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顶到我了
你顶到我了
摩托车后座上坐卫囡的时候,卫秉初从来不敢骑快,车轮慢悠悠地压过地上的水坑,没有掀起一点水花。 卫囡早上没课,但是卫秉初要去工地,他只请了一天假,早上七点开工,现在刚六点,卫囡说想和他一起吃早饭。 放眼望去,最便宜的还是大学里的食堂,卫秉初把车停在北门外面的电线杆子旁边,双手插着裤兜跟在卫囡身后。 他来过几次这座大学,安静平和又青春洋溢的地方和他的工地完全不一样,很适合他姐生活。 卫囡点了四个包子,两碗粥,把一多半都放在卫秉初的餐盘上,自己只留一个包子,坐在对面笑盈盈地看着他闷头吃饭。 卫囡很喜欢看她弟吃饭,总是很大口,吃得很快,让她有一种感觉这个大小伙子是她一口一口喂大的。 “阿囡,又带你弟来吃饭呀。” 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男生走过来,自然而然地坐在卫囡的旁边,卫秉初正埋头吃饭,听到声音掀起眼皮扫了那个男生一眼。 “学长,今天回学校交论文吗?”卫囡还算熟络地和他攀谈。 这人卫秉初认识,叫闻青宁,在这所学校里读研究生,杆儿瘦长得还白,说话轻声细语,像小白脸似的,不知道从哪里认识到的卫囡,卫秉初统共没来学校几回,几乎次次能碰见他找卫囡。 “是,阿囡你今天下午只有一节课吧,要不要下课后一起去吃顿饭?” “我姐今天要去给我送饭,没空”卫秉初语气不善,筷子往桌上一撂,饭也不吃了。 闻青宁也不生气,看着卫囡慢悠悠地说:“上个礼拜我被派去监管我们公司底下的楼盘建造,好巧,正好你弟弟在那个工地。” 这么一说,卫秉初确实有印象最近这两天在工地见过他。 卫囡一听,乐呵呵地对他说:“如果学长不嫌弃,下午我给小初送饭时给你也准备一份好吗?” “还没尝过阿囡的手艺,我很期待。” 卫秉初火气又冲到脑门,被卫囡一只手给按住。 没想到下午卫囡真给他送饭来了,卫秉初一边喝干大半瓶水一边走进彩钢房,一眼就看见桌上的保温桶和自己那张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下铺,连被子都叠得四四方方。 厕所里传来水声,卫秉初推门一看,卫囡正站在水池边上给他洗裤衩。 他立刻想到昨天晚上的荒唐事,脸上有点臊得慌,不自然地: “姐,你给我洗内裤干什么?” 卫囡轻笑:“怎么了又不是没洗过,你把身上的也脱下来换新的,我一起洗了。” 卫秉初心里那股劲儿又上来了,有点燥热,走进厕所啪地关上身后的门,直截了当地当着卫囡的面脱裤子,内裤被扯下,裤裆里沉甸甸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他底下那玩意比正常男人要大,连囊袋都是鼓囊囊的,还没硬就颇具规模,尺寸大得惊人。 “谁让你在这脱了?”卫囡赶紧移开视线。 “怎么了,你又不是没帮我洗过澡。”卫秉初把她的话原封不动送还。 确实洗过,但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三四岁卫秉初毛都没长,卫囡把他按水盆里就像看一块白rou没什么区别。 工地的厕所比卫家的还小,只有一扇小窗户,一股潮湿的水垢味,在狭窄的空间里,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卫囡匆匆地接过他的内裤,直接泡在水盆里。 “赶紧换条新的。” 卫秉初犯起浑来特别欠揍,大大咧咧地光屁股站他姐旁边,身上的热气都能把人烤熟,嬉皮笑脸地:“裤衩没拿进来,我总不能光屁股出去。” 其实有什么不能的,工地里的男的不讲究,别说光屁股了,晚上还聚在一起看黄片,看着看着就开始对着撸,还比赛谁更持久,卫秉初很少能和他们玩到一起去,今天破例和他们一起打飞机,明天就得和他们一起去嫖娼,他可没那个闲钱。 “我给你出去拿。”卫囡用手肘怼了卫秉初硬邦邦的胸口,让他离自己远点。 正要出去,外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再是乌泱泱的说话声: “刘子,你等我上个厕所,下午咱们翘个班,一起吃点好的,晚上哥请你足疗!” “王哥,发财了你,这么大方,走走走,今天晚上咱们还去那家,那家的小姐水多活还好,上回给我折腾的腰酸三四天。” 卫囡搭在门把上的手一顿,转手把锁给上了,那些男人嘴碎又爱造谣,万一让他们看见卫秉初光屁股和她在厕所,指不定得传成什么样子。 “欸,有人,谁在里面啊?开门一起尿,憋不住了!” 门被哐哐地敲,卫囡身体一怔,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被一股力量压在旁边的墙上,卫囡胸贴在冰凉的瓷砖墙上,背后是卫秉初炙热的胸膛。 “小点声,他们在窗户那偷看。” 卫秉初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一条腿挤进她两腿之间,卫囡的裙子本来就短,这么一弄直接掀上去,露出白色的内裤,卫秉初下身赤裸,两腿之间的玩意直接贴在女人的臀rou,情欲不受大脑控制,卫秉初硬了,guntang的铁棍直愣愣地戳在卫囡滑嫩的肌肤上。 一瞬间,俩人都愣了。 卫囡被他戳得生疼,感觉怪异,小幅度推他的胳膊:“离我远点,你顶到我了… …” 卫囡越说声音越小,卫秉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时冲动,不仅没有后退,反而顶开卫囡的双腿,把rou棍挤进女人的两腿之间,软滑的大腿rou包裹着卫秉初的rou根,不由得在卫囡耳边低低地闷哼一声。 “姐,我难受。”精虫上脑,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卫秉初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哪能经得住这种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