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03《物归原主》黑琴红雅 BE
《红方总想迫使我改邪归正》非官方同好群诚邀每一位想要讨论剧情/产粮/炫饭的小伙伴加入!Q群号562584267 组织的酒吧里,安室透熟练地做起了调酒师的工作,同时分出心神去观察酒吧众人的动向,隐蔽地搜集着情报。 “你听说了吗?”吧台前,一个组织成员压低声音,有些鬼鬼祟祟地说。 “什么?”另一个组织成员接过安室透递过来的白兰地,喝了一口。 “雅文邑大人……雅文邑是日本公安的卧底。”说话人的脸上带着深深的自我怀疑,恐怕他自己都不相信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这个事实。 “这不可能!”喝酒的人猛地放下杯子,“腾”的一声站起来,看样子应该是雅文邑后援会的人。 所幸酒吧嘈杂,无人注意这边。 吧台后,安室透面色如常地将碎了一地的玻璃残片收拾干净,平静的面具下,前所未有的焦躁与忧虑如同一片阴云将他笼罩。 神院前辈……出事了? * 琴酒推开审讯室沉重的大门。浓烈的血腥味和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灯光仍然半死不活地亮着,迟迟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这里的一切陈设都与他无数次见过的别无二致,除了……男人抬眸望去,青年被吊起,手脚似乎都戴着镣铐,西装被鲜血染红,几乎看不出原色,就像羽翼折断的飞鸟被囚禁于这黑暗的牢笼。 雅文邑! 有什么在发出悲鸣。琴酒的拳头紧握又松开,克制住把手按在心口的冲动。他本以为他已经做足了准备,然而当这一幕撞进他眼中,自诩为强大的内心便再次被击溃。 青年模糊的身影好像近在咫尺,只要伸出手便可触及那苍白的脸庞,又仿若处于虚幻的彼方,可望而不可即。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可这是他的搭档啊,他的…… 男人僵硬的上脸浮现一丝不带丝毫温度的笑意,嘴角的弧度近乎狰狞。 他怎么能是卧底,他怎么敢是卧底! 盛大的哀怒如遮天的巨浪汹涌而来,淹没其中的琴酒久久伫立在门口。在组织里一向是强大与残酷的代名词的男人从未感到如此无力。 灵魂好像被从中劈开,永远忠于组织的一部分催促着他赶来,而另一部分……男人不愿去想为什么当他收到Boss的消息,第一反应居然是质疑。他的手紧了紧,摸向了大衣内的伯莱塔。 他会亲手将神院度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抹去。 琴酒的眼睛蒙上一层阴影,本就深沉的墨绿色在审讯室昏暗的环境中看上去近似纯黑,如同择人而噬的深潭。 门被再度关上,男人一步步朝着神院度走去。“嗒,嗒,嗒”皮鞋踩在地面的声音在一片死寂中格外响亮。神院度的身影随着距离的拉近而逐渐清晰,他此刻的表情堪称安详。凌乱的黑发在他俊秀的脸上打下一片阴影,深海蓝色的宝石被藏了起来。 原来神院度早就昏过去了,难怪对他的到来无动于衷。“呵,你也有今天。”真是狼狈。男人的笑容中糅着难以言喻的东西。 在他们成长起来后,琴酒已经许久没见过这样的神院度了,毕竟他一直都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几乎是下意识地,男人顺手理了理神院度鬓角的发,下一刻却烦躁地将其揉乱。 “……” 琴酒默然地看着自己收回的手,仔细端详着这张他曾经无比爱恋的脸,仿佛从中读出了讽刺,手缓缓拢成拳头,一拳砸在了神院度……身后的墙壁上。 审讯的步骤,他再清楚不过了。他擅用酷刑撕破卧底道貌岸然的恶心嘴脸,享受着他们哀求的丑态,然后看老鼠在他的折磨下一点一点把所有知道的东西吐出来,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以求他给个痛快。 然而他从未想过神院度会在其中。 在他们还是搭档的时候,神院度从未掩饰过他的异常,他却是最后知晓神院度的身份的。究竟是什么让他忽略了神院度是卧底的可能性? 银色的睫毛虚虚垂下,回忆一帧一帧地从琴酒的脑海中抽出,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 [“我是神院度,初次见面,搭档。”] 神院度向他伸出的那只白皙温暖的手——被他不假思索地牢牢握住了……他从那双深海蓝色的眼睛里第一次窥见了暖阳。 [“就跟红酒的年份不同,口感也不同一样,咖啡豆也会有不一样的风味。”] 神院度悄悄把咖啡放进购物车的偷笑——总以为他发现不了,还是说笃定他不会戳破所以肆无忌惮了? [“请务必把秋葵拿出去。”“不然你只能自己吃掉了。”] 神院度嫌弃地塞进他碗里的秋葵——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没考虑过是否下毒就吃掉了。 [“大概我还是有点天分的,上次那说不定只是意外?”] 神院度被他禁入厨房的不满——某人有的时候真的很没自知之明。 「“就当是补给你的迟来的礼物,我的搭档。”」 神院度抛向他的闪着流光的荆棘戒指——在神院度去往法国后被他摘下放进了盒子里,偶尔,只是偶尔,他会回去看上一眼。 神院度…… …… 原来和神院度相关的每一个片段都被用力地刻进了记忆深处,像珍贵的宝石在一片漆黑的不详的迷雾中闪闪发光。十八岁之前的记忆在对比下显得黯淡而模糊,仿佛无关紧要。 而现在,宝石随着神院度的暴露蒙上了一层尘埃,坠落到泥里打了个滚,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 纯黑将琴酒从回忆中唤醒,睁开眼,现实同样无光。罪魁被禁锢在他面前,静候宰割……是了,这是一个骗子。他的世界本就不该出现硝烟与血腥之外的东西,一切虚幻的美好,都只不过是卧底的演技罢了。 “哗啦。”男人将一桶冷水从神院度头上浇下。是时候将他弄醒了,他会让这只欺骗了他十年之久的老鼠…… 生不如死。 神院度的黑发瞬间被打湿,湿漉漉地黏在脸上。透明的水珠虔诚地吻着俊美的脸,眷恋地停留在他的睫毛与鼻尖上。他身上原本凝固的血与水混合成半红的液体流下,或是直接淌到地上,或是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中沿着脖颈探入被遮挡的地方。被水浸润得褶皱遍布的衣物紧贴青年的身体,勾勒出细窄的腰身,隐约可见包裹其中的诱人的白。 这本该是血腥残忍的一幕,却在青年绝顶姿容的衬托下充满了蛊惑人心的意味,散发着令人为之疯狂的魔性魅力。琴酒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眼神更暗了几分。怒气转变成了升腾的yuhuo,身体的躁热让他想起审讯室里经常发生,而他未曾使用过的……审讯方式。 如今他沦为阶下囚,无论他做出什么,他都只得被迫承受一切不是么。至于这样能审出什么东西……除非神院度自愿,否则他不认为存在任何能迫使他开口的手段。 早已埋下的畸形的种子破土而出,阴暗旖旎的心思野草一样疯长。墨绿的眼眸倒映着绮丽的绘卷。青年似因寒冷带来的刺激而微微蹙眉,鸦羽般的睫毛颤动的频率逐渐加快,眼睛一点点睁开,沉静的深海显露全貌,如云开月见。 琴酒从中看见了一道孤立于月中,神色扭曲的黑影。 “喀啦。”神院度无意间的动作使镣铐发出了响声,苏醒未久的眸子里冷得凝霜,却在看清眼前之人后顷刻消融。他没有丝毫惊讶,似乎对男人的出现早有预料。“琴酒。”轻唤着男人的代号,比平时更低沉、更沙哑,也更妩媚的声音回荡在幽暗的审讯室中,继而在沾染了血腥的空气中暧昧地打着旋儿钻进了琴酒的耳朵。 饶是男人早有准备,在见到神院度那张与往常无异的温和笑脸后,也不由一怔,旋即又释然地牵起唇角。 这就是神院度。 即便处境再险恶也无法迫使他示弱,即便周围再黑暗也不能侵蚀他的光。越是这样坚韧这样耀眼的灵魂……越是令人想要亲手将其摧毁。那种快感,光是想想就令他热血沸腾。 “如你所见,是我来审你,老鼠。”随着最后两个字从琴酒的齿缝中挤出,伯莱塔顶在了神院度的太阳xue上,重重地碾出一片红印。修长的手指搭在扳机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扣下。 死亡的威胁让神院度的脊背升起一阵寒意,本能地想要摆出防御的姿态,却再次被镣铐限制了行动。被牵扯的伤口处传来阵阵钝痛。他的舌头顶住上颚,压抑着没有发出痛呼。然而对神院度再熟悉不过的琴酒从他加剧的流汗和微微失神的眼睛,便可轻易推断出他在隐忍。 “我的荣幸。”神院度眼睛微弯,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笑意却达不到眼底。从容的姿态就好像他依旧是那个蒙受众人爱戴的组织高层,那个黑暗国度的不败之王,而非面临审讯的老鼠。 雅文邑……不,“神院度。”琴酒锋锐的眼神钉在神院度身上,眼睛里充斥着被背叛的怒火和对卧底的嘲弄,深沉的恶意浓郁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你的真名是什么?” “这一直都是我的本名。”神院度笑着任由琴酒扒开他的大衣。 收回伯莱塔,琴酒浑不在意地听着预料之中的不知真假的回答,慢条斯理地解开神院度内衬上的几颗扣子,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散布着猩红的痕迹,仔细看还能寻到几处青紫。 男人的动作停顿几秒,接着猛地发力,扯掉了神院度的衣服,骇人的纵横交错的伤口彻底暴露在他眼中。悬在空中的神院度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一晃,唇角的弧度带上了一抹嘲弄。 “你……”琴酒看着这个家伙一成不变的虚伪笑脸,眼里浮现几分明悟。 哪怕神院度再能装,卧底身份的暴露是不争的事实。诞于暗夜的乌鸦喜好亮晶晶的东西,他们追寻着宝石上反射的太阳赐予的虚假光芒,而非太阳本身。曾经将他奉为神明的组织众人有多么崇拜他,如今就有多么仇视他。琴酒不认为那帮废物能将神院度伤到这种程度,毕竟他的能力一开,连子弹都能躲过。男人不用想也知道,神院度能被捉到无非是因为能力耗尽而自己失去了意识。 因此这些伤……是在神院度昏过去之后留下的。琴酒嗤笑一声。这是反噬,是报应,或许其中也有朗姆的推波助澜,可这又有什么值得指摘的地方呢?对待一个卧底,使用再恶毒的手段也不为过。如果负责审讯的人不是他,也不知道神院度会落得个怎样凄惨的下场。而现在,来的人是他……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倒不如说正因是他,才能让神院度品尝到他人无法给予的极致的痛苦。 琴酒垂眸,手沿着伤痕边缘一寸寸抚过幸存的雪色肌肤。上次见到这具赤裸的身体的时候,还是干干净净的一片白皙,引人遐想。现在这遍体鳞伤的模样,放在神院度身上,当然也丝毫不显得丑陋,反而剥下了那层神圣的面纱,让他成为了可以被亵玩的存在。 唯一的问题是,这些伤不是他留下的。 “……琴酒?”身体被人触碰的不适感让神院度意图后退,然而他只能感受到背后冰凉的墙壁。退无可退,神院度的身体在男人的爱抚下战栗,同时又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你在做什么?”能看透人心的深海蓝色的眸子与男人对视,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做什么?”男人的身体靠了上来,紧贴着神院度的胸膛,衣服布料与身体的摩擦带来了额外的刺激。他附在神院度耳边充满恶意地说着:“我不信你一直都没有察觉。”然后褪去了神院度的裤子。 “……”深吸一口气,神院度闭了闭眼,艰难地发出辩驳:“你真的要做到这步?你明明有其他更好的方式……唔!” 压低的嗓音非但没有应有的拒绝的意味,反而像是欲迎还拒的邀请。男人强硬地吻着神院度,这粗暴得甚至称不上是一个吻,更像是野兽撕咬猎物。琴酒丝毫不在乎神院度是否回应亦或是受伤,手死死掐住神院度的下颚,一味地进行侵略,掠夺着他口中的甘甜与血腥。 骤缩的深海蓝色的瞳孔与那双放大的深沉如渊的墨绿色眼瞳对上,其中不加掩饰的欲望令人心惊。 “唔,滋……”长时间接吻带来的窒息感让神院度渴求着氧气,呼吸间却只能迎来男人进一步的侵犯,鼻腔也被男人身上的烟草味填满。他的左手隐秘地攥成拳。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属实令他意外,以他对琴酒的了解,琴酒理应先给他来上一枪。或者说,他宁愿死在枪下,也不愿意受到这种折辱。 可惜,组织的Top killer在审讯过程中做出什么,并不需要争得一只老鼠的同意。 呵,这就是他一直以为的“好搭档”。滤镜被打碎,过往相处时琴酒行为的违和失去遮掩,脱离掌控的无力感涌上心头。神院度自嘲地闭上眼睛,强制的吻带来的刺痛对比他身上的伤痛不值一提,却对他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冲击。神院度借思考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反省着他究竟是哪一步做错了,才导致琴酒对他的情感扭曲成这般,虽然现在想这些已经毫无意义。 若是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该和这家伙交往过密,尤其是他还什么好处都没捞着。明明一开始只要和他保持普通的搭档关系就足够收集情报了…… 审讯室里,接吻交换的水声与锁链被带动的脆响交织在一起,时间在神院度的感知中变得格外漫长。好不容易结束了,男人又将头埋入神院度颈间,成功嗅到了血腥气之下熟悉的雪松清香,他的唇报复式地蹭过雪白的脖颈,在上面烙下一个个似吻痕又似咬痕的印记,成功地将这片幸免于难的完好皮肤也变得和其他部分一个模样。 男人冒犯的举动让神院度失了维持笑容的心情。他保持着闭眼偏过头,喉结滚动着,尽力无视掉异样的触感,却忍不住在琴酒的挑逗下发出闷哼。 “觉得恶心?”察觉到他的动静,琴酒将神院度的头掰回来,狠狠咬上神院度的唇,逼得他短暂地睁眼看向男人。琴酒两手压制住神院度的反抗,牙齿碾动着将伤口加深。待到男人退去,他红肿的嘴唇上已留下了难以忽视的齿痕和逐渐淌下的血珠。 疼痛让神院度抿了抿唇,望向琴酒的深海蓝色的眼睛里燃着无可止熄的火焰,没等他开口,男人就语气森冷地抢先道:“你他妈当初勾引我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今天?”也不知是默契还是什么,琴酒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与自己相似的厌憎,原本因撕破神院度的伪装而略微回升的心情再次跌落谷底,冰冷粘稠的杀气弥漫开来。 “勾引?”神院度双眼微眯,神情危险地咀嚼着这个词,“我可不记得我做过这种事……”浅浅笑了下,他回想着过去琴酒在他面前古怪的退缩,如今再来看,霎时觉得有趣极了,有趣到哪怕在这种情况下,都让他忍不住发笑的地步,“不过是某人一直自作多情罢了。”谁会想到,一直致力于清洗老鼠的琴酒会爱上他这个卧底。这还真是…… 神院度的眼睛里,太阳仿佛一瞬西坠,月亮却不再升起,映照在海面上的粼粼波光顷刻消失。 可笑至极。 他嘴角的弧度绷直了,再也不见一丝笑意。延续不断的吻痕正逐步覆盖着他身上的伤痕,持续的针扎般的刺痛已经让他麻木,他的灵魂似乎已经脱离了这残破的躯壳,飘在上空远远地望着银色长发的男人将青年禁锢在逼仄的角落。男人伏在赤裸的躯体上,将其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弄得青年时不时发出几声难耐的闷哼。 猎物、搭档、挚友……暗恋之人,身份调转成为仇敌,被摧毁而陷入疯狂的,可不仅仅只是一方。 “嘶……”琴酒咬破了神院度腰侧的一处刚刚结痂伤口,他的手指指节捏得发白,缓解着不明缘由的心悸。神院度现在还处于刚注射完APCL-3615的虚弱期,再加上镣铐的限制,毫无疑问,物理阻止琴酒的可能性为零。 毫无情感的空茫的眼神锁定在男人的黑色大衣上,神院度听到自己用陌生的嘶哑声音问:“有必要吗,这种‘审讯’。”他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柔和了无光的深海,平静地笃定道:“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会说。” 琴酒能从他此刻的冷静中品味出疯狂,这让他逐渐兴奋起来。隐约的危险感如同成瘾的毒药,引诱着他更进一步。“那就闭嘴,好好享受。”明明是调情的话语,却被他说了威胁的味道,与他当下的行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人动作与温柔毫不沾边地握住了神院度的性器缓缓撸动,指尖熟练沿着其上的血管或轻或重地进行刺激,一阵阵疼痛混合着酥麻如同触电,令和神院度的呼吸变得急促,小腹似乎点着了一团火,正直直地往下窜。柔软的海绵体很快便在他的技巧下膨胀起来,挺立在两腿间。 “你,咕……”神院度的脸上泛起一丝血色,刚想说些什么,男人便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嘴里,对他的口腔进行探索。粗糙的手指掠过他的牙齿,摩挲着他的上颚,再用两指夹住他的舌头轻轻拉扯,涎水沿着他的嘴角和男人的手指流下。 “唔,唔……琴酒!”他意图咬住入侵他的手,却被男人预判地避开,口中含混不清地吐出破碎的音节。最脆弱的部位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口腔也被男人的指甲刮得难受,他泛红的眼尾还沾着几滴晶莹的泪,深海蓝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神情颇有几分可怜的意味,琴酒却知晓其中暗藏杀机。 若非锁链将其束缚,他必会以死相搏。 “不许说话,满嘴谎言的老鼠。”琴酒眸色一暗,声音沙哑道。他深谙神院度把握人心的本领,决不给他任何辩驳的机会。男人的加快了手上撸动的节奏,感受到roubang在他手中膨胀,他放在神院度口中的另一只手向内一探,然后迅速抽出。 手指顶入喉咙,令神院度感到一阵阵反胃,在双重刺激下射精。jingye在身前划出一道白弧,除了沾在他小腹上的那些,其余的大部分射到了男人身上,浊白的液体在黑色的大衣上格外显眼。初次射精的快感神院度没体验到多少,只是不断地干呕,然而除了口中泛起的酸水,他根本吐不出什么别的东西来。 琴酒欣赏着眼前yin荡的美景,完全没有理会被弄脏的大衣。他的手指磨蹭着已经疲软的roubang的顶端,沾取了些刚才留下的粘稠的jingye。“第一次?”男人有被神院度此刻暴露出的虚弱与逃避愉悦到。他看了眼在缓缓张开的两指间逐渐变细成丝的浊液,又看了眼狼狈地强撑着对他冷淡不减的神院度,还嫌不够地将沾了jingye的手指再次放入神院度口中搅动。 “尝尝,你的东西。” 神院度猝不及防地让男人的戏弄得逞了,腥咸的味道在嘴里弥漫着,“呸。”等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后,男人的手已经迅速抽出,躲开了他狠狠闭合的牙齿,就着湿润的口水将手指送进了他的xiaoxue,借以润滑。 “啊!”xiaoxue初次被人开拓,下意识地收缩着不让男人前进,陌生的异样感令神院度的喘息中带上鼻音,声音微弱而低哑地拒绝着:“你给我……停下,啊……”男人修长的手指挤入xiaoxue的深处用力一勾,然后就听到了甜美的带着颤音的呻吟。 停下?他怎么可能停下,还远远不够呵…… 手指感受着xiaoxue的温暖与紧致,琴酒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早就勃起的roubang将裤裆顶出大小可观的形状。他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抑制着想要强行进入xiaoxue的欲望,又多加了几根手指插入其中,耐心地做着扩张。 “啊……呃呃。”眼见着琴酒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还变本加厉,即便身后已是墙壁,神院度依旧徒劳地将身体向后缩,大腿努力地合拢,企图将脆弱的xiaoxue隐藏,结果就是被男人一手按在墙上侵犯,大腿被男人勃起的roubang隔着一层布料摩擦着。“不,不……”神院度挣扎着摇头,镣铐被弄得响声不断,身体却诚实地作出反馈,被刺激得挺立的rutou被男人吸吮到红肿,胸前又增添了几点玫红的吻痕。 随着琴酒的手指不断地进进出出,xiaoxue逐渐适应了被人入侵的感觉,开始迎合男人的动作,分泌着肠液。他估摸着差不多了,便将拉链拉开,粗大的roubang跳出来,被他握着抵在神院度的xue口来回摩蹭,“别这样看着我,”琴酒注意到神院度眼中的冻结的森然杀意,他发出了扭曲的畅快的笑声,“我会以为以想吃了它的。”说着毫不留情地挺身进入了神院度的xiaoxue。 远比几根手指粗的roubang艰难地挤入,guitou方才进入,神院度脖颈间便青筋暴起,眼中的杀意却反倒退去几分,“出去。”他直视着男人墨绿色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流露出得逞的快意与贪婪的欲求,熟悉又陌生。 “呵。”琴酒饶有兴致地与他对视,好像能透过神院度平静的外壳看到其下隐藏的不安。他刻意放慢了速度,roubang无可躲避地将xiaoxue一寸一寸顶开,深入到从未有人访问过的地方,任凭青年如何挣扎,将锁链拉拽得响个不停也无济于事。他将神院度隐忍的细微的表情变化收入眼底,手紧紧锁住对方劲瘦的腰,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这次不会再让你逃掉了……” 下身的钝痛让神院度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微微失神的眸子望着昔日的搭档将他拥入怀中,不管不顾地将胯下炙热的roubang塞入他体内,诉说着占有。除了身后的墙壁,唯一的支撑点只有那根正在侵犯他的roubang,他的身体则被迫地随着男人的耸动而晃动。不愿承认的快感叫嚣着麻痹着他的神经。 “琴酒……阵,啊……”神院度的本意是想让男人停下,可是他看不见自己此刻断断续续地呜咽地喊着男人的名字的样子有多yin荡。被yuhuo折磨的琴酒根本不想去理解他在说什么,只听见神院度喊他的名字,让他越发兴奋起来。roubang疯狂地贯穿着xiaoxue,一次比一次深入,神院度原本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也泛起潮红,唇齿间溢出的呻吟声蚀骨而缠绵。 恍惚间触碰到了些许冰凉,几缕银色的长发黏在了他颈间,神院度模模糊糊地意识到随着男人的抽插,他已经射过精的roubang再次勃起了,“为什么……” “雅文邑。”神院度听见男人在他耳边低语:“你也对我有感觉不是么。”深海蓝色的眼睛深处划过一抹厌弃,他的身上不断有汗珠滚落,就好像在他的身上抹上了一层可口的蜜糖,闪动着莹莹的光。琴酒贴上他的唇,与他交换了一个吻。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雅文邑的手指颤了颤,终究没有再拒绝。 心中的某个枷锁被打开了,甜蜜而又苦涩的情愫便欢天喜地地从黑暗的角落中涌出,第一次面见了阳光。 这是错误的,神院度对此再清楚不过了,身体却开始主动迎合男人的进入,xiaoxue也适应了roubang的形状,开开合合间发出yin荡的水声。“哼,你下面的嘴可远比上面那张诚实。”琴酒感受到神院度的配合,舒适地眯起眼,享受着xiaoxue的侍奉。他揉捏着雪白的臀瓣,恶意地挺了挺腰,嘴上还不饶人:“怎么,爽到说不出话了?” 神院度权当没听到他的话,腰部使劲夹了他一下,“嘶。”琴酒吃痛地往后退出了半截roubang,差点就这样交代在里面,然后抬眼看到了神院度装作来不及收回的上扬的嘴角。男人舔了舔唇,恼意最后还是催化了性欲。他将roubang全部抽出,眼睁睁地看着无法合拢的xiaoxueyin水直流,与先前滴落在地的鲜血融为一体,roubang抵着xiaoxue不疾不徐地摩擦着,偏偏就是不进去。 “啊……”神院度难耐地扭了扭腰,xiaoxue不断收缩带来的痒意摧毁着他的意志。被吸着roubang的琴酒显然也不好受,流汗的频率都加快了几分。在琴酒作弊地用手抚过神院度挺立的roubang后,最终还是神院度选择了退让。他轻轻启唇:“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阵。” 琴酒呼吸一促,抓住神院度的腰,将整根roubang深深埋入神院度的两腿间,锁链刹那绷得笔直,力度之大仿佛要将神院度整个人都揉入自己的骨血里。“啊,嗯……”诱人的呻吟总是恰好命中男人兴奋的点,xiaoxue吸附着roubang显得分外契合。或者说,神院度的一切他都能甘之如饴地接受,除了…… 长久的心愿得以实现,快乐与肆意之下却隐隐藏着憋屈。琴酒墨绿色的眼睛里流淌着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犹豫与纠结的暗流。即便曾经再默契,如今的rou体再契合,也无法改变神院度是个卧底的事实。 老鼠都该死,没有人例外。可是他会杀了他吗? 他能杀了他吗? 琴酒漫无边际地思考着这些看似难以抉择,实则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的问题,胯下的roubang丝毫不受影响地反复贯穿着xiaoxue,二人相接的地方湿黏一片,yinnang每一次压到xiaoxue上都会拍打出飞溅的汁液。就这样来回了不知多少次,琴酒终于在神院度温暖狭窄的xiaoxue中射了精。guntang的jingye冲刷着内壁,跟着抽出的roubang涌出xiaoxue。 “啊……”神院度也再次迎来了高潮,还不等他缓过神,男人不顾他的反抗抱着他又来了几回。 “……” 流到地上的属于琴酒的jingye越积越多,最后一次结束了,神院度的roubang颤颤巍巍地吐出些许jingye便垂了下去,深海蓝色的眼睛失去了焦距,他现在只觉得头昏脑胀,“已经……够了。” 琴酒的手指还在被他cao得合不拢的xiaoxue中扣扣挖挖,感受着xiaoxue分毫不减的吸力,他冷笑着评价道:“口是心非的骗子。”说着又贴近了神院度饱受摧残的赤裸的身体,看样子还想再来一次。 如同一片死海的眼睛微微回神,“我从未欺骗过你……搭档。”神院度眼帘低垂,以极其微弱却能够被琴酒听见的声音虚弱地说出了这句话。果不其然,听到“搭档”二字,琴酒便彻底没了兴致。他伸手掐住了神院度的脖子,手上青筋毕露,阻止他继续侮辱这个词。窒息的快感袭来,那双有着陷入濒死的美感的眼睛却只是信任地看着他,熟悉的眼神仿佛一根柔软的羽毛,轻轻地拂过男人的心尖。 琴酒熟练地在神院度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松开了手。 他阴恻恻道:“你在激我杀了你?你以为我会让你就这样轻松地死去?”面对男人狠厉果决的话语,神院度只是对他轻轻地、轻轻地绽放了一个肯定的微笑。无需多言,琴酒看懂了雅文邑眼中的理所当然,这种被cao纵的感觉进一步加剧了他的怒火,哪怕他知道神院度是故意的。神院度既然能安抚讨好他,自然也能精准地每一步都踩在他的雷点上将他激怒,可他还是无法在神院度面前夺回情绪变换的自由。 琴酒一脚踹在了神院度的小腹上,被贪婪的xiaoxue藏着的jingye止不住地成股流出,于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混合着破裂的伤口流出的鲜血在地面又积聚了一摊红白浊液。被踢到的部位很快泛起了一片青紫,还沾着点泥污,由此可见这一脚男人没有丝毫留情。 “喀啦啦”锁链很是摇晃了一会儿,神院度牙关紧咬,愣是没发出丁点声音。因为疼痛反倒清醒了点的神院度吐字清晰地再次肯定道:“没错,杀了我。”那双暗含死志的眼睛仍然是那么信任地看着他,仿佛吃定了他似的。 “你的血对组织还有用。”琴酒的脸僵了一瞬,声线平稳地回复着,神情却因低下头而无法被神院度看清。男人用水清理着神院度身上的狼藉,替他把衣服重新穿好。 望着近在咫尺的银色长发,神院度有些手痒。如果不是手被锁上了,真想最后再摸上一把。这样想着,他紧了紧左手的拳,在濒临失衡的天平上添上了最后一个砝码,“你答应过我的。”沙哑的不含任何情感的声音这样宣告着,清晰地回荡在一片寂静的审讯室中,之前的暧昧与旖旎就像幻觉一样烟消云散。 “……” 琴酒瞳孔骤缩。他的嘴巴张了张,却仿若失语,什么都说不出来,过往相处的一幕幕涌现在脑海中。他想起了赏樱时杀死彼此的誓言,想起了长达五年之久的搭档时光,想起了那枚从神院度手中飞向他的戒指。 下意识地,他的手颤抖着摸向胸口,却什么都没碰到……是了,在神院度离开后他就把它摘下了。 他背对着神院度,沉默地掏出伯莱塔,没有瞄准,也无需瞄准,因为他早已幻想过无数次这一刻的到来。这本就是他所期望的,不是吗?“砰。”如同往日一样平稳地扣下了扳机。guntang的鲜血喷洒,神院度的死状是怎样的?会和被他杀死的无数人一样在死亡降临的那一刻因恐惧而露出丑态,亦或是如天鹅绝唱般的美好?他不知道,他没有回头去看,今后也无法再回头。这是他最后一次为了神院度违背组织的命令。 永远也不会有下次了。 神院度的视野被鲜血染红,那一枪开在他的心脏。逐渐模糊的黑色长风衣的身影一步步离他远去,直到门“砰”的一声合上,几缕银色的长发也消失在了门缝间。 真是温柔啊,阵。 神院度从未笑得如此灿烂与欢欣,这是发自内心的笑,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染上鲜血的圣洁的容颜堪比加百列大天使的盛放,让昏暗的审讯室仿佛都有了顷刻亮光。 你在嫉妒吗……嫉妒我已经得偿所愿。“咳咳。”神院度嘴里涌上一阵腥甜,鲜血从翕动着的唇间流下,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真是糟糕,已经开始走马灯了吗。 深海蓝色的眼睛里倒映出对着樱花宣誓的神院度,接下来就都是琴酒和雅文邑了。可惜后面相处的时间再长,也无法越过从一开始就立下的天堑般的隔阂。 无论是在组织里,亦或是在公安那边,雅文邑、神院度是不败的。这一点已经不约而同地成为了红黑双方的共识,他的能力也确实当得起这种评价。可是他终究是人,而非如众所愿的神明。他有弱点,会情绪低落,会怒而发狂,也会落得满身伤然后寻个无人的角落独自舔舐伤口,再装作无事发生地出现在人前。 于是众人也就不出所料地被他高超的演技欺瞒,理所当然地将他奉为神明,从他身上索取想要的一切,而他也自觉地背负起众人的信仰。 他躲过了许多人,唯独在琴酒面前暴露了他的脆弱。这也是无可避免的事情,毕竟是相识十年,朝夕相处了五年的“搭档”。他见证了他将“不可能”变为“可能”乃至“必然”的宛若神明的一面,也见证了他在能力使用过度后丧失理智的生而为人的一面;见证了他真心实意地帮助路人的光明的一面;也见证了他冷酷无情地执行任务的黑暗的一面。 本来应该有一个人能够接受他的一切的……如果他不是卧底的话。神院度浑浑噩噩地想着,笑容渐渐隐去。可惜,没有如果。再来一次,他也是同样的选择。 这该死的组织趁早玩完吧……黑泽阵,我会一直看着你,在地狱等你来。 神院度感到自己的思维渐渐迟滞,越来越慢,仿佛将要要凝固。迷蒙间,眼前又闪过一片似是而非的银色。 永别了,我的…… 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神院度那只自始至终都紧握着的左手终于失去了保持拳头的能力,一个环形的东西从他的指缝间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骨碌碌地滚动了一圈后停下——一枚荆棘尾戒。 * 安全屋内,琴酒仰头缓缓呼出一口烟,将即将燃尽的烟头按灭在桌上,随手丢进被香烟填满的烟灰缸中。 琴酒好像依旧是那个琴酒,他依旧是劳模一样地日复一日投身于任务中,唯一的变化就是落到他手里的老鼠下场要比原先惨烈无数倍。 神院度死多久了?不知道。在机械重复的一天天里,他已经失去了能够记录时间流逝的的东西,就好像一切又回到了未曾相识的过去。可鲜血淋漓的事实反复提醒着他并非如此。 打开衣柜的时候,清一色的黑色长风衣里总是混进那么几件另类,仿佛能看见神院度就站在他身前,拿着那种不受他待见的浅色系衣服在他身前比划着,勒令他穿上试试。这些衣服留到了现在,对他而言却已经失去了穿出去的意义,因为能够欣赏它们的人已经不在了。 逛超市的时候,当路过摆着咖啡豆的货架,他便下意识地提高了警惕,神院度好像又在拿他的酒举例子,耍些他们心照不宣的小把戏,谋划着计划之外的购物。然而等他回过神,才发现已经不会再有人悄悄地往他的购物车里塞咖啡了。 就连做梦的时候,神院度也不肯放过他。那双深海蓝色的眼睛就这样静谧地含着笑意地注视着他,像无风无浪的海面将他的身影永远映照在月亮升起的地方。 然后,他死了。 鲜红的血将蓝色的虹膜衬得更加悠远,不似凡人。不变的是始终如一的对他的信任。 …… 他不知怎的就开车到了那座他并不用以居住的安全屋,等他反应过来时,黑盒子里的荆棘戒指已经静静地躺在了他的手心。他懊恼着当初为什么不干脆丢掉,凭白留了念想,现在却又将其请回,视若珍宝。 琴酒用指腹不断摩挲着这枚戒指直至发烫。 像是留下了无法治愈的伤疤。越是不愿去想,越是自虐一般地拿着把刀临摹着原本的痕迹将伤痕加深,而非抹去。 忘不了,放不下,也……回不去了。 * “大、大哥……”某天,伏特加畏畏缩缩地找上琴酒,“白兰地他,给雅文邑立了碑。”说完就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 琴酒摩挲着戒指的手一顿,合拢掌心隔绝了伏特加的目光。“哼,神院度……真是死了都不安生,还在消耗组织的经费。”说着就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大哥?”伏特加下意识想询问是否要他开车,下一秒就难得地反应过来闭紧了嘴巴。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停在了墓地旁,身着黑色长风衣的银发男人走下车。 很不巧,今日有雨。雨不大,淅淅沥沥地像是在奏着绵长思念的歌谣。琴酒没有打伞,也摘下了他万年不变的黑色软呢帽,任凭雨点将他的银色长发润湿。他轻易地找到了他的目标,黄的菊、白的百合、赤的天堂鸟……那里早就摆上了好多好多花。他久久凝望着遗像上露出他熟悉的温柔笑容的人的眼睛,仿佛能从一片黑白中寻找出海蓝。 苍白的手向前伸出,似乎想要抚摸相片上的人的脸,却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无力地垂下。琴酒又静静地看了很久,久到雨在不知不觉中停下。他取出了一个黑盒子,打开,阳光正巧透过层层叠叠的乌云洒在他身上,给躺在其中的银戒度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他的手稳稳地从怀中拿出一枝开得正艳的红玫瑰,与银戒一同摆在了神院度的墓前。 “现在……物归原主了。” 这一次,戒指没有被交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