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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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展翔家准备走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我福至心灵,未开门之前就猜到是谁,即便我从来没见过那个女人。 展翔显然也猜到了,回头看我一眼,有些不安地去开门。顾清俞似乎心情不太好,一开门就匆匆说了一堆,见他不答,才看见转角处的我。 她语气突然放软:哦,不好意思,不知道你这儿有客人。 展翔支吾了几声说,不,不是客人。 ——我有男朋友了。 顾清俞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看,又望向我,眨了好几下眼。 ——……恭喜啊! 她这话说得很干,有些惊讶而愣住了。 这个处境实在尴尬,尤其是我刚洗了碗还拿着布,站在展翔那个半开放的厨房里。这傻子一看就是在外边开饭多,把家里搞得像个样板间。 我这头胡思乱想正出神,只听见一声关门声,便安静下来。展翔溜达过来瞄我:别洗了,你再给我碗掰碎了。 ——走了? ——走了。 你怎么好像比我还紧张?展翔凑过来疑惑地盯着我,我不置可否,甩了水晾着手,低头拱他:我也走了哈。 出了门却有点后悔,他怕是要多想。但怎么办,我已经多想了。 绕了远路走至公交车站,一抬头却见顾清俞站在那,安静地失神着。她仍站得很直,风卷过她的长裙,裙摆似鸟的尾羽般一晃一晃。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便转过头,跟我对上眼。 …… ——咳,好巧啊,你也等车? 她回过神来:哦,是。去的地方不远,也不急……就没开车。 我点点头。她顿了一会儿,轻声说道,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展翔主动说自己恋爱。 ——他……傻乎乎的。但人是很好的,好到,会让我有时候想,我怎么就没能爱上他呢。 ——或许是,爱情根本就不能习得。 她说得有几分怅然,但心意却是早早明确了。很难说她有没有在这段感情里做过努力,或许确实有,但相对展翔的那十几年来说,太虚无了。 ——要幸福呀。 她生涩得好像说不出“你们”,但仍很真挚地跟我认真说,像某种托付。我豁然贯通,感觉世界寂静得像皎皎明月,只有心脏在有力跳动。 好。我开口说,声音很轻,恰好只她听见。 …… 第二天去展翔家里时,我压着衣服往里进,起风了,有点凉意。他迎过来,像什么等人回家的小狗,贴得我很近,进个门也挡道。我哑然失笑:搞什么?我没事。 展翔皱眉:我有事。 ——你昨天下去之后,是不是跟她又见面啦? 他一下子蹦开,摆好架势指我:速速从实招来! 我苦笑无语。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半天都开不了口。 他坐在我对面急问:你说啊,她昨天微信都告诉我了,你们聊什么了? …… ——嗯……昨天啊,我回去,想着买个水果就绕路了,去的北门那个公交站,去到之后,就看见她了嘛。 ——我一想,她不开车又不打车,那就是根本不急,应该是想找你聊天来着。结果我在,她就走了……你之前不是说她感情不太顺吗,应该是根本不想回家吧。 ——想着想着,她就看见我了,那怎么办,只能打招呼了。然后她就说,呃……说你挺好的,就……多照顾你,那些话吧。然后重点说,要幸福。 我絮絮叨叨一通乱说,看着展翔眉头越皱越紧,垂下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忽然醒悟般一抬头,问我:就这样,没啦? ——没了。 展翔沉思完又轻快起来,睁大眼凑过来低声说:她觉得你怎么样? 我“啊?”了一声,不明就里:什么……什么怎么样?她觉得,我哪知道? ——那你觉得她怎么样? 哦,我明白了。我看他好像有那个大病。于是我怄气说:不怎么样。 展翔嘿嘿地笑出声来,作势拍心口说:我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把他揪到怀里,气得咬他:我是你的兵哦? 展翔笑闹着推我,连忙说不。 ——那我是你夫人? 他哼哼唧唧,说那也不是不行。 成吧,夫人就夫人。我专挑他身上软rou下嘴,咬得他脖颈发红,又在他锁骨处挑衅般吸了个草莓。 展翔回过劲来给我顺毛,搂着我亲了好几下,又骑在我大腿上蹭,半硬得玩意儿撞在我胯骨上,勾引得近乎纯情。 待我捏住他鼓起的那包,他更来劲了,眼里滢滢地泛着湿润泪光,眼角挂媚腰软如蛇。他是会贪甜头的,恕我直言,每回如此的时候,比起性事的开端,我觉得更像小儿贪玩。 按揉身体就是会让他舒服。展翔也不催我,悠悠看我隔着裤子把他揉硬。鼻尖抵着鼻尖,他下面那包也抵着我掌心,一下一下往我手里顶。 他也害羞这明摆着的求欢,探头寻我嘴唇,不许我低头去看。可我一闭眼,画面反而更清晰了,他摆着的腰,湿热的西装裤,蹭我大腿的那团软rou……结结实实真真切切。 他挺会舔的。我探指过去,展翔先是埋脸在我掌心蹭了一会,又坏心地舔得我掌心发痒,唇顺着指根摩挲到指尖,舔了舔才含进去。 他拿舌尖与我指尖逗弄,稍不合心意就要咬我。我骂他小狗,展翔就呼噜噜拿鼻子出气,威胁般拿虎牙抵在我指腹。 待他玩够了,我就着一手的湿答答热乎乎往他身下探,展翔似乎是被这热度吓着了,哼哼了一声。 再后来他都熟悉。搅进xue里时他抱得我死紧,不是疼的,是他喜欢。埋在他xue里的手指按压顶弄,他就又舒爽得呜呜作响。 展翔在第一次体验前列腺高潮时,并不能区分这到底是不是舒服。他也不理解那些说法,既然是舒服,又怎么会“受不住”? 直到他被手指cao射。是的,男人的,宽大的,有力的手。那指节在他xue口揉弄,待他放松下来,破开他里面软rou,整根没入。太灵活太清晰了,它清清楚楚地摸上他脆弱的那点,由慢至快,由轻到重,由干涩到cao出水声。 展翔呆愣着感受,被问“疼吗?”,他摇摇头,说不上来。 只是胀,酥麻着,嗯……好像有点舒服。 手指加速,他里面那块小凸起被cao得可怜,稍一磨蹭就激得他要抖。展翔哭喘不止,只是xue口滴水实在色情,让人分不出心去心疼。 ——呃,这是,舒服的。 他的感受很快跟脑子里的记忆对上号,恍如初尝禁果时的兴奋骄傲。成年人怎么能缺少性呢?展翔回想头一回被cao又羞涩起来,身体……身体实在太敏感了,它真的受不住。 全然是生理反应。他浑身都湿,被cao得想逃,逃不掉了又翻着白眼想,妈的,怎么这么爽。 直到今日,他可以握着东西往自己xue里撞。这事我若是夸他有进步,他恐怕得臊死。 xue是真软。我往日给他抹药膏都忍不住插弄几下,何况现在我下面那根埋在他里面。 展翔跪在床上受不住地吐舌,拉着我手去摸他小腹:你……你在这里……呜……cao到这里了…… ——我自己弄,买玩具都不敢买这么大……这么长的……受不住…… 展翔哭叫着断断续续说,我咬咬牙,越发顶得狠了,我说,我也受不住。 ——呃……太深了……你好坏…… 这句就太像撒娇了,怎么能忍住不再坏一点? 于是我更放肆地作恶,而他毫不抗拒。他拿身子都接下了,翻过来贴着我一抖一吻,拿眼神跟我说,没事,是舒服的,很好。 我吻他额头说,我总得比玩具好用。 ——对吧,老公? 展翔听得发愣,嗷一声像鸵鸟一样埋到被子里。我按着他cao,顶得他叫都叫不整,呻吟支离破碎。 他已被cao得七零八落,被我贴在耳边喊几句老公又臊得发紧,哭叫着射出来。 他脚腕被我捏在手心里抬高,放至肩膀压得他几近对折,一口xue红艳艳,无力地含着我那根往里吃,之前的润滑打出沫子,一插一股水儿。 他在床上爽怕了就又要逃,扭身撅腚往外爬,被我拢在床角后入。托着腰往下压,展翔就爽得乱扭,咬自己手背哼哼,但从不说不要。 我换了手插他,于他而言这算温存。只是缓缓又被插得临近高潮,下身滴滴答答流前列腺液。他湿得要命,我扣着他手腕不让碰,他就只能被cao射而毫无办法。 展翔到了好几次,身子软熟,被cao得晕晕乎乎。进得深了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感觉下身热得起火,快感直冲神经,再摸进他衣服里面摸他的奶,展翔就似被这种掌控感驯服了,他面红耳赤,趴在床上软成一滩水。 我过分是有点过分的,但他的欲求很可爱。我突然想,成熟或许会漠然,幼稚或许会天真,而高潮不分年纪。只是全然的……全然的释放与欢喜。 展翔最后总喜欢搂着我脖子夹我腰,眯着眼就要睡。我拍他屁股问:今天这么有兴致? 他笑了一声:她不是说,要幸福吗。 我:?啊?哪个xing啊? 他被喂饱了累得直哼哼:管你哪个,我都要。 唉,春天已至,正是该发情的季节。 我揉着展翔后脖颈吻他,心里喃喃道,你一定要幸福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