的内里还在分泌出一股股的yin水来润湿任何插进体内的东西。 工藤只知道这根东西给自己带来的连绵不绝的刺激,跟自己之前体会过的那些达到顶点后立刻消逝的快感完全不同,这次的感觉比以往都强烈,临近高潮呃狂该蔓延到了全身每个角落,他每一寸皮肤都在发麻发痒,叫嚣着想要男人的抚慰。 “怎么样,跟以前的都不同吧?” “呼……是、是的……好舒服……啊……” 他好像已经完全溺死在情欲的湖中,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身体,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纤长的身体看起来十分无助。 这间屋子里可能只有Ula知道这根东西在设计外形上究竟做过多少轮测试,每一个凸起和每一个转弯的弧度都能完美贴合肠道内的敏感部位,底端的最后一个膨胀更是能让使用者单单通过xue口肌rou的收缩来达到整根东西在体内小幅度进出的效果。 这可不是什么无害的小玩具,要是哪个人戴得久了,整个人就会一直处于不上不下的发情状态中,一直被刺激的肠道敏感点会不停地反射给神经,让本不是用于性交的rouxue永远处于轻微痉挛的状态,随时为插入体内的东西服务。 也许再多一些时日,烂熟的肠道光是自己摩擦就能带来令人腿软的快感,沦为没法好好走路的废人,只能顺着大腿流下透明粘稠的肠液,承接任何人的欲望。 一个比较健壮员工让工藤倚靠在自己怀里,把之前那个紫红色的硅胶yinjing再次拿到他嘴边。 “舔。” 命令一般的口吻。 几乎没有什么犹豫,殷红的舌头就主动伸出来舔舐着假yinjing圆润地guitou,他不知道下身的那根不大的东西是怎么扭曲自己认知的,工藤只觉得把眼前这根yinjing全部吞进来,把食道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的感觉一定很棒,光是想想就让他忍不住流水。 于是他扶着员工结实的小臂,敞开喉咙,让那根东西捅进自己嘴里,再挤压进食道,把不久前刚贴合在一起的黏膜重新撑出一个yinjing的形状,直到嘴唇碰上了最后的底座,以及紧握着它的guntang手指。 工藤心满意足地在此处停下,眼神涣散而满足地望着前方,抱着他的员工见工藤这副沉溺其中的样子,粗糙的手掌摸上青年的胸口,像揉面团一样抓揉着那层薄薄的肌rou。 暴力摧残又被药物涂抹后的乳珠被整个裹住挤着,工藤努力用舌头和口腔伺候着嘴里的东西,似乎已经学会了到底如何取悦男人,似乎要测试上面的这口xue是否合格一样,员工抓着那根yinjing开始猛力进出,就像使用风箱一样毫不留情。 “唔唔——唔——” 怀里的人难耐的扭动起来,口腔像是另一口性器一样柔顺地接纳了侵入的东西,食道的黏膜被柱体磨得guntang,与此同时,下身的那口rouxue只能含着一个相比之下小得可怜的按摩棒磨蹭。 这种上下倒错的使用方式带来了一种另类的刺激,工藤也说不清这是什么,他只知道这个念头烧得自己全身都更加难受,也更加敏感,不仅是下身的rouxue已经烂熟,空虚得希望什么更加粗大的东西进去捅一捅,上面的咽喉也被cao出酥麻的爽快。 员工故意没有去碰他的下半身,用自己的小腿把工藤的双腿别开,固定成一个彻底敞开的姿势,这下工藤连夹着腿摩擦获取快感也做不到了。 很显然,他被要求在yuhuo焚身时用喉rou侍奉yinjing获得高潮,这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对于现在的工藤,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随着柱体的激烈进出,工藤无法抑制地瘫软在身后员工的胸膛上,使得男人不得不勒住他的脖颈让他不至于完全滑下去。被情欲折磨的工藤呼吸急促,气管被挤压得吸不进多少氧气,他嘴巴大张想要喊叫却发不出声音,只剩下艰难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嗬嗬声。 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泛红的眼眶中,原本漂亮的褐色瞳孔已经有些上翻,窒息使快感被急剧放大,工藤在痉挛中攀上了高潮,过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缓过来,稀薄的氧气重新从鼻腔进入身体。 “表现不错,”员工把那根东西从工藤嘴里拔出来,透明的涎水滴滴答答地被带出来,他重新拿起那两个夹子,“接下来继续用这个。” “求……” “什么?”员工没有听清,他把下巴抵在工藤的肩膀。 “别用那个……痛,求你了……好累……” 工藤疼痛混杂着快感把他这幅勉强还称得上是没什么经验的身体刺激得太过了,他现在只觉得疲惫不堪, “好累……停一下、好不好?” “这样啊——” 员工放下了夹子,把工藤平放在床上,拿来药膏继续在乳珠上涂抹了厚厚的一层。 “那我们就换个方法——你们去把他固定好。” 其他人迅速把工藤双手举过头顶绑在床沿,双脚也分开固定住。 Ula拿来一个布包,佯做怜爱地把工藤汗湿贴在脸上的刘海拨开,随即从中抽出一根极细的针, “那我们就用这个吧,rutou这里可不能半途而废。” 这种精细的调教永远是她的专长,保养极好的手指捻动着细针,顺着闭合的乳孔钻了进去。 “痛——啊,不要!太酸了——”工藤惊恐地看着自己的rutou被扎上了一根根细针,带来夹杂着酸胀的疼痛,“不要这样,解开啊——” “忍耐一下,这样弄出来是最自然的,你也不想被图上强效致敏剂,到时候连衣服都穿不了吧?” 工藤闻言,咬牙不再说话,针扎进rou体的感觉十分清晰,药物顺着张口向里渗透,无声地改造这具躯体。 直到每个rutou都被扎上了五根细针,Ula收起布包,撩了撩头发:“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好好睡一觉。” 说完就转身欲走。 “等等!你让我这样睡觉?”工藤连忙叫住她,“至少把下面的东西拿出来。” 肠壁还在控制不住地夹弄那根按摩棒,yin水在床单上晕染开一块阴影,下身的肌rou似乎已经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不行,都不能拿下来。” Ula毫不客气地回绝了他, “不过我倒是可以让你做个美梦。” 她撕下一角熟悉的纸片,放到工藤嘴边。 青年颤抖着躯体把纸片含在嘴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To Be Continued. ——————OoO—————— 不好意思拖更了这么久呜呜呜,我真的不会写调教。亲友甚至问我为什么不会写的还总是要写,我说这叫入职培训。 刚开始心疼工藤到揍我的亲友试阅完了反馈是我后面一章下手不够狠,什么叫人性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