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和暗恋她的处男半强迫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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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雨捏着自己的衣角不敢抬头:“我加班的时候想过你被别人压在桌子上……的样子。” “哈?”宁映白像听到什么外星来客发言,她的桌子真有过没擦干净的类似jingye物,那是她觉得时锐工作环境不行的根源,竟然是那么早的事,“所以那天谢正行带你过来,你不是想上我,是想看他上我?” “也不是。”禾雨为自己辩解,“你的身体比我想的更漂亮……” “我的天啊。”宁映白扶额,“我都遇到什么人啊。所以呢,今天出来到底干嘛?你想我给你破处吗?” “嗯。”男的怎么到这个问题上就不含糊了呢,“刚才跟你打电话的是?” “包养我的阔少爷。”宁映白一想到陈总那个外号就好笑,给陈靖阳安排了一个新身份。 “……多少钱?” 禾雨问得认真,宁映白看着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想起以前看过的《雨后小故事》其中一个版本的动图。他俩看上去没准真像小孩开大车。 “不多,jingye管饱就行。” “那我也可以。”禾雨低头划手机,宁映白猜不出他要拿什么佐证他可以,接着禾雨举起手机到她脸上,是一个大jiba男人撸管的视频。 “我靠!”这小酒吧宁映白经常拉着陈靖阳来喝酒(其中一人喝的是可乐),没少说sao话,但怎么说也是个公众场合,不宜直喇喇地播放色情视频。她把禾雨的手机压在桌上俯视着观看,这视频怎么越看越眼熟。 是她另外一个推特号关注的男菩萨。 “这是你?” “对。” “他不是个日本大学生吗?”她没少关注外语区的男性色情博主,因为她害怕在中文区的男推主那里听到奇怪的口音或者网络流行语,听不懂就什么都好说了。 “大学时自学过一些……”禾雨给她换了个视频,是前几个月发布的在办公室打手冲的录像,“这你该认识。” 宁映白刷到这条视频时没太注意布景,就单纯奇怪过为什么日本的大学生要在社畜办公室打手冲,如果要她仔细看的话……这确实是时锐室内的布景。而这条视频是从侧面拍摄的,再认真看一些,男人用来撸管的素材是他手机上一个女人的照片。 虽然推特压缩视频画质但宁映白还是从色块中看出那个女人是她自己!因为那件颜色鲜艳的衣服是她为数不多的高级货。 靠,她的脸先自己的推特一步出现在了别人的色情视频上。 “所以正行告诉我他发现你的推特时……我觉得好巧。”禾雨笑得腼腆。 现在一个个年轻人私底下都玩挺大啊,宁映白想,这人说不定比谢正行更变态。 禾雨沉浸在他的幻想里:“答应我,好吗?” 宁映白后悔没有去跟陈靖阳来一场温温馨馨甜甜蜜蜜的性爱了,禾雨在她的杯子里下了药,cao。 再醒来,果不其然她得面对禾雨跟谢正行俩人。宁映白记恨上了那家小酒吧,她一个熟客就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个或者两个男的公开架走了,难怪都说大学城治安不行。 那俩男的脱得精光,谢正行那身腱子rou看得出来是经年累月才练就的,不过没有练得过度,倒三角的体型维持得刚好在美的范围里。禾雨一眼就没练过,清瘦得很,他本身也不算不上高,配上那张清纯无辜的脸跟黄本里的大rou男高中生差不多,所以宁映白觉得他很符合日本男大学生的弱鸡形象。 她的四肢都被绑在一张护理床四角上了,嘴也被胶布封起来……等等,护理床? 谢正行扒拉她的小yinchun,端详她的外阴:“小雨你看,这女的绝对名品,这种形状的逼特别能夹。” 一个两个的把她身体当教材? 宁映白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她挣不开束带,只会让自己的乳rou不停晃动。 “cao。”谢正行给了她奶子一巴掌,“这奶子躺下不会散的,假奶?” “唔!”宁映白愤怒了,她货真价实的rufang容不得侮辱。 “别唔了,没用。”谢正行整个人骑了上去,手挤压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又挤压他的yinjing,就这么在奶缝里前后抽插起来,“妈的,这感觉应该是真的奶。” 禾雨跪在床上吃着她的逼rou,虽然是第一次舔,口技竟意外的好,他还会卷起舌头往逼里塞,搅弄入口的媚rou。加上奶子受到的暴力揉捏,她只能弓着身子哆嗦。 谢正行玩了一会过了把瘾,打起koujiao的主意。他一离开宁映白的胸部,禾雨的舌头又上来了。不得不说他吸奶的功夫也是很有一手,挑逗rutou的角度不像是新手。 谢正行撕下宁映白嘴上的胶带,把yinjing凑到她嘴边:“给老子舔。” “滚!”宁映白呸了一口。 “别不从啊,现在是我控制你。”谢正行按着她的头,jiba怼在她的唇瓣上。 宁映白张开嘴,谢正行挺身,guitou上传来的却是钻心的剧痛——她故意用牙齿磨的! “我说了,别用强的。”宁映白趾高气昂地说。 谢正行握着自己被痛软了的老二:“你有选择的权利吗?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小雨,你来。”他摸了一把宁映白的逼:“这么湿,行啊,直接上吧。”然后往她腰下塞了个枕头垫高屁股,这下她身体活动空间更少了。 灼热的处男jiba抵住了她的yindao口,guitou有向里面侵入的意向。 “不!放开我!”不能自主控制肢体太难受了,她连屁股后撤躲避被插入都不行。 “你有什么好说不的?” “我……感觉还没到位。你的话应该知道女的紧张男的也会痛吧?”其实她的逼已经做好被插入的准备了,也企盼着被插入。但她本人不想以rou便器的姿势接纳一根陌生的yinjing。她是意yin过禾雨,也意yin过那个推特博主,可不管哪一种都不是现在这种被半熟不熟的人jianyin的场景。 “哦?逼湿透了还说自己没感觉的你是头一个。行,你听过‘冰火两重天‘吗?”谢正行从角落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盒冰块,“小雨,刚才有给她灌水吗?” 宁映白的脸从微红变得煞白,冰火两重天她也就在黄色小说里见过,通常指的是女的在给男的koujiao的时候通过冰块和热水不停变换温度来刺激yinjing,他锁着自己,看来是被冰火的对象是……她?她不觉得自己能承受那种刺激。 “嗯,喝了挺多杯呢。”禾雨答,他的视线没从宁映白的xue口移开过。 宁映白没有去理解这组对话的意思,她侧头看到谢正行往杯子里装着冰块,喊道:“禾雨,你快点进来!” 禾雨听到她的话,立即挺身,但逼rou的阻力只能让他进入一小截yinjing。 “慢点!慢……”她是觉得给处男开苞最好是女上自己动,要么就让对方推着自己的腿由浅及深地慢慢探索,但自己被绑着,敞开着下体任由对方摆布,都没办法去迎合对方的抽插。 谢正行摇晃杯子,发出喀啦的碰撞声向她靠近:“哟,感觉这会儿来了?我感觉也来了。”他的jiba正在抬头。 “滚……老娘只日处男。” “巧了,我也只日处女。” “恶心。” “双标起来了?我没说我要日你。看你这屁眼的形状,后面还是处吧?” 宁映白就算xue里插着一根yinjing也不能放弃恶语相向:“你怎么不让你家处男给你后面破个处?” “我没说我是。”谢正行夹起一颗冰块,“我这人三大爱好,日处女,看别人日女人,被女人日。你符合哪个自己选吧?” 宁映白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在这方面一败涂地。 谢正行把那颗冰块轻轻擦过她的左乳,舔了一口,冰块再掠过右乳。 宁映白一个激灵。 她忙着和谢正行斗嘴,放松了下半身,她说一句话禾雨就往里面插一点,这奶子受到刺激,逼狠狠地收缩,夹着jiba往里送,一下子插到了花芯,空虚了多日的逼终于得到了满足。 “啊……好大……”她发自内心地叫道。 禾雨没入女人的最深处,又得到了她言语上的鼓励,凭着本能开始抽插。谢正行换了两块冰,悬在她的奶上,高度控制地刚刚好,她的奶rou随着抽插甩动,每次只会略微地那么一下擦到冰块。 “不行……不行……要死了……天……”她不能抵抗灭顶的快感,也不能借助肢体动作来发泄,连最基本的用腿缠住男人的腰或者手臂夹高奶子都不行。 她的腿被拉到最大角度,但xue内是最紧地夹着陌生的jiba。 “正行……她也太紧了吧……而且一直在出水啊。”禾雨向谢正行求救,涌出的热流挟持着他的冠状沟。 谢正行笑了:“出水就对啦,跟你说了,名器。” 宁映白除了摇晃之外在不停颤抖,而且一反常态地高声叫唤着,呻吟之中又带着一点凄厉。 谢正行看出她的状态变化,连忙说:“小雨,快撤,她要到了。” 禾雨本来就坚持不了太久,一阵加速泄在里面。宁映白以为他们放过自己,瘫着喘气。 但她的阴蒂碰到了一块冰。 “没白灌你那么多酒。”谢正行笑得爽朗,“吃奶舔逼是我教的,但怎么cao逼就只能意会了,为了玩得尽兴点,还是这样合适。” 那块冰碾着阴蒂头,稍有痛处谢正行又会马上用薄唇裹住rou核。 宁映白平视自己微凸的小腹知道他们的用意了。 一阵阵尿意冲击着自己下体,怎么憋都憋不住了。 “别憋了,尿吧。”谢正行猛嗦了一口阴蒂,吸在嘴里,用舌头拍打,再嗦一口,张开嘴用冰块一碰,她不行了。 她的膀胱本身就被jiba压迫过,此时彻底开了闸,她看见金黄的尿液划出一个孤独,听到呲呲水声,这二者伴随谢正行拿杯子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他把她的尿都装在了那个放冰块的杯子里。 “好他妈sao啊。”谢正行摇了摇杯子,放在她面前,“听说你爱喝啤酒,像吗?” “像你个屁。”她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没排尽的尿液还滴到了床单上。 谢正行没有放过高潮后的她,调整了那张护理床的角度,变成了倾斜地直立着,正对放在侧面的陪护椅。 屁股下方的床垫被撤掉,换成了排便模式,宁映白想自己可没什么可拉的了。 打完处子炮就消失的禾雨端了一盆水出现,腋下还夹着一瓶喷剂。 “我每次看你的推特就想,没有一张无毛逼的照片太可惜了。”谢正行拿过毛巾打了一把水,把她的外阴打湿,然后给她喷了那瓶喷剂,手掌在阴阜上画着圈,很快她的下体就全是泡泡了。 禾雨接过谢正行递的刮毛刀,小心翼翼地在谢正行的指导下刮着宁映白的逼毛,但rou毕竟是软的,没出血算好的,刮毛刀的边缘还是会碰到她的阴蒂。 宁映白闭着眼什么都不想看,因为谢正行正冲着这个场面撸管。 “cao,这就对了嘛。”谢正行对宁映白的无毛逼非常满意,打完手冲之后给她解了绑,“浴室在旁边,你自己洗洗走了吧。” 宁映白下床,扬起手,谢正行条件反射地挡住,她打的却是禾雨。 “你把我当一个破处的工具吗?” “没有,我……”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我……我喜欢你……和别人做的样子。” “那为什么要和我做?” “因为我喜欢你。” 宁映白想起这个问题问过不止一次,看来是无法沟通,换了个话题:“为什么zuoai的时候不和我说话,和他说话倒是顺畅,你是他cao纵的炮机吗?”她说这话显然也忘了自己爽的时候几乎不说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有点太……太舒服太好看了。”禾雨目光闪烁。 宁映白怒了:“滚,什么乱七八糟的,到床上躺好了。” 她想象中的暗恋她已久的处男,应该是饱含爱意地抱着她想用力又不敢用力地cao弄的。 真白费了那张脸。 她坐在禾雨身上,捧着他的脸,凑近了距离,说:“跟我说,我喜欢你。” 禾雨还是不太敢直视她的双眼:“我喜欢你。” “看我。”宁映白用训诫的语气,“我想和你zuoai。” “我想……和你zuoai。” “舔我的奶。”宁映白命令他,禾雨照做了。 “摸一下下面……”宁映白扭动着,屁股后面的yinjing老早硬了起来。 等到她觉得差不多了,谢正行都撸得起劲了。宁映白眼神迷离,对着禾雨说:“说,白姐,让我插进去吧。” “我比你大啊。”禾雨偶尔的智商在线。 “闭嘴,我叫你说你就说。”她酝酿的氛围都被打破了,宁映白恼火。 “白姐,让我……插进去吧。” “嗯。”宁映白终于看到了小狗一般的眼神,欣然应允。 她如愿得到了她想要的那种处男性交,没有谢正行的指手画脚,禾雨的确抱着她小心又轻柔地抽送着。 宁映白在高潮时嘟哝了三个音节,包括她在内没人听清楚。 太他妈有意思了。目睹并参与了一切的谢正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