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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瘦得近乎嶙峋,腰肢细得只剩一掌,因扭着身子,甚至看得见肋骨在皮rou下凸起的隐约形状。隋戬捏着那粗粝的衣带边缘,只觉胸中郁怒之火竟缓慢地吐了几个火星,被这具身躯尽数浇熄了。后知后觉地,方才在门外看见火堆时没有的触动尽数升了起来,裹挟着绵延的焦土飞灰踏着青云向天去,散了白茫茫一片,不知所踪。三年前,那个青涩的少年茫然站在垂死的人身边,紧紧攥着她的手不肯松开。三年后,这个人用了玉石俱焚的计谋,从他手中把被夺走的东西一样样夺了回去——除了那个神采飞扬的小姑娘。快活明亮的凤栖从来只是个壳子,他所知所守的,始终只是这个方眠。————我以为今天是周五呜呜呜呜呜呜呜结果并不是海茫茫春秋一掌握隋戬胸口发冷,拉起她细白柔嫩的小臂一寸寸擦上去。肌表爬满朱砂梅的藤蔓,殷红的花妖异地开着,到肩头,到脖颈,到锁骨和胸乳,再缠过腰肢。方眠不知是昏是睡,软软地任他摆弄,始终蜷缩着身子,不肯放开。隋戬擦到了腰间,再擦不下去,咬牙唤道:“真想烧死?朕不准。松开。”方眠自是不做反应,干裂的嘴唇破了皮,露出血缝。隋戬知道她毒发时一点磕碰都疼得钻心,于是沾了茶杯中水去润,未及沾上,已察觉拂在指端的呼吸弱得几乎停滞,稍微一顿,立即反手按了按她的人中:“方眠。”方眠蹙着眉,自不应声。隋戬抓住她一只脚腕,向外拉开,谁知方眠本侧躺着,被这么一拉,突猛地颤起来,怕疼一般,战栗着要夹紧两腿。隋戬察觉不对,哪里肯松,纵使她无知觉地推拒着,也越发向外扯开腿,将她翻过来,看见了关窍,手上动作蓦地停住了。下身隐秘处尽收眼底,狭小的窄xue里坠着三颗寸许大的东珠,因着灯光晦暗,只微微莹润着闪着亮光,从大撑开的xue口中垂下来,末端颤颤扎着一条白线,显见得是所谓越国丧俗。摇曳的烛光扫过室内,隋戬猛地别过头去,喉结上下一动,没说出话。他直身站着默了半晌,仍觉血脉逆冲,额顶突突血涌。既非怒气,又非怨恨,而是一股生憎明月落沟渠的郁郁不平——世上自有千万种不幸,可凭什么在劫难逃的偏偏是她?东珠温润柔白,点在臀瓣上。方眠大约是被那东西撑得疼,故而始终蜷着,隋戬手一松,她便重又侧伏下去,两腿弯曲着拱起腰身,反将身下那处越发暴露出来。他垂目看了半晌,突俯下身去掰着她的下巴,沉声唤道:“方眠,你这条命是谁给的?!想都别想!”她昏昏沉沉地蹙着眉,隋戬已探手一抓,攥住东珠缓缓扯出来,原来正是在东江行辕时用过的那一串,本以为留在了东江,不知她怎又将东西带了出来,倒被婆子们用来给垂死的生人入殓。白亮的珠子从xiaoxue洞口中隐现,被扯着掉出一颗又一颗,连内壁鲜红的rou都不舍含裹着被带出来。方眠在神昏中无力地扭动着腰肢试图逃开,隋戬按住她的盆骨,索性下了力去一扯,“你怪就怪碰上了朕……纵使天怒人怨,朕也偏要强求!”他眼中已充了血丝,死死盯着她苍白的脸,手上的东珠似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纵使他用了力气,仍是去势一缓。被那东西扯绊,她腰身猛地一弹,蓦然睁眼惊喘了出来,带着恐惧和惊栗,“嗯——别!”她声音极嘶哑,隋戬一时间心跳如鼓,额角霎时落下汗。他在昏暗灯光中与她蒙泪的眼睛静静对视了半晌,突移了灯过来。方眠软软地试图合拢双腿,自是被他掰开来。她勉力攥着床单,深出了几口气,没来得及从剧烈的疼痛中翻找出一丝神志,已觉下身一痛,男人粗糙的手指捅进了本就填满拥塞药棉布的甬道。那东珠链子用作祭礼,头端却是被一团拳头大的药棉布缠裹着的,药棉布掺了止血的药物,虽不见效,却将下身不断流出的血吸了个干净,越发胀大难言。含着手指的rouxue自动张阖几下,软弱地吮吸着。方眠已疼得一阵阵打抖,又抬不起一丝力气去推,微微仰了脸,泪水顺着眼角垂入乌发,无力摆摆头,极轻声地嘤咛道:“别弄了……我……疼。”隋戬缓慢地吐息了一回,“不成,忍着。朕不准你死,听见没有?”小心地转了手指,勾弄着从里头捏住了棉布一角,待要往外抽,又觉不忍,却见方眠精力似乎十分不济,不过一句话的工夫,已重又昏然合了眼,不由心下焦躁,知道不能再等,咬了咬牙,仍是快刀斩乱麻地将东西向外一扯——大约她已有血枯之兆,那团布棉已有些干涸了,十分干涩地卡着两侧rou壁,稍微一动都难,被这么一拉,更是蓦地向下卡顿到了xue口正中。xue口被撑得几乎裂开,她疼得厉害,哑声呻吟了轻轻的一声,重又睁开眼睛,失神地落下大颗泪来,却是已哭不出声,只摆动着腰试图躲开。隋戬无法,耐着性子按住她的腰,“别乱动!”她迷蒙地愣怔了一瞬,目光有些涣散,大约已烧得不知道眼前是谁。隋戬出了一身冷汗,只怕她再挣扎得弄伤,于是手上加了些力气,将她的腰紧钳住了,又抽出腰带将她绑在榻上。待得再要探手下去时,她颤抖抽噎着按住了他的手,轻轻摇了一摇,干裂的唇微微动了一下。那只guntang的小手挂在他腕上,害怕似的微微打着抖。隋戬稍一迟疑,俯身下去,将耳朵附到她唇边,果听得一把细微的声音,仿佛犹是个孱弱的小姑娘一般,怯生生的,“娘……我错了,别留我一个在这里……”海茫茫春秋一掌握橙红的光落在她的侧脸,苍白脆弱,又透着不清醒的光彩,乌黑的瞳孔注视某处虚空,又轻声道:“我做了错事……娘,我害怕……”隋戬心里已软得一塌糊涂,胡乱拿拇指拭干那片冰凉的水泽,又轻揉了揉她的脸颊,柔声道:“我在这,不怕。松开,我帮你。”她怔怔呆了一会,犹如看见了什么不愿看见的东西似的,蓦地偏过头去。隋戬抚着她的脸颊,叫她转回来面对着自己,轻蹭了蹭鼻尖,“怎么了?”那双柔亮的眼瞳定定看着他,瞳孔已然有些散了,突皱了皱眉,神色中透出一丝迷乱委屈来,嘴唇动了一下,又忽抬臂软软搭在了他颈后,恨不得依附盘缠在他身上,将头紧埋在了他胸口,终于低低唤道:“玉山……”隋戬俯身将她扣在怀里,只觉胸口布料缓慢地被泪水浸湿了。她仍在哭,拽着他的衣襟,一下下抽噎着。他只得胡乱去揉她的背,“乖,不哭了……别怪自己,就算是你错,也不必在我面前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