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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建华(假如顾建华出轨就会使他很惨的angry sex

    我打开手机,看到朋友新传了一条彩信给我,后面还跟了一行字:

    是不是你家内位?连人都看不住,你小子不行啊。

    教学楼信号不好,我点开照片还是灰乎乎的一片,手边是未完成的教案,我继续低头写,直到完成笔下的这一章,我才揉揉酸痛的后脖子站起来。眼神不经意落到桌角的还亮着的手机屏幕上,光线再暗我也能认得出来那是顾建华。这画面太荒谬,我忍不住嗤笑一声,心想还真有人愿意和这只肥猪去舞厅。

    他对面是新来的那个年轻小伙子,教英语的,满口洋文,有时卖弄起来也让人不知所云。我不信这是什么义无反顾的爱情云云,不过是看上顾建华刚提的副校长的位置,想顺势攀个关系罢了,倒是这个婊子,犯起贱来还真的忘了是谁给的他这个位置,凭他自己,一百年都往上爬不了几尺。

    我懒得去舞厅找他,坐在家里的桌子旁边,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的白瓷水杯,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往前走,放空的间隙我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对他有些太过温柔了,连自己原本的性格都生生切掉一部分:烟不抽了,吧不泡了,骂他不敢大声,cao批也不敢cao狠,就怕把他吓跑,生生给自己套上一张温良恭俭努力上进还不靠父母的官二代的羊皮。

    人不能犯贱,对我来说是这样,对顾建华更是。之后朋友又传来几段视频,我没点开,等着顾建华自己回来跟我解释。

    你去干嘛了?我埋怨他问道。时针走过九点才听到顾建华开门的声音,他显然没料到我在这里,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他讪讪地笑了笑,看到我面色如常,一双rou手在衣襟的遮挡之下捏了又捏,才故作镇定地开口说:

    “学校有点事情呢,我,我就加了一会班。”

    我没说我也在学校加班怎么没看着你。

    “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陪你父亲回老家一趟吗?.....怎么样?家里人身体都好吧?”他杵在门口絮絮叨叨,脸上挂着小心翼翼讨好的笑,我看着他被可乐打湿的衬衣衣角,突然感觉自己甚至连个外人都不如。心里的火苗像漏气的瓦斯瓶一样嘶嘶冒出来,我竟然分不清是我演技太高超真的让他以为我是个傻逼官二代还是他根本连骗我都懒得费心思遮掩。

    于是我换上一副嗔怪的表情走过去,摸出他兜里塞的手绢给他擦掉额头泌出来的汗珠。那副手绢有明显不一样的触感和图案,我抓在手里就当作没看见。今天忙吗?早知道不让你干这个副校长了,放着你的小男友不管,天天加班。顾建华一愣,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点点羞赧。他局促地扭头看了看表,又把头低下,一只手扣着裤缝说“我也不是天天都这么晚的,能做副校长我还是......!”

    他话还没说完我便一巴掌扇过去。顾建华躲闪不及,眼镜都被我打到地上。我这一下卯足了力气,他的脸几乎是立刻就红肿起来,鲜红的巴掌印在白嫩的脸蛋上格外扎眼。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右手捂着半边脸,哆哆嗦嗦地望向我,直到我把亮着屏幕的手机摔到他面前,对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面如死灰地靠着冰冷的墙壁一动不动。

    他或许还是想再开口说点什么的,但我再也听不进去别的话,拽着他的领子就往卧室走。他被我扯得一趔趄绊倒在地上,被扣到最上面一颗的领口卡得喘不过气,生理本能驱使他两只手拽着自己的领子,双腿扑棱着想站起来,却因为被我拖着快速往前走而找不到重心,只能不断地一次次摔倒在地上,直到我拎着他的领子把他像垃圾一样扔上床脚。

    我从来没对他说过一句重话,遑论动手,今天是头一遭,我想着怎么着也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立立规矩,再惯着可要把他捧上天了。他倒在床上缩成一团,重新获取充足的氧气之后不住地抽搐着咳嗽,一边流口水一边干呕,几乎把胃都要咳出来。

    我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裤裆,把裤子往下一拽,用手钳着他的下巴,掏出半硬的yinjing直接捅进他嘴里。他本就斜趴在床上,这个姿势根本喘不匀气,一边噎得翻白眼一边用rou手扯着我的衣襟拼命地晃,我本来就没全让他含进去,这下烦得我干脆整根戳进去直直顶到他喉咙。我明白他咳嗽得再厉害也不敢用牙嗑到我,我就着他的吞咽反应和因为干呕带来的喉头的收缩不断逆向往里顶。

    口水顺着他被撑开的嘴角在床单上汇成小小一滩,我看着他现在涕泪纵横含着我几把吞吃的狼狈样忍不住开口打趣他现在哪里还有个副校长的样子。圆嘟嘟的唇珠蹭着我青筋鼓胀的柱身,他软乎乎的舌头垫在下面,舌尖下意识讨好地舔舐yinjing,试到嘴里的物件又涨大几分后有些惊慌地抬眼看我。眼泪在眼眶中蓄满了就顺着脸侧滚落,但没戴眼镜的眼好像失去了焦距,他看我也只能看一个大概的轮廓,眼中流露出来的哀求和示弱仿佛使我现在变成世界中唯一能救他的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但他(装)可怜的把戏骗不到我,可怜他是我教训完他之后的事。他被我突然加快的抽插的频率逼得濒临窒息,整个人剧烈地抖动,胃里的酸水都要被他呕出来,眼泪和鼻涕都淌得满脸都是。我不禁想象他出门之前是如何在镜子前搔首弄姿地检查自己的衣着,他去见他,也是为了被玩成这个惨样吗?

    我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拽开,掐着他的脖子给他翻了个面摁在床上。讨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我从身后压上去,不顾对方蹬踢的双腿和推拒的胳膊肘把他的西裤拽到脚踝,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根。手一摸上去便摸了一手sao水,我忍不住骂他是个臭婊子,给男人舔jiba也能湿。我并起三根手指直接插进闭合的小rou口,熟门熟路地找到藏在rou褶中那块凸起的软rou大力按揉抠挖。

    顾建华的声音像被噎住了一样梗在喉头,我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对着肥软的阴户抽了一巴掌,他便像被蜇到一样弹起来,又被我压回床上,只能哀叫着开着腿根等我带着风声和水声的巴掌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抽在他逼上。他哭着喊疼我也不理,自顾自地把他的腿更用力地向两边顶开,几乎敞成一条直线。抽肿了的yinchun被动作带着扯开,露出里面半缩在包皮里的生嫩的小rou蒂,我伸手毫不留情地抽上去,只消一下他便抖着肥白的屁股张着尿孔沥沥啦啦尿了一床。

    我继续对着充血的小rou粒抽打,顾建华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整个身子都崩成一条直线,嘴里的哭叫让别人听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杀猪。“副校长都给你弄上了还不满足?”“你他妈真以为能瞒过我?去找野男人是不是就是为了让他抽你的贱逼让你一边喷一边爽?”我一边控制不住地羞辱他一边用手狠狠捏着那颗肿成小石粒的蒂子,将它用力夹在指尖几乎捏扁成薄薄一片。

    剧烈的快感仿佛要给他抽筋剥皮,yin水一股脑从翕张的xue口中喷出来,顾建华只剩下翻着白眼吸气尖叫的功夫,整个身子像过电了一样剧烈颤抖。张开的屄xue里露出来的鲜红的软rou也跟着高潮痉挛着抽动,吹出来的sao水喷湿了大半张床,整个房间都被腥sao的气味填满。他突然间没了声音,我拍了拍他的脸,发现他竟然直接昏了过去。

    烂红的xuerou被玩到外翻,深紫色肿到近乎透明的rou蒂彻底充血胀大,像颗熟透了的葡萄缀在糜烂腥香、层层绽开的rou花之中。到底是不抗玩,我不禁再次自我反思,平时不舍得玩的后果就是敞开了做也只能尝个开胃菜。

    我翻身下床从背包里翻出一根按摩棒,是我在从学校来他家的路上现去情趣店买的。喷上酒精消过毒之后,我跪到他大开的双腿之间,一点点将柱状物顶进去,湿答答的女xue吃一根不在话下,头部顶进去之后甚至都不用我手动往里推,不断收缩的xuerou自己便含着按摩棒一点点吃进去。我又从包里翻出一捆麻绳将他的手脚都捆住,手抵在按摩棒的底座以防它滑出来,直接将频率开到了最大档。

    顾建华还晕着,但身体却像永不餍足的荡妇那样继续投入一波波连续的高潮。按摩棒上的凸起能很好地照顾到rou壁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无休止的碾压撞击让他在无意识中呻吟哀叫,嗓子抖得像只发春的野猫,冰冷的塑料棒将他腿间那口熟烂的xue搅得水声连连,溢出来的sao汁从xue口边缘淌出来的时候甚至带着小气泡,按摩棒被潮液带着滑出来一截又被我用手掌顶回去,我攥着底座对着rou口咕叽咕叽地抽插,还没到高潮他便又哭叫着被我用按摩棒捣尿了出来,腿根绷紧着要并拢却被捆住动弹不得,他终于在被快感掀翻的梦境中醒来,顶着满脸的泪水,在醒来的下一秒重新掉进可以将他淹没的性刺激中。

    我将按摩棒一把抽出来,像拔掉浴缸底部的水栓,sao汁又溅到床单上,这套床品以后可真不能继续要了。顾建华被我吊在第二次潮喷的边缘不上不下,被禁锢的四肢更加剧了他的恐慌,他劈着嗓子跟我求饶:“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真的...呜...求求你饶了我....”我仿佛没听进去他的话,饶有兴趣地将他腿间的两道麻绳拢到一起,往中间一挪便将他肿大的rou蒂勒在中间。两道粗糙的麻绳紧紧夹着阴蒂的根部快速摩擦,顾建华一瞬间连话都说不出,尖叫声梗在嗓子眼,全身的肌rou都收缩绷紧,无声地剧烈挺动着下半身对着天花板吹出一股sao水,张着rou口脱力地砸回床垫中,眼神彻底没了焦距,像个被cao烂的性爱娃娃。

    我用手指拨开湿答答的两片唇rou,里面充血的rou壁被带进来的冷空气激得加速抽动,我朝着顾建华敞开的屄吹一口气,rou道口的边缘收缩着想闭合,但只能被我重新扒开,一边视jian还一边拨弄着小rou粒问他,“sao逼水流这么多怎么还没吃饱,就应该把你摁在讲台上扒了裤子,张着腿在学生面前被轮jian,喷出来的水都可以把教室地板冲干净了。”顾建华哆嗦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只会流着眼泪摇头。我再摁他小腹、用指腹磨他尿道孔,也只是抽搐着略微泌出来几滴淡黄的液体。看来是真尿空了,我想,顾建华和那小子喝得不多,今天就算他走运。

    我把他面朝下压进床单里,一只手箍着他的胯一只手拢着丰腴肥软的胸乳挺腰把自己yinjingcao进早经已被玩熟玩透了的肥逼里。里面guntang的温度烫得我腰眼发酸,rou褶也痴痴地缠上来咬住绞紧,一缩一缩地紧紧吸附着我的几把,我被他夹得恨不得囊袋都顶进去半个。顾建华好像再受不了一点刺激,我往里顶他便缩着身子往前拱,屄紧紧夹着我不让我把几把抽出去,稍微一动他便打着抖擞往外淅淅沥沥地淌水。不过水量不大,我再抽插几下他便什么都喷不出来了,嘴里的哭叫也变成求救,涕泪横流地喊我全名,要我去救救他。

    向施暴者求救,我担心顾建华真的被我cao傻了,心里的另一个角落却在沾沾自喜。我给他把捆住的麻绳解开,rou手立刻覆上被我顶起一个小包的小腹,哭喊着说不行了、很痛、受不了了。肥嘟嘟的zigong被我顶开一个小口,体位和连续的高潮使得那块rou腔也抖动着下沉。

    “哪里疼?”“那...呜呜....那里...哈啊.....”“说清楚。”我又重重顶上去。“zigong!啊....zigong好...疼....好酸....求求你...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他一句话说得绊绊磕磕,宫颈还挤着我的几把。我把手也盖上去给他揉酸痛的zigong,在对方无力的挣动中将rou口破开,把拳头大小的zigong用yinjing撑满。

    他眼睛上翻着又丢掉一次,只不过这次什么液体都没吹出来,他在我怀里抖动得像是触了电,yindao痉挛着收缩简直比榨精器还要夸张,哀叫一声之后又没了动静。我有些无语,但又怕真的把他玩坏了,就着抽动的xue道又捅了几下,抵着rou乎乎的zigong壁将他射得满满当当。我意犹未尽,对着他昏过去的脸给自己依旧半硬的几把打出来。白精洒到他脸上,顺着饱满的颧骨往脸侧滑去,我用手指蘸着挂在他脸上的jingye,一滴不剩全部喂进他嘴里。

    他是很漂亮的,不漂亮的话我也不会一开始就看上他。我看着他软塌塌地侧躺陷在被泡湿的被单里,想到刚刚要给他清理他却无意识地躲开缩成一团,嘴里嘟囔着说着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软下去一块。我从来不缺人,所以也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错误发生就是发生了,弥补本就是个伪命题。

    翘翘的鼻头下面是人中,连接着圆嘟嘟的嘴唇,因为侧躺的姿势而更加明显。黄色台灯的灯光从他背后打过来,颧骨上便出现一块球型的高光。我想,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至少听听他要怎么说。

    将近第二天中午他才幽幽转醒,我给他蒸了碗鸡蛋糕先让他垫垫,态度如常地坐在床边给他把鸡蛋糕吹凉再喂进他嘴里。他忐忑地很明显,我若无其事的样子恰好说明事情的严重性。一整碗蛋糕下肚,顾建华都快哭出来了,我在他极度焦虑的目光中转身离开,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套消毒工具。

    “我俩这事还没结束,”我一边面无表情地通知他一边从床头柜的小盒子中取出一套穿环的工具,“被子掀了,把腿分开。”他眼圈一红,吸了吸鼻子乖乖照做,顶着张通红的脸自己分开腿露出红肿的小逼给我看。阴蒂因为肿得太厉害,根本缩不回去,支棱在rou花里很容易便被我捏住固定。

    一碰上去他便又受不了了,又痛又麻像有虫子在啃食他的骨头。消毒手套看起来太吓人,傻子也知道我要做什么,顾建华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像筛子一样发抖,逼口又翕张着吐出一股水,在自己屁股底下洇成小小一滩。怎么又湿了?我皱着眉头问,上手对着软烂的屄揉了几把,不一会响亮的水声就能把房间淹没。

    我要他自己捏着阴蒂,穿孔针夹在根部两侧,他手上的汗几乎让自己捏不住那颗小小的滑溜溜的rou粒,试了几次才固定住。我看他一眼,对方汗津津的实在可爱,缩成一团看起来也实在害怕,不过倒是学乖了点,老老实实任我动作。

    我把那块不属于他的手绢塞进他嘴里让他咬着,手上突然使力,银针瞬间穿破rou蒂的根部,好在速度够快没怎么出血。他惨兮兮的哀叫闷在嘴里,双腿下意识地弹起并拢又被我挡开,他眨眨酸涩的眼皮,泪珠终于晃晃悠悠掉下来。

    下午他便开始发烧。

    我叹了口气,心里的火被他这样拿着身体折腾去了大半。我把退烧药和消炎药炫进他嘴里,看着他双手捧着杯子吞咽,忍不住用手背探探他的额头。他悄悄抬眼看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堪称温情的举动又吸了吸酸酸的鼻子。我看他五官都皱成一团,忍不住弯下身子亲亲他的额头,又觉得自己太没出息,干脆放弃,遂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

    和以前那种克制的、礼貌的、保守的拥抱不同,他第一次这么紧的抱我。

    我以为你要跟我说分手,他把脸闷在我怀里说,我真的不是故意去找他的...我觉得反正你也不是真的在乎我.....把我好吃好喝地养在家里...像个玩具。我知道我穷还没出息,你看不上我。然后他正好找我,我...

    我以为自己会因此更火大,因为这简直是我听过的最贱最扯淡的出轨理由,不过我还是很没出息地愉悦起来。我面上不显,压着嗓子嗯了一声,心里想果然还是把人cao开之后才能好好谈恋爱。

    顾建华想要被掌控被需要的安全感我当然乐意给他,被压抑许久的饱涨的占有欲使得我第二天就翘班溜出去偷偷给家里装了个针孔摄像头。他经常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摸摸下面,吃痛地把手缩回来,又很不好意思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顶着通红的耳朵尖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