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
自慰
卫囡很乖巧,她好像连同弟弟那份一起讨好了,吃完饭卫囡主动去厨房洗碗,卫秉初翘着二郎腿坐阳台上观雨,嘴里叼着他姐给的棒棒糖,手里解瘾似的摆弄烟灰缸。 卫镇国这时候搓着手凑上来,试探着问他要不要一起下盘棋。卫秉初瞥了他一眼: “没念过书,不会。” 他对于这个七零八碎的家,仅有的情绪就是恨意,当年他姐成绩优异,次次全校前三名,王春利看着眼红,非说家里没钱让她退学打工,他把人打了,把家砸了,好赖护着他姐把高中念完。 当年卫囡的高考成绩本来可以考上A大,但是王春利说什么不让去,把持着家里的钱连学费都不掏,卫镇国就在旁边看着,一言不发,后来他辍学打工也只能让他姐退而求其次念离家近的L大。 “爸也不会,咱俩瞎玩… …” 卫镇国谄谄地凑上来,这个称呼另卫秉初眉头紧锁,啪地一声把手里捣鼓的烟灰缸摔桌子上,起身往厨房走。 厨房很狭窄,瓷砖尽是油污,卫囡很爱干净,却只是规规矩矩地洗碗,并没有多余把油渍擦掉。卫秉初进来时,正好看见他姐系着围裙,长发随意地挽起,皮筋用的时间长有些松,她头发又多,有几缕散落下来,贴在细嫩的脖颈上。 卫囡今天穿的是一条不算合身的连衣裙,也是捡哪个亲戚的,她个子将近一米七,裙子对于她而言有点短,洗碗时身子往前探裙摆刚刚遮住大腿根,笔直修长的腿就这么暴露在卫秉初的眼前,白得反光,他想不注意都难。 “你怎么进来了?”卫囡听到动静回头,笑盈盈地问他。 卫秉初只觉得下腹异常地燥热,促使他不自然地撇开视线,夸张地挤在卫囡旁边,接过她手里的碗继续洗: “你洗得那么认真干什么?去去去,你给我看着点人,我用泔水洗。” 卫囡没理他的玩笑话,把手擦干了站在他旁边,目光盈盈地看着他,卫秉初只感觉有一道温和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很熟悉的目光,是他从小感受到大的。 突然,卫囡白净的食指按在他的肩膀,一路往下滑,指腹从肩膀滑到手腕,感受到肌rou线条和凸起的青筋。 “小初真的长大了。” 卫秉初喉结滚动,目光盯着手里的盘子,不敢动。太热了,外面雷雨震天响,在狭窄的厨房里,他感觉到潮湿和闷热侵入身体,超出常理的欲望将他裹挟,他不敢乱动,不敢深思自己是因谁而躁动。 睡觉之前,卫囡真的按照约定教郑之瑶写作业,但是一个没认真教,另一个也没认真听罢了。 卫秉初先回房间铺床,再次踏进许久未进的房间,他有种恍然的感觉,上次他和他姐挤在这间小屋已经是三年前,王春利不待见他们,乱七八糟的杂物都往这屋扔,他们走之后更甚。 他从床底下的纸箱里找出走之前藏着的床单被罩,还是三年前的,卫囡是粉色的,洗的发白,他的是灰色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卫秉初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灰色的那套铺在卫囡的床上,把自己的被子和卫囡的调换,等到自己的床上一床的粉色,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正巧这时候卫囡进来:“小初,从来不知道你喜欢粉色。” 取笑意味明显,但也没让他再换回来,卫秉初一屁股坐在粉床上,故意转移话题:“你教完那个小崽子没?” 明明只比他小一岁,他倒是不客气。 “随便糊弄一下,不爱和她待在一起,不如回来多和你待一会儿。”卫囡嘴很甜,知道怎么讨人欢心。 俩人洗漱完,各自躺回自己的床上,说是聊天,其实也没什么好聊的,卫秉初躺在被子里,虽然早已经没有卫囡的气味,却总感觉被卫囡包裹着,这让他感觉很安心。 不知道谁关了灯,房间里漆黑一片,耳边漂浮着外面大雨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卫秉初快要在雨夜里沉睡过去,忽然听见另一张床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起初他并没有在意,直到细碎的呜咽和轻喘钻进他的耳朵,他唰地睁开双眼,但是他不敢翻身,不敢去看那张床。 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夹杂着哭腔,很轻,像泡在蜜罐子里每一声都勾得人魂飞魄散,卫秉初不可控地起了反应,下腹硬得生疼,两腿之间的玩意快要顶破内裤把被戳个窟窿。 他从不知道卫囡也会做这种事,卫秉初性成熟比同龄人要早,在某次生病他姐哄他睡觉后做了个春梦,第二天裤子湿了一大片,两个月之后的生物课上,他才知道这叫梦遗。 后来身边越来越多的兄弟开始惦记裤裆里那点事,还有光明正大在教室后排看片的,他也跟着看过,刚开始也觉得新奇,但总是空落落的,经常性地半夜起反应,大多时候去厕所解决,有时候懒了,就趁卫囡睡着在被窝里撸一发,第二天被子一大片干涸的精斑,晚上回来卫囡已经帮他洗干净,晾起来了。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亲妈在他两岁的时候就没了,是卫囡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尿布都给他换过,这种事又有什么,当时的卫秉初是这样想的。 但是此时此刻卫囡低低的喘息在他耳边萦绕,就好像趴在他身边似的,他不自然地把手伸进内裤,却不敢听着他姐的声音撸。 他最大胆的举动,就是微微地偏过头,借着黑暗的遮掩,他视力极佳,看见卫囡那双白腿紧紧地夹着那床灰色的被子,一点点地磨,内裤挂在左脚踝上,白色吊带的睡裙向上掀起来,露出一小节白净的后腰,她手里攥着手机,屏幕亮着,不知道在看什么自慰。 卫秉初感觉自己的jiba快要憋炸了,但是他不敢动,他逼迫自己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满是卫囡又白又翘的屁股。妈的,长那么白,叫那么sao干什么,夹个腿就能把自己夹哭,真挨cao不得哭晕过去。 卫秉初使劲全身力气也只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而心理却把另一张床上的女人翻来覆去地意yin,他没法控制自己,禁忌伦理与生理反应在极限拉扯,最终憋得浑身肌rou紧绷,额角青筋爆起,他听见女人隐忍的哭声越来越急促,颤着嗓子低叫,一个念头在卫秉初的大脑里蹦出来,卫囡高潮了。 他不可控制地睁开眼睛,果然,女人抱着被子不住地颤抖,单薄削瘦的背影看起来更加可怜,像一只xiele气的破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