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點願望成真?(05)H
終點—願望成真……?(05)H
翌日。 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張瑛芸明顯心情很好。 醫生說翟安立恢復得不錯,之後只要注意營養,身體慢慢便會養回來,就是傷筋動骨的,目前尚且不宜太激烈的運動。 營養的部份,張瑛芸廚藝不佳,只能每天叫外送,儘量挑些營養的餐點給翟安立吃。 至於激烈運動嘛…… 翟安立看著張瑛芸那冷笑,心頭浮上一股不祥的預感,背脊涼涼的。 晚上擦澡的時候,翟安立感覺張瑛芸今天不知道為什麼似乎特別沒耐心,脫衣服的動作有些急切。 在看到翟安立胸前那道被安全帶勒出來的勒痕時,張瑛芸便害怕得忍不住微微發抖。如果不是有安全帶,翟安立大概會被拋出車外,在那樣猛烈的撞擊之下,很有可能當場不治。 張瑛芸頂禮膜拜般地親吻著那道勒痕。 每天張瑛芸都會這麼做,翟安立倒是見怪不怪,便閉上眼睛,任由張瑛芸想做什麼做什麼。 擦完澡後,翟安立昏昏欲睡地躺在床上等張瑛芸幫她穿上衣服,卻遲遲等不到衣服套上身,雖說蓋著被子不會冷,可是身上有股奇怪的感覺。 她睜開眼睛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四道像安全帶的東西橫亙在被子上。她扭了扭身體,卻是動彈不得。 「張瑛芸,妳在搞什麼?」 張瑛芸的頭從床邊冒出來,手上還拿著帶子的一頭,看了翟安立一眼,又拉了拉手上的帶子。 翟安立感覺身上的被子又緊了一些。 張瑛芸吻上翟安立的雙唇,與平時的淺吻不同,帶著侵略性。 「對傷患發情,妳可真有情趣。」翟安立揶揄道。 「妳這種不愛惜生命的傷患不值得同情。」張瑛芸兇狠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 「妳確定不是故意的?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妳卻選擇最笨的方法。」 翟安立啞口無言。事後回想,確實是有更好的辦法,但在那當下,她唯一想到的就是那樣。 張瑛芸啄吻著翟安立的脖子,「所以,妳乖乖接受我的懲罰吧。」 「身為擁有多年資歷的床伴,妳應該知道就算不動,高潮的時候還是會用到肌rou的力量。」 「我知道。但那是在我做妳的情況下。如果妳做我,我想妳只要動舌頭就可以。」 兩人像科學探討般地研究著床上運動的執行方式。 「那我怎麼辦?我不需要高潮的嗎?」 「在那之前,妳得先把欠我的還清。」 「我欠妳什麼了?」 「除了唐逸云,妳還和多少人上過床?」 「……」 「妳把這些債還了,我就給妳高潮。」 翟安立咬了咬牙。 「把褲子脫了。坐上來。」 說脫褲子,張瑛芸還真的只脫褲子,上身還穿著白襯衫,裡面沒有穿內衣,最上面的三顆扣子解開,露出明顯的鎖骨,還有白皙的胸口,玉乳若隱若現,只在特定的姿勢可以看到一些。 例如張瑛芸彎下腰,小心地跨過翟安立的身體時。 光是這樣看著,翟安立就覺得有些難耐。 看得到,吃不到。人間酷刑。 因為手不能動,照顧不了張瑛芸的其他地方,翟安立索性直攻重點,希望可以速戰速決。 她伸出舌頭,抵著含苞待放的小核,左右勾舔著。 「再下來一點。」 張瑛芸扶著床頭,往下坐了一些,小心地不壓到翟安立。 這姿勢挺考驗體力的,張瑛芸將重心放在前面,靠著床頭穩住身體,才讓自己不至於撐到膝蓋打顫。 「嗯……」 坐得夠低,翟安立不只舔,還能含住小核,在溫熱的嘴裡用舌頭撥弄。 「啊……好舒服……妳的技術好像進步了……妳這趟旅行,算不算遊學啊?」 見張瑛芸還有力氣打趣她,翟安立氣得伸直了舌尖,刺入xiaoxue中。 「啊……」張瑛芸冷不防地往上跳。 「還做不做?下來一點。舔不到了。」翟安立冷然道。 張瑛芸無聲地笑了下。這人是生氣了。 她摸摸翟安立的頭,往下坐了坐。「嗯。繼續吧。」 正準備伸出舌頭,翟安立想到了什麼。 「先說好。妳再敢跑掉,我就不繼續了。」不能用手限制張瑛芸動作的翟安立只能用言語控制。 「……好。」 自己提出來的懲罰,就算罰到自己身上,也要跪著做完。張瑛芸動了動有些發麻的膝蓋。 舌頭放肆地在花谷裡掃蕩著,晶瑩的液體因為重力滴落在翟安立的嘴邊。 「嗯……啊……哈……太快了……」 靈活的舌尖挑開花瓣,探入花心。 「不……不要……啊……別太進去……啊……」 早就打算要讓張瑛芸後果自負的翟安立才不要聽她的話,依然故我的該舔的舔該插的插。 她抬起下巴,讓舌尖更加深入,然後抽出來,再用力地頂進去。 張瑛芸雙手緊握著床頭,死死地咬著牙承受這過多的快感。 「嗯……啊……」 恣意妄為的舌尖加快了速度,翟安立舔到舌根發痠也不願停下來,就想著快點把人送上巔峰,然後收工睡覺。 「啊……不要……不要這麼快……拜託……」 難得可以聽到張瑛芸求她。翟安立壞心眼地又抽插得更快了。 柔軟又溫熱的舌頭快速地進進出出,比手指給予更多的快感,張瑛芸感覺自己就快要撐不住了,忍不住身體往下滑了一下,那靈活的舌頭掃過小核,一陣顫慄從尾椎竄上背脊。 「啊……」 翟安立含住小核,像小嬰兒吸奶似地吸吮著。 「嗯……啊……」 激昂的尖叫聲響起,一股快感在體內流竄,xiaoxue不停地抽搐著。 靠在床頭喘息的張瑛芸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撐著膝蓋才不至於坐到翟安立臉上。 翟安立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眼睜睜看著張瑛芸下身滴落的液體濡溼了她身上的被子。 有種淡淡的憂傷。