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盛夏中的小巷野合(天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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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方戴着兜帽站在小巷子的最角落,不远处有几个丰乳肥臀的女子正冲着路人搔首弄姿,她们是以此为生的妓女,然而对于站在巷子里的这个男人,那些女人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 因为,陆方是同她们“抢生意”的。 陆方的身份有很多,大多时候是个接散单子的杀手。他总是看起来风尘仆仆,刀上或许还残留着上一单任务目标的血迹,看起来很是不像站街的,但总有慧眼如炬的人来找上他,打听价钱,谈拢了便直接带到小巷的隐蔽处野战。时间快,流程短,钱也不贵,偶尔遇到一些客人愿意多给些钱,也可以带回去过夜。 杨阔是长安城的金吾卫巡使,年近四十,鬓角有一缕白发,长着一张不怒自威的俊朗面孔,是同门里的老大哥。他原本是一名天策府将士,去年刚退,因战乱时信息混乱,媳妇以为离家十年的他早就死了,便带着孩子改嫁。他如今独自一人,偶尔和孩子见个面。 长安城每条大街小巷他都熟悉得很,包括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巷子。按理说私妓不被允许,不过只要不闹太大,大概也就象征性地提点两句,收点封口费,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兄弟里因为经济拮据而去寻私妓也不在少数。 杨阔当然偶尔也干这种事。都这个年龄了,孩子再过两年也要娶亲,他便没有再娶的打算,只偶尔花些钱,解决下需求。 今日轮到他巡这片私妓聚集的区域,大夏天正当午,小偷都不爱出门,结果他在角落里看见了陆方。 陆方戴着兜帽靠在墙上,离那些甩着手帕的妓子离得很远。杨阔握着长枪走了过去,在陆方面前站定,单指挑起了对方的兜帽。 “生面孔的明教。来干什么的?”破立令已废两年,但杨阔依然很警惕。 “来卖的。”陆方倒是答得很顺畅,他抬眼看了下杨阔,目光又落在对方腰间的水袋上,抿着嘴开口问道。“能借口水喝吗?天太热了。” 夏蝉在阴影处奋力地鸣叫,杨阔看着对方发干的薄唇沉默片刻,解下腰间的水袋递给陆方。 “不知道私妓是不允许的么?有伤风化,喝完了快走。” 陆方像是条快要渴死的鱼,有些急躁地仰头灌着水,嘴角还淌下来几滴。喝得心满意足了,他才冲着那边的妓女们点了下下巴。 “我看见你从那边走过来,都没抓,为什么我不行?” 杨阔本该生气,作为执法者,他不喜欢有人质疑他的决定。但他看着陆方原本干燥的薄唇因为喝过水变得水润,杨阔觉得自己也应该解下渴。 他看了眼另一处无人经过的阴凉胡同,随口问道:“多少钱?” “100金可以做一次,但不能内射,再加50金可以做口活,我口活很好。”陆方拧好水袋递给对方,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讨论买哪颗白菜。 杨阔挑了下眉:“300金,射在里面。” “成交。” 陆方带杨阔找了个凉快点的地方,看起来轻车熟路,不是头一回了。挑好地方后陆方也不扭捏,直接跪下来解开杨阔的裤腰,掏出对方还是软着的物件。 天气太热了,连吹过来的风都是热的。陆方额头有着细密的汗,他将鼻子抵在男人柔软的囊袋上蹭了蹭,那里比他的体温低一些。 他熟练地张开嘴,将对方柔软的性器含进最终,几下舔弄后,杨阔的roubang很快苏醒,变得又长又硬。 老当益壮?陆方心里莫名蹦出这个词,却没敢说出口。其实对方年纪并不算大,正是意气风发之时,看着成熟稳重,并不像是会在街边买春的男人。这个岁数了,应该是有家室的,但男人都喜欢新鲜,享受短暂的欢愉,然后付钱让他们离开,干脆又利落。 不过没关系,反正陆方也是无情的家伙。 杨阔抱着长枪靠在墙上,尚不知陆方的弯弯绕绕。他低头盯着陆方的红唇,心想对方倒是没骗人,口活确实不错,两三下就把他的东西舔的发硬发涨,舌尖时而舔弄系带时而顶着顶端的小洞,含着顶端啧啧作响,最后又是一套深喉。 杨阔最近忙于公务,没怎么自行纾解过,这会儿强忍着,缓缓吐着气息,最后还是没忍住,在对方娴熟的唇舌技巧下投降了。 “对不住,我太久没做了。待会儿给你加钱。”杨阔轻轻拍着陆方的后背帮忙顺气,对方被浊液呛住了,正猛烈地咳嗽着。 陆方的喉结抖了几下,将对方的精吞进肚子里,摇了摇头。 “无碍,反正今天天热没生意,就当额外送的服务了,我扩张下,你稍等会。” 说完,陆方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脂膏,自己脱了裤子,露出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扶着墙撅着屁股开始给自己扩张。这还是杨阔头一回见别人自己做这事儿的,先是在一旁撸着自己的roubang围观了下,接着凑了过去,伸手随着陆方的手指一起捅了进去。 “我也试试。” 他只是单纯地好奇。杨阔从没摸过男人的这个地方,毕竟他没这个癖好,曾经在男人堆里生活时,同伴们有相互抚慰的,但他一般多自己解决。那个地方又窄又紧,烫得惊人,但不会像女人那样分泌出润滑的体液,如果不是涂满脂膏,想必会寸步难行。 没过多久,陆方紧致的后xue就已经可以塞进四根手指。杨阔便不再等,扶着自己的东西捅了进去。 陆方扶着墙撅着屁股,偶尔被杨阔顶得微微踮起脚尖。杨阔射过一次,这会儿有些持久,见陆方腿有些微微发颤,好心将人转了过来,抱着对方的腰抬起对方一条腿,让对方抱着自己借力。 这种姿势让两人挨得很近。杨阔的鼻尖杵在陆方汗湿的脖子上,一股发咸的汗味,和着淡淡的西域香料气味钻进鼻子中。 太热了,天热,激烈的交合也热,陆方膝弯处的汗让杨阔的手都有些打滑。杨阔一咬牙,直接将陆方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把人抱在腰间,抵在墙上。 陆方显然没料到对方会这么大力气,再怎么说,陆方也是个接近一米八的男人,重量并不轻。 “叔叔真是老当益壮,臂力惊人……”陆方突然轻轻笑出声,忍不住调侃道。“怪不得roubang也这么硬,想必平日里比别人都多吃一碗饭?” 被小辈无端调侃了年纪,杨阔懒得争辩,只埋头更加投入地宣泄欲望。陆方浅浅地哼出声,把客人的脖子抱得更紧。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打完了一炮,杨阔最后一个深挺,将jingye射进对方身体里。放下陆方时,陆方觉得自己有点中暑,腿脚发软,白浊顺着皮肤往下流。 杨阔递了张手绢给他。 手绢很旧了,但洗得很干净,上绣着一个小老虎头,针法稚嫩,看起来像是出自孩童手笔。陆方摇了摇头,没有接,沉默地整理自己的衣物,清点好对方递过来的钱。 “多谢。”陆方淡淡地说道,神色显得有些冷漠,重新戴上兜帽,准备离开。 杨阔觉得有些莫名,不知道自己是否哪里惹恼了对方,刚刚揽客时明明还很热络,现在交易结束了,就拒人于千里之外,毫不拖泥带水,仿佛杨阔才是纠缠的那一个。 但他还是没忍住喊了下对方。 “小心点别让别的兄弟抓着了,他们没我这么好说话。”杨阔低头佯装整理手甲,撒着谎,“逢双的日子我在这片巡逻。” 陆方看着他,挑着唇,笑容有些微妙。 “我知道了,”他说,“多谢,改天见。” “嗯。”杨阔点点头,看着对方的背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墙头。 但后来,杨阔多次巡逻这片区域,却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