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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飨【清火】

    许是因着天色不错,参天古木落下了破碎的暖光,巨树枝繁叶茂,疏影浮光跃金,落在了层层叠叠,细眼再看,原是粗壮有力的深绿色藤蔓错节盘根,紧紧缠绕着树木枝干蜿蜒攀爬而上,那藤蔓上遍布黑色的荆棘倒刺,密密麻麻,尖锐锋利,毫不留情将本就明灭不定的光割裂的更是斑驳乱杂了几分,这张深绿色的大网牢牢地将人裹在遮天蔽日的密林之中,李火旺醒来的时候,脑子浑浑噩噩,意识不清不楚,山高林密,大风刮过,波浪翻涌的绿林差点让他以为自己在一片深绿色的海底。

    李火旺此时整个人都被藤蔓紧紧束缚吊在空中,整个人完全不着实地,半分动弹不得,那藤蔓紧紧贴服在他的身体线条上,黑色的荆棘倒刺深深嵌入了他的肢体腕节,血液沿着缠缚的藤蔓不住地滴落,红色外袍被迫在腰间攒出许多褶皱,甚至内里的白色中衣都被挤着敞开了胸口,李火旺的四肢完全是被那藤蔓强制张开,他愤力挣扎丝毫无用,转头四处看着,视野可见范围内唯有自己的脊骨剑被绑缚在一旁,此时修真只会让诸葛渊和自己一同落入这困境,更何况他现在心神杂乱无章,真假难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能力,这藤蔓十分诡异,他半分神通都使不出来,要知道他连rou身司命都能斩杀,可现如今不知为何他所有的能力都像是被规则束缚住了,完全无法动弹,更恐怖的是他如今半分完整的想法都无法思考,甚至就连想要狠狠砸自己脑袋好好想想办法都做不到。

    “高志坚!我不是让你看好我吗!你到底在搞什么东西!我让你找东西把我绑住,是他妈这个意思吗?!”

    “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这儿!”

    李火旺气急狠狠骂了几声,他不担心现在在那边的处境,易东来正在想办法治疗自己,清旺来他们都在那边看着,出不了大乱子。

    而且,如果不是易东来的治疗起了效果,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这边让不知道什么的鬼东西给抓了,虽是如此,却是越想越气,他努力又挣扎了几下,向着空无一人的四周四处大喊:“易东来!快控制住我!将我绑紧点!我要开始挣扎了!我不是不想治疗!但我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李火旺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大,却像是蛛网上的小蝇垂死挣扎,他猝不及防脖颈被用力的一扯,那藤蔓牢牢圈住他的脖颈,整个身体都被裹住,黑色倒刺抬起又再次狠狠没入他的身体,紧跟着在体内不断涌动,尖锐顶端逐渐变换成海葵型的头状软刺,软刺之上还生长了十分细小的小刺,本是锋利的倒刺,如今却更像是水母蛰刺般,花朵儿似的簇拥在倒刺留下的的伤口处不断深入,随后愈发膨胀成一个个带有细小软刺的鼓包,那藤蔓重复方才高高抬起又狠狠没入的动作,狠狠将鼓包中带有浓烈异香的白色粘稠植物汁液,尽数注入了李火旺的身体,不住地肢体挣扎之中伤口零落掉了几块rou渣子,而后又被透明的触手尽数抹去,微不可见。

    汁液注入愈来愈多,本来安静裹缠在李火旺身上的藤蔓悄无声息地又将人缠缚更紧了些,李火旺清楚地感觉到那些汁液让他的脑子变得浑浑噩噩无法思考,什么东西也想不出来,他愤然的骂了几声,已经完全提不起力气了,他粗粗喘了几口气,即使之前遇见再难得险境也从未有此力不从心的时候,完全无法动弹的身体,丝毫静不下的心神,无论是大千录还是心素能力都被完全限制住了。

    就在李火旺努力想要想办法的时候,那藤蔓忽的动作极为迅速起来,越来越多的藤蔓攀爬在他的身上,原本只缠缚住他肢体的粗壮藤蔓,毫不客气的顺着他的躯干攀爬往上,他的双手双脚像是被巨蟒牢牢地缠住,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手骨脚骨随着藤蔓的缠缚向上正在一截截的碎裂,纵横交错的壮硕透明的藤蔓交缠缝隙中流下几道血rou混杂的骨头茬子,方才的白色粘稠的黏液在他身体里面四处流动,每过一处留下来的都是烫热难忍的酥麻感。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有本事出来啊!!”

    回应他的是沙沙作响的藤蔓爬动声音,数十条粗细不一的藤蔓紧紧禁锢住他的身体躯干再次提高了几分,紧接着又有数条纤细灵活的枝条垂下缠缚在李火旺的身上,熟练灵活的穿插在藤蔓的缝隙中,细细地将李火旺的衣袍解开,将他下身衣裤尽数剥落,许多白色黏稠液体顺着枝条的拉扯从他伤口中涌出了许多,许是那汁液已然遍布他全身里里外外,那藤蔓看上去硕大粗壮糙疼的很,触感确实十分温热黏滑,李火旺的皮肤本就极为敏感,上半身的衣物摩擦,褶皱磋磨,藤蔓攀爬,细细小小的伤痕伴着留下的粗壮的红痕纵横错交在他被衣袍盖住的背脊上,唯有前胸衣袍大开露出了赤裸的胸膛,白皙皮肤上有些许擦伤,未被裹挟,无论是藤蔓还是枝条都绕过了此处,像是被特意留出来的净土。

    那藤蔓却已经完全贴合在他的下半身皮肤上,李火旺全身颤抖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奋力挣扎,却因为那汁液的作用力道微乎及微,他的双手被来自两边的藤蔓紧紧缠住拉开,本是大字型的姿势,现如今双腿已经牢牢地被藤蔓缠缚弯曲叠起,从上空垂落的枝条十分灵活从容的一圈圈缠在他被叠起的双腿之上,李火旺眼见自己被摆成了这么一副羞耻模样,更是愤懑的抬头向上挣扎,他望着藤蔓钻动的空隙中影影绰绰的光影,慢慢的越来越亮,他狠狠一挣扎,将头砸在了自己身下的病床上,力道之大让病床都在跟着震动了一下。

    李火旺瞪大眼睛看着挂在他正上方的白炽灯泡,明晃晃的灯光让他骤然回神,他面色一喜,自己竟然回来了!李火旺的目光下移,不料手上一动就被扯住了行动,他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了病床上!还根本不是先前那种控制他行动的绑法!

    李火旺打量自己现如今正如方才那藤蔓的束缚姿势一般,牢牢地被束缚带钉在病床上,他的上身衣物被解开,下身衣物同样无去无踪,自己那东西就那么露在外面,李火旺羞恼至极,愤恨看着他病床正前方站着的人——清旺来!

    “清旺来!!”李火旺的表情愈发狰狞:“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别着急,我只是想让你快点好起来。”清旺来微笑的看着李火旺温和说道:“李火旺,还是冷静一下比较好,毕竟你越是激动,药物在你体内就发作的越快。”

    李火旺难以置信的迅速转头看向旁边的易东来,易东来此时低头闷声不语,额前碎发严实遮住了他的双眼,李火旺极度气愤的对着易东来说道:“易东来!!你竟然背叛我!!你竟然会站在他那一边!这到底为什么!!”

    “小李啊...是我,对不住你。”

    易东来抬起头,脸色煞白的看向李火旺,他缓缓举起那被敲掉指甲盖的小拇指在李火旺面前晃了晃,李火旺看着他那被砸的乌紫的整根手指,先是愧疚的顿了一下,却还不死心的继续说道:“所以呢?所以你就这样背叛我了吗?你不是,你不是一直都,都在帮我吗?”

    清旺来轻笑了一声,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易东来的身边,抬手伸进易东来白大褂的衣兜里,掏出来一个相框,随手摔在了病床旁边的小桌上,李火旺转头就看到那相框已经四分五裂,怖人的裂痕将相片中八九岁女孩的笑容割裂错开,李火旺记得那是巴楠旭摔的,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李火旺顿时转头看着清旺来,他用尽全力想要起身,却又被束缚带拉回去狠狠砸在病床上,他声音猛地提高,极度愤怒的对着清旺来喊道:“巴楠旭他们呢!!你们想干什么!!易东来本来就答应了给我治疗!!你们是什么意思!!你们现在到底想干什么!!!”

    “李火旺,你这是说什么话,我们都想要快点治好你啊。”清旺来担忧的看着李火旺,紧跟着又拍了拍易东来的肩膀,对着李火旺微笑轻声说道:“易医生是一个好人,你怎么可以说他背叛了你?我们只是商量了一个让你更快痊愈的办法,巴楠旭他们不过是去陪孩子了。”

    清旺来顿了一下,微微俯身与李火旺对视,温和道:“你要知道,我们是一边的。”

    李火旺极为憎恶厌恨的看着清旺来,清旺来起身的十分及时,刚好避开了李火旺拼尽全力挣扎起身的抬头就要咬的攻击,李火旺被束缚带勒住脖颈狠狠砸回在床上,他死死地盯着清旺来,清旺来无奈笑了笑:“李火旺,你现在可不能有事啊,不要生气,太激动了对治疗没有好处。”

    “清旺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李火旺还在不放弃的挣扎,他愤怒的质问清旺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说了你就信吗?”清旺来说着就从口袋掏出自己的手枪来,枪托随意的点了点桌子,微笑说道:“易医生,现在请继续注射药物吧。”

    易东来身子微微一震,抬步蹒跚挪动着,然后拿起桌上的注射器,一步步走向了李火旺的病床正前方,李火旺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努力抬头对着他喊道:“易东来!你疯了吗!!你这样是犯法的!!你的人生还有你的论文!!你都不要了吗!!”

    易东来动作顿了一下,清旺来笑了笑,枪托又点了一下桌面,易东来又开始动作,他背对着李火旺,低头向前。

    清旺来拿起手枪为李火旺拨了拨额前乱发,冰冷的枪械不断地在李火旺的额前来回滑动,最后清旺来用枪口撩开李火旺遮掩空洞眼眶的碎发,将那枪口往里伸了伸,极为暧昧的蹭在了那空洞眼眶的边缘处,着重又按了按,李火旺另一只眼睛瞪大看向清旺来,他咬紧牙关控制住自己本能有些打颤的身体,清旺来微微低头,微笑看向他,缓缓说道:“现在我们开始吧。”

    李火旺忽觉脚踝一下微弱的刺痛,感觉十分熟悉,紧接着是液体注入的不适感,以及随之而来的灼热酥麻,他骤然清醒,也顾不得如今眼眶中的枪口,对着易东来难以置信的喊道:“大傩!!你是大傩!!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怪不得怪不得!!你竟然被三清控制住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白玉京的那帮子废物司命怎么会这么合力针对一个人!!”

    清旺来没想到李火旺还有挣扎余力,他有些不满地看了看易东来,手上抬手一用力,枪口抵在李火旺的额头直接将他按了回去,冷眼对着易东来说道:“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去做,那我就只能抱歉了。”

    从踏入这个房间开始李火旺就失去意识了,紧跟着便是对他不住地药物注射,这种药物是易东来他们的研究所制作研发的药物,是一种抗躁狂药物试验品,类似安定类药物,却又不大相同,清旺来通过人脉调查到的药物资料清楚明白写着,这种药物具有强烈的恢复效果,目的是在稳定病人行为混乱症状,改善躁狂症状,促进多巴胺分泌提高情绪,起到极为有效的镇静舒缓情绪作用。

    唯一的副作用可能就是,具有强烈的催情作用,毕竟情色欢愉也是促进多巴胺分泌的一个重要途径。

    换句话说,李火旺早就应该神志不清了,可他竟然还能清醒过来,无论怎么回事,易东来总归是没有好好听话。

    李火旺被枪口抵在床上,憎恶的看向清旺来,这个人真的恶心到了极致!

    清旺来转头看到了李火旺的面色,和善笑了笑,又将那枪口放进了李火旺那空洞的眼眶中,坚硬冰冷的枪械外壳抵住眼眶内的软rou,隐隐有向里威胁的趋势,却又及时收了手,堪堪停在那处软骨处,暧昧的蹭了蹭,看样子是权作安抚。

    可清旺来并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给了一个通知罢了。

    李火旺眼见着清旺来手上一用力,紧跟着眼眶中一股猛烈的刺痛,整个脑袋都被骨刺狠狠穿过,随之而来的是不断地擦动刺骨的疼,血rou混杂的红白浆脑一汩汩的外涌,他的另一只眼睛本能的流出了眼泪,他奋力睁开,呼吸瞬时一窒,那藤蔓竟将诸葛渊的脊骨剑牢牢穿在了他的眼眶中来回抽插,他奋力转头想要挣扎,清旺来却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狠狠的掰了回去,李火旺咬牙还是没忍住呼了几声痛,清旺来的枪口每次摩擦重蹭都按在眼窝后面那处软骨上,软骨经不住如此折磨已经有些开裂,湿滑的脑脊液顺着枪口流在了李火旺的脸上,正好与那道眼泪相得益彰。

    “好好享受吧,李火旺。”

    空洞的眼眶里面是褶在一起的红rou,如今已经尽数被那沉重的兵器外壳撑开,里面还夹杂着没清理干净的白色薄膜,眼眶温热柔嫩包裹住了冰冷的器械,硝烟味道直窜大脑,李火旺痛苦的睁开未被进入的单眼往这边看脊骨剑有一半已经进了自己的眼眶,带出去的半只剑刃的骨刺上全是他细碎的血rou渣子。

    再往上看,那只单眼充斥着无数红血丝,流着泪与脊骨剑柄上萎缩的诸葛渊头颅无神对视。

    可紧跟着李火旺眼中脊骨剑变成了一团团不断涌入的白丝,那一缕缕的白丝绵绵不断粘连上他的脑袋,钻进他的脑腔里面,不断拖拉他的脑子四处乱动,那白丝忽的一用力,猛地往上一拽,他的身体从头顶到尾椎骨,从脚趾到天灵盖都忽然被强烈的拉扯感撕扯开,他的一身人皮就这么轻易就被扯了去,紧跟着从脑中钻出来的白线将他失了保护鲜血淋漓的rou身尽数分割,李火旺再次咬着牙猛的一挣,一声轰鸣响在他的脑海中,再次睁眼就发现自己如今出现在了一片虚无混沌之中。

    李火旺的身下再无那密林,反而是一些半透明的原生质肿泡托浮着他,他目眦欲裂想要逃脱,可他的身体还是被那透明触手紧紧缠缚,药物好像起了作用,他现在浑身发热,意识也跟着不清楚了起来,那些透明触手忽的多了无数如猫舌般的微小倒钩,不断在绑缚处舔舐碾磨,纤细白丝更在他叠起的腿上牢牢缠了好几圈,勒出的血珠子也都被那莫名的肿泡吸进了里面。

    那些无定形的原生质肿泡一个又一个的挤在他的身边,李火旺下身不着一物与它们紧密贴合,难免起了极为羞耻的反应,透明触手从下方囊袋顺着缠缚的柱体一点点向上磨蹭,细微的倒钩刮的他一阵阵颤,可很快那倒钩又变成了类似吸盘的rou垫,直接黏在了他的性器顶端不断吮吸,李火旺难耐的挺着腰喘息,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李火旺的上身衣物也犹如摆设,已经被这些东西全数腐蚀的干干净净,他难受的几乎看不清东西了,那些透明触手在他躁动的身体上不住磨蹭,他的眼睛没有了方才疼痛,如今也只觉得周围混沌一片,那些原生质肿泡也贴了上来,冰凉的触感从胸口开始,又缓缓向四肢蔓延,慢慢覆盖住了李火旺的整个身体,他发现自己已经被莫名的硕大无朋的半透明圆伞状的不明物体裹紧了体内,掌心接触的壁面更像是黏滑的rou壁,再想摸时,透明触手将他牢牢拉扯住,死死地固定在原地,半分挣扎不得。

    那些透明触手似乎察觉到了李火旺的抵抗意识,再不同他玩闹,配合着原生质肿泡将他裹挟的半分空隙不留,而后紧紧禁锢住他的腰肢和四肢,随之而来的是遍布全身的酥麻感和下身那处xue口被异物进入的不适,李火旺陡然一个激灵,泄出一声急切的喘,紧跟着狠狠骂了一声清旺来,而他再一次努力挣扎,那触手毫不客气直接伸进去了xue口,冰凉的触感贴着李火旺的身体猛然开始激烈地交媾,一丝准备都没有,甚至故意用力顶了顶内里,李火旺半勃起的性器如今已经完全挺立,可他却被cao弄的说不出话来,软腻饱满的臀rou被撞得掀起rou浪,他稍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的腹部中出现的触手凸起的轮廓,咕叽咕叽的抽插水渍声不断响起,夹杂着李火旺的喘息声。

    “哈嗯……不要了呜啊……”

    “清旺来…哈,你…他,妈的,停下来…呜!”

    “别,别弄了……啊!”

    触手完全躁动起来了,情动感觉从下面全部涌入李火旺的身体,紧跟着他的性器全数被争先恐后的白丝缠住,一根速度最快的白丝几乎是得意洋洋地附在了铃口的小孔里,径直钻了进去,李火旺双腿一抖,猛的一喘,直接射了出来,白色粘稠的热烫jingye全被吃的一干二净,顺着柱体流下的也被顶回了身体里,那不明的硕大无朋的物体根本没有半分放过他的意思,覆盖着拥有猫舌般倒刺的触手几乎将细小密刺再次全数扎进了他的身体,汩汩液体地流进他的身体,被白丝迅速输送到每个角落。

    许是有人看他喘的厉害还在骂,李火旺嘴巴被迫张开被粗壮的触手顶进咽喉,他努力伸着湿软的舌尖儿往外顶,艰难的鼓着腮帮子,吞咽湿滑黏腻的透明触手,皱着眉呜咽反抗,却被那东西一个深喉呛得脸都红透了,紧跟着又被勾住了舌尖儿纠缠,嘴巴里里外外被舔了个干干净净,他被迫仰起头,嘴角流出津液,翻着白眼哭喘,迷迷瞪瞪好像看到了悬在上方的花儿,那顶端绽开花瓣的透明触手映着莫名光影就这么落在了李火旺的胸上,花瓣中的吸盘将那微微有些凸起的胸部含进嘴里裹吸着,磋磨着那两颗乳粒,性器也被透明触手按揉挤压着,那些原生质肿泡从根部包裹到顶端铃口都紧密贴合着,甚至同铃口进入的白丝打了个招呼,双管齐下,身体里里外外的地方都被极为细致地照顾到了。

    李火旺彻底被凶猛的情潮淹没,再无神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