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血漫罗床,拨云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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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大、哥哥的roubang好粗好长,cao死小贱货了……啊~~”阿柔被这一下爽的差点死过去,霍凌的性具硬热硕大,顶开她足够水潺潺的花xue直插到底,撑开她每一处yin荡的内壁,顶部抵在她宫口,爽的不像在人间。 此刻阿柔一丝不挂,霍凌却还完整的穿着中衣,只露出阳具深深埋进那滑腻甬道,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来。 “嗯……哼……啊啊啊!”阿柔整个人瘫软在霍凌身上,随着她越来越快的顶弄起起伏伏。她娇xue被霍凌破开研磨,一次次擦过sao点,yin水被插的飞溅。 霍凌虽不沉迷但喜欢性事本身,被软嫩娇柔的身体紧缠住,肿胀的性器被深处的xuerou恋恋不舍的痴缠,稍一顶撞便换来一阵楚楚可怜的颤抖,全然甘愿被侵占的姿态。 她手掌抚过怀里人光裸的后背以及诱人臀线,触手丝滑,呼吸间全是暖香。 枕戈待旦,多少年的风霜苦寒,她到底得寻个温柔乡聊以慰藉。 cao了几百下,霍凌感觉自己的阳具被紧紧一绞,怀中人猛然全身绷紧,发出一声不成声的尖叫,一股清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出,湿了她的胯。 阿柔竟是被她插的潮吹了。 霍凌被她下面咂的死紧,差点逼出泄意,她忍着这一阵强烈快感,继而在对方还处于高潮缩紧的xue道里抽动,直把人往死里逼。 “啊……不要……不~”阿柔从未受过如此极致体贴的快意,身体难以承受,接近痉挛,她眼泪半悬,带上了哭腔。 “好了,不折腾你了。”霍凌体谅她,吻吻她的脸,适可而止的退出来。 阿柔瘫倒在床上,嘴角无意识的淌出涎水,双腿和xue口被插的合不拢。 霍凌身下之物还高高的悬着,她朝一旁早已窥探了半晌的魏则瞥去,只见魏则震惊的看着她胯下之物,哆哆嗦嗦的说:“你竟是男子?!” “我便是我,是男是女又何需较真呢,魏兄?”霍凌在他臀上轻佻的摸了一把,换来对方一阵红一阵绿的脸色变换。 “魏兄既爽得很,为何还要再装贞节烈女。”她膝盖顶开魏则的腿,魏则犹沉浸在酒气和药力中,只能瘫软着任她动作。 “呃……”魏则仰头呻吟一声,还滑腻松软的后xue被霍凌骤然顶了进去。 身下的男子躯体比之女子硬朗许多,后xue更为紧窄狭仄,水出的稍少了些,却换来更加明晰的摩擦感。 霍凌身体还热着,心里微有倦怠,不顾深浅大开大合的动起来。 “嗯不要…嗯……慢点…”魏则被她面对面cao的面色潮红,后面被撑大到极限,妖异的鼓胀着生出缕缕快感,竟是渴望的抽缩起来。 “魏兄心口不一呢,下面紧紧吸着我不准我出来,嘴里却说不要。”霍凌恶意的顶他敏感点,手指探到他胯前一攥。 “好爽……啊…再用力、深一点~”魏则彻底缴械投降,一头扎进这迷幻欲海里,无力挣脱。 他的身体被渴望狠狠进入,被跟自己同样的男人性具带着nongnong下流意味的cao到深处,饱满的充斥感那么让他满足,又勾出仿佛永远也要不够的欲求不满。 霍凌挑眉,这人前衣正冠正的魏则,没想到倒是个受调教的好苗子,才第一次就yin成了这样,真要经年累月的被cao下去,指不定成个什么秽乱的yin器。 不过可惜没有那些机会了。 阿柔此时终于回神,手掌抚上霍凌腰侧,霍凌看着犹带媚态的她,就着抽插的动作把魏则翻面朝下,从后面顶着,道:“阿柔,自己吃他前面罢。” 阿柔跪趴在魏则身前,自己扶住那高挺的阳具,花xue往后坐,尽根没了进去。 一男一女两人的呻吟交替响起。 霍凌从后面一顶入,魏则身子便条件反射的哆嗦,后面的快感更催促他追逐身前的湿热,他借着霍凌的力度,神魂颠倒的被插入、再抽插身前女人的性xue,仿佛成了一个连接前后二人的器物。 “嗯……小霍,小霍……”魏则失魂的呢喃道。 霍凌轻笑,嗓音清雅不辨雌雄:“为何不叫我——‘霍郎’呢?” 这话出口,让魏则一个激灵,前因后果灵光乍现的串联起来,蓦然找回了失落九千丈的神智。 “你,你,你是霍凌?!”他眦目欲裂。 此话一出,阿柔竟也回过头来,她细细打量霍凌的脸,脸色微变。 霍凌托着魏则的胯骨,故意狠力顶在他身体里,在他面无人色的脸上不由分说的添进下贱的欲色,犹带温存的说着让魏则直哆嗦的话:“当年我率兵南巡,岚州勾结邦人兵变,江州太守可是打了一手好牌,釜底抽薪,联合东南督军左右卖我……” “我战场上同生共死的三千兄弟,竟丧命于这小小的内乱之斗,生前无功死后无名,”霍凌猛然把自己抽了出来,脸色阴鸷的可怖,“你看外面这太平盛世江山广阔,是我们用命打出来的,留你爹那种jian佞贼人在我们的战果之上结党营私胡作非为么?!” 魏则已经被她的身份、她的话吓傻了,自两年前他爹做了那件事后,就百般嘱托——此事做的没有后路,当日未能要了霍凌的命,后患无穷,按照霍凌的血性,再见他之日,便是死期。 当年事魏则不是不知,甚至那封联络东南督军庞湖的书信还是他代笔他爹写的,由此他一直担惊受怕,时常梦中惊醒,生怕霍凌夜半提刀来他榻上将他劈作两半。 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一年前偶然在北地结识的霍姑娘竟是他视如恶鬼猛兽的霍凌?!霍凌甚至都不屑掩饰姓氏,是他愚蠢至极,如今引狼入室,后头都被人给爆了菊,插得浪叫! “当年我对你爹说过,只要我霍凌不死,还剩一口气,爬也要爬来他江州,辱他女儿,cao他独子,灭他满门!”霍凌五指攥住魏则脖子,君子般的纤手力道却大的仿佛要把他颈骨活活折断,魏则窒息着拼命掰她的手,却撼动不了分毫。 “西北战事拖了我整两年,如今大战完皇上宣我回朝述职,我便马不停蹄的来履我的约了。”霍凌倏然松开手,在魏则死过去的前一刻给了他片刻的喘息空当,然后团了团床上散乱的衣衫袖口塞进他嘴里。 房内陡然静了下去,忽然,一直呆滞伏倒在床上的阿柔惊叫一声,一回头看那情形,当即吓得连滚带爬的摔下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看着染了自己满腿满臀的腥红液体,尖叫声响彻红楼,在下一刻被人用带着浓重血腥味的手掌捂住口鼻,她悚然一惊,刚要挣脱,那只手便松开了,她还是不敢相信刚才看见的那一幕,于是鼓足了勇气,抖着身子慢慢、慢慢回头去看。 她不可避免的又叫了一声。 只见榻上洇出大片大片的血迹,上面的男子赤身裸体的仰躺着,一把钢制的匕首从他后xue插入,刀尖从小腹穿出一寸,骇人的伤口皮rou狰狞的翻开,紫红的血液争先恐后的涌出,顺着床沿往地上的锦毯里淌。 他被人死死堵住口,喉咙发出痛不欲生的嘶叫,竟还没死透!这般非人能承受的痛苦配上当事者活生生的惨烈反应,实在不是人能看的。 阿柔看向一旁整理衣衫慢条斯理用帕子擦着手的霍凌,竭力平复自己仿佛要蹦出喉咙的狂跳心脏。 “霍凌,你来抓我?”她惊惶的问,“他让你带活的回去,还是死的?” 霍凌对女子向来如春风拂面,她笑了笑,忽然单膝半跪在她身前。 “公主,微臣特奉圣上之命来迎您回宫。” 阿柔看她半晌,心终于摔回肚子里,看着霍凌盖着蛇蝎心的绝好皮相,蓦然麻木道:“多年不见,你霍凌倒从当年那落魄的小公子长成这般不俗的男儿了。” 被道破身份,阿柔转眼已不再那般吃了春药似的饥渴放浪,公主的矜贵面具时隔多年又被戴回她脸上,这一下,大概要戴整个下半生了罢。 “如果我没有记错,父皇曾给你和放在公主府里的那个替身赐了婚,大婚定在今年秋。“阿柔颤抖着道。 “是,微臣是公主的准驸马。”霍凌温柔款款的将外衫披在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